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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和他們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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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和他們做朋友

"唉?賢二郎和阿工的嘛?"天童重覆了一遍桐月的話,也起了點興趣.

要知道他和若利昨天下午才加上她新的聯系方式,而現在眼前人正一本正經的問他們要同隊的兩個隊友.

某種程度上,三人似乎一點交集都沒有.

桐月莫名緊張,在天童的註視下跟著磕巴.

對哦,現在那兩人完全不認識自己,她突然去加是不是太唐突了

"算了,當我沒說好了"她自顧自改了口.

"哦~"天童拖了腔調,調笑道"有秘密吶你”

桐月順勢起身,一時喪氣.

之前還能對角名說出宮治是任務對象,但現在兩個人…

莫名怪異啊.

天童正要說什麽,牛島卻定定地回答"我沒有 line ,有白布郵箱.”

桐月:

天童:!

兩人才意識到牛島正在認真作答第一個問題,剛剛沒應上話應該是在禮貌等他倆說完.

"邊走邊聊吧"

桐月走在前面,訓練已經結束,現在可以回寢室洗漱休息了.

對身邊跟上來帶路的天童和牛島,她細思下來,對於任務還是覺得一個一個來好了.

"那個一年級的五色工怎麽樣?"了解一下為人,她才能進行交流.

"直線球很幹凈"

"哦…嗯??"桐月噎了下,身邊的天童被牛島的發言逗笑,側過臉掩飾.

"為人是為人啦,秋秋是這個意思吧"

短短兩天,天童給自己的稱呼換了個好幾遍.

算了…也不是什麽事.

桐月點點頭。

夜色雖暗,但白鳥澤一貫不吝嗇點燈,道路邊燈火通明沖著宿舍樓區域。

"阿工也很呆啊,做事還是蠻認真的那種楞頭青小子,還挺聽話好騙的"天童繼續說著,桐月聽得認真.

總結下來,也是個排球癡.

要不要用當初吸引宮侑的方式呢?也邀請他打排球?

桐月抱頭,怎麽都是排球排球.

“不過,我必須得和他們做朋友”

她突然的話引起了他倆側目,“拜托拜托,你們幫幫我”

莫名的桐月並不太想在這邊呆太久。

天童挑挑眉,有點在意這個必須。

牛島倒是沒說什麽,很乖的應了聲好。

閑談間到了女生宿舍樓下,簡單約了兩人明早晨訓,心情頗好的桐月才獨自上了樓。

"好奇怪呢,秋秋對阿工和賢二郎感興趣"

"嗯"

"…好平靜的反應吶,若利同學"

白鳥澤課業繁重比之東京的梟谷還要更上層樓.

桐月作為熟練高中知識的畢業生還算輕松一些,但忙碌自己事情與女排部一時就忘了接觸攻略目標.

很快時間來到了周五,鷲匠教練以便指導女排的幾個正選,特意將體育館隔成兩塊觀賽.

"三年級的桐月前輩是女排的經理嗎?好…漂亮!"打水的幾個三隊成員沒忍住多瞄幾眼。

少女正在教練身邊似乎聊著什麽,時不時拿筆記錄,聽得很是認真.

"學姐應該也是打女排的吧,穿著運動服呢."

“是的,我前幾天路過有看到她打練習賽,發球可狠!”

"難得教練也有這麽溫柔的時候啊,剛剛居然笑了??!"

幾人七嘴八舌的好一番討論,隨後借送水的名義近距離偷瞄.

"哦呀,秋秋一來那群一年級的小學弟完全被迷倒了呢."下場休息的天童戳戳牛島,他擰開水杯喝了口水潤喉.

"嗯"牛島回應了下,又說"她從小就這樣矚目,樣樣都行."

一邊聽到兩位前輩閑談的白布也不由把眼神放到桐月身上,和牛島前輩是發小的人.

樣樣都行在牛島前輩的嘴裏說出,似乎是很高的讚譽。白布有些上心。

也想到了一件事,五月初的時候牛島前輩和天童前輩似乎有圍在一起熬夜看了一場直播,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她的比賽。

很快五色結束了對練,正在總教練身邊聽訓,少年還大汗涔涔地喘氣,隨手用毛巾擦汗,態度端正的聽教練指導斜線球技巧.

等教練說完話,桐月才順手從框裏拿了瓶水遞上去.

五色看著這麽近距離的漂亮學姐中氣十捉地喊出了感謝,這番動靜有給桐月嚇一跳.

看起來也是個特別活力的小子.

見他雙手接下,才松開.

"綾秋你給工舉幾個球"鷺匠開口說道,又喚來了另一頭的花卷柳與白布,組了場簡單的二對二.

結束後,花卷柳熟練地過網來找桐月,滿眼崇拜"前輩!你攻守都好厲害!"

桐月在這四天裏也非常耳熟花卷柳的恭維,這孩子完全…

是用天童的話來說就是激推.

四人一起聽完教練的話才散,另一組上場訓練,此間館內擊球聲幾乎沒停.

"桐…桐桐月前輩!"五色費了好大勁才敢說口,叫停了桐月和正說話的花卷柳.

"怎麽了?"

"能,能陪我多練一下扣球嗎?教練說可以…可以找前輩您幫忙!"

白布和瀨見都剛被安排了去給二隊成員托球.

五色很清楚自己的斜線球還有待提高.

IH 比賽還有兩個月,這是他高中的第一個全國賽事比賽,他一定要好好表現!

桐月還愁怎麽認識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當然可以"

五色對排球的認真也完全不輸她認識的那幾個,上頭了也是個沒完沒了的笨小子.

結束後的桐月深深感受到了自己做為陪練的辛苦…

放到凳子上的手機突兀亮了起來,顯示是影山美羽.

她接起,往館外走.

細微偏差於一周目的借筆記本,美羽大方地問桐月明天周末回不回家,給影山那臭小子補習一下功課.

白鳥澤周六上午還有課,桐月本想說周六下午可以.

電話那頭的影山說起了明天要去體育館練排球.

美翔:

太不中用啦!

她微笑著給一邊的弟弟一掌,無語寫在臉上.

這麽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飛雄居然能一一躲過.

影山美羽沒忍住扶額頭疼。

反倒是什麽都沒多想的桐月約了周日上午.

掛了電話後,桐月隱約記得烏野排球部這段時間有募捐的事,又打了通電話.

因為模擬器不方便放在宿舍,她就近定了個公寓樓,原本打算以後周末住在那邊,現在想來還是得回趟本家。

晚上照例跟天童、牛島一起回宿舍,她問了下烏野最近的賽況,想著一個縣的大家應該都知道點.

"聽說和青城打了三局輸了,還打出了什麽怪人快攻"天童印象不多,只記得這些聽來的。

一般縣內比賽完整錄全局的不多,除了總決賽有直播和錄播.

話題又就此止住,轉向別的。

說起來桐月已經來白鳥澤五天了,他還沒見到她練車,反而是學起了投資規避和打排球。

於是牛島頭一次主動問,“不回去比賽了嗎?15號比利時要開賽了”

她還是稍稍意外牛島對於自己比賽的關註,連下一場都知道。

“馬蕉內那一場我們也看了哦”天童適時出聲,收了點不正經溫和的說“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最後一圈的時候你好像比前幾場不穩,是因為薩瑞娜覆出嗎?”

有時候牛島若利會格外敏感於桐月的情緒,明明賽後沒一個人發現她的一點異樣。

她擺擺手,“之前有,現在已經沒事了,我退出BMC了”

此話一出,他們頓時安靜,原以為只是休息停賽,沒料到是退出。

“為什麽呢?”天童問出口。

“放心啦”她留意到眼前兩個人的關心與目光停留。

“我在重新找方式,這應該很正常吧,打著打著感覺就沒意思,偶爾又覺得還行”

她已經沒有那麽排斥重回賽道了,只是還差點什麽,一種她說不上來的感覺。

對於這話天童點點頭讚同。

他迅速聊起其他,原本煩惱最近看 Jump 的人少了,在他軟磨硬泡下好歹讓桐月也收下了他的漫畫書。

周日補習,桐月深切感受到了影山課業的平庸.

居然有比宮侑還笨瓜的存在.

遠在兵庫縣的某只頑劣狐貍也因這感慨打了個噴嚏,此刻的宮侑正同樣苦手於期末測試.

在北前輩百忙之中的關照下,他和宮治只有服從作業安排,萬萬不能掛科…

即使是回到了學校,桐月也打算壓幾道題來幫影山過考試.

不過,他們暑假去東京遠征吶.

她不免想到影山說的.

"開啟助攻模式"

桐月正理著筆記,班長就找了過來順應了系統的話班長任有事來找.

到了指定的辦公室為裏人還不少,面熟的只有白布賢二郎.

啊…她突然明白了什麽.

果不其然,身為白鳥澤數學組主任的老師組織了參與東京競賽的小組,以兩兩結隊的方式.

而桐月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組員會是誰.

出了辦公室,白布禮貌的請問加了桐月的 line ,兩人約了社團活動後的課餘時間一起準備題型。

桐月低頭看了看手機上頭像是澄澈天空的白布,前幾天還苦惱怎麽加上,現在就有了.

…還挺玄幻的.

結果說到底那兩家夥完全沒有幫忙。

她關了關屏幕往教室的方向走,瞄見自己位子上有人還楞了下,退出教室先看眼班牌.

於是牛島先留意的看了過來.

桐月香芝好奇地也轉頭看去,意識到了此前牛島說的這個位置有人是什麽意思.

哼著調的天童見到桐月站在門口不生疏地湊上去,"秋秋,你等會什麽課?"

她思考了下,"好像是體育."

"哦!我們班剛調了課呢!也是體育,一起一起吧."

桐月應了下來,對裏面沖她打招呼的香芝點頭回覆,才轉身離開,準備去更衣室換個運動服.

然則躲得過初一是躲不開十五.

這幾日只是外出比賽的桐月香芝往常是會在體育館幫忙,不少隊員與她熟識,在鷲匠教練的可允許範圍裏聊了兩句,才開始熱心幫忙.

三號體育館高中部女排訓練。

"在想什麽呢?"花卷柳揮揮手湊到桐月身邊,看著她密密麻麻的筆記本心裏驚嘆.

"啊,在考慮怎麽更好幫你們"

桐月並不覺得自己實力能誇張到指導整個隊伍,只是秉著自己能幫一點算一點而已。這些天靠著總教練幫忙,學了很多方法.

花卷柳對於前輩這種自謙行為更是佩服.

沒聊兩句,總教練找來的大學生女排進入了場館.

"若利哥哥,一起吃晚飯嗎?"桐月香空趁著他們熱身準備結束的間隙問.

"抱歉,我約了綾秋."

"唉?那我們一起吧,平常也很少有機會能見到姐姐呢!"

白布看了眼,剛才就有八卦好事的人道出了桐月綾秋和桐月香芝的關系,同母異父。

哪怕他並不想聽也無意間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難怪今天她沒來,

"白布學長!咱們能練扣斜線球嗎?"五色禮貌的找了過來。

看著五色,少年倒是想到了什麽,狀似無意的問"你今天不找桐月前輩?"

這兩天桐月有空都會來給五色托球。

"哦,學姐說飯後給我舉球."

"嗯"

五色看著走遠的人,一時不明白這個嗯是什麽意思?

啊…白布學長的心思真的好難猜!

餐廳裏

桐月依舊拿了足夠小的份量在餐盤上,花卷在一邊聊起月底的體育祭,問桐月有沒有什麽要參與的項目。

校內設施廣泛,初中部與高中部安排在一起,占地面積就極龐大,以至於每年的體育祭要開兩天之久。

餐廳裏來往的都是運動社成員.

桐月尋了個窗邊坐,花卷順利坐下同桌,前幾日牛島和天童學長都在,她還沒什麽膽子往前,現在總算是有機會.

"話說,前輩你和牛島、天童學長是發小嗎?"

"和若利是,與天童是偶然認識的.”

花卷柳點點頭,若有所思.

少女顯然是個話癆,馬上就轉了別的有意思的事情。

桐月有些不期然憶起和牛島初識的那天.

算不上什麽好,但絕對記憶猶新.

2002年意大利米蘭冬日

內裏宴會燈火通明、各行各業的頂級富商都來慶祝羅希家族新生的龍鳳胎。

威廉也做足了門面,包下整條街區,從洗禮的教堂到宴席酒店,觥籌交錯、金碧輝煌.

桐月尋了個契機跑了出去.

門口保安人員不少,她蹲在大門口看雪.

撲朔潔凈的雪花子從夜空墜落,極其稀疏,黑與白似乎並沒有那麽清晰。

她很少很少有機會休息看雪.

借著這對弟弟妹妹有了這個機會,但也沒那麽開心,不知名的小孩情緒,即使是見到了一直想見的父親.

要是阿北哥哥在,會不會不那麽無趣一點.

小桐月正值換乳牙期,有顆牙齒一直要掉不掉的,多添了幾分煩,撐著臉.

"要不要一起墊球?"

男孩穿著正式的西裝,手上卻拿著一個似乎有些破爛的排球,可以看出他練得次數有些多.

桐月側頭,隱約記得剛剛在裏頭確實見過這人.

不過不知道叫什麽.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雪,"走吧,那邊有個空地."

牛島點點頭,跟著桐月走了幾步,去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邊.

等互相墊上了球,他發現眼前人也是個會打排球的,一時心裏小小雀躍,兩人都不多而同的互上了難度。

莫名其妙的開始了對賽競技。

加入了擊球,以傳統的訓練方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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