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她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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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她是我的女兒！
醫院的內部會議室，晁殊俜掐滅最後一根煙頭，林天意踩著高跟鞋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一踏進來看到晁殊俜就怒氣沖沖地開口了：“這個玫玖是怎麽回事？明知道自己是個孕婦，還在那裏胡攪蠻纏！晁殊俜，你不要縱容她，如果她再鬧的話，你就把她關起來，把她鎖起來。總之你讓她消消停停的等到待產！”
“她有手有腳是個人，我怎麽把她鎖起來？”晁殊俜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林天意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今天是有驚無險，那你如果不管他還容他這麽瞎鬧的話，下次還不知道會不會像今天這麽幸運。”
“醫生說她還年輕，只是情緒太激動，神經痛，沒什麽大事。”
“年輕？年輕有什麽用，我當初更年輕，我那個時候才19歲，比現在的玫玖更要年輕，但是怎麽樣？我還是沒能保下孩子，當時我已經懷孕快要足月了，只差那麽幾天而已，我甚至都沒有看到他一眼，一眼都沒有看見過。”
每次提到孩子，林天意都會失控，都會發瘋。晁殊俜已經習慣了，他靜靜地看著她。
從林天意的身上他知道，失去孩子對一個母親來說有多痛。
這個痛不是時間與能夠消除的，而且反而在時間的推移下，這個痛會越來越深刻，反覆糾纏，沒完沒了。
所以這個時候晁殊俜從來不會勸她，因為所有的安慰的話，在此時都是很蒼白的。
他靜靜地等著林天意平靜下來，然後遞給她幾張紙巾。
林天意搖了搖手：“我現在已經沒有眼淚了，我的眼淚都已經哭幹了，因為哭有什麽用呢？晁殊俜，我太了解一個女人失去孩子是什麽感受了，除非那個女人是冷血的，但是玫玖不是。”
“玫玖不會有事的，她跟你當初不一樣，她身邊有很多人在看著她，而你當初一個人偷偷的跑到診所去生他。”
“我不是一個人。”林天意有氣無力地道。
晁殊俜擡起頭向她看過去：“誰陪著你？當時據我所知，易寒在國外。”
“我那時最好的朋友是誰？”
晁殊俜的眉頭皺了皺，立刻脫口而出：“玫詠婕？”
“是啊，玫詠婕，她那時是我最好的朋友，盡管她比我小了幾歲，但在我心裏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是最親的妹妹，我做什麽事情都跟她在一起，我什麽秘密都告訴她。結果到最後她還背刺我，她跟學校說，我偷偷生子，學校把我開除，爸媽氣的把我趕出家門...”
“你是說當時你去生孩子的時候，玫詠婕陪著你在一起？”晁殊俜打斷了林天意的述說。
林天意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是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是一個人去診所生產，是玫詠婕跟我一起！”
晁殊俜的眉頭越皺越緊，這麽多年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林天意不是一個人去生孩子，原來陪在她身邊的人是玫詠婕，好像有哪裏不對，好像和某件事情能夠串聯起來。
林天意瞅著晁殊俜擰成一個疙瘩的眉心，她也意識到好像有哪裏不對：“怎麽了？你幹嘛這個表情，什麽情況？”
“你說當初是玫詠婕陪你去診所生產，只有你們兩個人是嗎？”
“你老年癡呆了嗎？我已經說了第三遍了，是啊，只有她陪我去了診所，除了我們還有醫生護士，那個診所也是玫詠婕介紹我去的，她說裏面的醫生和護士她都認識，她會幫我保密的。”林天意不耐煩的跟晁殊俜嚷的，她本來就不想提起這段往事，如果今天不是因為玫玖的事情的話，她根本就不想提起來。
“你什麽意思？跟玫詠婕有關系嗎？”
“生下了孩子，但是你昏迷了，等你醒來之後醫生告訴你，你的孩子夭折了，你沒有看到他最後一面。”
“是，怎麽了？”林天意也緊張起來了，她傾斜著身子，兩只手緊緊的抓著沙發的扶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晁殊俜，連呼吸都停滯了。
她依稀感覺到晁殊俜好像有什麽石破天驚的秘密要告訴她。
但她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麽。
她緊張的後背都崩的筆直：“到底怎麽了？”
“那你醒過來的時候，玫詠婕在哪裏？”
“我在病房躺著好一會兒，玫詠婕才過來。”
“她說她去了哪裏嗎？”
“她說孩子沒有了，她跟醫護人員一起去後面的山坡上把孩子給埋了。”
“然後呢？”
“後來我身體恢覆了之後，我讓她帶我去那邊山坡上，但是她找不到孩子埋在哪裏了，我請了很多人去挖，把那山坡挖的全都是窟窿也沒挖到，最後你也知道了，我就把以前我給孩子準備好的玩具和衣服當做孩子埋起來了。”
晁殊俜心中有一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他打開煙盒，拿出一根雪茄，都忘了用雪茄剪剪掉一端就點燃了拼命地吸著，但怎麽吸都吸不動。
林天意早就按耐不住了，她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沖到晁殊俜的面前，把將他嘴上叼著的雪茄奪了下來，大聲質問他。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跟玫詠婕有什麽關系？”
“我不知道跟玫詠婕有沒有關系，但是林天意，你現在坐下來，你必須要冷靜下來，因為我接下來對你說的話，僅僅是我的猜測，我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還是錯的，如果答案是錯的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失望...”
“你到底在說什麽？晁殊俜，你不是這種顛三倒四啰裏啰嗦的人。”林天意已經完全被他挑起了神經。
“哦，你聽我說，玫玖和玫詠婕不是親姐妹。”
“什麽？”林天意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晁殊俜的跨度太大，一下子從她的孩子跳到了玫玖和玫詠婕身上，林天意腦子沒轉過來。
“她們是不是親姐妹...”
“玫玖是玫詠婕撿來的。”晁殊俜繼續說：“去年玫詠婕割腕，需要輸血，玫玖發現她們的血型不一樣，後來做親子鑒定證實她們不是親姐妹，我幫她打聽了，玫玖的確是玫詠婕撿回他們玫家的。”
林天意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完全明白，她的臉變得煞白煞白，整個人像老僧入定般的定住了，死死地盯著晁殊俜，好半天都沒有說話，她看樣子沒動，但是她的腦子裏卻在急速地運轉著。
她在分析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可行性。
好半天她才蠕動著嘴唇開口。
“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沒死，是玫詠婕把她抱回家了，說是她撿的，她奪走了我的孩子。”
“這只是我的猜測，或許這是一個巧合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玫玖是我女兒？”林天意壓根沒有聽到晁殊俜後面的話。
她尖叫起來，剛才煞白的一張臉上忽然又恢覆了紅暈，她眼睛裏迸發出興奮的狂喜的光，她一把抓住晁殊俜的胳膊，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說。
“玫玖多大？她多大？她21歲對不對？時間正正好，一切都吻合。我十九歲生的孩子，我今年已經四十歲了，玫玖剛好二十一歲，時間剛剛好。我的孩子沒死，玫玖竟然是我的女兒，怪不得我每次看到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我好幾次都想揍她，但是我手都擡起來了，卻打不下去，原來她是我的女兒！”
林天意快要瘋了，她緊緊地抓住晁殊俜的手，又哭又笑。
她忽然又松開晁殊俜就準備沖出會議室，晁殊俜拽住了她。
“你幹嘛？你放手，我要去看我女兒！”
“你別發瘋，我告訴你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再說你當時不是跟我說，你生的是一個男孩子嗎？”
林天意又猛的僵住了，她思考的時候忍不住眼珠子也跟著轉。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個男孩，是玫詠婕告訴我的，她說是個男孩，手和腳都長得很好，只是她窒息了。一切都是玫詠婕說的，她一定是為了混淆我的視聽，一定是。對了，還有那個診所，等我身體好了一點，只過了一個星期我再去那個診所，那裏都人去樓空了。他們為什麽那麽著急搬走？是因為玫詠婕買通了他們！所以他們怕我事後找他們，他們就跑了，對的是的，就是這樣的。”
林天意開心的都要發瘋，她一臉的眼淚鼻涕也顧不得擦，就像是瘋了一般。
“天意，你冷靜一點，如果一切都那麽巧合，但是我猜錯了，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希望，就不會失望。”
“不是的，不是的，絕對是真的，你猜的是對的，一點都沒有錯，就是玫詠婕抱走了我的孩子。她一切都喜歡跟我搶，她那個時候已經在暗戀易寒。”
“她只比玫玖大12歲，她那年才12。”
“她那時候已經十七歲了，她只比我小兩歲，她隱瞞了年齡。她就是怕有人會察覺出來，所以她對任何人都隱瞞了她的年齡，我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麽會突然改她的年齡，原來是因為他搶走了我的孩子。”
林天意崩潰了，她捂著臉痛哭流涕。
“我的女兒真的是玫玖！”又忽然揚起臉一臉期望的看著晁殊俜：“我女兒還活著！淑萍，我的女兒真的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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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內部會議室，晁殊俜掐滅最後一根煙頭，林天意踩著高跟鞋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一踏進來看到晁殊俜就怒氣沖沖地開口了：“這個玫玖是怎麽回事？明知道自己是個孕婦，還在那裏胡攪蠻纏！晁殊俜，你不要縱容她，如果她再鬧的話，你就把她關起來，把她鎖起來。總之你讓她消消停停的等到待產！”
“她有手有腳是個人，我怎麽把她鎖起來？”晁殊俜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林天意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今天是有驚無險，那你如果不管他還容他這麽瞎鬧的話，下次還不知道會不會像今天這麽幸運。”
“醫生說她還年輕，只是情緒太激動，神經痛，沒什麽大事。”
“年輕？年輕有什麽用，我當初更年輕，我那個時候才19歲，比現在的玫玖更要年輕，但是怎麽樣？我還是沒能保下孩子，當時我已經懷孕快要足月了，只差那麽幾天而已，我甚至都沒有看到他一眼，一眼都沒有看見過。”
每次提到孩子，林天意都會失控，都會發瘋。晁殊俜已經習慣了，他靜靜地看著她。
從林天意的身上他知道，失去孩子對一個母親來說有多痛。
這個痛不是時間與能夠消除的，而且反而在時間的推移下，這個痛會越來越深刻，反覆糾纏，沒完沒了。
所以這個時候晁殊俜從來不會勸她，因為所有的安慰的話，在此時都是很蒼白的。
他靜靜地等著林天意平靜下來，然後遞給她幾張紙巾。
林天意搖了搖手：“我現在已經沒有眼淚了，我的眼淚都已經哭幹了，因為哭有什麽用呢？晁殊俜，我太了解一個女人失去孩子是什麽感受了，除非那個女人是冷血的，但是玫玖不是。”
“玫玖不會有事的，她跟你當初不一樣，她身邊有很多人在看著她，而你當初一個人偷偷的跑到診所去生他。”
“我不是一個人。”林天意有氣無力地道。
晁殊俜擡起頭向她看過去：“誰陪著你？當時據我所知，易寒在國外。”
“我那時最好的朋友是誰？”
晁殊俜的眉頭皺了皺，立刻脫口而出：“玫詠婕？”
“是啊，玫詠婕，她那時是我最好的朋友，盡管她比我小了幾歲，但在我心裏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是最親的妹妹，我做什麽事情都跟她在一起，我什麽秘密都告訴她。結果到最後她還背刺我，她跟學校說，我偷偷生子，學校把我開除，爸媽氣的把我趕出家門...”
“你是說當時你去生孩子的時候，玫詠婕陪著你在一起？”晁殊俜打斷了林天意的述說。
林天意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是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是一個人去診所生產，是玫詠婕跟我一起！”
晁殊俜的眉頭越皺越緊，這麽多年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林天意不是一個人去生孩子，原來陪在她身邊的人是玫詠婕，好像有哪裏不對，好像和某件事情能夠串聯起來。
林天意瞅著晁殊俜擰成一個疙瘩的眉心，她也意識到好像有哪裏不對：“怎麽了？你幹嘛這個表情，什麽情況？”
“你說當初是玫詠婕陪你去診所生產，只有你們兩個人是嗎？”
“你老年癡呆了嗎？我已經說了第三遍了，是啊，只有她陪我去了診所，除了我們還有醫生護士，那個診所也是玫詠婕介紹我去的，她說裏面的醫生和護士她都認識，她會幫我保密的。”林天意不耐煩的跟晁殊俜嚷的，她本來就不想提起這段往事，如果今天不是因為玫玖的事情的話，她根本就不想提起來。
“你什麽意思？跟玫詠婕有關系嗎？”
“生下了孩子，但是你昏迷了，等你醒來之後醫生告訴你，你的孩子夭折了，你沒有看到他最後一面。”
“是，怎麽了？”林天意也緊張起來了，她傾斜著身子，兩只手緊緊的抓著沙發的扶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晁殊俜，連呼吸都停滯了。
她依稀感覺到晁殊俜好像有什麽石破天驚的秘密要告訴她。
但她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麽。
她緊張的後背都崩的筆直：“到底怎麽了？”
“那你醒過來的時候，玫詠婕在哪裏？”
“我在病房躺著好一會兒，玫詠婕才過來。”
“她說她去了哪裏嗎？”
“她說孩子沒有了，她跟醫護人員一起去後面的山坡上把孩子給埋了。”
“然後呢？”
“後來我身體恢覆了之後，我讓她帶我去那邊山坡上，但是她找不到孩子埋在哪裏了，我請了很多人去挖，把那山坡挖的全都是窟窿也沒挖到，最後你也知道了，我就把以前我給孩子準備好的玩具和衣服當做孩子埋起來了。”
晁殊俜心中有一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他打開煙盒，拿出一根雪茄，都忘了用雪茄剪剪掉一端就點燃了拼命地吸著，但怎麽吸都吸不動。
林天意早就按耐不住了，她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沖到晁殊俜的面前，把將他嘴上叼著的雪茄奪了下來，大聲質問他。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跟玫詠婕有什麽關系？”
“我不知道跟玫詠婕有沒有關系，但是林天意，你現在坐下來，你必須要冷靜下來，因為我接下來對你說的話，僅僅是我的猜測，我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還是錯的，如果答案是錯的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失望...”
“你到底在說什麽？晁殊俜，你不是這種顛三倒四啰裏啰嗦的人。”林天意已經完全被他挑起了神經。
“哦，你聽我說，玫玖和玫詠婕不是親姐妹。”
“什麽？”林天意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晁殊俜的跨度太大，一下子從她的孩子跳到了玫玖和玫詠婕身上，林天意腦子沒轉過來。
“她們是不是親姐妹...”
“玫玖是玫詠婕撿來的。”晁殊俜繼續說：“去年玫詠婕割腕，需要輸血，玫玖發現她們的血型不一樣，後來做親子鑒定證實她們不是親姐妹，我幫她打聽了，玫玖的確是玫詠婕撿回他們玫家的。”
林天意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完全明白，她的臉變得煞白煞白，整個人像老僧入定般的定住了，死死地盯著晁殊俜，好半天都沒有說話，她看樣子沒動，但是她的腦子裏卻在急速地運轉著。
她在分析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可行性。
好半天她才蠕動著嘴唇開口。
“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沒死，是玫詠婕把她抱回家了，說是她撿的，她奪走了我的孩子。”
“這只是我的猜測，或許這是一個巧合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玫玖是我女兒？”林天意壓根沒有聽到晁殊俜後面的話。
她尖叫起來，剛才煞白的一張臉上忽然又恢覆了紅暈，她眼睛裏迸發出興奮的狂喜的光，她一把抓住晁殊俜的胳膊，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說。
“玫玖多大？她多大？她21歲對不對？時間正正好，一切都吻合。我十九歲生的孩子，我今年已經四十歲了，玫玖剛好二十一歲，時間剛剛好。我的孩子沒死，玫玖竟然是我的女兒，怪不得我每次看到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我好幾次都想揍她，但是我手都擡起來了，卻打不下去，原來她是我的女兒！”
林天意快要瘋了，她緊緊地抓住晁殊俜的手，又哭又笑。
她忽然又松開晁殊俜就準備沖出會議室，晁殊俜拽住了她。
“你幹嘛？你放手，我要去看我女兒！”
“你別發瘋，我告訴你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再說你當時不是跟我說，你生的是一個男孩子嗎？”
林天意又猛的僵住了，她思考的時候忍不住眼珠子也跟著轉。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個男孩，是玫詠婕告訴我的，她說是個男孩，手和腳都長得很好，只是她窒息了。一切都是玫詠婕說的，她一定是為了混淆我的視聽，一定是。對了，還有那個診所，等我身體好了一點，只過了一個星期我再去那個診所，那裏都人去樓空了。他們為什麽那麽著急搬走？是因為玫詠婕買通了他們！所以他們怕我事後找他們，他們就跑了，對的是的，就是這樣的。”
林天意開心的都要發瘋，她一臉的眼淚鼻涕也顧不得擦，就像是瘋了一般。
“天意，你冷靜一點，如果一切都那麽巧合，但是我猜錯了，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希望，就不會失望。”
“不是的，不是的，絕對是真的，你猜的是對的，一點都沒有錯，就是玫詠婕抱走了我的孩子。她一切都喜歡跟我搶，她那個時候已經在暗戀易寒。”
“她只比玫玖大12歲，她那年才12。”
“她那時候已經十七歲了，她只比我小兩歲，她隱瞞了年齡。她就是怕有人會察覺出來，所以她對任何人都隱瞞了她的年齡，我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麽會突然改她的年齡，原來是因為他搶走了我的孩子。”
林天意崩潰了，她捂著臉痛哭流涕。
“我的女兒真的是玫玖！”又忽然揚起臉一臉期望的看著晁殊俜：“我女兒還活著！淑萍，我的女兒真的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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