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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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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利用你

“宿主任務成功,即刻脫離貓身”

佐久早只聽清了門外晝神突兀的告白,向前阻止的腳步被定住,伴著系統的聲音他被強制的送回了東京。

再睜眼已是從床上驚起,側望時鐘是早上的六點半剛過。

銜接上了他睡前所有,就好像過往都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可明明他參與了的....

假設一切都是真的,他如今回到家裏,也就意味著現實的最後他們兩個在一起了。

佐久早意識到這點,起身去拿床頭的手機,迅速翻找最早的電車班次,而待不慎看清現下的時間後徹底停手。

七月一日,周日。

緩緩席卷來的是空缺了的一個整月記憶,強制塞進了他的腦海中填補。

他明白了自己被送到了他們在一起的兩周後,時間上更是徹底錯開。

給了佐久早即使再阻止,都已經來不及了的懲罰。

門外響起了按鈴聲,古森等了好一會才等來了肉眼可見情緒極低的佐久早。

甚至是他很少見的佐久早的這一面。

“怎麽了這是?沒睡好嗎?”

一早上就這麽消極,古森笑容收斂下轉為憂心的問了幾句,開始揣測早上會導致佐久早這種心情的源頭都有哪些。

佐久早不是很想說話,但安靜了好久還是說出了“我要去一趟長野,今天不去學校了”

“唉?怎麽這麽突然,要去打比賽?不對啊...”

等不及古森自顧自說的好一番話,折返回房間的佐久早想通後匆匆換上衣服。

他現在也腦子混亂的很,不知道從何說起又空落落的摸不到底。

但唯一明確的是要見到她。

拿上了手機和錢包就離開,剩下個一頭霧水的古森追著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不過他是註定沒得到答案,只能眼看著佐久早離開,電梯門霎時緊密合上。

電車站臺。

剛從長野縣行駛來的車輛與即將去往此地的列車交錯,軌道邊的站臺被分割兩頭,著急趕車的佐久早與對面下車的桐月錯過,各有各的終點。

站口外的黑尾和研磨早就等在了明晃晃的廣告牌下,打眼找到了人群中的少女,兩人動步上前。

無法忍耐的離別人人各有。

另一頭的佐久早按照記憶趕到了晝神的家中,按響了門鈴,院子外的布置都是一樣的,清晰的印證發生過的事情。

留在家的晝神開的房門,燒麥沖在前對著不速之客新奇,甚至拉布拉多靈敏的能感知到味道,為此它興奮的連連吠叫。

“佐久早?”

晝神很意外會看到他,兩人也算是從小在各大排球賽上有幾分熟面。

佐久早先是看向了玄關處的鞋子,顯示只有晝神一人的在,於是他開門見山的直接問,“綾秋呢?”

晝神被他喊得親昵的口吻惹得皺眉,尤其是佐久早這個尋人架勢牽動他的不悅。

但要說面前人和桐月熟的話,怎麽會連她今天回東京都不知道,所以幾個思路裏他尚且理智。

“你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佐久早沈默下,見他的反應晝神微意外,按在門把上的手指虛空敲了敲。

“既然不是那麽熟的關系,那麻煩你和我女朋友保持距離,可以嗎?”

晝神無害的展露禮貌笑容。

既然佐久早是來找桐月的,她也回了東京自己這裏自然沒有。

況且眼前這個可同樣的是東京的,一無所知的模樣又能找來自己這邊,可謂是奇怪至極。

晝神懶散的提聲喚回燒賣,不客氣的關上了門,嘭聲裏將佐久早關到門外。

畢竟他今日的心情也沒有那麽好…

少年一看也是個對桐月有心思的,想到她在東京招惹的不少和他現在被分手的現狀。

他暫且需要好好思考中間的事情。

躺倒在沙發上的晝神還是後悔幾小時前與桐月起得爭執,不知道第幾次的打開手機聊天界面。

小沒良心的綾。

晝神抽過枕頭壓在眼睛上。

外面的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一次他依舊是被擋在了門外,而不知道桐月去了哪裏的佐久早徹底地失去了方向。

時間倒回六月十七,雨後的傍晚下那場告白,洗刷過的天空如明鏡,黃昏粉霞漫天。

“…你”

晝神先一步的開口打斷,“我是認真的,綾,我想取代北信介的位置”

想要未來的桐月綾秋那個婚姻對象是他自己,他想說這句話很久了。

她對晝神這場又像告白又像求婚一樣的話反應不過來,或者說因為眼下他難得一見的誠心而顯得沈重。

桐月很清楚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給不了他想要的,難免成了無奈的嘆息。

“可是,如果我只想利用你呢?”

在晝神不解其意的眉心微攏下,桐月看著他的眼睛繼續說,“我想談一場離開就結束的戀愛,有時間限制,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

“…什麽?”他倒是被這答案逗笑,晝神沒當回事,伸手捏了把嚴肅中的她的臉頰。

拉長語調的裝懂,“哦,你在東京有男朋友?”

桐月一噎,那點子氣氛又被他破壞“什麽和什麽啊?”

晝神繼續開門,兩人一起進入了玄關,他語氣還像往常那般不正經,“說吧,晚飯想吃什麽,你現男友親自下廚”

“等等,我剛剛沒玩笑的”桐月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稀裏糊塗的怎麽就確定了。

同時系統的聲音降下伴著收回小貓的提示,這一點的打岔,她想起了今天小久沒有在鞋櫃上等,越覺不好地進房間去找。

隔日周一長野縣IH預選進入了總決賽,館內已經來了不少看客,兩方學校的啦啦隊和校內助威人員開始入場。

白馬看了好一圈都沒有找到桐月,隨口問起調整護膝的晝神“綾秋今天也不來嗎?”

星海跟著投過關註,聽晝神說起家裏的貓咪被送回了東京。

這個突然消失桐月也解釋不清系統收回的事情,於是用了艾蘭接走小久作為源頭,圓下整件事情。

但桐月依舊還是止不住落寞,好不容易回來的小貓不見了,想到她昨晚在意的樣子晝神也顧忌。

“唉,是那個撿來的小白貓嘛?怎麽突然接走了,那要不要我們再買一只?”白馬想法單純。

星海叉腰,放松的站姿語氣平平,似乎是被白馬無語道“這個時候你還是安靜聽就好了”

“欸?光來你有什麽主意!”

沒多久野澤學長的聲音讓想辦法中的三人停住,回首去看從通道進來的桐月,她抱著一筐什麽東西。

就近的別所上手幫忙接過,諏訪好奇的問了聲這些是什麽。

“賽後補償能量的,我做的也不多”

“唉!綾秋你自己做的嘛!”白馬眼饞的現在就想打開嘗,被隊長拍開手強調賽後。

很快熱身開始組織,桐月退到場外熟練地整理他們三三兩兩堆放的衣服,慢半拍意識到她怎麽開始幹活了,到底是在排球社呆久了....

不過很快整理好後就被艾倫教練叫住,本局的對手亦是防守方相當堅固的高校,決賽充滿不確定性。

第一局鷗臺暫且的失城第二局奪回追平,第三局開始穩下進攻,比分進入了二十七,最後一球攔網得分拉開差距。

隨著第四局的展開,對面顯然是拿出了破釜沈舟的架勢猛攻,多回合的膠著裏難解難分。

26:27,對面賽點的情況,艾倫教練用出暫停。

體力方面四局拉鋸戰下消耗的實數大,隊員們站成一排聽教練的戰略部署,結束後按照站位等對面九號發球。

哨聲破空響起,九號站在了對角線上用出了慣常的大力跳發,但位置上直至星海和上林所在,星海通過後仰卸力完美的接起一傳遞回。

對面的二傳亦是反應快的組織前排三點攻,將攔防的重點放在了晝神和白馬身上。

晝神的起跳扣球假動作誘導攔網分散,白馬在面對著一人攔網下高躍起瞄準無人防守的後排,以直線扣球得分,扳平局面。

兩米的高度在進攻上極具壓迫。

白馬興奮的沖了一圈,對自己的扣球張揚的炫耀,等最後到了星海那頭碰壁才結束回位置,晝神光看著這兩幼稚在每次都要來上一場的比試。

“下一球結束掉比賽吧”

“Sachiro你比我還誇張自信啊”

白馬用手肘撞撞晝神,還能分出表情沖場外的桐月比劃自己剛剛超讚的扣球。

桐月不吝嗇的比手勢誇讚。

晝神睨了眼身邊這個更開懷的隊友,微妙的還是不爽,他走回位置松了松肩頸。

下一球也出出風頭好了。

“好,打得都很漂亮”艾倫笑瞇瞇地很是滿意。

拿回球權後發球交給輪轉過的一號位諏訪,發球被接起的一瞬攻方就被對面掌握,晝神看準球勢起跳攔住了線路封死,對方扣下的球被後排接起傳回星海的位置。

最後一分是精妙的打手出界,誘導得分。

長哨聲再起判分,小旗落下,鷗臺三比一贏下總決賽,獲得了進軍全國的資格。

環繞的啦啦隊慶祝聲下,星海幾乎是迅速被蜂擁圍在了中間,歡聲笑語充斥著勝利時不作假的喜悅。

少年們的情緒表達大多一致,用吶喊聲助興。

彩紙飛揚的降下,解說員們對於本場的精彩瞬間尤在回顧,攝影機的鏡頭裏抱成團的眾人各個表達。

沒有哪一次的勝利是輕松的,故而此刻是痛快淋漓。

白馬轉出圈子,晝神眼看這位莽撞的就要抱上了桐月,他這才收斂下散漫的忙上前阻止。

桐月躲過了這個熱騰騰的擁抱,她遞上水壺正好擋下可能會陡然增高的視角。

被糊弄的白馬尤然未覺,還在激動上頭中喋喋不休。

星海逃出了前輩和後輩的夾擊中,桐月不期然的對視上他望來的眼神,熠熠閃爍。

“恭喜、冠軍”

他看清了她的口型,止不住揚起了笑容。

頒獎儀式緊接著開始,拉伸和補充能量結束後的還有一陣采訪。桐月等在外圍,原先是想提早離開,不過答應了晝神等他們故而還在館內。

似乎是進行到了最後的合照,艾倫教練沖著桐月的方向招手示意,諏訪拍了拍白馬的背,少年火速能懂得去拉桐月入鏡。

“快快快,一起一起”

桐月倍感意外,這會遲疑“欸?我不太好吧?”畢竟她也就是臨時...

但艾倫教練的一句話她也沒再推脫的浪費時間,晝神留著空出的位置按桐月半蹲下。

一眾人整整齊齊的拍照留念,結束今日。

學校給了排球社下午休息的時間,等到了賽後總結結束,換過了幹凈的衣服原地解散。

沒多久晝神家的客廳裏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倒頭就睡的——

“所以各回各家休息不就好了嘛?”晝神對這場面頭疼不已。

白馬一人就占下一個獨立沙發位,邊睡眼迷蒙還記得口齒不清的回話。

“不是要綾唔”剩下的話被野澤看準捂住,拿來毯子的桐月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麽。

晝神倒是想起拉伸時確實他們有說過,還是關於小久回家後桐月心情不好,所以提議晚上一起出去玩散心,但很顯然他也沒想到隊長他們都當真了。

場上唯一有精力的就是見到了人多就高興的燒麥,在沙發間穿梭的來回,最後和白馬擠在一張沙發上。

看來兩人的獨處是又要被打攪了,這可是難得那只小貓不在。

晝神稍有遺憾。

桐月給地上已經睡著的別所和上林蓋了毯子,剩下的也分給暫且清醒的幾人。

室內開著空調緩和暑熱,一上午的比賽過後席卷上倦怠,安靜的環境裏催人欲睡。

休息過後,聚在一起看了電影解悶,天色也漸漸淡下。

黃昏正好的時間,太陽落山才有絲絲縷縷的清風。

就近的美食街按點支起了攤位,長野縣內不少地方都保持著傳統建築的模樣,裊裊炊煙裏一派祥和。

野澤和白馬走在前,聊起縣內好玩的地方兩人是滔滔不絕,導游似的做解說。

桐月和晝神並行在後,場上唯一一個縣外的就是她,故而完全是旅游的視角來看。

等天光泯滅,燈籠作飾的長街亮起,一

起進入了家打著老店招牌的店鋪點了當地美食,飯桌上話題也還在推薦游玩,不知不覺聊到了冬天的雪景。

眼看著白馬殷切的邀請,桐月猶豫間還是入了套,得到了答案的白馬迅速接上“那說好了今年一下雪就要來找我們啊!一起去滑雪”

晝神看著被連番邀請到投降的女友而笑,他夾了菜去堵住白馬的嘴,也不忘移過碗給一直聽沒怎麽動筷的桐月提醒。

“爬山!我們這周去爬山好了,去霧峰運氣好的話還能看見富士山呢”白馬塞得滿滿當當也不阻礙他說話。

他眼神詢問星海,專心用餐的星海順手將問題拋給周圍幾人,聽得多數的回答都是肯定。

別所看著表情還是那一貫的冷靜自持,實際上沈浸在煩惱還沒有看完的綜藝會攢到多少,於是也不知道幾個前輩在聊什麽就也不清醒的答應。

店內突然播放起了早間的排球決賽,很自然的他們聊起結束的比賽,上林正在算他今天的救球數量有沒有比過星海。

飯飽後閑逛直至消食。

在鷗臺的校園生活寧靜,臨近的方程式賽前桐月還和排球社一起去爬了霧山。

提早是因為艾倫教練得知後覺得也是一場不錯的鍛煉,故而主動組織整個社團行動。

登頂花了不少時間,可站在上面眺望遠處朦朧的富士山形時,幸運又祥和的平靜下心緒。

遼闊寧靜的雲海中,遠景心曠神怡。

晝神搭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桐月肩膀,語氣放得溫和,幾句話裏將她帶回身後組織燒烤的煙火氣中。

賽程後也意味著在鷗臺借讀的時間進入個位數的倒計時,體育館的休息間隙眾人在桐月未到場時聊起了這件事,一場歡送性質的派對正在籌謀。

六月二十九日

蔥郁夏日裏晴好的天氣,一下課的間隙按耐不住的學生開始聊起即將來臨的暑假計劃。

獨坐在位置上的桐月正回研磨的消息,給他準確的後日回東京的時間。

對面忽而聊起了下周的合宿已經定下了烏野來東京,有了貓又教練的舉薦梟谷聯盟今後可能會多他們一支隊伍加入。

桐月回憶起了這次的合宿應該就是影山和日向鬧分歧的一場,以及他們會不及格遲到…

這麽一清楚,她才想到上次沒有給影山留自己的聯系方式,本應該和美羽姐在羅馬的相遇也被在本周目裏切入時間影響,有了一段改變。

難怪沒有接到影山他的詢問...

已經習慣在這個時間點給影山補習,桐月總算明白最近覺得有什麽事情沒有做的源頭。

白馬下課就跑出去買了零食,這會奉晝神的命令帶了熱的飲料給桐月,他動靜稍大的拍在了她桌上,引得少女回神。

晝神因為有課不回教室才熟練的托給白馬,少年扯出了他自己的凳子挪到桐月身邊。

他手上還有一本新出的高中排球刊,大方地和她分享一起看。

“哦!宮雙子,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好神奇,感覺他們不染頭發完全分不出來啊”

白馬自顧自的開始說,還講起了他去年一年級的時候鷗臺就有在IH上遇到稻荷崎。

“綾秋不知道他們吧,去年就很強了,今年不知道會不會遇上呢...”

桐月安分的做了個聆聽者,整本書上登報的現高中排球隊,白馬可能不知道她都是認識的。

從稻荷崎到井闥山又是梟谷什麽,甚至這本雜志她都不知道第幾輪看到了,所以只需要聽身邊這個話癆說自己的就好。

一本雜志白馬就是看個圖片,很快的翻了一遍,在自己學校的時候還臭屁的多有停留和沾沾自喜。

和宮侑真是像啊,就是那位比較沒禮貌的會拉踩一下周圍的。

“我這張比治的帥多了!”宮侑越看越滿意和他下一頁的宮治對比,再往下繼續“suna的和我比也是遜色啊”

角名和宮治熟練的屏蔽掉某只金毛狐貍的不要臉,宮侑還會非得貼上去繼續。

“治的ins粉絲比侑你多”角名能殺人誅心的輕飄飄提起。

果然後續的矛盾鬧大,宮侑鬧騰起好一陣也是被煩得不行才動手的宮治按住熄火。

捧著熱飲的桐月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沒忍住笑了聲,白馬閱覽的雜志接近末尾。

提起關於白鳥澤的攔網他更有話說,所謂的直覺猜測在白馬看來也是非常不一般的。

“我發現有點不對勁”

桐月抿了口吸管,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話遞了個洗耳恭聽的表情,只見少年合上雜志做苦想狀。

“話說,綾秋你和Sachiro就算是發小也太親近了吧,真的沒有在談戀愛嗎?”

晝神某些方面貼心的讓白馬直直感慨,據他這一個月的觀察下來,白馬覺得好歹也得趁桐月臨走的時候替好兄弟撮合一下。

“……”

確實和晝神在談戀愛的桐月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

倒也不是故意瞞著他們,而是桐月看晝神沒有說的念頭她也沒說,畢竟性格上她還真不是什麽大肆宣揚自己情況的。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說是在與晝神私下交往,可在她看來兩人和從前似乎沒什麽兩樣?

不知道是不是有過往就親密的關系在…

非要說的話就是晝神特別喜歡牽手,就連在家偶爾看電影的時候都固執的不松手,也就僅限在這一點親近。

“所以綾秋你喜歡Sachiro嗎?”白馬則是認為互相喜歡的肯定能在一起,這才光明正大的刺探起她的想法。

“談戀愛肯定是互相喜歡的嘛”

如果說沒有動心的話,那肯定是在說謊。

她也記不得到底是在哪一個瞬間對晝神改了印象的,明明記憶裏就是個愛捉弄人又總是和她唱反調的,但是....

互相喜歡嗎?

白馬抓住了桐月這一空隙,叫他真發現出了名堂。

“這是你喜歡的意思對吧!”

白馬表現得比當事人還要高興,桐月回回神看出了他這恨不得馬上和晝神去說的表現,她迅速的拉住人。

月末的臨近,意味著她要說的分手似乎也應該在這兩天提起了,這個時候她不能再制造出什麽別的事端。

白馬察覺到了桐月的慌亂。

咦,雙向暗戀嗎這兩個,他面上還特別講義氣的說什麽會保密來迷惑她。

上課鈴恰好響起,白馬挪著凳子往後退,桐月則苦手於這場混亂開始和即將結束該如何去說…

直到周六桐月在校辦處填寫完了離校的手續,系統的播報裏這場支線任務完成。

晝神找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桐月望著教學樓方向,他適當的出聲從她身後走出,“綾,都在等你了,再去打一場球?”

體育館裏的那一群人都在蓄勢待發,故而來找桐月的任務落在晝神的頭上。

不知情的少女一聽臨走還和他們有練習賽,那點子不舍得蕩然無存。

跟在晝神後面忍不住念起一個個撲在排球上的他們壓榨苦力,他只是笑著聽她說,口風嚴謹。

“....也不看在我明天就回東京,讓我偷懶一次”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體育館門口,奇怪裏面的安靜,光是開著的門透露的卻是沒什麽人走動。

往常不應該早就動靜傳出幾裏?

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側頭去看身邊的晝神,少年將半掩的門全部推開。

音響裏播放起了〈旅立ちの日に〉,是一首專門在畢業時播放的歌曲,暗處躲好的一眾人有條不紊的沖上前。

拿蛋糕的、掛橫幅的、打禮花的還有氣氛組助興,操辦起專門屬於桐月畢業鷗臺的小型派對。

五班的同班同學聯合排球部都為桐月遞上各自準備的禮物,男生出力布置場景,女生細心的送上手工制品和出謀劃策,少年人的表達直白又熱烈。

他們說,“恭喜畢業鷗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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