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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具金俊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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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金俊的計劃

李仁善幾乎哭了出來,他沒想到韓鎮竟然提前回來了,他慌亂地抽出了手,慌張地解釋道: “我只是,只是…”

“嗯”韓鎮根本把持不住,也不管李仁善在說些什麽,直接走上前去,握住了李仁善的腰。

李仁善一聲驚呼。

“什麽都不用說,等我,辦完這次再說。”韓鎮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忍耐,連衣服都來不及脫,直接壓住了李仁善…

李仁善沒有感受到太難忍的疼痛,心中為自己的先見之明感到欣喜,臉上也浮現出喜色。

“仁善,你真是…”韓鎮握住了李仁善的脖子擡起了他的頭,讓他不得不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看看,仁善,你真是,太誘人了!”

鏡子中的自己,身後是西裝革履的韓鎮,他的眼裏全是欲=火,他的手抓在了自己身上,他的…李仁善眼神再次迷離,感受到了剛才自己達不到的滿足。他張開了嘴,含住了韓鎮伸到唇邊的手指。

“仁善,你是想,要我的命麽”韓鎮的獸=欲已經完全被打開,他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盡數傾洩出來。

許久過後。李仁善雙腿打顫,幾乎站立不住,他想讓韓鎮抱抱,卻沒想到韓鎮已經穿好衣服,又走回了浴室門口。

李仁善一頭霧水,問道: “你幹嘛”

韓鎮靠在門框上,緊盯著李仁善,抱著手撐著下巴,咬了咬手指指節,說道: “你剛才這樣子,太好看了,我還沒看夠…只是剛才實在是扛不住了,就先來了一發…”

李仁善無語罵道: “變態!”他沒敢動,好像被韓鎮的眼神鎖住了一般。

“是想我了麽”韓鎮眼含笑意,眼神落到了李仁善那彎曲的腰線上,看著那掐紅的指印,那濕潤黏糊的一片,咽了咽口水, “是想我了,所以忍不住自己做了”

“不是!”李仁善否認。

“不是想我那是想誰!”韓鎮竟然突然冒起了火。

李仁善嚇了一跳,也顧不上羞恥,罵道: “你什麽腦回路我是想提前準備,免得又被你弄得很疼!哪知你突然回來了!”

韓鎮瞬間轉怒為喜,走過去擁住了快要站不住的李仁善: “真的嗎真的是為我仁善怎麽這麽乖,這麽好”

“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李仁善嘆息一聲,沒有力氣再解釋,靠在了韓鎮胸口。

韓鎮笑了笑,輕輕揉著李仁善的腦袋,問道: “那仁善做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誰”

李仁善埋在韓鎮胸口的臉又紅,他抓著韓鎮的衣服,轉移了話題,帶著些撒嬌的意味說道: “站不住了,幫我洗洗,回去睡覺。”

“是誰”韓鎮直接將李仁善抱了起來,架在了腰上,盯著他紅透的臉龐,溫柔地逼問。

那樣的眼神,幾乎將李仁善按進了蜜罐裏,讓他無法自拔的愉悅又火熱了起來。他歪了歪頭,嘴角掛著淺笑,說道: “還能是誰啊只能是你啊。”

“啊,仁善你……”韓鎮大步走出浴室,將李仁善放在了柔軟的床上,甩掉了外套,扯開了領帶,然後又急不可耐地,俯身吻上了李仁善的唇。

“仁善,我愛你。”

“仁善,我永遠愛你。”

“仁善,我無法失去你,這輩子,這輩子……”

韓鎮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說出自己全部的愛意,於是,只能一遍遍地說,不停地說,最終,變成了一遍一遍的,對李仁善名字的呼喚。

“仁善,我的李仁善……”

李仁善著實不知道,自己究竟靠什麽,得到眼前人如此深厚的愛意。他愛得沖動,愛得毫不掩飾,愛得瘋狂,愛得無法理喻。

李仁善抱著韓鎮,在一陣陣讓他顫栗的快感中思考著這個問題。也許是我長得還行也許是我比較聽話但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以韓鎮的身份,甚至能找到比我更好看,更聽話的人。為什麽是我呢

李仁善想不明白,只能轉而思考第二個問題:我究竟能不能接得住,他這麽深厚的愛

“仁善!怎麽還走神了”韓鎮不滿地停了下來,隨即又十分失落地問道: “難道是我還不夠勇猛”

李仁善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你就是頭發情的狼,再勇猛我都該原地去世了……”

韓鎮又一次緊緊抱住了李仁善,說道: “仁善,你怎麽每一句話都在撩我你是不是今晚不想睡了”

“我哪有我……”李仁善的話,淹沒在了一陣陣猛烈的沖擊下,他放棄了回答,也放棄了思考那些難以找到標準答案的問題,只是抱住了,並回應著,這個自己深愛卻不敢說出口的人。

李仁善自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醒過來時,他竟然有種靈魂出竅,身體不屬於自己的感覺。幾秒過後,靈魂歸位,李仁善立刻感覺到了渾身上下的酸疼,他伸出手想去觸碰韓鎮,才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叫來韓素莉,李仁善才知道韓鎮又被公司的人叫走了,本來他還不打算走的,可是具金俊的電話打了過來,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韓鎮是忍無可忍,才過去的。

“難聽的話”李仁善問道,心裏有些不快。

“嗯,那電話裏的咆哮,隔著老遠我都聽清了,”韓素莉幸災樂禍地笑道: “什麽都是因為你才會翻車,都是因為你我爸和我哥才會死的!什麽你為什麽不把他們救出來,你就該一起死在車裏!之類的難聽的話。”

李仁善垂下了頭,心情非常不好。他是知道具重文和具成雲是沒有死的,韓鎮醒來之後,他便問了韓鎮這件在西川乃至全國都鬧得沸沸揚揚的,七星控股會長疑似藏毒販毒,畏罪潛逃的大事件。

韓鎮確定周圍沒人監聽之後,事無巨細地告訴了李仁善。李仁善既驚訝於韓鎮的坦誠,又感動於韓鎮的信任,同時又為這瘋狂的計劃感到深深地後怕。萬一撞上山的那一瞬間就起火了怎麽辦萬一韓鎮逃不出來了怎麽辦萬一柳承焰那喪心病狂地殺死了韓鎮,怎麽辦

同時,他也震驚於,柳承焰竟然是這麽歹毒的人,他竟然不只是一位漫畫家或者企業家,竟然還是一位殺手!

那時候,各種覆雜的情緒在一起,讓李仁善僵坐了很久都沒開口說話,直到韓鎮溫暖的臂膀擁抱了過來: “沒事的,沒事的仁善,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此刻,李仁善心情不好,替韓鎮感到委屈,特別的委屈。韓鎮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了計劃,卻落了個被人誤解和唾罵的下場。

“喲,你該不會是,心疼他吧”不知實情的韓素莉感到非常驚訝, “他那種冷血的人就該罵一罵啊,你可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多殘暴,我都猜他是故意翻車讓具老會長死在……啊,不能這麽說,不能這麽說……”韓素莉驚恐地拍了拍自己的嘴,望向了身後,慌張地尋找著不知藏在哪裏的冷酷打手高顯宰。

“我要去公司一趟,”李仁善換好了衣服,說道, “你陪我去一趟吧。”李仁善知道韓素莉是韓鎮留在自己身邊監視和保護自己的,於是便叫上了她。

韓素莉先是一楞,後又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哇,終於可以出去溜達了,我都快憋壞了!怎麽是想去幫我哥了放心吧!我會幫你的,讓我去狠狠地嘲諷具金俊那小子吧!小時候我可是揍過他呢!”

李仁善扶額,無語道: “你怎麽態度轉變得這麽快呢”

“誰給我好處我就幫誰!”韓素莉笑著眨了個眼。

姓韓的,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啊。李仁善心裏感嘆。

走出大門時,神出鬼沒的高顯宰走了出來,攔在了門口。韓素莉一把攬住了李仁善的胳膊,狐假虎威地說道: “夫人要去公司!你還敢攔著”

高顯宰瞪了眼韓素莉,說道: “我來開車。”

李仁善不常見到高顯宰,雖然知道他是韓鎮信任的手下,但對這一直戴著口罩,渾身煞氣的男人還是有幾分忌憚。他拉開了韓素莉的手,微笑著回應: “那就麻煩了。”

高顯宰轉身就走,動作冷酷又瀟灑。

車上,李仁善見高顯宰拿出手機飛快地發送了信息,便猜到他是在給韓鎮匯報自己的動向。果不其然,很快,韓鎮的信息便發到自己的手機上: “仁善,我正在開會,一時半會兒可能走不開。你來後就在辦公室等我。”

“好的,你忙。”李仁善回覆。

他去七星控股的目的是找具金俊,如果韓鎮在開會的話,具金俊應該也在參會吧不知道他有空沒。於是,他找出了具金俊曾主動寫在自己手機上的號碼,發送過去信息: “有空嗎一會兒去公司找你聊聊李仁善。”第一次聯系具金俊,他還特地寫上了姓名。

沒想到,具金俊居然秒回了一句火冒三丈且殺氣騰騰的話: “有空!有空得不得了!趕緊滾過來,弄不死韓鎮,老子要弄死你!”

看著那信息,李仁善嘴角抽了抽,似乎看到了手機背後,具金俊那抓狂又孩子氣般的神情。

來到七星控股辦公大樓,經過高層會議室時,李仁善聽到了文件重重摔在桌面上的聲音,緊接著,聽到了具金俊的咆哮: “這樣你們也否決,那樣你們也否決,怎麽的我說的話就不能算數了那麽,你們自己玩去吧!”

會議室門被一腳踹開,李仁善回頭,與怒氣沖沖的具金俊四目相接。

具金俊關上了會議室門,嘴角扯起了狂妄的笑: “來得正好!”

具金俊的聲音不大,因為他不敢驚動正在會議室裏應付著各位高層的韓鎮。他大步走向李仁善,還未靠近,便被韓素莉與高顯宰兩人攔了下來。

看著這左右護法似的兩人,具金俊眉頭挑了挑,說道: “李仁善,不是你說想要聊聊的麽”

“是,去聊聊。”李仁善拍了拍韓素莉與高顯宰,笑道: “放心,就說兩句。”

“來我辦公室,”具金俊沒再靠近,只是面色不善地擺了下頭。

三人跟了上去,韓素莉在李仁善耳邊說道: “這家夥狡猾啊,要不要我召喚一下我哥”

“別別別,千萬別,”李仁善連忙擺手。韓鎮要是出場,就沒有自己說話的份了。以他的性子,自己還沒開口就會被帶走然後鎖起來……

具金俊的辦公室占據了辦公大樓整個頂層,剛走上去,李仁善便感覺周圍的溫度瞬間冷了幾分,看著空無一人的走道,和具金俊那仿佛籠罩著一團陰郁之氣的背影,李仁善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高顯宰明顯嗅到了那一間間緊閉的房門後的危險氣息,提高了警惕,註意力都放在了李仁善身上,以至於忘了給韓鎮匯報。

“進來吧,”具金俊推開了辦公室房門。

李仁善跟著走了進去。他沒有絲毫猶豫,是因為對曾向自己坦白過的具金俊還留有幾分信任,而且也相信具重文那樣甘願用後半生的躲躲藏藏換來西川未來的安寧的人,應該教不出太壞的孩子。

可沒想到,辦公室房門剛關上的那一刻,周圍陰暗處便沖出來幾個黑衣打手,將李仁善身後的韓素莉與高顯宰按倒在地。韓素莉驚叫出聲。高顯宰迅速反應,轉身對準打手的臉就是一個肘擊,打得那打手暈頭轉向,緊接著向逼近過來的幾人飛腿橫掃,掃倒了一地。

具金俊微微一驚,沒想到韓鎮給李仁善身邊還派了個身手這麽厲害的人,他眉頭皺起,揮了揮手,示意那十幾個打手加快速度。

高顯宰最終還是敵不過人多勢眾,被撲過來的打手用沾滿乙醚的毛巾弄暈過去,昏迷之前,他還心想,要是手上有刀,這裏的人,一個都逃不過!

看著幾個黑衣人拿著毛巾走近,韓素莉連忙推出手掌,說道: “呀!別搞我,我不反抗!”

具金俊哼了一聲,說道: “閉嘴,老實點!”然後帶著李仁善走進內間。

李仁善原本是有點害怕的,可看這些黑衣人一直沒有下死手,也沒有要動自己的意思,便稍稍放下心來。

關上內間房門後,具金俊一直背對著李仁善一言不發。氣氛有些尷尬,李仁善剛準備開口,便看見具金俊垂下了頭,肩膀抖動了起來。

這個樣子,不會是,哭了吧李仁善難以置信地想著,慢慢走過去,果然看到了具金俊淚流滿面的臉。

“唉,你……”李仁善自然不會說出具重文還活著的事實,這是韓鎮最大的秘密,他一定會守口如瓶,所以他只能拍了拍具金俊的肩膀,安慰道: “節哀,節哀。你背上的責任,還艱巨著呢。”

“可我不想要啊!!”具金俊突然抹著眼淚哇哇大哭, “我就想當個有權有勢,錢花不光的富二代啊!我不過就是睡過的人多了點,但都是你情我願啊,我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怎麽就,怎麽就成了孤兒了呢哇哇哇……”

李仁善有些尷尬,不知該怎麽安慰,慌亂之中竟然脫口而出: “睡了多少”

“不多,也就七八十來個吧……”具金俊抽泣著回答。

“額……”李仁善十分無語,見具金俊情緒穩定下來,又問道: “都是男的有沒有做好措施不會感染什麽疾病吧”

一連串的發文終於讓具金俊冷靜下來,他轉頭看向李仁善,問道: “你今天特地過來,不會是想解我精彩的情史的吧”

李仁善笑了笑,說道: “當然不是,不得先讓你冷靜下來,才能說麽”

具金俊擦幹了眼淚,說道: “見笑了。”然後指了指沙發,說道: “坐吧,我知道你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麽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否則以你的性子,怎麽可能會避開韓鎮,單獨找我聊天所以,順手解決了你的兩個跟班,得謝謝我吧”

看著具金俊又恢覆了那玩世不恭富家公子的樣子,李仁善附和著說道: “謝了謝了。”

“行,咱也別廢話了,別等著韓鎮開完會,什麽都說不了。”具金俊說道。

李仁善來找具金俊的目的,一是想轉移具金俊的註意力,讓他不要把具重文的死因全部歸咎於韓鎮身上;二是想讓具金俊,替韓鎮分擔一點對付那群有權有勢的犯罪分子的壓力。於是,他恢覆了嚴肅的神色,壓低了聲音,認真開了口: “韓鎮跟我說,他從車裏逃出來後,看見過柳承焰的身影。”

具金俊瞳孔放大,看著李仁善, “所以……”

“所以,具老會長,到底是怎麽死的呢”李仁善沒有故作神秘,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具老會長究竟有沒有藏毒販毒,我想你比誰都清楚。以韓鎮的能力,他擺脫警方追擊都輕輕松松,怎麽可能意外翻車他死裏逃生,第一眼卻看見了柳承焰。這足夠說明問題了吧。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猜,陷害以及導致具老會長身亡的,是柳承焰,或者是柳承焰背後的柳申燮。”

具金俊神色沈了下去,半晌,才開口說道: “那,為什麽韓鎮不跟警方說,也不跟我說”

“他怕打草驚蛇。”李仁善避重就輕: “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沒人會相信他的一面之詞。但他不會騙我的,他沒理由騙我。”

“那麽,”具金俊看向李仁善,眼裏有幾分狡黠和毒辣, “你又為什麽告訴我呢你有什麽目的”

果然,這種家庭長大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李仁善絲毫不懼,天真又認真地說道: “因為我聽見你今天在電話裏罵韓鎮了,你把具老會長的不幸喪命都怪在了韓鎮身上,所以我想跟你說這些。”這也的確是李仁善真正的原因,所以他的眼裏,沒有半分虛假。

具金俊不再懷疑,他自認自己雖然沒學會具重文全部的洞察人心的本事,但也掌握了至少一半。所以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李仁善沒有撒謊。他垂下頭看著自己交握的雙手,想到了曾經父親在自己面前,表露出的對柳申燮的厭惡,想到了父親在跟新川進出口公司的項目上都嚴格了再嚴格的態度,想到了曾經專門負責與新川進出口相關的業務的張光斌手裏奇怪的現金流以及他的那些灰色生意,腦子裏的謎團逐漸清晰。

李仁善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準備告辭。

“慢著,再幫我一件事。”具金俊說道。

剛站起身的李仁善又坐了回去,看著具金俊,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柳承焰不是對你有意思嗎所以,”具金俊擡眼,眼裏一片瘋狂, “所以,你陪我演一場戲,幫我搞死柳承焰那狗雜種!”

李仁善怔住,然後,聽到了一個十分大膽和瘋狂的計劃。

具金俊不愧是具重文的兒子,搞起事情來,絲毫不比他爹收斂。待他說完之後,李仁善認真思考了他的計劃,並沒有全然否認,反倒是躍躍欲試,畢竟,搞垮柳承焰,就是廢了柳申燮的左膀右臂,一定對韓鎮有莫大的幫助。

不過,他還是擔心韓鎮知道後會因自己擅自行動而勃然大怒,於是說道: “不要讓韓鎮知道。”

“當然,我還不想找死。”具金俊說道。

“還有,”李仁善補充道: “一定不能扯上韓鎮,你所有知道的都是從我身上逼問出來的結果。”這自然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擅自行動會讓柳申燮和韓東寅失去對韓鎮的信任,所以要將韓鎮徹底撇開。

“呵呵,可以。我也不想扯上他,他那個瘋子,發起瘋來我可招架不住。”

“另外,”李仁善沈思了幾秒,說道: “盡量別扯上柳申燮。”

“這又是為什麽”具金俊疑惑問道。

“我怕你招架不住那只老狐貍的報覆,”李仁善嚴肅說道。

“你這是關心我了”具金俊眼睛亮起,又立刻黯淡了下去,心裏竟然有一絲絲別扭的感動, “你關心我做什麽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吧,呵呵以前還算是情敵。”

你可別自作多情了,李仁善心裏吐槽道,我不過是怕打亂韓鎮的計劃罷了,現在就開始拔柳申燮這個毒瘤的話,多半是以卵擊石,肯定會給韓鎮帶來不少的麻煩。

不過,他嘴上卻說道: “那以後就是朋友了吧,行嗎”他笑了笑, “我還從來沒有過朋友呢。”

具金俊眼裏再次光彩閃爍,他握住了李仁善的手,激動道: “哈哈,我是你的第一個朋友!”

二十分鐘後,七星控股名下的一個荒廢的倉庫內,李仁善被他的第一個朋友具金俊綁在了一把椅子上。一位特效化妝師正在他瘦弱的臉上龍飛鳳舞,以最快的速度搞出了一個真假難辨的淤青妝。

具金俊拿著人造血漿撒了李仁善一身,還給他胸口藏了個血袋以備不時之需。完事後,他讓周圍待命的四名攝影師藏在了遮擋物後。然後打開了手機攝像頭,對準了李仁善。

他嘖嘖了幾聲,說道: “仁善啊,韓鎮要是看到了你這副樣子,恐怕得坐火箭過來砍人了…”

李仁善笑了笑,然後很快入戲,擺出了一副被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樣子,說道: “好了,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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