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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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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子毫無動靜, 呂靳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他的指尖輕輕刮過她白嫩的臉頰,呢喃道, “宛宛,別生朕的氣好不好?”

“是朕不好。”

他拿起她的小手拍打自己的臉頰:“你打朕好了,別生氣。”

女子動了動身子,沒有醒。

呂靳坐在床邊看了她許久, 終究忍不住俯身,唇瓣貼上了她的唇。

他只敢輕輕的,生怕把她弄醒了。

呂靳陪了她一會,陳忠在外頭稟報, 他擡腳去了軍營。

第二天中午, 呂靳去了菱記糕點鋪, 看見於宛宛在做點心,他走到她的身旁跟她道歉, “宛宛,對不起, 昨晚是我失態了。”

“你不用道歉, 你幫了我, 跟昨晚的事情扯平,從此, 我們山歸山,路歸路,兩不相欠。”

呂靳心一沈, 她真的生氣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他不要跟她兩不相欠。

於宛宛見呂靳不出聲, 當他也默認了,“你請便吧,我還要忙呢。”

呂靳覺得頭大,他不會哄女人!

想來他治理天下頭頭是道,查案也是抽絲剝繭,怎麽到了她身上,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春桃抱著一堆幹柴進來,“哎呀,累死了,阿貴真的是,說走就走,也不給我們雇人的時間。”

春桃在院子裏劈柴,她此時滿頭大汗,小臉通紅。

於宛宛趕緊過去接過她那捆柴,“春桃,你歇會。”

呂靳快步走過去接過了於宛宛手裏的幹柴,“我來吧。”

不待於宛宛拒絕,呂靳已經提著那捆柴放去了竈臺前,於宛宛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說。

於宛宛給春桃倒了杯水,“喝口水,歇一會。”

春桃接過,“謝謝宛姐姐。”

李菱走了進來,“春桃,累了就歇會,我在招夥計了,也不知道怎的,工錢開得還可以啊,也沒個人來。”

於宛宛:“再等等看。”

她們三個女子各司其職,而且還有額外供應軍營跟春香樓的點心,如果還要挑水砍柴確實累得夠嗆。

於宛宛繼續做點心,李菱也在忙著招呼客人,春桃歇了一會走出院外想繼續劈柴,誰料她看見男人在劈柴,而且,動作幹凈利落,比她快多了,沒一會就劈好了一堆柴。

春桃趕緊上前,“司公子,我來就行了。”

看這男人的氣質跟衣著,哪裏是幹這些粗活的人,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人,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這個怎麽行?”

於宛宛聽見了院子的動靜走了出來,看見男人汗流浹背在劈柴,她的眉心一跳趕緊走過去,“司公子,還是讓我們來吧。”

“我閑著也是閑著,你不用管我。”他繼續劈柴,動作嫻熟。

“你……”

於宛宛還是不想跟這人有交集,她走過去想把他的斧頭奪過來,男人轉身閃躲了過去,同時大手有意無意觸碰到了她的腰。

“你……”於宛宛臉微紅,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算了,他愛劈隨他。

於宛宛把春桃叫進了屋子裏,男人繼續劈柴,陳忠站在暗處看著自家主子搖著頭。

他可是當今天子啊,在這小破院裏劈柴?

兩個小時後,男人把院子裏的柴都劈了,此時的他大汗淋漓,額間的汗水直流,眸光深邃如鷹。

於宛宛走出院子看見了堆疊得整整齊齊的柴,又看見男人汗流浹背,她轉身進屋端了一碗豆漿出來,還加了些冰塊,“喝點。”

呂靳接過,大口大口喝完,“謝謝。”

“你別道謝。”

呂靳靠近了些,再次道歉,“對不起,昨晚是我失態了,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於宛宛見他誠懇的態度,態度終究是軟了下來些,“你幹什麽那樣對我?你明知道我有女兒,這要是被人看見,是要說閑話的。”

呂靳想說,他親自己的妻子,還怕別人說閑話?

他終究沒敢說。

片刻,他對上了於宛宛的雙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懂嗎?”

於宛宛又不是不谙世事的黃花大閨女,她當然懂,這男人看她的眼神就沒有幹凈過。

“我不懂,你別多想,我是有女兒的人。”於宛宛說完朝屋內走去。

她這明晃晃的拒絕,呂靳也懂。

“我知道了。”

呂靳追上前,“那你別生氣了,行嗎?我在這裏沒什麽朋友。”

於宛宛不做聲,她實在不想跟他糾纏這個問題,也不想回答,呂靳見她還板著臉,他拿起她的小手欲要放在自己的臉上,“你要是不解氣,你打我。”

於宛宛一慌,後退了幾步,他在幹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啊。

她快速抽回了手,“你別這樣。”

於宛宛見他還靠過來,她真是怕了他,她妥協了,“好好,我不生氣了,但下不為例。”

“好。”

呂靳不敢多說,生怕又刺激到她,他跟於宛宛聊了幾句,就又把水缸的水挑滿。

李菱跟春桃看見了,暗暗交換臉色,春桃一臉吃瓜群眾的笑意,“菱姐,你說司公子是不是對宛姐姐有意思啊?”

“我看八成是,不然他為啥獻殷勤?”

“我也覺得,他看宛姐姐那眼神,簡直黏在她身上了。”

李菱偷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春桃:“你沒發現?”

“發現是發現了。”

李菱看向春桃,“你日後看人看準了,別又像你表哥那樣,遇見了個人渣。”

“知道了菱姐。”

兩人一來二去聊著,呂靳這忙進忙出的,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夥計。

陳忠在暗處看著,完全沒辦法,陳忠給他出主意,傳侍衛來幫忙就行了,何需他親自劈柴、挑水……

他是一國之君啊。

呂靳對他下了死命令,不讓他插手。

轉眼到了晚上,李菱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她朝於宛宛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叫呂靳過來吃飯。

於宛宛不情願,但還是走了過去,“過來吃飯吧。”

呂靳推辭,“不了。”他如何跟三個女子同桌?於理不合。

“你不餓嗎?”

“你陪我去個地方,行嗎?”

“可我沒空,等會要去學堂接熹熹了。”

“耽誤不了多久,最多一個時辰。”

“行吧。”於宛宛勉為其難答應了。

這人今日也幫了挺多忙的,如果不是他,他們今日怕是不能按時給軍營跟春香樓交貨。

春香樓還好說,軍營那些個大爺就不好說了。

於宛宛跟李菱、春桃說了一聲,就跟呂靳出去了。

兩個人並肩而行,於宛宛不解道,“我們要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了。”

沒一會,兩人到了春香樓門口,於宛宛佇立在門口,“我們來這裏吃飯?”

“嗯,進去吧。”

“這裏很貴啊,吃一頓差不多要花半個月工錢呢。”

“今日對我說來是個很重要的日子,你能賞個臉嗎?”

於宛宛看向他,很重要的日子?莫非是他的生辰?

他沒說,於宛宛也不好追問,來都來了,還能怎麽樣?

“走吧。”

兩人並肩進入。

小二很快上來招呼,呂靳點了一些菜式,而後看向於宛宛,“你喜歡吃什麽?你點。”

於宛宛見他點菜的了,他們兩個人哪裏吃得完,“不用了,你剛才點的那些夠了。”

“好。”

很快,菜陸續上,都是些很昂貴的菜式。

於宛宛想起他剛剛點菜很是熟練,更加驗證了自己的猜測,這人以前怕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落難於此。

也對,落難的富家公子哪裏懂得節儉?

呂靳夾了一塊她喜歡吃的清蒸魚給她,“你嘗嘗這個。”

於宛宛沒有接受,“我自己會夾。”她們還沒親密到可以夾菜的程度。

“宛宛,你怕什麽?又沒毒。”

“不是有沒有毒的問題,是男女有別。”

“嗯,好,我註意。”他只是忍不住對她親密。

於宛宛覺得這男人對自己心術不正,她再次強調,“我沒想過要再婚,你如果有別的心思,趁早收回,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呂靳拿著筷子的手停頓了下,終究沒有說話。

片刻,於宛宛放下了碗筷,“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就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呂靳拉住了她的手臂,“宛宛。”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足足高出她一個頭有餘,男人的氣息壓迫而來,於宛宛心慌,她後退了幾步欲要跟他拉開距離。

誰料被凳子絆了一下,腳踝撞上了桌腿,她的身子傾斜倒下去,呂靳急眼手快攬住她的腰,穩住了她,兩人的身子貼合在一起。

於宛宛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滾燙,一陣慌亂,“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呂靳放開了她,“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摔。”

於宛宛知道他的意思,可他也不能這樣抱她,他們這樣成何體統?

於宛宛緩了會心神,“嗯,我知道了。”

她發現跟這男人在一起,很容易出現場面失控,“那我先走了。”

“等等。”

於宛宛不解看著他,“怎麽了?”

呂靳在她面前蹲下,欲要脫她的繡鞋,“可有傷著?”於宛宛快速挪開了腳,“不用,沒事。”

這男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於宛宛快速離開了包廂,回了鋪子。

呂靳看著這一桌子的菜,索然無味,這些都是她愛吃的菜。

陳忠進入,“陛下,可要移駕驛站?”

“嗯。”

呂靳回到驛站後,跟往常一樣處理京城的飛鴿傳書,再問了一下軍營的狀況。

兩個小時後,他揉了揉太陽穴,“不是說在朔州有明淵的消息嗎?他人呢?”

“陛下,探子回報,暫時沒他的消息。”

“四年了,連他的人影都沒見過,你們是幹什麽吃的?簡直是廢物。”

陳忠當即跪下,“陛下息怒。”

呂靳不但擔心呂明淵的安危,還擔心他的身體,朔州這地方窮山僻壤的,他身體又這麽差需要常年吃藥,在這地方能行嗎?

他自小養尊處優且身體孱弱,能以什麽為生?

這四年來,呂靳派出去的人不計其數,就差點把整個大祁翻遍了,依舊沒有呂明淵的身影。

難道,他不在大祁?

呂靳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他看向窗外,漆黑一片,幾兩清風吹過,窗戶咯吱咯吱響著。

他想起了於宛宛,當即起身走出了驛站。

呂靳跟往常一樣,先是在於宛宛臥室的窗邊聽裏面的動靜,確認人睡著後,開窗輕車熟路進入。

果然,床上的大姑娘跟小姑娘睡著了。

於宛宛動了動,被子被她踢開了,呂靳拉被子幫她蓋好,想起她今日撞到腳踝了。

他的目光朝她小腳丫看去,果然在腳踝上方黑了一塊。

也不知上藥了沒?

目光再向上到小腿,被蛇咬的地方傷口已愈合,呂靳環視四周,把藥箱拿了過來。

他取出跌打酒倒在手心,輕輕摁在傷口處,輕輕揉著,於宛宛的眉頭緊皺了一下。

揉擦了一會,他停下了,拉過被子替她蓋好。

就在這時,被子又被她踢開了,小腳丫明晃晃得露了出來,甚至離他近了幾分。

呂靳看著精致粉嫩的小腳丫,目光炙熱了幾分,他把手掌輕輕伸過去,墊在了小腳丫之上,指腹在上面摩擦著。

她的每一處他都愛極了。

他的大手越發滾燙,目光看向她曼妙的曲線,再向上,落在了嫣紅的唇上。

身體變得僵.硬,溫度也在驟然上升。

就在這時,於宛宛的身子動了一下,呂靳快速放下,隱沒在床尾暗處。

只見她翻來覆去的,片刻,她彈坐了起來,喘息著,她擦了擦額頭的汗。

她又做噩夢了,還是夢見呂靳來搶她的熹熹。

於宛宛看了看被汗打濕的衣服,起身去了凈室,沒一會哇哇的水聲傳出。

她在沐浴。

凈室正對著臥室,門口有一張門簾隔著,此刻是黑夜,凈室裏昏黃的燈映照在她身上。

呂靳看向那半透明的門簾,看見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線的影子,線條圓潤,春桃熟。

呂靳雙眼赤紅,血脈噴張。

片刻,於宛宛穿好衣服出來,她穿著中衣,白嫩的雙腿露了出來。

而後上床,蓋好被子睡覺。

隱藏在黑暗的呂靳,正在極力克制著體內那波濤洶湧的欲.望,他的雙眼死死盯著床上的姑娘。

她生氣了,他只能忍著。

片刻,他回了驛站。

他泡了個冷水澡,勉強把邪火壓下去。

走出凈室後,他躺在床上想著方才那讓他血脈噴張的時刻,再這樣下去,他怕會把自己憋死。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天亮才瞇了會。

於宛宛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邊有個藥箱,她狐疑想著,她昨晚上完藥後忘記放回去了嗎?

她記得放回去了的呀。

這個時候熹熹醒了過來,“娘,餓餓。”

於宛宛把她抱起來,一邊幫她換衣服一邊道,“好,娘等會煮蒸蛋給你吃。”

小丫頭迷迷糊糊道,“好。”

熹熹洗漱完畢,於宛宛讓她自己玩會,她去廚房蒸蛋,還把包子跟牛乳熱了一下端給她。

小熹熹在吃早飯,於宛宛拿著籃子去院子外頭摘了些艾葉跟紫蘇,今晚給小丫頭做艾糍跟紫蘇飲。

等熹熹吃飯,於宛宛也搗鼓完了,她匆匆吃了點包子跟一杯牛乳,就送熹熹去了學堂,她隨後去了鋪子。

午後,於宛宛正在炸鮮花餅,呂靳把一瓶膏藥遞給她,“去疤的。”

“你腿上的傷,怕是要留疤,拿來擦。”

“不用。”於宛宛不想欠他什麽,推辭了。

她又不是黃花大姑娘怕夫君嫌棄,一點點小疤不礙事,而且在腿部,別人也看不見。

呂靳把藥膏塞在她的手上,“拿著。”他說完轉身出去了,於宛宛追上,再次把藥膏還給了他,“我說了不用。”

兩個人僵持著,呂靳沒有再硬塞。

於宛宛走到抽屜取出了銀子遞給他,“這是你昨日的工錢,另外,我們正在招夥計了,你不用來幫忙了。”

呂靳看著手裏這一百文銀子有點好笑,他堂堂一國之君,幹那些活是為了這一百文銀子?

其實一百文不少了,長工阿貴的月錢是三兩,他只幹了半天,加上前日挑水的工錢,結一百文給他,算掌櫃大方了。

“我幫你不是為了錢。”

“幹活了就得結工錢,這是你應得的。”

於宛宛看向他手裏的藥膏,這男人是對自己心術不正,不過,他人還算會關心人,也幫了自己不少。

也罷,她再提兩句,“昨日在春香樓吃那頓,怕是把積蓄都吃光了,現在處處要用錢,你還是存些錢為好。”

呂愛聽到這裏,原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他突然覺得這五百文錢有分量了。

“行,那我收下。”

在不遠處的陳忠聽見她們之間的對話,哭笑不得!

天子給她的那瓶祛疤的藥膏就是天價,這五百文在他那裏不值一提,偏偏那位爺還收下了。

呂靳想了想,“你們不是還沒招到夥計嗎?我還可以再幹。”

他怕於宛宛拒絕,又補了一句,“你說得對,我的積蓄用光了,我現在也沒活幹。”

“我覺得你不太適合。”於宛宛說完這句回了屋。

她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接觸,他確實幹活很利落,可看他那矜貴的樣,就不是幹苦力的人。

“我怎麽不適合了?”

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於宛宛招架不住,只能妥協,“那先試用一些日子,如果合適就留下,不合適就走。”

“行。”

於宛宛又跟他說了一些規矩,比如要幾點到鋪子,每日負責的活等,呂靳一一應下。

最後,於宛宛再次跟他強調,“收起你那非分之想,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知道了。”

追妻路漫漫,他只能忍著。

兩人溝通完畢,各自開始幹活。

歇業後,呂靳沒有在鋪子用飯,他回了驛站,用完飯後去了趟軍營。

將士嘔吐腹瀉的情況軍醫找出了原因,由於天氣熱,小分營的將領命人去外頭買了綠豆湯解暑。

誰料綠豆湯裏被人放了巴豆,導致了小部分的將士出現嘔吐腹瀉的情況,賣綠豆湯的人被關在軍營,正在接受審訊。

陸然一一跟呂靳匯報,呂靳擔心有間隙潛入軍營,“可有審出來什麽?”

“沒有,屬下派人去查過他的底細,背影幹凈,是這當地老實本分的百姓。”

呂靳沈吟了下道,“如果不是他幹的,那很有可能是綠豆湯送來軍營後被下的毒。”

“極有可能,屬下查過當日買過他綠豆湯的人,都沒有嘔吐腹瀉的情況。”

“繼續查,務必把人揪出來。”

“是。”

“敵軍情況如何?”

陸然繼續稟報,呂靳召集眾將領商討作戰計劃,盡快結束這場戰爭。

兩個小時後,呂靳回了永樂巷。

走入院子後,呂靳看向於宛宛的家門,燈還亮著。

走近看,女子正在腌魚幹,燈光灑在她的臉上,皮膚更加白皙,他心動不已。

目光看向女子的小腿,她的身子每一處的皮膚都潔白無瑕,如今小腿被傷,想到她的小腿會留疤,他心裏就郁悶。

於宛宛感知動靜看向身旁,“你怎麽來了?”

呂靳淡淡應了一聲,而後在她的腿邊蹲下,欲要把她的繡鞋脫了。

於宛宛連忙驚恐縮回了腿,同時站了起來,“你幹什麽?”

“幫你上藥。”

“不用。”她的傷口都快好了,還上什麽藥?

“聽話。”

於宛宛還想說什麽,呂靳雙手直接放在她的腋下,把她輕輕一舉放在了梨木案桌上,“你不肯上藥,我幫你。”

他說著彎腰繼續脫她的繡鞋。

女子的腳不能露在除夫君以外的男子面前,何況眼前這個男人,自己認識他不過幾天,更加不能。

於宛宛擡腳輕踢,欲要掙脫他的手,“你別……不能。”

呂靳的手落空了,他看了女子一眼,快速握住了她的小腿分開,他的身體站她岔開的雙腿中間,而後靠近,兩個人身體快要貼上。

於宛宛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弄心慌意亂,她杏眼對上的雙眸,他到底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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