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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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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隨軍

厲戰被扣押,後來又被傅北伐領著人直接闖進去帶走的事情,最終在傅家以及其他賞識厲戰的人的周旋下,不了了之了。

和夏涓涓猜測的不錯,這次雖說是張衛國舉報的,但他一個人也攪不起風浪。而且,他也不知道沈晚雪的事情的。張衛國是和傅青葉的男人徐大友沆瀣一氣,弄出了這件事的。

徐大友是因為傅青葉的事情,覺得被傅家輕看了,上次弄的事情,除了弄來了一套四合院之外,也沒弄來別的好處,因此就一直懷恨在心。

張衛國本來就是他的狐朋狗友之一。聽了張衛國的抱怨之後,兩人就勾結起來了。

不過,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這次發難,背後給他們撐腰的人勢力也不差,是一向跟傅家不太對付的人,因此,厲戰還是受到了些影響的。

厲戰用錢在黑市買糧食物資救災的事情,雖說是為了老百姓,逼不得已,情有可原,但也是知法犯法,可以不追究法律責任,但要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話,以後大家都紛紛效仿的話,怎麼辦?

再加上,沈晚雪和夏涓涓在清水村有來往,夏涓涓對沈晚雪多有照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被誰給舉報了。

傅家也好,厲戰也好,也都怕這事兒真的認真查下去,他和沈晚雪以及容振邦之間的關系漏了陷,被查出來。

那樣的話,後果只會比現在糟糕百倍!

因此,傅家也沒有太據理力爭,最終,算是各方博弈,各退一步,定了一個差強人意的結果。

因此,厲戰還是背了個大過處分。

另外,就是從現在的職務上調職離開,去海島駐守戍邊去。

雖然還是團長,但一個是軍區精銳部隊的加強團,一個是遠離陸地的一個小島上的駐守團,其實還是降職了的。

白子翰和衛斌,呂向東他們都很不忿,憑什麼他們團長的法子明明救了那麼多人,卻要背處分不說,還要被調職!?

這上哪兒說理去!

還是厲戰出來給他們做思想工作,好說歹說的才算是攔住了他們,沒讓他們再鬧下去。

傅衛新也是心存愧疚,去黑市買糧食物資救災的事情,是他首肯了的,現在卻讓厲戰背了黑鍋,實在是太對不起厲戰了。

厲戰卻反過來笑著寬慰他:“爸,你別想太多了。這事兒能有現在的結果,我已經滿足了。要是單是去黑市買糧食的事情,那我背這個處分,肯定是受了委屈的。但還涉及到我親生父母的事情,能有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了。”

就算沒有涓涓曾經照顧過沈晚雪的傳言出來,厲戰自己也是去相關的部門去問過,看能不能把容振邦轉過來的事情的。

所以,厲戰寧願自己被處分,被降職甚至革職,也不願再讓查下去。

傅衛新也知道厲戰說的不無道理,說道:“唉!就是……太委屈你了。”

厲戰笑道:“我倒是無所謂,這些年還不是一樣全國各地地執行任務,這次只不過是到一個偏遠一點的地方,長待些年月罷了。就是涓涓和家裏的小崽子們……以後還要麻煩爸你還有家裏其他人幫著照看些……”

傅衛新嘆了口氣,道:“涓涓是我閨女,我也好傅家其他人也好,肯定不會讓涓涓有作難的地方的。唉!上次南征跟涓涓提了,讓涓涓帶著孩子們搬到京市來住的事情。涓涓好容易同意了。本來想著,她搬過來之後,你們見面也能更頻繁,也更容易些,沒想到又出了這事兒……”

“不過,”傅衛新說道:“厲戰,長則三五年,短則一兩年,我肯定會把你調回來的!這幾年,你就稍稍忍耐些!”

厲戰點了點頭,笑道:“謝謝傅叔。我心裏沒啥怨言。在京市是保家衛國,在海島上也是保家衛國。我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兒搬嘛!”

說的傅衛新也忍不住笑了:“你倒是豁達。”

厲戰出發去海島的時間,定在了半個月之後。

傅衛新就索性放了厲戰半個月長假,讓他回去陪媳婦和小崽子們。

畢竟,一旦出發去海島之後,再要回來探親,只怕比以前還要困難得多,搞不好,幾年見不上面也是可能的!

厲戰也沒有拒絕。

調令已經下來了,這邊的任務什麼的,也不會再指派他去完成了,現在再敬業地非要幹完最後半個月,堅持站崗到最後一分鍾什麼的,也就是在駐地無所事事罷了。

更重要的事兒,以後更不容易見著自己媳婦和家裏小崽子了,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舍不得浪費。

小崽子們都還在鄉下家裏,厲戰就和夏涓涓一起坐火車回家去。

剛從傅家出來沒多久,拐角處就竄出一個人來,厲戰和夏涓涓都嚇了一跳,等看清楚來人,臉色就都有些難看起來。

來人是傅青葉。

傅青葉雙眼紅腫著,像是哭過的樣子,見到厲戰,眼淚啪嗒啪嗒地一下子又湧出來了。

“厲戰哥,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徐大友他居然拿著你和沈晚雪的事情做文章,把你害成了這樣!他突然問我在清水村的事情,我……我就隨便說了說,也沒有在意,誰知道……”傅青葉委委屈屈地說道。

但實際上,沈晚雪和夏涓涓私下有交往這事,是她主動告訴徐大友。

上一次厲戰在火車站對她冷漠以對之後,她惱羞成怒,就想要狠狠地報覆。

但現在,見厲戰背了處分,她又後悔起來了……

夏涓涓不等她說完,走上前來,‘啪’地一聲,一個耳光直接扇到了傅青葉的臉上。

傅青葉被打懵了,錯愕地看著夏涓涓,接著才怒道:“夏涓涓!你敢打我!你是個什麼東西……啊!”

夏涓涓不跟她廢話,又是‘啪’地一聲,另一個耳光扇了下去!

“打你算輕的!忘恩負義的害人精!還敢過來秀存在感?誰給你的臉!”

傅青葉氣死了!

本來她是高高在上的傅家千金,夏涓涓只是個鄉下村婦。

現在,夏涓涓搖身一變,成了傅家被家裏團寵的失散多年的女兒。

而她,雖然嫁給了風頭正盛的徐大友,在文工團成了臺柱子,但她明顯感覺到文工團的其他人都鄙夷地看著她,也沒有人來捧她,不要說眾星拱月了,甚至有點過街老鼠的感覺!

她已經很心裏不平衡了。

現在,夏涓涓居然還敢動手打她?!

“夏涓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傅青葉說著,就沖了上來。

不過,她顯然低估了夏涓涓的戰鬥力。

夏涓涓身子一側,成功躲開她的手,然後一擡手就抓住了傅青葉的頭發,狠狠地朝後面拽去。

“啊啊!疼!夏涓涓你松手!厲戰哥,你看她這個潑婦……啊!”

夏涓涓又是一巴掌打了下來,傅青葉的臉已經腫起來了。

厲戰也沒想到自己媳婦這麼人狠話不多的,楞了一下,趕緊上前來,將夏涓涓拉開了,一邊笑道:“涓涓,跟這種人動手,不值得。”

君子易處,小人難防。

像傅青葉和徐大友這種小人,出氣一時爽,指不定就要被背地裏打擊報覆了。

夏涓涓自然也懂得這樣的道理,她本來也就是傅青葉居然恬不知恥地找上門來了,所以才打一頓出出氣的。

因此,也就松了手,冷冷地警告道:“傅青葉,你最好尾巴夾緊了。再敢過來碰瓷我家,你就等著吧!”

傅青葉以為厲戰拉開夏涓涓,是不忍心她受欺負,就可憐兮兮地喊了一聲:“厲戰哥……”

結果,厲戰直接當她是空氣,理都沒理她,拉著自己媳婦就走了。

傅青葉心中一沈,忍不住又追了幾步,絕望地喊道:“厲戰哥!你……你真的不理我了嗎?厲戰……”

但厲戰甚至連回頭都沒有!

傅青葉徹底絕望了,傷心欲絕地癱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他們這一鬧騰,路上還挺多人看到的,就有好事的人跑去徐大友那裏,告了傅青葉一狀,說她當街拉扯別的男人之類的。

徐大友本來就因為傅青葉說的什麼沈晚雪的事情不管用,結果一通操作下來,也沒占到啥便宜,而氣不打一處來,現在又聽說傅青葉這個賤人,居然當街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更是氣死了。

等到傅青葉回來,他就拿皮帶狠狠地抽了傅青葉一頓,把傅青葉打得哭天搶地的。

本來,如果傅青葉沒有跟傅家決裂的話,傅家三個哥哥,每個都是有身份有能力有地位的,尋常男人動手之前,還真要考慮考慮。

但現在傅家已經不肯認她了,傅青葉被揍了一頓,也沒個人撐腰或者過來打徐大友一頓,給她出氣,她也只能唯唯諾諾地,以後都不敢再囂張了……

厲戰和夏涓涓回到村裏。小文小武和貝貝去學校上學去了。剩下三胞胎自然高興地沖過來,抱著兩人的腿哭得傷心委屈不已。

就連狼崽也是記得厲戰的,跑過來‘嗚嗚’地嗚咽著,圍著厲戰和夏涓涓高興得搖尾巴不止。

厲戰力氣大,一下子就把曜曜抱起來,放到了頸窩上騎著,單手扶著,另一手又抱了曄曄在懷裏,囑咐道:“你們抓緊爸爸的,聽到沒有?”

曜曜還是第一次被抱得這麼高,高興地合不攏嘴,又乖乖地用小手抱住厲戰的頭,奶聲奶氣地答應道:“好!爸爸,我抓緊啦!”

夏涓涓看了,驚心動魄的,趕緊說道:“你別!一會兒摔著他們了!”

厲戰笑道:“不礙事,就這一段路。”

夏涓涓橫了他一眼,就把焱焱也抱了起來,朝著家裏走去。

夏涓涓從京市買了不少的零食特產什麼的回來不提。

接下來的幾天,厲戰每天都去山上打獵,然後回來讓夏涓涓和林玉茹把獵物做成臘肉臘腸什麼的。

幾天下來,打了一頭野豬,三頭野麅子,五六只兔子還有七八只野山雞。

野豬這次厲戰也沒有給村裏,而是等到晚上,才偷偷地從山上背回了家裏。

林玉茹看著家裏這麼多野物,這幾天盡在家裏做臘肉臘腸了,趕緊笑道:“厲戰,你這幾天都打了不少的獵物了!這做成臘肉臘腸,總得吃到明年後年去了,趕緊別弄了。”

厲戰笑道:“媽,不礙事,我這不是趁著休假,剛好有空嗎?反正做成風幹的之後也放得住。多打些就掛著,就是這幾天也辛苦媽和涓涓了。”

林玉茹一聽,趕緊搖頭,說道:“看你說的,哪兒有你打獵的不累,我們在家腌個肉,灌個腸的累的?”

夏涓涓看了厲戰一眼,笑道:“媽,你別管他了。他就是閑不住的命。”

厲戰搔了搔頭,嘿嘿笑了笑,也沒辯駁。

不過,白天上山打獵再累,也不影響厲戰晚上生龍活虎的。

剛剛做完一次,夏涓涓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動一下的時候,厲戰已經又湊了過來,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低聲笑道:“再來一次?”

夏涓涓:“……”

“不要了,你別……唔!”

夏涓涓發現了,厲戰那不是在詢問她的意見,那就是通知她一聲……

第二天一大早,夏涓涓嗓子都啞了,真的是氣得不想理他。

不過,夏涓涓還是強撐著爬了起來,然後說是要去趟鎮上買些棉花和布什麼的。

林玉茹笑道:“要做新被子?票和錢都夠吧?”

夏涓涓道:“夠了。回來的時候,我爸還有爺爺給了不少呢。”

林玉茹點了點頭,道:“那行。家裏小崽子們我看著,你快去快回。”

夏涓涓實際上也沒有去鎮上,就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從空間裏將布和棉花都拿了出來。

林玉茹看到她一下子拿回家來至少二十斤的棉花,都楞住了。

“這怎麼……買這麼多啊?”

夏涓涓笑道:“這眼看就要過冬了。家裏的棉被,還有穿的棉衣也好幾年了,沒那麼暖和了,做兩條棉被,師傅那邊給送去一條,剩下的就留在家裏自己用。另外剩下的棉花,就做成棉衣。”

林玉茹聽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當天下午,就和林玉茹做起了被子。

棉花都是新彈好的當季的棉花,布料雖說花色是那個年代非常常見,又有些老土的,但也是全棉的材質。

一共做了兩條被子,一條厚一點的,用了八斤棉花,另一條小一點的,也用了有六斤棉花了。

剩下七斤,就是做棉襖的了。

一下午做了兩條被子,做完之後,就已經是晚上了。

林玉茹張羅著去做飯。

厲戰上午去山上打獵,也采了些蘑菇木耳之類的回來,下午又去地裏幹了半天的活。

晚飯就是小菠菜炒蘑菇,木耳青椒炒雞蛋,另外還有之前夏涓涓從山上拾的板栗,做的板栗燒雞。

夏涓涓還是把菜和飯分了些出來,讓小文給楊秋石送過去。

吃過晚飯之後,楊秋石就過來。

上次厲戰同意了要讓三胞胎認楊秋石做爺爺的事情,後來因為各種原因,也一直耽擱著。

因此,楊秋石就專門是為了這件事才過來的。

夏涓涓和厲戰聽了,就趕緊道了歉,然後約好了第二天晚上弄一個簡單的認幹親的宴席。

厲戰還偷偷地把趙書記請過來,算是見證人。

現在公社裏對楊秋石和其他牛棚的人也都友好了不少,趙書記本來也是正直的人,因此,也是欣然同意。

林玉茹和夏涓涓就暫時把做棉衣的計劃往後放了放,一大早就開始張羅著做菜了。

自家做的豆腐和菠菜炒一個,蘑菇野山雞枸杞煲的湯從上午就開始用砂鍋在爐子上慢燉著了。

另外還弄了一大塊五花肉,切成薄片,用用鹽醬油料酒桂皮八角等香料腌制一下,然後皮上刷上醬油,肉皮朝下整齊地碼好放進碗裏,再在上面鋪上泡發的幹豆角和大塊的土豆等,就上鍋蒸,等整好了之後,直接用碗扣進盤子裏,就是一般農村流水席上才能吃到的奢侈菜品——扣肉了。

除了扣肉,還做了扣排骨,排骨是先腌制入味之後,裹了紅薯澱粉,過油炸到酥脆之後,再上鍋蒸的。

還有外面荷塘裏挖的藕,一個涼拌蓮藕,一個炸蓮夾。魚也撈了一條出來,做了紅燒魚。

林林總總的,也弄了一桌子的菜色。

夏涓涓還特意買了一瓶二鍋頭的白酒,讓趙書記和楊秋石,夏雙山和厲戰他們爺兒幾個喝幾杯。

等吃過了飯,夏涓涓就讓楊秋石做到正位上,然後讓三胞胎依次給楊秋石跪下來磕了頭,喊道:“爺爺!”

楊秋石鼻頭酸酸的,一疊聲地答應了,將封好的紅包給他們。

趙書記還文縐縐地給寫了一份正式的認幹親的見證書出來,自己在上面簽了字。

這一來,認幹親的事情,便算是正式弄好了。

等楊秋石回去,夏涓涓和厲戰打開了紅包,見每個小崽子也都是一張店鋪的房契,和之前給三胞胎的見面禮差不多了。

厲戰皺眉,道:“這可太貴重了……”

夏涓涓也覺得貴重,不過,她也沒有送還回去,而是說道:“咱們先留著吧。等過幾年,找機會再還給師傅。”

厲戰也知道這是楊秋石的心意,現在還回去可太傷人了,因此,也答應了。

後面幾天,夏涓涓就把棉襖棉褲做好了。

做了三套,分別是夏雙山一套,林玉茹一套,還有楊秋石一套。

林玉茹不禁有些納悶,笑道:“這怎麼先做我們的了?大人抗凍,該先給小崽子們做的!還有厲戰的,他立馬又要歸隊了……”

夏涓涓笑道:“這棉花和布都還有剩了,過幾天再做吧。厲戰的他們部隊有發的,做了也穿不了幾回,也不急的。”

厲戰半個月的假期,很快就剩下三四天了。

這些日子,夏涓涓累得不輕。白天忙著做棉被棉襖,晚上還要被他折騰個三四回的。

求他緩緩吧,嗓子都喊啞了根本不聽的……

這一晚,又來了兩回之後,厲戰才抱著夏涓涓,突然歉疚地說道:“涓涓,後面我去了海島那邊,再回來探親可能假期就沒那麼容易批了,還要難為你在家帶著小崽子們辛苦幾年。爸那邊我打過招呼了,等房子借好了,你就帶著爹媽和小崽子們搬去京市去住,和傅家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說到後面,連他都覺得自己太混賬了。生了孩子不養,家裏全讓自己媳婦操持了……

夏涓涓皺眉看著他,說道:“你說什麼呢?誰說我要在家了?你不是團長嗎?這好不容易你駐地固定下來,不用天南海北地跑了,我肯定要帶著小崽子們去隨軍的!”

厲戰楞了一下,然後立刻說道:“那怎麼行!海島那邊條件艱苦,有時候好幾個月肉蛋和蔬菜,甚至糧食都運不進去!你和孩子們過去,還不是跟著我受苦?”

夏涓涓無語地看著他:“條件艱苦怎麼了?家裏小崽子們越來越大了,男孩子又多,你這個當人家四叔和爸的,還想缺席到什麼時候?反正我不管的!你要不讓我跟去,我就跟你急!再說了,缺衣少吃什麼的,那都不是事兒,你忘了我有空間了?”

厲戰看著夏涓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本來的確是打算過讓涓涓隨軍的。但那是在駐地沒那麼艱苦的前提下。

這一下去了海島,他實在不忍心涓涓和孩子們跟過去,和他一起受苦的。

“涓涓……”

“反正你說什麼都沒用,我肯定是要去的。你不想我去,是不是因為看上什麼部隊裏的女兵了?”

厲戰哭笑不得:“你這小腦袋瓜子裏天天都想的是什麼?”

“那不就得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沒得商量!”

厲戰看著她,良久才嘆了口氣,笑道:“真是拿你沒辦法……”

不過,心裏甜絲絲的。

他這幾天一直算著日子,還剩十天、九天……三天,就要和媳婦分離了。

現在,涓涓要跟著他隨軍一起去海島,兩人再也不用兩地分離了……

“媳婦……”厲戰溫柔地抱住她,高興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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