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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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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她張開口試圖說服他, 阿烈趁機進入,逐漸的,她不知所措軟了下來,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阿烈放開了她。

他輕撫被他親得紅腫的唇,“下次不乖,還是會受到懲罰的, 公主記住了嗎?”

沈樂盈整張臉紅彤彤的,又氣又怒,“阿烈,你、你不得對本公主無理, 否則我告訴父皇, 說你欺負我。”

阿烈勾了勾唇, “公主,你是去西梁和親的公主, 若是被你的父皇知道,你還去找呂明淵, 你猜他會怎麽處置呂明淵?”

“你、”沈樂盈急紅了眼。

阿烈輕撫她安慰, “公主, 只要你聽話,阿烈不會把此事告訴你父皇。”

“當真?”

“是。”

沈樂盈想想覺得不對勁, 自己是公主,他不過是個奴隸,自己為何要聽他的, 她端起公主的架子, “阿烈,你如此冒犯本公主, 不怕殺頭嗎?”

阿烈大手一勾,把她攬進懷裏,“阿烈不過一條爛命,公主想要拿去便是。”

他的手不安分向上移動,“還有公主舍得阿烈死嗎?”

沈樂盈趕緊摁住他的手,急紅了臉,“你、你不能這樣。”

阿烈放開了她,不再逗她,他怕把小公主逼得太緊了,她會反彈。

他看著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心情大好,他隱忍了許久,終於可以一嘗芳澤了。

片刻,阿烈把她送回了公主府。

呂靳跟於宛宛走出宮門上了馬車,呂靳想起她在蹴鞠場跟呂甜說的話,眸光的占有欲加重,他低頭玩弄她手腕的玉鐲子:“你覺得陸然生得很俊?”

於宛宛心裏一咯噹,他聽見了自己跟呂甜的對話?

她趕緊解釋,“沒啊。”

“可你剛剛不是那樣說的嗎?嗯?”

於宛宛討好般圈上他的脖頸,“沒有侯爺生得俊。”

“是嗎?”

“嗯。”於宛宛點了點頭。

呂靳拿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怎麽樣?感覺到了嗎?”

呂靳常年練舞,腹肌硬朗,線條分明,於宛宛的手心的發燙,臉也發燙,驀然想起某些旖旎的畫面,她胸口砰砰直跳。

她想抽回手,呂靳用力摁住,“你還沒回答本侯的問題。”

於宛宛咬唇,她就不該跟呂甜說那些話,現在被他逮住下酷刑。

於宛宛看他那勢必要個答案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糊弄不過去了,她咬了咬唇,“侯爺英勇無比,他怎能跟侯爺比?”

“宛宛,最喜歡侯爺了。”

她說完主動親了親他的喉結,希望他不要計較,把這件事揭過去。

男人見此,神色緩和了些,“那你說說,本侯如何英勇?”

“就……”

完了,她圓不回來了。

這男人真難纏!

“就……”她頓了一下,胡謅了個理由,“侯爺早晨練劍,宛宛都看見了,那氣勢蓬勃的樣子,無人能敵。”

這不是他想聽見的答案,呂靳繼續道,“還有呢?”

“還有……”

於宛宛實在不知道怎麽回答了,她把頭埋進他的胸膛,意圖蒙混過關,“侯爺,方才宛宛喝了點果子酒,頭又點暈。”

他的胸膛滾燙如火,於宛宛蹭了蹭。

呂靳咬了咬她的粉嫩小耳垂,“疼你這方面如何?”

於宛宛胸口一震,砰砰跳個不停,臉頰也逐漸變紅。

他、他又說葷話了,她裝作沒聽見,呂靳不放過她,把她的頭擡起,“嗯?”

於宛宛知道自己若不回答他,他定會不依不撓,她咬了咬唇,“也、也很英勇。”

呂靳聽見這答案,頓時覺得體內熱烈滾燙,他擡起她的下巴,“那你喜歡嗎?”

於宛宛煩惱,他怎麽還沒問完?

左右都回答了這麽多了,也不差再回答這一個,她只想他不要揪著這件事,惹這男人生氣了,自己會很麻煩。

於宛宛:“喜歡。”

她話音剛落,呂靳的唇的貼上了她的紅唇,繼而一路向下,啃著她白皙的脖頸,再一路向下。

“唔……侯爺。”

這裏是馬車啊。

男人我行我素,駕車的陳忠聽見裏面的動靜,他的老臉也紅了,這女子果真是狐媚子。

他都年過半百了,還會起漣漪,若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定是酥了骨頭。

他起初以為自家侯爺清心寡欲,自制力驚人,如今遇上了這女子,是半點自制力也沒了。

陳忠想,馬車內這般火熱,怎麽回府?

他幹脆不回府,去了他就近的私宅梅園,馬車停下後,他試探問道,“侯爺,到了梅園。”

裏面粗重應了一聲。

馬車內的兩人,衣衫整齊,只是女子的襦裙被堆在腰腹上,片刻,呂靳拿起馬車上的薄毯子把女子抱出馬車。

於宛宛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咬著唇不敢出聲,呂靳面不改色一步一步行走,懷裏的女子在顫抖。

入內後,陳忠識趣關上了大門,呂靳低頭看向懷中的嬌艷欲滴的女子,“宛宛真乖。”

“你在宮裏倒是喝了多少果汁?”

女子茫然,“沒……喝多少啊。”

他勾了勾唇,“那為何這麽多?”

於宛宛頓時明白他所指,她小手捶著他的胸膛,“你、你別說了。”

“行,少說話多做事。”

於宛宛臉火辣辣得,她感覺自己神識混沌,好像要暈過去了。

於宛宛突然想起大夫說的話,頭三個月不能同房,可已然這樣了,她只能求男人下手輕一些。

男人聽後,竟溫柔了不少。

事畢,於宛宛歇息了一會,身子沒什麽異樣,這才去洗漱,穿戴好後,她把穿戶打開,讓那一股甜膩的氣息散去。

兩人在梅園睡了一覺,就回了侯府。

呂靳送於宛宛回了含香苑後,就去了刑部,仵作正在跟他稟報,“侯爺,找到了霍英致死的毒藥了。”

“是何?”

“七葉香,這種毒藥源於大月國。”

呂靳蹙眉,又是大月國,發生在他身邊的幾件事都跟大月國有關,霍英一個寡婦,如何會得罪大月國?

“陳忠,那對耳環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

“加緊。”

“是。”

晚上,含香苑內,李菱遞給於宛宛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字跡,“宛宛,這是姜花的資料。”

於宛宛仔細看著,姜花是京城人士,父母早死,家中有一殘疾的祖母,還有一個弟弟。

因家裏拮據她進侯府為婢,後來高月柔來了京城,就被分配在高月柔身邊伺候,一年前高月柔跟菊香去了寺廟為老侯爺祈福,姜花則是被分配去了雲臺閣伺候。

後來,呂靳讓自己搬到了含香苑,就把她安排在了自己身邊,沒想到姜花竟成了高月柔的人。

“她家中住在何處?”

“亂葬崗旁邊。”

“把她叫來。”

“是。”

片刻,姜花入內,她向於宛宛行禮,“不知姨娘找奴婢何事?”

“姜花,你可知罪?”

於宛宛作為呂靳唯一的女人,且非常受侯爺的寵愛,即便有人非議她,但面上卻不敢怠慢,姜花撲通跪下,“奴婢不知犯了什麽罪,請姨娘言明。”

“你還裝?”

“是你在大內糕上下毒,對嗎?”

姜花一慌,“姨娘冤枉,奴婢怎敢幹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給奴婢十個膽也不敢吶。”

於宛宛就知道她不會承認,沒關系,她有辦法讓她招供。

“昨夜,你三更半夜去明月軒,想必是去找你的主子吧?可惜,她不同意把你調走對嗎?”

姜花不吭聲,於宛宛繼續道,“你應當知道,侯爺在查這件事了,你覺得以侯爺的才能,會查不出來真正的兇手?”

呂靳作為刑部侍郎,掌管天下刑獄案子,她當然知道自家侯爺的能力。

於宛宛繼續道,“你如果現在坦白,我可以向侯爺求情,饒你一命,如果你執迷不悟,侯爺屆時把你揪出,你覺得你能活?”

姜花眸光現過一絲遲疑,於宛宛她松動了,“你覺得高月柔會保你?”

“你昨晚不是去找她了嗎?”

姜花啞口無言,沒錯,她昨晚是去找高月柔了。

幾日前於宛宛聚集奴婢問話,她就膽戰心驚,生怕被查出是她動的手腳,因此她去找高月柔要求安排她出府,沒想到高月柔不同意,說會打草驚蛇,讓她繼續留在含香苑。

姜花這時就明白,高月柔不會保自己了,如果事發她一定會把自己推出去當替死鬼。

於宛宛見姜花不言,知道自己擊中了她內心,“若是你跟侯爺指正高月柔,我可以保你不死。”

“你好好想想,看你是站我這邊,還是站高月柔那邊。”

於宛宛最後補了一句,“侯爺對我的寵愛相信你知道的,我向侯爺要個人他會給我這個面子。”

“下去吧。”

“是。”

姜花退下了。

李菱忍不住問,“宛宛,這樣的話,她會不會跟高月柔通風報信。”

“不會,高月柔舍棄她了,她現在就是高月柔的替死鬼。”

“但願她能想通,如果有了她的指正,那高月柔的罪名就坐實了。”

“沒這麽容易,高月柔不會承認,還需要物證。”

“好吧。”

這個案子總算有點眉目,於宛宛心情雀躍起來,她必須要在肚子顯懷之前撤離,不然被人發現,她會死翹翹。

她現在想起呂成旭那通房的陳香怡下場,都心有餘悸。

一屍兩命,花樣年華就這樣死了,被人扔去亂葬崗,想必過不了多久,沒人會記得陳香怡這個人。

李菱想起了什麽,“宛宛安胎藥沒了,你最近身體感覺如何?要不要再去覆診?”

“沒什麽大礙了,不過……”

她這兩日跟呂靳同房了,她心裏有點擔憂,“去一趟吧。”

“好。”

第二日一早,於宛宛剛想出門,呂靳來了,“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裏?”

“去了你知道了。”

兩人坐馬車出府,於宛宛好奇問道,“侯爺,您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你不是說悶嗎?帶你出來逛逛。”

實則她不想出去,一來奔波對胎兒不好,二來她此時整個人疲乏,可她不能跟呂靳言明。

大約一個小時,馬車停下了,兩人下了馬車,進入了一處寬闊的草地,這是馬場?

下人上前伺候,“牽本侯的驅風過來。”

驅風是呂靳的汗血寶馬的名字,此前他上陣殺敵就是騎的驅風。

很快,驅風被牽來,這馬匹通體棗紅色,毛發光亮順滑,肌肉發達,是匹不可多得的汗血寶馬。

呂靳先上馬,隨後命人找來一張毛毯鋪在上面,而後伸出手對於宛宛道,“上來。”

這馬兒這麽顛簸,她腹中還有小寶寶,如何能行?

“侯爺,我不敢,我害怕。”

“怕什麽,我會護著你。”

“乖,上來。”

於宛宛還是悄悄捏捏不肯,呂靳跳下了馬,一舉把她抱上了馬背,隨後他自己也坐了上去。

於宛宛在前,他在後。

呂靳輕拍馬背,馬兒跑了起來,倒不是很快,於宛宛的手抓緊他的腰腹,“侯爺,再慢點,我害怕。”

呂靳把她調轉了方向,讓她跟自己面對面坐著,同時讓她的小手抱住自己的腰,“抱緊了。”

“我還是害怕,再慢一點好不好?”

最終,馬兒不是跑了,是慢慢走。

此時兩人的身體貼在一塊,馬車慢慢走著,兩人磨蹭著,她臉頰當即火熱起來,“侯爺,我不想騎了。”

他低頭,唇落在她的脖頸,“再騎一會。”他倒是很喜歡這種顛簸起伏。

馬兒越走越遠,視野一下子開闊起來,呂靳指著不遠處的風景,“你看,那裏滿山遍野的花。”

於宛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片粉色,這這個遼闊的空地增添了一抹春色,“好美啊。”

呂靳禦馬前行,風兒吹,一陣花香傳來,“好香。”

於宛宛看花,他看面前的女子,“不及你香。”他說著,唇落在她的額頭,而後一路向下。

他撥開了她的領口,他指腹輕撫鎖骨之下的那朵開得瀲灩的花,“這裏才香。”

他說著低頭吻上了那朵花,於宛宛身子一陣戰栗,“侯爺,會有人。”

“我吩咐下去,不會有人。”

這裏是養戰馬的馬場,也是歸呂靳管轄,他看小姑娘近日說悶,又看見馬場隔壁的大片花開了,帶她了瞧瞧。

他沒到小姑娘的膽子這麽小,有他護著也不敢騎馬。

呂靳的唇逐漸下移,可馬兒還在繼續行走,她只能扶著呂靳的腰,可這樣就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侯爺我會不會摔下去,停下好不好?”

“不會摔。”

呂靳愛極了她嬌嗔的語氣,最後,他親夠了才停了下來。

呂靳禦馬回去,他抱她下馬,於宛宛雙腿都軟了,雖然有毛毯鋪在上面,但終究嬌貴,又是第一次騎馬。

呂靳直接把她抱上馬車,她無力倚在他的身旁,呂靳:“怎麽了?”

“累了。”她確實累了,奔波了這麽久,在馬背上又被他撩撥。

“睡會,到了叫你。”

於宛宛當真窩在他懷裏睡著了,回到侯府的時候,她是被呂靳抱回含香苑的。

侯府的下人都瞧見了,都在議論紛紛。

這些風聲傳到了高月柔跟老夫人的耳中,老夫人顯然接受了呂靳對於宛宛的偏寵。

罷了,如今他答應成婚已然很好,妾嘛,寵就寵吧,只要她日後安分守己,她也不是不能容她。

高月柔則是嫉妒得發狂,她跟他成婚在即,呂靳公然偏寵一個妾室,讓她的顏面何在?

她氣得七竅生煙。

幾日前在宮裏,她在於宛宛的果汁裏下了春.藥,沒想到竟然反噬了自己,她恨啊。

看來,她要去求那個男人,才能除掉她了。

“菊香,我們出去一趟。”

半個時辰後,高月柔去了大月國使團驛站。

待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此時的她面容紅潤,顯然被人寵幸過。

她上馬車後勾起一抹冷笑,於宛宛受死吧!

清晨,於宛宛吃完早飯後,就出了府。

昨日跟呂靳去了馬場,又在馬背上顛簸了那麽就,加之此前的安胎藥吃完了,她去覆診看下胎兒是否安好。

呂靳派暗衛暗中保護,她只能裝著逛街,李菱突然腹痛於宛宛帶她去找大夫,這才避開了暗衛的懷疑。

入內,於宛宛跟大夫說明了情況,大夫說胎兒無大礙,於宛宛這才放下了心,又給她開了幾天的藥。

“姑娘,喝完這幾劑藥基本沒什麽了。”

“多謝大夫。”

二人拿著藥出了門,高月柔迎面走了上來,兩方走得急撞上了,李菱手裏的藥包掉落地上。

李菱趕緊道歉,“對不起,表小姐。”

高月柔瞥了一眼二人,菊香道:“眼瞎啊,如果撞傷了我家小姐,你賠得起嗎?”

李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再次道歉,“表小姐都是我不好,對不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高月柔看向於宛宛,“這就是你教出的人?沒規矩的東西。”

於宛宛蹙眉,但她不想惹事,“表小姐,是我的人莽撞了,我跟你道歉。”

高月柔一看見於宛宛就怒火中燒,她不能在他身上出氣,還不能在她的人身上嗎?

“菊香,掌嘴。”

菊香擡手欲要打下來,於宛宛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敢。”

她再次看向高月柔,“表小姐,你也沒撞傷,我的人也跟你道歉了,你還要怎樣?”

高月柔冷笑,她還要怎麽樣?她想她死啊。

“既然你管教無方,那我替你管教她。”

高月柔一步一步靠近李菱,於宛宛擋在了李菱的前面,“表小姐,是我管教無方,我再次向你道歉,請你饒了她。”

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看出來了一個官家小姐為難一個奴婢,都在竊竊私語,高月柔臉色難看至極。

她日後是要成為侯府女主人的,而且她經營多年的溫柔賢淑,大方得體的形象不能崩塌。

她強忍住胸口的怒氣,臉色逐漸明媚,“宛宛,我並非真的責怪她,是你太縱容她了,若是不加以管教恐成大患,所以我今日做了這個惡人,既然你三番四次保她,那我便也不好說什麽,你好自為之。”

眾人明白了。

竊竊私語也停了下來,逐漸散去。

“多謝表小姐。”於宛宛攜李菱回了府。

高月柔眼底露出恨意與陰冷,該死的於宛宛,又被她贏了一次。

她回憶起李菱手裏的藥包,府裏有大夫她們為何要出府看病?而且看李菱那個人不像生病了。

這時同濟堂的大夫背著藥箱要去出診,高月柔叫住了她,“大夫,問你個事。”

“姑娘你要問什麽?”

“方才那位姑娘身體沒什麽大礙吧?”

大夫蹙眉,“方才?”

“你是說方才穿綠色衣裙的姑娘嗎?”

“正是。”

“你是她什麽人?病人的隱私無可奉告。”

高月柔掏出了銀子塞在他的手上,“大夫,方才那姑娘名喚於宛宛,是我小妹,她近來身體抱恙,我問她什麽事也不肯說,讓我不必擔心她,可我這當大姐的,哪有不擔心的妹妹的,還望大夫告知。”

大夫明白了,“姑娘你放心吧,令妹起初是有點滑胎的跡象,不過經過幾天的調理,已大好,你不必擔心。”

“滑胎?”

“是啊,她孕一個月有餘,你不知?”

高月柔楞住了,於宛宛居然有孕了,她怎麽能有孕?

她不敢相信再次問道,“大夫,你確定她有孕了?”

“當然確定。”

“我知道了。”

高月柔回到侯府後,思量著這件事,呂靳知道於宛宛懷孕的事情嗎?

妾室在正室還沒進門之前懷孕,可是大罪,此事她一定稟報老夫人,老夫人定會為她做主。

她轉念一想,如果老夫人知道了這件事,呂靳勢必也會知道,按照呂靳對那賤蹄子的寵愛,留下這個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以來,那個賤蹄子勢必會爬到自己頭上來,屆時她跟呂靳成婚後,妾室生下長子,讓她顏面何在?

不行,絕不能讓呂靳知道!

高月柔思量了一般,她吩咐菊香去熬了一碗湯藥,隨後去了含香苑,她要去會會那個狐媚子。

她到含香苑的時候,被春桃攔了下來,“你們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高月柔沒心情理她,單刀直入,“把你們姨娘給我叫出來,若是遲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於宛宛聽見動靜走了過來,“你來幹什麽?”

高月柔緩緩靠近她,目光瞄向她的小腹,“於宛宛,你行啊,在正室還沒進門之前,你居然敢擅自懷上侯爺的孩子?”

於宛宛一驚,她怎麽知道了?但面上強行維持鎮定,“你胡說什麽?”

高月柔冷笑,“聽不懂沒關系,你知道後果就行,還記得三公子的通房陳香怡嗎?她死得好慘啊。”

“如果我把你懷孕的事情告訴老夫人,你猜她會怎麽處置你?”

於宛宛神色一慌,對上了高月柔的目光,“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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