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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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損
丹青沒有問摩拉克斯怎麽知道的，畢竟她確實無意間和幾個人提過自己要去蒙德的事，傳到摩拉克斯的耳裏也不奇怪。
所以她點頭對此表示了肯定。
“怎麽突然想去蒙德了？”
“我要去那邊找點東西…”
說到這裏，丹青忽的想起來摩拉克斯也是和她一樣從天外來的，或許對方就有離開這裏的辦法呢？
想到這，丹青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她看向摩拉克斯，出口的話語裏帶著連她自己都沒感覺到的急切。
“摩拉克斯，你知道如何離開‘這裏’嗎？”
說到這裏二字時丹青加重了音，她知道摩拉克斯能明白自己這句話的意思，而摩拉克斯也確實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任哪個剛剛才有意無意表明自己的好感，下一秒就迎來好感對象毫不留情表露出來的想要離開的想法，一時都會難以開口，即便是神明也不例外。
所以摩拉克斯沈默了，直到丹青疑惑的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給出答覆。
“離開的方法我確實知道，但能不能離開就是未知數了，且它是有前提的。”
“什麽前提？”
“沒有被世界樹記錄。”
黑色的手指劃過石桌表面，畫出常人所認為的‘樹’的模樣。
“因為最初的契約，我的身影已經被世界樹記錄，以至於無法離開這裏…”
但也並非沒有轉機，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金色的眸子暗了暗，他繼續說到。
“你去蒙德是為了時之魔神對嗎？如果想要借助魔神的力量離開，那首先就要確定自己是否被世界樹記錄。”
“為何？為什麽一定要確定這點？”
丹青不太理解，她知道這裏的世界樹坐落於須彌，只是她認知中的世界樹也不過是撐起星球乃至世界的存在罷了，並不覺得自己離不離開得看一顆樹的意思。
“這就牽涉到提瓦特上古時期的文明了…言簡意賅來講，因為過去發生的一些事，導致外來者一但被這裏的世界樹記錄，就會被世界逐步同化，被迫承受來自天空的詛咒，我稱之為‘磨損’。”
聽到這，丹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摩拉克斯的下一句，直接就將這種預感應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逐漸忘記過去，□□乃至靈魂都將在時間的見證下變得千瘡百孔，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作為‘降臨者’，我們一旦被‘磨損’那就代表天上的目光已經看到了這裏，祂不會允許你離開，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抹除加註在身上的‘磨損’。”
如果連這份詛咒都無法抹消，那談何反抗天上的力量，又談何離開呢。
摩拉克斯看了眼在自己說完這些後，臉色變得異常糟糕的丹青，垂下了眸。
沒人知道天理為何針對降臨者，正如沒人知道天空島為何要掀起魔神戰爭一樣。
“在一切契約終結之前，我們都將長眠於提瓦特。”
“阿青，我有察覺到你提到家鄉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你口中的那位兄長更是已有數年未曾聽你提起過。”
“你已經開始‘磨損’了。”
沈默，無盡的沈默。
丹青的手已經握成了拳狀，指尖緊扣著掌心，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指甲直接嵌進肉裏。
難怪，難怪。
難怪她的記憶那樣奇怪，難怪和回家有關的記憶那麽容易就淡出她的腦海…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根本無需去找世界樹確認，她早就被記錄，也早就在那所謂的天理的影響下出現了磨損。
只是目前受影響的只有她關於回家的記憶，和家鄉有關的記憶還沒事，她還來得及。
丹青沒有想過這是不是摩拉克斯騙她的，因為摩拉克斯沒有理由騙她，當然她也沒有放棄回家的念想，只是經過這場對話後，她改變了接下來目標。
她要去須彌，看看那個所謂的世界樹究竟是什麽情況，看能不能把自己在世界樹上的記錄全部抹消。
抹消就等於不存在，不存在就等於她不會被天理轄制，不被轄制就等於她可以用摩拉克斯還沒和她說的方法回家了！
一想到這裏，丹青的立馬就精神了起來，原本差到極致的臉色也像是陰雲轉晴一般全散了去。
“摩拉克斯，我不去蒙德了！”
活力再起，丹青再度揚起笑，眼裏滿是堅定。
“我要去須彌！”
&
對於丹青做下的決定，摩拉克斯並不意外，或者說他是有意引導丹青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摩拉克斯這麽做並不是想要阻止丹青離開提瓦特，世界樹確實是目前唯一有可能讓她離開提瓦特的突破口。雖然他私心希望對方留下，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強求，就像有些牽絆會比他人預料中的還要長久牢固。
他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受到傷害，僅此而已，他尊重所有人的選擇，也接受所有人的選擇。
鎏金映著天青。
龍的後裔擁有著讓他想要擁有的美麗，說喜歡吧，他確實喜歡她作為龍的外皮，但更多的就不清楚了。
不過他確實想要丹青和他一起見證璃月的未來，當初說會負責也不全然都是玩笑話。
所以他決定努力一下，畢竟丹青還有回不去和一時半會回不去的可能。
“結伴？你也要去須彌？”
丹青有些驚訝的看向提出組隊邀請的摩拉克斯，對方正慢條斯理的給他之前拿出來的杯裏添水，末了還給丹青推過去一杯。
丹青接過來喝了一口，甜的，是蜂蜜水。
而摩拉克斯見她喝了，便也不繼續賣關子，直接道。
“嗯，正好我也要去大慈樹王談一些事情，我想你應該不介意與我同行？”
璃月近些年收成大好，其中有一部分就要歸功於和須彌之間的貿易與對植物尤其是糧種的研究，前段時間須彌那邊的研究正好又有些新的進展，加之大慈樹王生日將近，她給各國執政都送去的請帖，更是給了摩拉克斯去須彌的理由。
“當然不介意！不過璃月的工作沒問題嗎？”
丹青雖然嘴上說著不介意，但眼神卻表明了不讚同。
她可記得自己罷工前那些竹簡堆的有多高的，而且還在增加。歸終前些天來找她的時候還抱著她嚎了好久沒她後自己工作的有多麽多麽辛苦，一堆活幹不完什麽的。
“若陀在黑巖廠待的時間夠久了，也該出來見見新事物了。”
但對於她的不讚同，摩拉克斯只是笑了笑就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無需擔心他上手不熟練，重要的事務實際上都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歸終同你說那些也只是希望你能回去而已，並不是真的那麽忙碌。”
嗯，重要的工作確實幾乎全搞定了，剩下的歸終和馬科修斯就能解決，歸終嚎工作多也只是說那些繁瑣的小事…對比他的工作量來說確實不算忙。
摩拉克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至於歸終她們是否會接受這個安排…無妨，他總有方法解決。
&
最後丹青還是接受了摩拉克斯的同行請求。
只是除了摩拉克斯外，還有一人將與丹青同行。
或者說一貓更恰當一些。
沒錯，在得知丹青要和摩拉克斯一起去須彌參加所謂的樹王誕日後，丹恒老師坐不住了。
他直接找上丹青，表明自己也要跟著一起，而他如何表明的，這就不得不提到如今已經被他鍛煉但可以說是‘諸武精通’的尾巴了。
近百年的時間讓丹恒老師看開了很多也成長了很多，從來沒有停止過學習的他如今不僅可以用尾巴卷起棍棒揍人，還能卷著刻刀只竹簡上刻出一尾巴好字。
當然，這裏指的是璃月字。
也是因此，他和丹青之間的交流不再像過去一樣困難，丹青也知道了對方雖然外表很可愛，但是內裏卻是一個看似冷淡實則心腸很軟，溫柔且理智的成熟貓貓糕。
嗯，還是貓貓糕，不過丹青現在不會想抱著貓貓糕睡覺的事情了。
“糯米糕你也要去？”
丹青看向將一份刻著“聽說你們要去須彌？可否帶我一起？”的竹簽遞到她面前的丹恒，很是驚訝。
平日裏丹恒很少出門，就算出門大多也是去找仙家借一些對方收集的書簡，或是因為上面的工作太忙，不得已被摩拉克斯抓了壯丁，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宅在自己的房間翻閱收來或借閱的書簡。
所以對於丹恒會想要和她一起出門這件事，丹青還是非常意外的，但她沒有拒絕，一是因為她不覺得多帶個貓貓糕會對她的目的造成影響，二是因為丹恒給出了個她無法拒絕且非常合乎常理的理由。
“我對花神祝誕很感興趣，而且聽說須彌的神是智慧之神，或許我能在那裏找到一些適合收藏的書簡。”
這次被毛絨絨的尾巴推過來的是一塊木板，幾乎可以說是丹青話音剛落，木板就被送到了丹青面前。
可見這理由丹恒過來之前就想好了。
“好吧，那我去和摩拉克斯說一聲。”
丹青讓丹恒在這裏等她一下，自己先去告訴摩拉克斯他們去須彌的隊伍裏要多一名成員。
現在其它國家的人想要進入祂國領地都是需要出入證明的，之前摩拉克斯和丹青說辦理這些的工作交給他，讓她等消息。
當時接下這份工作時，摩拉克斯的心情是愉快的，和丹青講話的字裏行間都夾雜著開心的意思。
但當丹青傳訊給他，說丹恒也要加入他們的隊伍後。
摩拉克斯：……
等從須彌回來就把貓貓糕送去還在建設中的月海亭辦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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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沒有問摩拉克斯怎麽知道的，畢竟她確實無意間和幾個人提過自己要去蒙德的事，傳到摩拉克斯的耳裏也不奇怪。
所以她點頭對此表示了肯定。
“怎麽突然想去蒙德了？”
“我要去那邊找點東西…”
說到這裏，丹青忽的想起來摩拉克斯也是和她一樣從天外來的，或許對方就有離開這裏的辦法呢？
想到這，丹青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她看向摩拉克斯，出口的話語裏帶著連她自己都沒感覺到的急切。
“摩拉克斯，你知道如何離開‘這裏’嗎？”
說到這裏二字時丹青加重了音，她知道摩拉克斯能明白自己這句話的意思，而摩拉克斯也確實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任哪個剛剛才有意無意表明自己的好感，下一秒就迎來好感對象毫不留情表露出來的想要離開的想法，一時都會難以開口，即便是神明也不例外。
所以摩拉克斯沈默了，直到丹青疑惑的又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給出答覆。
“離開的方法我確實知道，但能不能離開就是未知數了，且它是有前提的。”
“什麽前提？”
“沒有被世界樹記錄。”
黑色的手指劃過石桌表面，畫出常人所認為的‘樹’的模樣。
“因為最初的契約，我的身影已經被世界樹記錄，以至於無法離開這裏…”
但也並非沒有轉機，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金色的眸子暗了暗，他繼續說到。
“你去蒙德是為了時之魔神對嗎？如果想要借助魔神的力量離開，那首先就要確定自己是否被世界樹記錄。”
“為何？為什麽一定要確定這點？”
丹青不太理解，她知道這裏的世界樹坐落於須彌，只是她認知中的世界樹也不過是撐起星球乃至世界的存在罷了，並不覺得自己離不離開得看一顆樹的意思。
“這就牽涉到提瓦特上古時期的文明了…言簡意賅來講，因為過去發生的一些事，導致外來者一但被這裏的世界樹記錄，就會被世界逐步同化，被迫承受來自天空的詛咒，我稱之為‘磨損’。”
聽到這，丹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摩拉克斯的下一句，直接就將這種預感應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逐漸忘記過去，□□乃至靈魂都將在時間的見證下變得千瘡百孔，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作為‘降臨者’，我們一旦被‘磨損’那就代表天上的目光已經看到了這裏，祂不會允許你離開，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抹除加註在身上的‘磨損’。”
如果連這份詛咒都無法抹消，那談何反抗天上的力量，又談何離開呢。
摩拉克斯看了眼在自己說完這些後，臉色變得異常糟糕的丹青，垂下了眸。
沒人知道天理為何針對降臨者，正如沒人知道天空島為何要掀起魔神戰爭一樣。
“在一切契約終結之前，我們都將長眠於提瓦特。”
“阿青，我有察覺到你提到家鄉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你口中的那位兄長更是已有數年未曾聽你提起過。”
“你已經開始‘磨損’了。”
沈默，無盡的沈默。
丹青的手已經握成了拳狀，指尖緊扣著掌心，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指甲直接嵌進肉裏。
難怪，難怪。
難怪她的記憶那樣奇怪，難怪和回家有關的記憶那麽容易就淡出她的腦海…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根本無需去找世界樹確認，她早就被記錄，也早就在那所謂的天理的影響下出現了磨損。
只是目前受影響的只有她關於回家的記憶，和家鄉有關的記憶還沒事，她還來得及。
丹青沒有想過這是不是摩拉克斯騙她的，因為摩拉克斯沒有理由騙她，當然她也沒有放棄回家的念想，只是經過這場對話後，她改變了接下來目標。
她要去須彌，看看那個所謂的世界樹究竟是什麽情況，看能不能把自己在世界樹上的記錄全部抹消。
抹消就等於不存在，不存在就等於她不會被天理轄制，不被轄制就等於她可以用摩拉克斯還沒和她說的方法回家了！
一想到這裏，丹青的立馬就精神了起來，原本差到極致的臉色也像是陰雲轉晴一般全散了去。
“摩拉克斯，我不去蒙德了！”
活力再起，丹青再度揚起笑，眼裏滿是堅定。
“我要去須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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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丹青做下的決定，摩拉克斯並不意外，或者說他是有意引導丹青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摩拉克斯這麽做並不是想要阻止丹青離開提瓦特，世界樹確實是目前唯一有可能讓她離開提瓦特的突破口。雖然他私心希望對方留下，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強求，就像有些牽絆會比他人預料中的還要長久牢固。
他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受到傷害，僅此而已，他尊重所有人的選擇，也接受所有人的選擇。
鎏金映著天青。
龍的後裔擁有著讓他想要擁有的美麗，說喜歡吧，他確實喜歡她作為龍的外皮，但更多的就不清楚了。
不過他確實想要丹青和他一起見證璃月的未來，當初說會負責也不全然都是玩笑話。
所以他決定努力一下，畢竟丹青還有回不去和一時半會回不去的可能。
“結伴？你也要去須彌？”
丹青有些驚訝的看向提出組隊邀請的摩拉克斯，對方正慢條斯理的給他之前拿出來的杯裏添水，末了還給丹青推過去一杯。
丹青接過來喝了一口，甜的，是蜂蜜水。
而摩拉克斯見她喝了，便也不繼續賣關子，直接道。
“嗯，正好我也要去大慈樹王談一些事情，我想你應該不介意與我同行？”
璃月近些年收成大好，其中有一部分就要歸功於和須彌之間的貿易與對植物尤其是糧種的研究，前段時間須彌那邊的研究正好又有些新的進展，加之大慈樹王生日將近，她給各國執政都送去的請帖，更是給了摩拉克斯去須彌的理由。
“當然不介意！不過璃月的工作沒問題嗎？”
丹青雖然嘴上說著不介意，但眼神卻表明了不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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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陀在黑巖廠待的時間夠久了，也該出來見見新事物了。”
但對於她的不讚同，摩拉克斯只是笑了笑就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無需擔心他上手不熟練，重要的事務實際上都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歸終同你說那些也只是希望你能回去而已，並不是真的那麽忙碌。”
嗯，重要的工作確實幾乎全搞定了，剩下的歸終和馬科修斯就能解決，歸終嚎工作多也只是說那些繁瑣的小事…對比他的工作量來說確實不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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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歸終她們是否會接受這個安排…無妨，他總有方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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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丹青還是接受了摩拉克斯的同行請求。
只是除了摩拉克斯外，還有一人將與丹青同行。
或者說一貓更恰當一些。
沒錯，在得知丹青要和摩拉克斯一起去須彌參加所謂的樹王誕日後，丹恒老師坐不住了。
他直接找上丹青，表明自己也要跟著一起，而他如何表明的，這就不得不提到如今已經被他鍛煉但可以說是‘諸武精通’的尾巴了。
近百年的時間讓丹恒老師看開了很多也成長了很多，從來沒有停止過學習的他如今不僅可以用尾巴卷起棍棒揍人，還能卷著刻刀只竹簡上刻出一尾巴好字。
當然，這裏指的是璃月字。
也是因此，他和丹青之間的交流不再像過去一樣困難，丹青也知道了對方雖然外表很可愛，但是內裏卻是一個看似冷淡實則心腸很軟，溫柔且理智的成熟貓貓糕。
嗯，還是貓貓糕，不過丹青現在不會想抱著貓貓糕睡覺的事情了。
“糯米糕你也要去？”
丹青看向將一份刻著“聽說你們要去須彌？可否帶我一起？”的竹簽遞到她面前的丹恒，很是驚訝。
平日裏丹恒很少出門，就算出門大多也是去找仙家借一些對方收集的書簡，或是因為上面的工作太忙，不得已被摩拉克斯抓了壯丁，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宅在自己的房間翻閱收來或借閱的書簡。
所以對於丹恒會想要和她一起出門這件事，丹青還是非常意外的，但她沒有拒絕，一是因為她不覺得多帶個貓貓糕會對她的目的造成影響，二是因為丹恒給出了個她無法拒絕且非常合乎常理的理由。
“我對花神祝誕很感興趣，而且聽說須彌的神是智慧之神，或許我能在那裏找到一些適合收藏的書簡。”
這次被毛絨絨的尾巴推過來的是一塊木板，幾乎可以說是丹青話音剛落，木板就被送到了丹青面前。
可見這理由丹恒過來之前就想好了。
“好吧，那我去和摩拉克斯說一聲。”
丹青讓丹恒在這裏等她一下，自己先去告訴摩拉克斯他們去須彌的隊伍裏要多一名成員。
現在其它國家的人想要進入祂國領地都是需要出入證明的，之前摩拉克斯和丹青說辦理這些的工作交給他，讓她等消息。
當時接下這份工作時，摩拉克斯的心情是愉快的，和丹青講話的字裏行間都夾雜著開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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