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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大合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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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大合宿(七)

“警告,佐久早聖臣您的回答將會影響本周目游戲進度,請勿正面回答,非必要系統將會采取強制性清空”

“游戲存在本身服務玩家,您存在威脅性”

系統的聲音在佐久早差點開口的下一秒制止,桐月等了好久,少年只是沈默許久給出了“抱歉”,他垂眸不再看向她期望的眼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這個強制性清空在佐久早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她的情況下,他不想冒險,更是系統這波操作裏反向流露了信息。

他得到了最想知道的答案,他於她是重要的、如此就好了。

佐久早試圖用這種方式自我安慰,盡管他也很想很想告訴眼前人,那樣的話他們是不是還會有可能一起呢。

桐月並不清楚他的想法,不給佐久早退避的空間,輕聲一句

“那就看著我說”

他擡眸,卻落敗於她的眼神,再也難以開口。哪怕不需要回答,桐月就能看明白,佐久早從來不是會逃避的人。

假設他有難言的原因,那麽問題應該是出在了....

不能說——

系統。

原來如此。

想通的桐月捧住了佐久早的臉,倏爾拉近距離,他沒避開的光看著她。等了好久好久的親昵,除了回憶便就是夢中才能得到她的眷戀,以至於怔怔。

“所以,不避開我嗎?”她留著未盡的繾綣,幾息裏停下,明晃晃的試探。

如果是這個周目的佐久早聖臣一定是會躲開的,眼神就已經暴露了他的答案,此刻更是印證,所以桐月已經清楚。

一想到佐久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恢覆了記憶,藏得那麽深,前幾日起疑的細節對上。

不知怎麽的她也會難過。

他低聲,“抱歉,我躲不掉你”

佐久早在桐月松手後忍不住伸了手,克制不住的用拇指按在了她柔軟的唇珠上遮蓋,緊接著他俯身吻上,隔著他一根手指的間隙輕輕,未曾觸及的親吻。

他理智的分寸。

隨後松開用自己的額頭抵住桐月的額頭,貼近後佐久早才松懈心神。

明知道是試探,他也心甘情願的再陷一次。不想撒謊,對她一次也不願意。

少年拉開距離,拿出幹凈的手帕溫柔擦去她的眼淚,“別哭,綾秋”

“我讓你等很久了,對嗎?”

佐久早搖搖頭,反而扯出了一個笑容,“剛剛好”

他握緊了桐月的手,等待系統的判定結果。他想忘記也沒關系,無論再來多少次,他都會反覆愛上她。

只是遺憾和抱歉他們的共同記憶只有她一個人承擔,“我不想拖累你”

他的手很涼,佐久早的反應熟知系統各種尿性的桐月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不要對他動手,我可以再多完成一個任務”/“請不要為難她,我願意接受懲罰”

向系統同時訴出的心聲被接聽。

夕陽即將落幕,翻新上的天色是暗暗的深紫色,圍場外的路燈乍起,朦朧下雙方不為人知的這份愛,系統遲遲不做聲權當放了漏洞。

遠處晝神停下了腳步,他來的不巧看見的就是這麽副畫面,兩人的動作顯露了不同尋常的關系。

上前去攪亂這種紮眼的局面?

那會很狼狽。

他能預判到桐月會攔住自己,晝神盡量平靜卻終究狠狠捏緊了拳頭,用力到貼近的指骨咯吱做聲。原以為黑尾他們是威脅,沒想到是這個冒出來的佐久早。

真是...不爽極了。

他更看不慣的是他此刻心裏想法——不想看到桐月的為難,以及萬一她對佐久早偏心多於自己...無論哪一條晝神幸郎都不想看見、承擔不起。

怯懦到不敢去賭,他已經失敗過一次了,但好不甘心。

如果佐久早都可以,為什麽就我不行。

晝神不再想看的轉身,對上了來找桐月的北信介,似乎是也站著看了許久。

“說起來你倒是放心這群人一直靠近她”晝神冷哼裏出聲輕嘲。

在某種方面上就連晝神幸郎都心裏清楚,比不過北信介,眼前人不僅是身份上他們這群競爭者難以比擬,更重要的是可以說桐月是北信介養大的,兩人的羈絆最深。

這也是晝神最想不通的地方,北信介明明可以出手,可以先他們所有人一步,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阻止的意圖。

“前輩還真是大方”

北信介並未被晝神的偏激惹怒,反倒僅僅是瞥了眼,然後繼續落在少女一個人身上,緩緩開口。

“你痛苦是因為得不到”

“放屁!”

晝神直接打斷了北信介的話,意識到反應過激他抿抿唇,冷靜後才開口“說的那麽好聽,所以你很願意看著她喜歡上別人,然後和你解除婚約?”

對晝神這一通輸出,北信介並不計較,他語氣相當平和。

“我愛她,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自由,如果我連她喜歡別人的權利都要剝奪,那麽,我和她討厭的那些大人也沒什麽區別”

正因為他們倆的感情最深,所以北信介了解的比其他人都要多。

“你喜歡綾秋,對她付出後沒有得到她同樣愛的回報,所以委屈不平,所以拉我攪局。但我並沒有指望用婚約控制她。”

“她只需要忠於她自己,自由自在的去幸福”

聊起桐月,北一貫冷淡的眉眼總是柔和許多,他記得的經歷不少。

熊熊燃燒起的側翻賽車,噩夢一樣的記憶,那種失去的痛徹心扉他永遠記得。

“你知道嗎,和未來比起來,和生離死別比起來,其他東西就顯得很渺小、不需要我在乎了”

我會看著她玩得盡興,毫無保留的去愛,去自我救贖。在一切通關結束後,等著綾秋回到屬於她的光明未來。

因為那是我許下的承諾,她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

為此我願意付出一切,長久以來都做局外人。

訓練結束後體育館裏依舊燈火通明,烏野正組織著額外加訓,星海找上了西谷,巧的是宮侑也來拉人打比賽。

月島還沒出館就被木兔架著離開,赤葦是想提上兩句奈何木兔跑的太快。

日向問起赤葦學長能否加入,得到允許後黃金川也跟著舉手想一起。

畢竟赤葦京治可是東京強校梟谷的二傳,還有黃金川認為多日來這位學長最好說話。

他目前還是無法鼓起勇氣去白鳥澤詢問,裏頭的前輩他發怵...

大概是強者的氣質吧,黃金川順道幻想了一下他也成為數一數二的二傳手畫面。

金田一看了眼獨自做訓練的影山,合宿間兩人沒有搭上過話,偶爾僅限在擦肩而過的生疏路過,一貫如此。

畢竟初中鬧得不愉快橫亙在他們三當中,國見不會留下額外加練,而金田一在合宿期間亦是能看出烏野與影山間的那種過去他們沒有的氛圍。

“金田一要不要和我們去隔壁體育館!”黃金川邀請說,打斷了金田一的視線。

於是金田一點點頭應下,跟著加入。

“今天桐月學姐沒有在嗎?”金田一狀似不經意的提起。

及川學長那邊在和巖泉學長他們練習,黑尾學長也都在這裏...並不了解桐月的金田一出於拐彎抹角關心影山飛雄的好意。

等他們再離開這個體育館就會這剩下影山一個人。

黃金川不解,“shishio有訓練在,不過本來說晚上是有休息會來的,可能是比賽太辛苦了?”

往常影山單人訓練的時候確實是桐月在一邊,黃金川下意識回頭,也只看見了一個人練習的影山。

“黃金川你和桐月學姐的關系很不錯唉?”金田一和桐月沒聊過幾句,認知還在影山的女友、及川學長明戀對象上。

日向爽朗笑著一句,“所以我們之前都很震驚影山和綾秋學姐的關系呢”

別說其他學校的不相信,他們烏野的自己人都不相信,時不時還會恍恍惚惚一陣。

“什麽關系?”黃金川好奇跟上。

這讓金田一詫異,“你不知道嗎?他們兩個是在交往啊”

只以為那是兩個人關系好,黃金川吃驚,差點脫口那青根學長怎麽辦,還好他捂住了嘴。

原本走在前的赤葦忽得停下腳步,蹙眉看向金田一“抱歉,你說什麽?”

回到公寓後混亂的情緒糾葛裏桐月束手無策,彼時光記著佐久早恢覆記憶欣喜,腦子一熱卻忘了現在她回不到過去、他們都回不到中場。

而更微妙的是自己的難以抉擇。

躺倒後長嘆息,窩在沙發亂想糾結。

直至電話鈴聲響起,是白福她們準備出門購物,晚訓結束後就沒有經理的事情所以有自由時間。

小泉湊到話筒邊“要不要出門逛逛?一起去吃可麗餅!”

“那種應該吃不了...”

“欸!好可惜,那咱們換健康飲食,晚上不吃零食,我減一天晚的肥就好”

桐月被小泉講義氣的聲音逗笑,起身換掉訓練服。

外出裏第一個發現她異樣的是聰敏的白福,在雀田她們換衣服的間隙裏聊起煩心事,桐月盡量把話講的直白簡潔點。

前男友求覆合,她正在情感混亂中。

“前男友?晝神?”白福如是確定。

“不是....是....佐久早”

“欸!”一貫鎮定如白福雪繪都驚訝的捂了捂嘴,“什麽時候的事情?等等,這麽難忘該不會是初戀吧,我說平時他怎麽老看你...”

白福自顧自說了一堆,桐月都沒來得及回答,就已經被她的後話堵住。

結果換好衣服的雀田出來聽清,連著一眾人對逛街都失去了興趣,完完全全對佐久早這個事情吸引住,美華找了個咖啡廳點了點心開始八卦。

桐月斟酌後開口。

其實真要按照時間線她和佐久早是在九月的第二學期才開始談,現在還不到那個時間點,不過眼下糾結的還是剪不清的關系、才過一半的主線任務。

攪拌果汁解悶。

正因為清楚不能繼續,但她還是心軟佐久早的請求。

面前眾人給出的看法和答案各異,說不上誰對誰錯。

雀田突兀想到了一位,“說起來....綾秋你會因為認識時間太長分不清感情嗎?比如稻荷崎的隊長,你怎麽看呢?”

“阿北嗎?”雖然不知道雀田怎麽突然說起北信介,桐月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他相當的重要”

一時間跳出的想法是這樣的。

“比起晝神和影山他們這樣去比呢?”小泉加上幾人。

她們作為局外人看的自然清楚,這會幫助桐月去理順。

一定要比較...

桐月想到的便就是北信介,陪伴著的、在很長一段時期裏他幾乎是她唯一的所有,這樣的感情覆雜到難以開口,說不上來的份量。

但這不意味著影山他們就不重要,除了不一樣外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形容。

她越來越搞不懂自己的心。

隔日早餐間研磨發現了桐月的心不在焉,借著眼前的牛奶推到了她面前,引起了註意。

研磨才幾句話打探,端著餐盤的黑尾靠近,一邊的列夫找了空位入座,犬岡跟著一起。

黑尾坐到了研磨的身邊,伸手貼了貼桐月的額頭,沒感覺到什麽異樣“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沒...”她捏著面包咬了口,有氣無力的回答。昨晚思考的過多,不知不覺就失眠。

黑尾拿著筷子多添了幾筷給桐月,叮囑道“不是還有訓練嗎?要多吃點”

表面應下的桐月在黑尾轉頭不註意的時候塞給列夫解決。

列夫熟練的接下消滅,繼續聊起了在館外遇見的黑色小貓咪,日向走近的加入聊天,一人一句裏她也移開了原先在開小差的思緒。

之後桐月不再呆在體育館,除了偶爾的用餐會出現在食堂,更多的時候都花在了賽道上,鮮少出現人前,一天又一天時間流逝。

常人來看自然是她月末的比賽在即,所以忙碌。

臨近合宿的末尾,某日超負荷的行駛時間差點造成失誤危險,還好清醒早的穩住,耳機裏傳進工作人員的喊停,桐月不得不減速休息。

離座後肩膀的酸疼漲起,可能是拐彎方向盤的時候導致的稍微拉傷,進入休息區貼上膏藥舒緩。

另外敷上電極片做拉伸放松。

她被這股不知道煩什麽,但就是糾葛困擾的情緒堵住。

一邊是影山一邊是佐久早。

木兔詢問了場地工作者進入了桐月的休息區,推門進入眼的就是沙發上側躺睡著的少女。

他輕手輕腳的靠近,哪料睡眠不穩的桐月醒了過來。

思考過多導致的失眠在最近卷土重來,尤其是她還在考慮該怎麽和影山說出口的後續。

桐月有點意外這個還在對賽時間點出現的木兔,起身坐起。

“八月需要這個嗎?”

她視線下移落在木兔手心攤開的煙盒、打火機上,是當時她鞋櫃上丟失的。一時說不出口什麽話,沒想到收起的人會是木兔光太郎。

“因為八月不會說出煩心事,所以我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這樣你需要的時候我就可以還給你。就是一直忘了說、雖然也有一點點不想提醒你的意思在”

木兔自然地語氣完全沒有因為抽煙這種事情大驚小怪或者去管束,他原本其實就是想來偷偷看一眼,畢竟桐月好幾天都沒出現。

莫名的他就是能感受到她最近起伏的心情,這才想為了安心在梟谷賽後過來,至於攜帶的煙盒本是準備默默放下就走,沒想到被桐月抓住。

他也就沒有掩藏的意思,幹脆開誠布公。

“我就是替你保管了一陣子,現在還給你”

桐月看著蹲在自己面前解釋的木兔,好半響後忍不住一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勸我抽煙”

想法單純的木兔是為了桐月輕松才用這種方式。

他不知道說什麽的摸摸後腦勺,也跟著笑,桐月拿著煙盒接過。

手心裏盒子的重量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很輕。

她早前就已經決定過戒煙了,要是真點起,便就是破戒,那和以前的自己又有什麽區別呢。

雖然有那麽幾秒的意動,不過自制力好的桐月能壓住手癢。

隨後側身丟進了垃圾桶,像是丟掉了什麽煩惱一樣,莫名的長舒口氣輕松下一點,

“我已經戒煙了哦,Kotaro”

“我知道的,因為我的八月是世界一指!!”木兔唇角笑容的弧度更大,他能根據桐月的選擇做出判斷情況,香煙是木兔手段的一種,目前來說並不糟糕。

而他最擅長的就是哄人開心。

趁著休息木兔時間充裕的說起體育館最近的趣事,比如練習賽裏月島把同隊的黑尾如何嗆住到說不出話,比如某天宮雙子打架被他們稻荷崎的主教練逮住訓話,再比如他中午和大地、黑尾一起搶誰先到食堂...

興頭上手也跟著比劃,恨不得搜腸刮肚的把一切能逗她高興的都說道出。

門外的赤葦松了放在門把上的手,借著半掩的門已經能看清內裏兩人自成一片的氣氛,他放慢腳步、後退準備離開。

有木兔前輩在,赤葦自認沒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還沒走出幾步,轉身間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是出門的木兔高高喊起,“Akaashi!我們要去玩沙排,一起一起去吧”

“?沙排”赤葦稍一楞,倒也應下跟著兩人出門。

幾分鐘前木兔就發現了赤葦的存在,這才拉著不知情的桐月出門,拿了沙排做借口,他還是覺得呆在外面遠比在房間裏舒服。

去往海邊的路上木兔叫上了路過的及川徹,熱情的邀請合宿裏做過對手的及川,桐月發現他們兩個隊長間的關系似乎是看上去不錯。

同樣沒有比賽安排的及川欣然同意,忘記了還在便利店等他的巖泉,四人到海邊拉起圍網。

宮侑遠遠看見的拉著宮治靠近,只要是球網和排球就能吸引住宮侑。

沙排比平地上的排球比賽要難上許多,完全沒有木兔以為的輕松,隨意組成的三對三顯得雜亂,時不時還有救球撲倒沙地上的。

原本還自信的宮侑和及川都好不到哪裏去,被無時無刻不存在的風搞得暈頭轉向,底盤不穩傳出來的球也是千奇百怪。

每每這種時候宮侑都會不客氣的懟兩句及川,而及川也不是什麽都能忍下的人,在宮侑的一次傳球失誤裏抓住反擊機會。

“到底行不行啊,這第一二傳的實力也就是這樣嘛”及川微笑的對自己同網的隊友宮侑開腔。

桐月夾在兩人中間用最簡單的方式——伸手制止,但兩人越吵越激動的差點把她擠在中間。

宮侑不甘示弱,“你自己傳的不也和狗屎一樣,扣都扣不住”

再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對面宮治附上對宮侑的嘲諷,演變成了混亂的三角吵架,原本打得艱難的沙排更加艱難。

木兔沒有堅持住的再次揮空就地郁悶住,赤葦熟練的運用語言魅力。

黃昏下的一場沙排打得稀稀拉拉,桐月看夠了現場鬧出的笑話,扶額頭疼一開始跟著木兔來海邊放松是不是做錯了。

巖泉買了一袋零食靠近,拿了瓶便利店裏的熱飲給背對坐著的桐月,他返回找及川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邊的動靜。

所以巖泉又去了趟便利店買了一袋東西。

桐月側頭向上稍有意外,接下後道了謝,畢竟眼前的巖泉沒有他們那段一起長大的記憶。

“iwa醬買了什麽呀?”及川繞開宮雙子,巖泉則是分了零食給在場的,木兔歡呼的上前,打了極其耗盡體力的比賽是有些累。

於是來自不同隊伍的幾人臨海一起坐,分享零食的休息。

“要不是iwa醬大方,我肯定是不會和嘴臭的金毛一起”

宮侑一怒,不忘先塞了餅幹充饑,再含糊聲音反擊。

桐月看看兩個坐在一起的人,邊吃嘴上還不停互相攻擊,這會宮治有了飯團吃安靜許多。木兔的聊天胡天海地,赤葦聽得認真,巖泉偶爾也會搭上幾句話。

還算得上是歲月靜好。

她躺平在沙地上,枕著自己的手聽裹挾海浪的聊天聲傳進耳朵,望著日暮的平和,滾動的雲層。

在開闊的視野裏找到答案。

木兔跟著躺倒,側目看向望天的少女,她似乎是想通了什麽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沒有他進休息室時那副睡覺都憂心忡忡的模樣。

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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