第377章 承包河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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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承包河塘
夏涓涓聽了，笑道：“那行。我回頭給厲戰拍個電報，問問他夏天能不能回來，咱們一塊去。”
夏雙山騎著板車慢悠悠地穿過春日的京市街巷，往四合院趕去。
路上經過了國營副食店，正好看到有櫻桃在賣，她就跳下車去買了些。
這是新上市的，所以價格也不便宜，夏雙山心裏多少有些肉疼，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閨女現在也是城裏人了，吃點櫻桃，不過分！
回到家裏，夏涓涓趁著人不註意，又從空間裏多掏出了一些來，放在一邊，等小文他們放了學，就偷偷讓小文把那一份送去給傅家去。
小文答應著去了。
夏涓涓就從後院井裏打了水上來，把櫻桃洗幹凈。
三胞胎興高采烈地幫著洗，不過一邊洗一邊吃一邊玩兒水，純粹是在幫倒忙了。
飯後，大家吃了櫻桃，林玉茹問起她考試的事，夏涓涓就把考了全系第二名的事情說了。
林玉茹雖然不清楚全系第二是什麼概念，但第二名也就比第一名少一名，肯定是很厲害的。
一家人說了些閑話，就睡了。
第二天，夏涓涓就去電報站給厲戰發了電報過去，說了7月份想要去廣市的事情。
她估摸著，厲戰九月要去軍校上學了，七八月份左右，調動的正式命令應該也就能下來了。
不過，去廣市之前，倒是先有了一次機會先去滬市及附近的蘇省浙省調研。
這是經濟系的一次實地調研項目，夏涓涓期中考了全系第二，學校裏她們雖然還是大一，但也是唯一一屆學生了，負責這個項目的汪教授就帶著全系的前三名去了。
調研為期一周的時間，除了會去城市之外，還要去農村。
按照汪教授的說法，經濟是一體的，並不是僅僅城市裏一個店鋪買賣東西，一個工廠生產商品，就是經濟的全部了。
農業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都要看。
前三名中，第一名是個男生，第三名是個女生，再加上汪教授，兩男兩女倒是剛好合適，住招待所之類的，也好安排。
夏涓涓還惦記著養淡水珍珠的河蚌的事情。
之前讓駱城幫著弄了一部分河蚌的苗子，她放在空間裏繼續培育，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蚌苗了。
就是，北方太冷了，河蚌冬天要被凍死，還只能在南方養。
浙省那一帶，未穿越之前，就是很有名的養殖淡水珍珠的地方，水域廣，水質也幹凈。
唯一不好弄的就是那邊估計也是公社模式，她私人承包還有點棘手。
不過，等到了滬市浙省蘇省那一帶之後，夏涓涓就發現，這邊比自己預估得要活絡不少。
像浙省有一個溫市，八九十年代整個市都建企業，個體工商業異常發達，也是全國少有的提前富起來的城市。
夏涓涓她們去浙省滬市的時候，已經遇到過一些溫市出來的，在外面偷偷地做小生意了！
至於這邊的農村，比北方和內陸的農村都要富裕不少，不過公社引發的積極性不高的情況大同小異。
夏涓涓除了完成教授布置的調研任務之外，就是去和當地的村民攀談。
這邊多山多水，水域是很適合養蚌的。
不過，現在大部分的水塘都荒蕪著，買魚苗也需要錢，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才養著魚。
夏涓涓暗暗記下來了，也沒有提承包什麼的事情。
一周的調研很快就結束了，汪教授帶著夏涓涓他們回了京市。
沒過幾天，夏涓涓就用空間，偷偷地瞬移到了之前觀察好的農村附近的山上，然後才從山上下來，事先從空間裏拿出不少京市的特產，這才到了村子裏去。
因為跟汪教授來過，村裏人倒是都認識她，也沒有戒備。
“這不是夏大學生嗎？你不是跟你們老師回去了嗎怎麼又折返回來了？是還有別的要問的？走！到家裏去坐著說。”村支書熱情地說道。
夏涓涓也不推辭，就跟村支書一起回了家。
夏涓涓將京市的特產拿出來，交給村支書，芝麻糖，驢兒黃，五味豆之類的也不少，讓村支書看看分給村裏的人。
村支書姓楊，這個村子就叫楊家村。
楊支書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來，說道：“你看你，這麼客氣，來就來吧，還拿什麼東西啊？”
夏涓涓笑道：“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楊支書你千萬別介意。而且，也不是我掏腰包，都是學校的意思。”
楊支書聽了，點了點頭，笑道：“你們是有什麼忘了問了，所以才又派你過來的吧？有啥事，你盡管問。”
夏涓涓說道：“這次倒是不是什麼問題，就是上次我們汪教授過來的時候，不是說過什麼承包到戶的事情嗎？老支書，我們教授說，想再聽聽您的意見呢。”
楊支書聽了，遲疑了一下，說道：“夏大學生，這事兒不是不允許嗎？土地可都是國家集體的。”
夏涓涓笑道：“老支書，你放心好了。我們這次過來，也走了不少鄉鎮的，像皖省那邊，有些鄉鎮村子都覺得這個方案很好呢。我這次過來，就是問問，咱們的話，絕對不會外漏的。”
楊支書聽了，說道：“唉。你要這樣說，我就跟夏大學生你說句心裏話。要真能包產到戶，那糧食收成肯定能上來的！大家自己幹自己的，幹多幹少，丟下集體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那肯定樂意啊！”
夏涓涓聽了，就壓低聲音說道：
“楊支書，您要是這個想法的話，我接下來的話，就敢說了。
就是楊家村的河塘，我看著現在好像也沒有養魚，荒著也挺可惜的。
我想看看租下來，一年，一畝河塘，我們給村子裏二十的租金，村集體應該有十畝河塘吧？一年就是兩百，您看，成嗎？”
楊支書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那河塘，村裏也沒啥錢買魚苗，買了，有時候還沒長大呢，就被人偷偷撈走了，因此，後來村裏就索性不買不養了。
現在，荒著的河塘，一年能收上來兩百嗎？
“夏……夏大學生，你是在說笑吧？那河塘，就一汪水，一年能有兩百嗎？”
夏涓涓說道：“這也不是我個人出錢，是我們系的一個項目，汪教授把任務交給我了，楊支書您要是同意的話，這錢是學校出的。”
夏涓涓一邊說，一邊在心裏默默道歉。
現在用個人的身份來談承包什麼的，人家肯定不會輕易同意的。
但是如果以京大的身份來提，對方應該還能考慮考慮。
等到後面賺到了錢，那再表明她是個人身份，對方應該也會樂意再繼續合作的。
楊支書聽了是京大的項目，倒是不再懷疑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夏大學生，你們學校租借河塘幹什麼？要養魚嗎？”
夏涓涓笑道：“差不多吧。是用來養貝的。不過，十畝河塘，我們學校學生都離得遠，所以可能還需要村裏幫忙。到時候，工錢我們再另外算給村裏。
楊支書，您看看和村裏先商量商量，大家要是同意的話，我過兩天就先把定金帶過來，還有貝苗我們學校也都弄好了，我也一起運過來，直接就能下苗了。”
這麼大的事兒，楊支書的確也不敢自己決定，就點頭同意了，說道：“那行。我們先商量商量。”
夏涓涓就告辭走了。
過了兩天，她再過來，剛到村頭，就看到楊支書正背著手，不住地往村外的小路上張望呢。
見到夏涓涓，楊支書喜出望外：“夏大學生，你可算來了。你走後，我立刻就開會了。村裏都同意的！我派人去追你，已經追不到了。我這在村頭晃悠著，等了兩天了。”
夏涓涓聽了，笑道：“楊支書，你這也太急了些。”
說著，和楊支書一起去了村裏大隊的房子。
夏涓涓寫了一份借河塘的字據，楊支書不識字，但村幹部裏有識字的，看了沒問題之後，雙方都簽了字摁了手印。
夏涓涓直接租了五年，比較好的淡水珍珠，五年剛好是成熟期。
當然，其實一年之後，就可以陸陸續續開蚌取珠了。
她先付了一百塊錢，剩下一百塊，約定等到一年期滿之後再付。後面四年的，也是按這個模式來。
簽好了字據，夏涓涓事先從空間裏把河蚌苗拿出來，這些蚌苗都是已經植入了珠核的。
不過，和後來人工養殖直播售賣的珍珠相比，她植入的都是很小的沙子等，這樣，生成的珍珠層就會厚很多，和野生珍珠其實差不了多少。
當然，這樣一來，生長期也要長達幾年了。
然後找了人運到了村口，另外還有用來綁著河蚌的繩子，還有在水裏兜住河蚌苗的網等，讓村裏人劃著小船，把河蚌苗一一地下進了河塘裏。
荷塘裏本來就有魚蝦有機物的，所以也不需要專門下餌料。
夏涓涓又另外拿出了一百塊，是給村裏幫著下河蚌苗的村民的錢。
大家夥自然都高興得合不攏嘴的。
這一百塊，分到幹活人的手裏，每人也能有兩三塊了，才幹了半天時間，著實不少！
村民們都很納悶，這河蚌他們的河塘裏其實也有野生的，餓肚子的時候，也會抓了來吃。
不過，這東西撬開費工夫，而且因為是吃浮游有機物之類的存活的，一股子腥味，實在是不好吃，如果不是實在太餓了，也真沒啥人願意吃。
這京大的大學生，怎麼會想起養了整整十畝河塘的東西啊？
楊支書也不無奇怪地問道。
夏涓涓自然不會把在養珍珠的事情現在就透漏了，就笑道：“這個啊，我先賣個關子，等以後再說。”
楊支書聽了，也沒有多問，笑道：“那行。反正河塘借給你們了，你們想養啥都行。”
弄完了這事兒，夏涓涓就還是到了沒人的地方，通過空間回來了。
其實，她空間裏海水珍珠和淡水珍珠，培育起來，都比現實中要快得多。
但以後如果真的做這個的生意的話，人家肯定要問你珍珠的來源的。
楊家村那裏，只不過是為了鋪墊這個而已。
厲戰很快回了電報回來，說是調令已經收到了，六月中旬應該能回去。
夏涓涓還好，畢竟每隔時間就要通過空間去一趟島上，其他人，尤其是小崽子們，可高興壞了。
“爸爸要回來啦！爸爸要回來啦！”焱焱說道。
“媽媽，讓爸爸帶雞腿回來吃！”曄曄流著口水說道。
“媽媽，我也要吃雞腿！”曜曜一聽，也說道。
焱焱一聽急了：“媽媽，我也要雞腿！”
夏涓涓：“……”
他們爸大半年沒見著了，好不容易要回來了，這仨小沒良心的就記住雞腿了？
夏涓涓嘆了口氣，沒好氣地道：“想吃雞腿還用等你們爸回來？咱們今晚就吃。”
三胞胎眼睛都亮了：“真的？媽媽快去買雞！我要吃雞腿！”
林玉茹說晚上要吃雞，笑道：“哎喲，你咋也跟個孩子似的，聽風就是雨的？這晚上也沒備雞啊，我這會兒趕緊去菜市場去買去。”
夏涓涓拉住她，笑道：“我去吧。正好出去散散步。”
林玉茹聽了，就讓她去了。
夏涓涓出了院門，溜達了一會兒，才走到了一個僻靜的一個死胡同裏，左右確認沒人之後，就進去空間，弄了兩只雞出來，這才又回到家裏去。
林玉茹看她手裏拿著兩只雞，笑道：“這怎麼還提著兩只雞呢？”
夏涓涓道：“三個都嚷著要吃雞腿呢，一只雞就一個雞腿，一會兒得打起來。再說了，家裏這麼多人呢，兩只雞也不怕剩下。”
說著，和林玉茹一起燒了熱水，讓夏雙山把雞殺了，放了血，這才用熱水把雞毛燙了，拔雞毛，收拾了起來。
兩只雞，一只熬了雞湯，另一只做了鹽焗雞。
另外還有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粉蒸肉，一個涼拌黃瓜，一個炒青菜。
雞腿就三胞胎一人一個，剩下一個是給貝貝的。
小文小武則是一人分到了一個雞翅膀，剩下兩個給了夏雙山和林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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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涓涓聽了，笑道：“那行。我回頭給厲戰拍個電報，問問他夏天能不能回來，咱們一塊去。”
夏雙山騎著板車慢悠悠地穿過春日的京市街巷，往四合院趕去。
路上經過了國營副食店，正好看到有櫻桃在賣，她就跳下車去買了些。
這是新上市的，所以價格也不便宜，夏雙山心裏多少有些肉疼，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閨女現在也是城裏人了，吃點櫻桃，不過分！
回到家裏，夏涓涓趁著人不註意，又從空間裏多掏出了一些來，放在一邊，等小文他們放了學，就偷偷讓小文把那一份送去給傅家去。
小文答應著去了。
夏涓涓就從後院井裏打了水上來，把櫻桃洗幹凈。
三胞胎興高采烈地幫著洗，不過一邊洗一邊吃一邊玩兒水，純粹是在幫倒忙了。
飯後，大家吃了櫻桃，林玉茹問起她考試的事，夏涓涓就把考了全系第二名的事情說了。
林玉茹雖然不清楚全系第二是什麼概念，但第二名也就比第一名少一名，肯定是很厲害的。
一家人說了些閑話，就睡了。
第二天，夏涓涓就去電報站給厲戰發了電報過去，說了7月份想要去廣市的事情。
她估摸著，厲戰九月要去軍校上學了，七八月份左右，調動的正式命令應該也就能下來了。
不過，去廣市之前，倒是先有了一次機會先去滬市及附近的蘇省浙省調研。
這是經濟系的一次實地調研項目，夏涓涓期中考了全系第二，學校裏她們雖然還是大一，但也是唯一一屆學生了，負責這個項目的汪教授就帶著全系的前三名去了。
調研為期一周的時間，除了會去城市之外，還要去農村。
按照汪教授的說法，經濟是一體的，並不是僅僅城市裏一個店鋪買賣東西，一個工廠生產商品，就是經濟的全部了。
農業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都要看。
前三名中，第一名是個男生，第三名是個女生，再加上汪教授，兩男兩女倒是剛好合適，住招待所之類的，也好安排。
夏涓涓還惦記著養淡水珍珠的河蚌的事情。
之前讓駱城幫著弄了一部分河蚌的苗子，她放在空間裏繼續培育，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蚌苗了。
就是，北方太冷了，河蚌冬天要被凍死，還只能在南方養。
浙省那一帶，未穿越之前，就是很有名的養殖淡水珍珠的地方，水域廣，水質也幹凈。
唯一不好弄的就是那邊估計也是公社模式，她私人承包還有點棘手。
不過，等到了滬市浙省蘇省那一帶之後，夏涓涓就發現，這邊比自己預估得要活絡不少。
像浙省有一個溫市，八九十年代整個市都建企業，個體工商業異常發達，也是全國少有的提前富起來的城市。
夏涓涓她們去浙省滬市的時候，已經遇到過一些溫市出來的，在外面偷偷地做小生意了！
至於這邊的農村，比北方和內陸的農村都要富裕不少，不過公社引發的積極性不高的情況大同小異。
夏涓涓除了完成教授布置的調研任務之外，就是去和當地的村民攀談。
這邊多山多水，水域是很適合養蚌的。
不過，現在大部分的水塘都荒蕪著，買魚苗也需要錢，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才養著魚。
夏涓涓暗暗記下來了，也沒有提承包什麼的事情。
一周的調研很快就結束了，汪教授帶著夏涓涓他們回了京市。
沒過幾天，夏涓涓就用空間，偷偷地瞬移到了之前觀察好的農村附近的山上，然後才從山上下來，事先從空間裏拿出不少京市的特產，這才到了村子裏去。
因為跟汪教授來過，村裏人倒是都認識她，也沒有戒備。
“這不是夏大學生嗎？你不是跟你們老師回去了嗎怎麼又折返回來了？是還有別的要問的？走！到家裏去坐著說。”村支書熱情地說道。
夏涓涓也不推辭，就跟村支書一起回了家。
夏涓涓將京市的特產拿出來，交給村支書，芝麻糖，驢兒黃，五味豆之類的也不少，讓村支書看看分給村裏的人。
村支書姓楊，這個村子就叫楊家村。
楊支書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來，說道：“你看你，這麼客氣，來就來吧，還拿什麼東西啊？”
夏涓涓笑道：“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楊支書你千萬別介意。而且，也不是我掏腰包，都是學校的意思。”
楊支書聽了，點了點頭，笑道：“你們是有什麼忘了問了，所以才又派你過來的吧？有啥事，你盡管問。”
夏涓涓說道：“這次倒是不是什麼問題，就是上次我們汪教授過來的時候，不是說過什麼承包到戶的事情嗎？老支書，我們教授說，想再聽聽您的意見呢。”
楊支書聽了，遲疑了一下，說道：“夏大學生，這事兒不是不允許嗎？土地可都是國家集體的。”
夏涓涓笑道：“老支書，你放心好了。我們這次過來，也走了不少鄉鎮的，像皖省那邊，有些鄉鎮村子都覺得這個方案很好呢。我這次過來，就是問問，咱們的話，絕對不會外漏的。”
楊支書聽了，說道：“唉。你要這樣說，我就跟夏大學生你說句心裏話。要真能包產到戶，那糧食收成肯定能上來的！大家自己幹自己的，幹多幹少，丟下集體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那肯定樂意啊！”
夏涓涓聽了，就壓低聲音說道：
“楊支書，您要是這個想法的話，我接下來的話，就敢說了。
就是楊家村的河塘，我看著現在好像也沒有養魚，荒著也挺可惜的。
我想看看租下來，一年，一畝河塘，我們給村子裏二十的租金，村集體應該有十畝河塘吧？一年就是兩百，您看，成嗎？”
楊支書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那河塘，村裏也沒啥錢買魚苗，買了，有時候還沒長大呢，就被人偷偷撈走了，因此，後來村裏就索性不買不養了。
現在，荒著的河塘，一年能收上來兩百嗎？
“夏……夏大學生，你是在說笑吧？那河塘，就一汪水，一年能有兩百嗎？”
夏涓涓說道：“這也不是我個人出錢，是我們系的一個項目，汪教授把任務交給我了，楊支書您要是同意的話，這錢是學校出的。”
夏涓涓一邊說，一邊在心裏默默道歉。
現在用個人的身份來談承包什麼的，人家肯定不會輕易同意的。
但是如果以京大的身份來提，對方應該還能考慮考慮。
等到後面賺到了錢，那再表明她是個人身份，對方應該也會樂意再繼續合作的。
楊支書聽了是京大的項目，倒是不再懷疑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夏大學生，你們學校租借河塘幹什麼？要養魚嗎？”
夏涓涓笑道：“差不多吧。是用來養貝的。不過，十畝河塘，我們學校學生都離得遠，所以可能還需要村裏幫忙。到時候，工錢我們再另外算給村裏。
楊支書，您看看和村裏先商量商量，大家要是同意的話，我過兩天就先把定金帶過來，還有貝苗我們學校也都弄好了，我也一起運過來，直接就能下苗了。”
這麼大的事兒，楊支書的確也不敢自己決定，就點頭同意了，說道：“那行。我們先商量商量。”
夏涓涓就告辭走了。
過了兩天，她再過來，剛到村頭，就看到楊支書正背著手，不住地往村外的小路上張望呢。
見到夏涓涓，楊支書喜出望外：“夏大學生，你可算來了。你走後，我立刻就開會了。村裏都同意的！我派人去追你，已經追不到了。我這在村頭晃悠著，等了兩天了。”
夏涓涓聽了，笑道：“楊支書，你這也太急了些。”
說著，和楊支書一起去了村裏大隊的房子。
夏涓涓寫了一份借河塘的字據，楊支書不識字，但村幹部裏有識字的，看了沒問題之後，雙方都簽了字摁了手印。
夏涓涓直接租了五年，比較好的淡水珍珠，五年剛好是成熟期。
當然，其實一年之後，就可以陸陸續續開蚌取珠了。
她先付了一百塊錢，剩下一百塊，約定等到一年期滿之後再付。後面四年的，也是按這個模式來。
簽好了字據，夏涓涓事先從空間裏把河蚌苗拿出來，這些蚌苗都是已經植入了珠核的。
不過，和後來人工養殖直播售賣的珍珠相比，她植入的都是很小的沙子等，這樣，生成的珍珠層就會厚很多，和野生珍珠其實差不了多少。
當然，這樣一來，生長期也要長達幾年了。
然後找了人運到了村口，另外還有用來綁著河蚌的繩子，還有在水裏兜住河蚌苗的網等，讓村裏人劃著小船，把河蚌苗一一地下進了河塘裏。
荷塘裏本來就有魚蝦有機物的，所以也不需要專門下餌料。
夏涓涓又另外拿出了一百塊，是給村裏幫著下河蚌苗的村民的錢。
大家夥自然都高興得合不攏嘴的。
這一百塊，分到幹活人的手裏，每人也能有兩三塊了，才幹了半天時間，著實不少！
村民們都很納悶，這河蚌他們的河塘裏其實也有野生的，餓肚子的時候，也會抓了來吃。
不過，這東西撬開費工夫，而且因為是吃浮游有機物之類的存活的，一股子腥味，實在是不好吃，如果不是實在太餓了，也真沒啥人願意吃。
這京大的大學生，怎麼會想起養了整整十畝河塘的東西啊？
楊支書也不無奇怪地問道。
夏涓涓自然不會把在養珍珠的事情現在就透漏了，就笑道：“這個啊，我先賣個關子，等以後再說。”
楊支書聽了，也沒有多問，笑道：“那行。反正河塘借給你們了，你們想養啥都行。”
弄完了這事兒，夏涓涓就還是到了沒人的地方，通過空間回來了。
其實，她空間裏海水珍珠和淡水珍珠，培育起來，都比現實中要快得多。
但以後如果真的做這個的生意的話，人家肯定要問你珍珠的來源的。
楊家村那裏，只不過是為了鋪墊這個而已。
厲戰很快回了電報回來，說是調令已經收到了，六月中旬應該能回去。
夏涓涓還好，畢竟每隔時間就要通過空間去一趟島上，其他人，尤其是小崽子們，可高興壞了。
“爸爸要回來啦！爸爸要回來啦！”焱焱說道。
“媽媽，讓爸爸帶雞腿回來吃！”曄曄流著口水說道。
“媽媽，我也要吃雞腿！”曜曜一聽，也說道。
焱焱一聽急了：“媽媽，我也要雞腿！”
夏涓涓：“……”
他們爸大半年沒見著了，好不容易要回來了，這仨小沒良心的就記住雞腿了？
夏涓涓嘆了口氣，沒好氣地道：“想吃雞腿還用等你們爸回來？咱們今晚就吃。”
三胞胎眼睛都亮了：“真的？媽媽快去買雞！我要吃雞腿！”
林玉茹說晚上要吃雞，笑道：“哎喲，你咋也跟個孩子似的，聽風就是雨的？這晚上也沒備雞啊，我這會兒趕緊去菜市場去買去。”
夏涓涓拉住她，笑道：“我去吧。正好出去散散步。”
林玉茹聽了，就讓她去了。
夏涓涓出了院門，溜達了一會兒，才走到了一個僻靜的一個死胡同裏，左右確認沒人之後，就進去空間，弄了兩只雞出來，這才又回到家裏去。
林玉茹看她手裏拿著兩只雞，笑道：“這怎麼還提著兩只雞呢？”
夏涓涓道：“三個都嚷著要吃雞腿呢，一只雞就一個雞腿，一會兒得打起來。再說了，家裏這麼多人呢，兩只雞也不怕剩下。”
說著，和林玉茹一起燒了熱水，讓夏雙山把雞殺了，放了血，這才用熱水把雞毛燙了，拔雞毛，收拾了起來。
兩只雞，一只熬了雞湯，另一只做了鹽焗雞。
另外還有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粉蒸肉，一個涼拌黃瓜，一個炒青菜。
雞腿就三胞胎一人一個，剩下一個是給貝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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