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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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日常
到了晚上，厲戰終於把六把小木槍給削了出來，家裏六個小崽子一人一把。
“四叔，你好厲害！我明天就帶領著弟弟們去跟朝陽他們打仗去！”小武拿著小木槍愛不釋手。
三胞胎一聽二哥這麼說，也都興奮地笑道：“二哥，打仗！”
貝貝雖然是個女孩子，但看到小木槍也高興得不得了。
“二哥，我明天也去！”
小武一臉不屑：“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打什麼仗？你在大後方幫著照顧傷員就行了！對了，你那把槍在後方也用不到，給我吧！我要做雙槍神槍手！”
貝貝一聽不樂意了：“誰說女孩子就不能打仗了？二哥壞蛋!”
三胞胎一聽，又趕緊附和道：“二哥……壞！”
夏涓涓忍不住笑，這仨小墻頭草。
不過知道護著姐姐，還怪可愛的。
晚飯做了炒雞蛋，涼拌芹菜，一個春筍炒肉，野山雞小蘑菇湯，紅薯白面的雜糧饅頭，還有熬得大米粥。
夏涓涓還是照例盛了一碗雞湯，其他的菜也都每樣撥了一點，還有饅頭和粥，用一個竹編的小食盒裝了，讓小文偷偷地走小路，送去給楊秋石。
沈晚雪走後，楊秋石那邊，夏涓涓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去照顧，當然，楊秋石也一直不遺餘力地教夏涓涓中醫上的知識。
前年，夏涓涓幫著陳琪接生之後，吳大娘那個嘴，雖然沒提楊秋石也去過的事情，但還是把夏涓涓會接生的事情給說出去了。
再後來，夏涓涓又偶爾幫著幾個從山上回來，不小心扭到了腳踝的嬸子看過，還給她們送了自己泡的藥酒，開了一些中藥之類的。
因此，村裏也都傳開了她會醫術的事情，有時候有個小病小傷的，就直接過來找夏涓涓看了。
夏涓涓倒也不推辭。
中醫一方面是看書學藥理，還有炮制藥材，掌握各種藥材不同的功效，但更重要的，還是要實踐。
這望聞問切，哪是光看書，紙上談兵就能學會的？
也幸好有楊秋石這個杏林世家出身的師傅在，她但凡有疑問的，就偷偷過去問。
一開始連個發熱的脈象都沒自信給診斷正確，現在對一些小傷小病的，已經很篤定了。
小文送了東西回來，就帶了話回來，道：“媽，楊爺爺讓我問你，四叔不是回來了嗎？那事兒你跟四叔問過沒有。”
厲戰聽了，便問夏涓涓：“什麼事？”
夏涓涓也楞了一下，然後才想起來，笑道：“對了。我差點給忘了。師傅前些日子說，想正式認咱們家三胞胎當幹孫子。我說要等你回來跟你商量商量，就給忘了。”
厲戰聽了，就笑道：“原來是這事兒？你不是一直跟著楊大叔學中醫嗎？老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他不提，咱家小崽子們也是他的孫子。他又無兒無女的，以後咱們給他養老，那也是應該的。不過，楊大叔要弄得鄭重一些，我也沒意見。過幾天，咱們做一桌子菜，把他請過來，正式讓三胞胎給他磕個頭。”
夏涓涓也猜到厲戰應該不會反對，就笑道：“那行，聽你的。我等明天過去跟師傅說一聲。”
吃過了晚飯，大家收拾妥當了，夏涓涓就去哄三胞胎睡覺，仨小家夥抱著小木槍興奮得死活不睡，把夏涓涓氣得夠嗆，忍不住擡頭瞪了厲戰一眼。
厲戰撓了撓頭，他也很無辜啊。
不過，到底是哄睡著了。
厲戰就眼眸灼灼地看著夏涓涓，低聲道：“媳婦，我們……還去廂房？”
夏涓涓臉禁不住就紅了。說老實話，昨天後半夜都在被折騰，她真有點吃不消。
不過……她還想著要把空間的事情告訴厲戰，單獨說，總歸好一點，也免得他反應太大，把孩子們吵醒了。
因此，就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地起來，把門打開，跑到廂房去，也不開燈，厲戰的手已經探進來摩挲著她的纖腰，同時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你別……唔……我有話要跟你說……”
只可惜厲戰在這方面向來比較霸道，不太聽人的話，一邊扯她身上的衣服，一邊笑道：“什麼話，等一會兒再說。”
夏涓涓也是沒脾氣，實在也顧不上去說什麼空間的事情。
好容易中場休息，夏涓涓剛想說，突然堂屋傳來了三胞胎的哭聲。
“嗚嗚嗚……媽媽不見了！”
“嗚嗚嗚……媽媽！”
這麼一鬧，林玉茹和小文他們也全都被鬧醒了。
夏涓涓：“……”
她可以找塊豆腐撞死嗎？
這下，全家都知道她晚上跟厲戰睡廂房了……
兩人匆忙地穿好衣服，回到堂屋去。
林玉茹正在哄仨小祖宗，看見厲戰和她進來，也是聽尷尬的，笑道：“上次你過年那幾天不是去西北探親嗎？這幾個小崽子好幾天不見你，估計心裏傷心，就記住了。現在一看見你不在，就會哭鬧。沒事兒，等再大一點就好了。”
夏涓涓聽了，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
她以為孩子小，不記事兒，長大了也記不住。
但，再小的孩子，在當時，總是記得的。而且，他們最粘人的時候，也就只有這幾年而已。
等長大了，父母再想他們親近，無條件地信任，都不能夠了。
而她，剛剛居然還嫌他們不睡覺，太吵了……
三胞胎看到媽媽進來，就撇了撇嘴，張開小手要抱抱，夏涓涓看他們哭成那樣，鼻子一酸，也有些眼眶哄，趕緊過去抱住他們，輕聲道：“焱焱曄曄曜曜乖，媽媽在呢！”
厲戰嘆了口氣，心疼地過來把她們娘四個抱在懷裏，一邊笑著對林玉茹說道：“媽，你回去睡吧。我們今晚不鬧了，就陪著孩子們睡。”
因為這麼一折騰，夏涓涓也就沒鼓起勇氣去提空間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傅衛新就到了縣城了。
雖然有晚上的火車，不過也不能人家讓去，他就火急火燎地半夜就出發的，因此，還是耐著性子坐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車。
饒是如此，傅衛新也是高興得一夜沒睡好，厲戰去接他的時候，看到他的黑眼圈，忍不住笑道：“傅叔，你這是一夜沒睡啊？”
傅衛新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又忍不住埋怨地瞪著他：“還叫傅叔？咋地，娶的不是我閨女啊？”
厲戰：“……”
厲戰陪著笑：“首長，這不是涓涓還沒認……不是，我是說，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嗎？”
傅衛新咳嗽了兩聲，道：“讓你叫你就叫！這是命令！”
厲戰一聽，趕緊敬了個禮，立正道：“是！”
然後撓了撓頭，有些難為情地笑道：“爸。”
傅衛新點了點頭，臉上還是嚴肅的，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這女婿都認他了，閨女也快了！
傅衛新的身份在那兒擱著，再加上縣長本來也是厲戰的老戰友，傅衛新的老下屬，因此，還是派了吉普車把他和厲戰送回到清水村來。
一到門口，厲戰就拿著傅衛新帶過來的東西進來了，笑道：“涓涓，爸到了！”
傅衛新這次過來，也是拿著口糧啥的來的。
農村裏糧食有時候比城裏還短缺，他就算拿了錢和票來，怕是也買不了，因此，都是直接在京市買了不少的帶過來。
夏涓涓聽得分明，就擡眼看了厲戰一眼，又看了傅衛新一眼。
傅衛新一下子有些局促拘束起來，哐哐哐咳嗽了好幾聲之後，說道：“厲戰這小子非要這麼叫的，可不是我逼他的。”
厲戰：“……”
成吧，您是首長，您說了算！
夏涓涓看這爺倆無聲的眼神交流，抿嘴笑了笑，道：“快進屋吧。午飯也快做好了，吃了飯再說。”
夏涓涓也怕傅衛新拘束，就把夏雙山也叫了過來。兩人畢竟見過面，年紀也相近，至少吃飯的時候能說說話，不會冷場尷尬。
三胞胎跟傅衛新生疏，就都躲在厲戰身後，探出頭來怯怯地仰頭看傅衛新。
厲戰笑道：“躲什麼？快叫姥爺！”
三胞胎叫夏雙山是外公，他怕還叫外公的話，三胞胎會覺得奇怪，索性就讓叫姥爺了，這麼著，和叫夏雙山的稱呼也不重覆。
說著，又分別指著仨小家夥，說道：“爸，你上次過來應該見過，焱焱曄曄和曜曜。”
焱焱曄曄曜曜皺著小眉頭，用小奶音嚴正地糾正道：“爸爸，又錯了！焱焱是他，我是曄曄！”
“曜曜是他……咦？那曜曜是誰？”
“你笨啊！你才是曜曜……”
“哦！”
傅衛新無語地看著厲戰。自己兒子都認不對的嗎？
厲戰尷尬地笑了笑：“這仨臭小子，就是長得太像了，一跑去玩兒，再回來就認不對了……你們仨，別自我介紹了，快叫姥爺！”
三胞胎果然都很有禮貌地異口同聲喊道：“姥爺！”
傅衛新聽得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唉！我是姥爺！你們乖！”
說著，彎腰一下子把曜曜給抱了起來，笑道：“你是叫曜曜吧，幾歲了？”
“我兩歲半啦！”曜曜數著手指，驕傲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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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厲戰終於把六把小木槍給削了出來，家裏六個小崽子一人一把。
“四叔，你好厲害！我明天就帶領著弟弟們去跟朝陽他們打仗去！”小武拿著小木槍愛不釋手。
三胞胎一聽二哥這麼說，也都興奮地笑道：“二哥，打仗！”
貝貝雖然是個女孩子，但看到小木槍也高興得不得了。
“二哥，我明天也去！”
小武一臉不屑：“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打什麼仗？你在大後方幫著照顧傷員就行了！對了，你那把槍在後方也用不到，給我吧！我要做雙槍神槍手！”
貝貝一聽不樂意了：“誰說女孩子就不能打仗了？二哥壞蛋!”
三胞胎一聽，又趕緊附和道：“二哥……壞！”
夏涓涓忍不住笑，這仨小墻頭草。
不過知道護著姐姐，還怪可愛的。
晚飯做了炒雞蛋，涼拌芹菜，一個春筍炒肉，野山雞小蘑菇湯，紅薯白面的雜糧饅頭，還有熬得大米粥。
夏涓涓還是照例盛了一碗雞湯，其他的菜也都每樣撥了一點，還有饅頭和粥，用一個竹編的小食盒裝了，讓小文偷偷地走小路，送去給楊秋石。
沈晚雪走後，楊秋石那邊，夏涓涓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去照顧，當然，楊秋石也一直不遺餘力地教夏涓涓中醫上的知識。
前年，夏涓涓幫著陳琪接生之後，吳大娘那個嘴，雖然沒提楊秋石也去過的事情，但還是把夏涓涓會接生的事情給說出去了。
再後來，夏涓涓又偶爾幫著幾個從山上回來，不小心扭到了腳踝的嬸子看過，還給她們送了自己泡的藥酒，開了一些中藥之類的。
因此，村裏也都傳開了她會醫術的事情，有時候有個小病小傷的，就直接過來找夏涓涓看了。
夏涓涓倒也不推辭。
中醫一方面是看書學藥理，還有炮制藥材，掌握各種藥材不同的功效，但更重要的，還是要實踐。
這望聞問切，哪是光看書，紙上談兵就能學會的？
也幸好有楊秋石這個杏林世家出身的師傅在，她但凡有疑問的，就偷偷過去問。
一開始連個發熱的脈象都沒自信給診斷正確，現在對一些小傷小病的，已經很篤定了。
小文送了東西回來，就帶了話回來，道：“媽，楊爺爺讓我問你，四叔不是回來了嗎？那事兒你跟四叔問過沒有。”
厲戰聽了，便問夏涓涓：“什麼事？”
夏涓涓也楞了一下，然後才想起來，笑道：“對了。我差點給忘了。師傅前些日子說，想正式認咱們家三胞胎當幹孫子。我說要等你回來跟你商量商量，就給忘了。”
厲戰聽了，就笑道：“原來是這事兒？你不是一直跟著楊大叔學中醫嗎？老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他不提，咱家小崽子們也是他的孫子。他又無兒無女的，以後咱們給他養老，那也是應該的。不過，楊大叔要弄得鄭重一些，我也沒意見。過幾天，咱們做一桌子菜，把他請過來，正式讓三胞胎給他磕個頭。”
夏涓涓也猜到厲戰應該不會反對，就笑道：“那行，聽你的。我等明天過去跟師傅說一聲。”
吃過了晚飯，大家收拾妥當了，夏涓涓就去哄三胞胎睡覺，仨小家夥抱著小木槍興奮得死活不睡，把夏涓涓氣得夠嗆，忍不住擡頭瞪了厲戰一眼。
厲戰撓了撓頭，他也很無辜啊。
不過，到底是哄睡著了。
厲戰就眼眸灼灼地看著夏涓涓，低聲道：“媳婦，我們……還去廂房？”
夏涓涓臉禁不住就紅了。說老實話，昨天後半夜都在被折騰，她真有點吃不消。
不過……她還想著要把空間的事情告訴厲戰，單獨說，總歸好一點，也免得他反應太大，把孩子們吵醒了。
因此，就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地起來，把門打開，跑到廂房去，也不開燈，厲戰的手已經探進來摩挲著她的纖腰，同時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你別……唔……我有話要跟你說……”
只可惜厲戰在這方面向來比較霸道，不太聽人的話，一邊扯她身上的衣服，一邊笑道：“什麼話，等一會兒再說。”
夏涓涓也是沒脾氣，實在也顧不上去說什麼空間的事情。
好容易中場休息，夏涓涓剛想說，突然堂屋傳來了三胞胎的哭聲。
“嗚嗚嗚……媽媽不見了！”
“嗚嗚嗚……媽媽！”
這麼一鬧，林玉茹和小文他們也全都被鬧醒了。
夏涓涓：“……”
她可以找塊豆腐撞死嗎？
這下，全家都知道她晚上跟厲戰睡廂房了……
兩人匆忙地穿好衣服，回到堂屋去。
林玉茹正在哄仨小祖宗，看見厲戰和她進來，也是聽尷尬的，笑道：“上次你過年那幾天不是去西北探親嗎？這幾個小崽子好幾天不見你，估計心裏傷心，就記住了。現在一看見你不在，就會哭鬧。沒事兒，等再大一點就好了。”
夏涓涓聽了，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
她以為孩子小，不記事兒，長大了也記不住。
但，再小的孩子，在當時，總是記得的。而且，他們最粘人的時候，也就只有這幾年而已。
等長大了，父母再想他們親近，無條件地信任，都不能夠了。
而她，剛剛居然還嫌他們不睡覺，太吵了……
三胞胎看到媽媽進來，就撇了撇嘴，張開小手要抱抱，夏涓涓看他們哭成那樣，鼻子一酸，也有些眼眶哄，趕緊過去抱住他們，輕聲道：“焱焱曄曄曜曜乖，媽媽在呢！”
厲戰嘆了口氣，心疼地過來把她們娘四個抱在懷裏，一邊笑著對林玉茹說道：“媽，你回去睡吧。我們今晚不鬧了，就陪著孩子們睡。”
因為這麼一折騰，夏涓涓也就沒鼓起勇氣去提空間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傅衛新就到了縣城了。
雖然有晚上的火車，不過也不能人家讓去，他就火急火燎地半夜就出發的，因此，還是耐著性子坐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車。
饒是如此，傅衛新也是高興得一夜沒睡好，厲戰去接他的時候，看到他的黑眼圈，忍不住笑道：“傅叔，你這是一夜沒睡啊？”
傅衛新瞪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又忍不住埋怨地瞪著他：“還叫傅叔？咋地，娶的不是我閨女啊？”
厲戰：“……”
厲戰陪著笑：“首長，這不是涓涓還沒認……不是，我是說，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嗎？”
傅衛新咳嗽了兩聲，道：“讓你叫你就叫！這是命令！”
厲戰一聽，趕緊敬了個禮，立正道：“是！”
然後撓了撓頭，有些難為情地笑道：“爸。”
傅衛新點了點頭，臉上還是嚴肅的，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這女婿都認他了，閨女也快了！
傅衛新的身份在那兒擱著，再加上縣長本來也是厲戰的老戰友，傅衛新的老下屬，因此，還是派了吉普車把他和厲戰送回到清水村來。
一到門口，厲戰就拿著傅衛新帶過來的東西進來了，笑道：“涓涓，爸到了！”
傅衛新這次過來，也是拿著口糧啥的來的。
農村裏糧食有時候比城裏還短缺，他就算拿了錢和票來，怕是也買不了，因此，都是直接在京市買了不少的帶過來。
夏涓涓聽得分明，就擡眼看了厲戰一眼，又看了傅衛新一眼。
傅衛新一下子有些局促拘束起來，哐哐哐咳嗽了好幾聲之後，說道：“厲戰這小子非要這麼叫的，可不是我逼他的。”
厲戰：“……”
成吧，您是首長，您說了算！
夏涓涓看這爺倆無聲的眼神交流，抿嘴笑了笑，道：“快進屋吧。午飯也快做好了，吃了飯再說。”
夏涓涓也怕傅衛新拘束，就把夏雙山也叫了過來。兩人畢竟見過面，年紀也相近，至少吃飯的時候能說說話，不會冷場尷尬。
三胞胎跟傅衛新生疏，就都躲在厲戰身後，探出頭來怯怯地仰頭看傅衛新。
厲戰笑道：“躲什麼？快叫姥爺！”
三胞胎叫夏雙山是外公，他怕還叫外公的話，三胞胎會覺得奇怪，索性就讓叫姥爺了，這麼著，和叫夏雙山的稱呼也不重覆。
說著，又分別指著仨小家夥，說道：“爸，你上次過來應該見過，焱焱曄曄和曜曜。”
焱焱曄曄曜曜皺著小眉頭，用小奶音嚴正地糾正道：“爸爸，又錯了！焱焱是他，我是曄曄！”
“曜曜是他……咦？那曜曜是誰？”
“你笨啊！你才是曜曜……”
“哦！”
傅衛新無語地看著厲戰。自己兒子都認不對的嗎？
厲戰尷尬地笑了笑：“這仨臭小子，就是長得太像了，一跑去玩兒，再回來就認不對了……你們仨，別自我介紹了，快叫姥爺！”
三胞胎果然都很有禮貌地異口同聲喊道：“姥爺！”
傅衛新聽得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唉！我是姥爺！你們乖！”
說著，彎腰一下子把曜曜給抱了起來，笑道：“你是叫曜曜吧，幾歲了？”
“我兩歲半啦！”曜曜數著手指，驕傲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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