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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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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原本仁王雅治把一切都打算的好好的,通過赤也在網球部門口和那個大嗓門的學生的爭論引出那個青學的部員口中的龍馬。

只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事情的發展稍稍出乎了他的預料。

只見赤也和那個人的爭論確實是引來了人,但是是仁王的熟人——手冢國光。

見到手冢都出面了,仁王不可能再隱藏那個下去了。他加快腳步,在手冢到達後不久就來到了切原赤也的身後。

因為視角的限制,切原赤也沒有察覺到仁王雅治的到來。但是,正對著仁王雅治這個方向的手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他看到仁王優哉游哉的身影,憋回了將要脫口而出的訓斥,略顯錯愕的推了推眼鏡。

手冢國光雖然對仁王雅治來到青學感到詫異,不過還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仁王。”

仁王雅治對著手冢笑了笑,說到:“puri,好久不見啊,手冢。”

托了在U17一起訓練共患難的福,他們去訓練營的這些人感情變得都還不錯,平時也會私下溝通。也因此,那些敬稱之類的稱呼都取消了。

原本在看到青學的人叫這個戴眼鏡的棕色頭發的人部長之後,切原赤也還想邀戰來著。結果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看著自己身後喊出了仁王前輩的姓氏。

這讓出門在外沒有管束有點點發飄的切原赤也嚇得一激靈,連忙回過頭去,閉上眼睛大喊:“仁王前輩我錯了,我沒有故意不等你的。”

說完之後,切原赤也沒有聽到仁王前輩的聲音,懷疑這個青學的部長是不是在故意誆他。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結果就發現在確實是仁王前輩本人站在這裏。

咦!好恐怖。

切原赤也倒吸一口涼氣,心中瘋狂的回憶自己剛剛有沒有搞事,有沒有犯錯。再把今天經歷的所有事情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後,發現沒有什麽會讓仁王前輩對自己惡作劇瞬間松了一口氣。

仁王雅治看著自家小學弟傻乎乎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雖然很想逗一逗這麽可愛的小學弟,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擡起頭看著手冢,三言兩語的解釋了事情的大概:“我家小學弟對手冢很是好奇,一直想來青學見見手冢。這不,我們今天就過來了。”

仁王雅治自問自己是一個好前輩的,他都幫熱愛迷路的小學弟隱瞞了他出現在這裏的真相了。

要是切原赤也單獨來到這裏,手冢國光會按照規章辦事,直接讓他出去,畢竟他們青學現在還在訓練。但是仁王不一樣,他名義上只是立海大的一個普通的正選,但是現在國中網球界誰不知道,仁王在立海大很有話語權。

對於這樣的人來到青學,於情於理手冢都不可能將之拒之門外。

手冢國光微微側身,對著仁王做出了說到:“和我來吧,仁王。”說完,他又看著旁邊的兩個在他來之後就戰戰兢兢不敢說話的部員,吩咐到:“你們去做自己的事吧。”

仁王雅治看著在他出現之後乖巧了很多的小學弟,說到:“走吧,赤也。你的願望應該可以滿足一部分了。”

“誒?”切原赤也不明所以,不知道仁王前輩的話是什麽意思。不過他還是條件反射的跟上了仁王雅治的腳步和他一起進到了青學的網球場裏。

此時正在負責網球部的大家訓練的乾貞治在看到手冢部長身後跟進來的熟悉的身影之後,也不監督他們的訓練了,直接沖到了休息區在那裏拿起自己的筆記本和筆快步來到手冢和仁王的附近。

立海大的仁王雅治來到了他們青學,這可是個大新聞、好數據,記下來記下來!

都不用手冢怎麽介紹,仁王雅治掃一眼現在青學的場地就知道,他們的訓練項目和訓練計劃也根據U17進行了調整。不過,仁王雅治敏銳的註意到,雖然同是根據U17的訓練表制定的訓練計劃,不過青學的訓練量要比他們立海大的輕了很多。

不過這是別家的網球部,和他又沒有什麽關系,仁王雅治決定當做看不見。

手冢國光的臉上沒有什麽變化,也不知道註沒註意到仁王雅治觀察的視線,反正他依舊按部就班的和仁王雅治介紹著青學的情況。

當然了,都是表面的東西,核心的內容是不會暴露出來的。

在二人後面跟著的切原赤也感覺到很無聊,他不知道仁王前輩和青學的部長說這些有什麽用。大家就痛痛快快的來場比賽不好嗎?

切原赤也表示不理解。

他忍了又忍,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切原赤也快走幾步來到了手冢國光的面前,攔在了他的身前,說到:“手冢桑,我是來青學試探情報的。怎麽樣?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實力?”

仁王雅治伸手‘啪’的拍在自己眼睛上,表示沒眼看。這個孩子怎麽這麽心急,這不得寒暄一會。

而且,仁王雅治在心裏十分慶幸。幸好啊,他們給赤也的未來安排的是部長這一職位不需要他去各個學校試探情報。不然就他這樣開場就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情報能不能試探到先不說沒準會打出去吧。

手冢國光居高臨下的看著攔住他的立海大的這個人,心中有點不太高興。當然了,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才不高興,而是覺得切原赤也沒有找對場合。

不過,他又想到了跟在他身邊的仁王雅治,還是忍耐下來了。

手冢國光看著切原赤也,語氣頗為嚴肅的說到:“和我打一場可以,不過不是現在。”

“誒?!為什麽啊?”切原赤也不理解,不是已經答應了和他打一場了嗎?為什麽又說不是現在。

手冢國光沒有解釋,只是看著向這邊走過來的不二周助說到:“不二,越前呢?”

“歡迎,仁王。”不二周助先是和仁王雅治打了一個招呼,隨後才回答的手冢的問題:“越前的話,我記得剛剛堀尾和我說他被老師留在課堂了。”

仁王雅治看著不二周助雖然在和手冢說話,實際上一直在他和赤也身上的視線,笑了笑解釋到:“是這樣的,我家的小學弟對手冢很好奇,你也知道的,真田對手冢的執念。”

聽到這裏不二周助笑了笑。雖然知道仁王雅治有避重就輕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說,真田對手冢的執念現在他們去過U17的人已經人盡皆知了。

哦對了,要說對手冢有執念的應該再加上一個冰帝的跡部。

“這樣啊,那可要好好看看手冢。”不二周助溫和的對著切原赤也說到,隨後他滿含歉意的對著仁王和切原說到:“抱歉,我還有點事,先失陪了。”

“puri,你去忙吧。”仁王雅治滿不在乎的說到。

不二周助聽到答覆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好像他真的有什麽急事一樣。

仁王雅治看著不二周助‘匆匆’的背影,瞇起眼睛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手冢看到不二離開的背影沒有在意,繼續帶著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在網球場閑逛。

仁王雅治對這一點沒有什麽想法,不過切原赤也倒是很不滿。他覺得自己的話被無視了,他不就是約個戰嗎?怎麽就這麽難啊。

他看著手冢的身影,張張嘴想說什麽。但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仁王拽到了他的身邊。

一開始切原赤也冷不丁的被抓住還想掙紮來著,不過在聽到仁王的話之後立馬變得老實了。

仁王神神秘秘:“赤也,你要是想和手冢比賽,現在最好什麽都不要說。”

切原赤也雖然不知道仁王前輩的話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了。

而此時說自己有事‘匆匆’離開的不二呢,他則是來到大石的身邊,對著大石說到:“大石,你現在去越前他們班把他從班主任的手裏領出來。”

“誒?”大石秀一郎不明所以,為什麽立海大的這兩個人來了就要把越前找出來。

像是看出了大石秀一郎的不解一樣,不二周助說到:“大石,立海大的仁王帶著學弟來的,想和手冢比一場。仁王都出面了我們青學不好拒絕,不過可以趁機讓仁王和越前比一場。我相信,越前和仁王比一場的話應該會有很大的收獲。”

大石秀一郎這才明白不二的意思。他看著不二周助說到:“好,好,我這就去越前他們班把越前帶出來。”

說完,大石秀一郎就跑出了網球部。

而這時,眼看著自己無法融入手冢那邊獲得情報的乾貞治湊到了不二周助的面前,頗為好奇的問到:“不二,關於立海大的仁王雅治,你這邊有什麽情報嗎?”

“他的實力很強。”不二周助這次沒有故意的掩飾什麽,直接了當的回答了乾的問題。

乾貞治聽到不二回答他的問題還很高興,興奮的在筆記本上記下這句話,隨後繼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不二周助,希望他再多說點東西。

不二周助攤了攤手:“具體有多強,只能靠乾你自己發現了。”

“誒?”乾貞治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

他苦著臉看著不二周助,說到:“不二這個不用瞞著我吧。”

不二周助也很無奈:“乾,不是我想瞞著你。仁王這個人藏得很深,誰也不知道他究竟藏了什麽。不過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他開啟了異次元。”

乾貞治聽到這裏,興奮的不行。在手冢和不二從U17回來之後也和他們說了關於異次元這種新奇的力量。現在他告訴乾立海大的仁王竟然覺醒了異次元,這讓乾貞治既興奮又擔憂。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不二和手冢想讓越前和仁王打一場了,這對越前來說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而此時手冢這邊,切原赤也已經要忍耐到極限了。不是他沒有禮貌,實在是青學的這個部長用那種平淡的毫無起伏的聲音和他們介紹青學網球部的情況太讓人崩潰了啊。

你有點語調變化也行啊。

就在這時,一個興奮地聲音響了起來。

“手冢,越前來了!”

順著聲音看去,仁王雅治就發現了在青學網球部的副部長大石的身後跟著一個小個子的帶著白色帽子穿著青學校服的男生。

而此時,這個男生還頗為不高興的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對著大石秀一郎抱怨到:“大石前輩,究竟有什麽事啊,我的帽子都要掉了。”

“額這個...越前...”大石秀一郎不知道要如何和越前龍馬解釋這件事,畢竟說到底他現在也還一知半解呢。

和手冢國光默契的進行交易的仁王雅治貼心的來到了越前龍馬和大石秀一郎的身邊。他微微彎腰,看著越前龍馬感興趣的詢問到:“誒?你就是那個龍馬啊?怎麽樣,要和我比一場嗎?”

“你?”越前龍馬擡起頭看著俯視著他的仁王雅治不太高興,皺了皺鼻子問到:“誰啊?”

“越前。”大石秀一郎聽到越前龍馬這不客氣的話後,慌忙的說到:“不要這麽沒有禮貌,越前。這是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仁王雅治。”

“誒?”聽到正選兩個字感興趣起來的越前龍馬眼睛亮了亮,不過......

“立海大是哪裏?”越前龍馬頗為疑惑的問到。他這學期才從美國回來,對於霓虹的各個學校都不了解。

“哼哼。”一直尋找機會加入進來的乾貞治聽到越前龍馬的話覺得終於有了他發揮的地方,他唰唰唰的翻動著自己筆記本,說到:“立海大,又被稱為王者立海大。他們目前為止已經拿到了關東十五連霸和全國兩連霸。在紀念的地區賽上,其部長幸村精市帶隊,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就解決了比賽。”

“多謝,乾前輩。不過,仁王雅治是誰?和那個什麽立海大的部長比起來誰厲害?”越前龍馬聽著乾貞治說的這些關於立海大的資料眼睛越來越亮,這個立海大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嘛。

乾貞治毫不意外越前龍馬的問話,他又把自己的筆記本翻到了記載著仁王雅治那一頁的資料上,說到:“仁王雅治,立海大三年級B班學生,網球部四巨頭之一,慣用手為左手,是一個全能型選手。因為其球風和打球方式的原因,被稱為‘球場上的欺詐師’。擅長的招式有:仁王幻影,流星抽擊,海市蜃樓.....”

說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資料很齊全一樣,乾貞治看著仁王雅治說到:“以上,是我目前收集到的有關於仁王雅治的全部信息。”

“嗯嗯。”仁王雅治頗為感興趣的點點頭,說到:“不錯不錯,乾君的資料越來越齊全了,就是更新速度有點慢啊。”

“啊?!”乾貞治絕倒,什麽叫更新速度有點慢?那是他不想更新嗎?還不是你這個家夥對自己的信息隱藏的太好?

仁王雅治不管乾貞治崩潰石化的樣子,看了看臉上露出戰意躍躍欲試的越前龍馬說到:“你也聽到了我的資料,怎麽樣,要和我比一場嗎?”

“來!”越前龍馬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家夥邀戰。說完,他就連忙從自己的網球包中拿出了自己的網球拍打算就這樣上場。

眼看著越前龍馬就這樣要沖到網球場上,大石秀一郎連忙拽住了他的身體,說到:“越前,你就這樣上場?”

“誒?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越前龍馬不明所以,大石前輩拽著他幹嘛啊?

“衣服啊衣服。”大石秀一郎也知道越前這個家夥碰到網球就熱血上頭,連忙提醒到。倒不是青學的校服不能打網球,主要是校服肯定會限制越前的發揮,還是先換一件吧。

仁王雅治看到這一幕笑了笑,說到:“不用急,越前君,我就在這裏等著你。更何況,你的部長還要和我的學弟打一場呢。既然你需要換衣服,那就讓赤也和手冢先比就好了。”

仁王雅治承認,他就是故意的。看到現在他也發現了,這個叫越前的小子很明顯也是一個碰到網球就熱血上頭的。而且,這一副傲嬌的小貓性格,很讓仁王雅治有逗弄的欲望。

他是故意提出手冢要和赤也比賽的,這樣的話,這個叫越前的小學弟應該要著急了吧。

果不其然,聽到手冢部長要和人比賽,越前龍忙徹底急了。他扯著自己的網球包就像著網球部的更衣室沖了過去,邊跑還邊沖著這邊喊:“我馬上就回來。”

“越前真的很有意思呢。”看到這一幕的不二周助發出這樣的感嘆。

仁王雅治聽到這話,和不二周助對視了一樣,相視一笑。確認了,是熟悉的表情。

不二周助的貼心的詢問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我記得你沒有背網球包,是不是沒有帶球拍?”

“是呢。”仁王雅治攤了攤手“好心的不二要借我球拍一用了嗎?”

“當然,好心的不二要把球拍借給好心的仁王。”不二周助順著仁王雅治的話接了下去,二人再次相視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旁觀這一切的菊丸英二嚇得一哆嗦,吐槽到:“這真是‘好心’最被汙蔑的一次。”

手冢國光看到仁王雅治這邊已經約好了比賽,越前也去換衣服了,就順勢對著身旁期待的看著他的切原赤也說到:“走吧,我們上場。”

“YES!比賽比賽!”切原赤也很是興奮,他能和副部長的宿敵打一場,如果要是贏了,豈不是證明了他比副部長要強?

到時候,他豈不是就能憑借實力反而對副部長進行鐵拳制裁了?

想到這樣美麗的未來,切原赤也簡直要笑出聲來。

“我來做裁判。”大石秀一郎自告奮勇的來到了裁判席。

其他青學的部員眼看著自家的部長要和外校的人比賽了,全都順勢圍了過來。

開玩笑,手冢部長的誒,他們怎麽可能會錯過呢?

“手冢部長,加油!”由一個人起頭,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的加入了進來,一時間場上的加油聲絡繹不絕。

切原赤也聽到這聲音,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看著手冢國光說到:“要是你在這樣的場景下被我打敗,你說你的部員們會說什麽呢?”

“來吧。”手冢國光沒有被切原赤也的話影響到,依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切原赤也看著手冢國光這個樣子,無趣的“切”了一聲。隨後他一把拋起自己手中的網球像著手冢國光的方向打了過去。

切原赤也的球速度很快,青學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球‘咻’的一下就沖著手冢部長飛了過去。

今年二年級的桃城武還是第一次看到切原赤也的比賽,他略顯驚訝的說到:“這個球,好快!”說完,他的神色頗為凝重的看著切原赤也的身影。

雖然知道立海大很厲害,但是一直也沒有實感。自從見識過部長手冢的網球實力後,覺得立海大也就是那麽回事。沒想到,立海大的傳言竟然沒有絲毫的誇張。

“嘶,笨蛋。”海堂薰雖然和桃城武日常吵鬧,但是不得不說對於桃城武的了解還是頗深的。

“你說什麽?!”桃城武氣憤的直接拽住了海堂的衣領。

“嘶,我說你笨蛋,嘶。”海堂薰毫不示弱的和桃城武杠了起來。

“嘛嘛,不要吵架,好好看比賽吧。”不二周助無奈的勸到,他對於這二人真的是有點無奈。明明感情還不錯,但是總是不分場合的吵起來。

“哼,我這是給不二前輩的面子。”桃城武松開抓住海堂薰的衣領的手,不客氣的說到。

“嘶。”海堂薰也沒有再繼續惹怒桃城,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繼續看著場上的比賽。

然後,他們就發現了,手冢部長竟然這麽早就用上了手冢領域。

青學的人自然認出了自家部長的成名招數,一時間興奮起來。覺得這把穩了,部長這一招都出來了,還有什麽難的?

而此時的切原赤也心情很是不愉快,這個手冢領域實在是太煩人了。他的球明明不是對著手冢國光的方向打的,結果偏偏都不受控制的飛向了手冢國光。

切原赤也咬緊牙關,心中很是糾結。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這裏就暴露他會無我境界,如果暴露的話那他的資料就真的被對面這個青學的部長試探出去了,如果不用的話他這一局必須無疑。

思來想去,最後切原赤也還是決定不用。反正用了他的勝率也不一定到百分之百,不用還能當做一個底牌。沒準到時候和青學碰上了,他還能出其不意。

想到這裏,切原赤也原本擺出的姿勢漸漸的變了。

場外的仁王雅治見到這一幕,欣慰的笑了笑。赤也長大了呢,心中也漸漸的有了成算,比一年級的時候那個一點就炸的小海帶強了很多。

就在這時,換衣服的越前龍馬終於回來了。他擠過人群來到最前排,邊擠邊問:“比賽結束了嗎?”

“沒有沒有,越前,來這裏,我給你占位置了!”堀尾看到越前的身影,興奮的大喊到。

這一聲大喊,徹底讓大家的視線轉移到了越前龍馬的身上。越前龍馬不好意思的拽了拽自己的帽子,連忙跑到了堀尾的身邊站好。

不過,很巧合的是。在越前龍馬來到這邊不就之後,手冢國光就自己收起了手冢領域,轉而用其他的招數一點一點的引導切原赤也,讓他打出更多的招數。

見到這一幕,仁王雅治心中暗嘆:手冢這個部長當的可真是兢兢業業啊。先是給這個一年級新生找陪練,緊接著還故意等他來,給他展示其他的網球招數。還有意引導赤也暴漏更多的弱點,不愧是手冢啊。

切原赤也沒有發現手冢的目的,他只是覺得自己現在的網球好像都不隨他的心意了。就好像自己打什麽網球都是在對面的預料之中一樣。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難受。要不是切原赤也在立海大經常承受學長們的毒打,現在早就暴躁的不行了。

實力的差距很是明顯,最後,切原赤也還是不甘心的落敗了。

“砰!”隨著最後一球落下,切原赤也的不甘心達到頂峰。不過他也知道,這個人是副部長甚至是部長那個級別的,遠不是現在的他能抗衡的。雖然不甘心,但是對於這個結果他也早有預料。

不過,這也恰好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下次,下一次絕對不會這麽簡單的就讓他獲勝了。

隨著比賽的結束,身為裁判的大石秀一郎報出了最後的分數,以及比賽結果。

“45:0”

“Game won by 手冢國光 6:0”

“手冢國光獲勝!”

比賽結束的手冢國光和切原赤也在簡單的行禮過後,就像著場外走去。切原赤也來到仁王雅治的身邊,垂頭喪氣的:“仁王前輩,我輸了。”

仁王雅治看到小學弟這個沮喪的樣子,摸了摸他的頭,說到:“打的不錯。”

嗚嗚嗚,仁王前輩誇他了。切原赤也很想跳起來摸摸被仁王前輩摸過的頭發,但是一想到明明是自己主動找手冢國光比賽的結果竟然輸的這麽慘就又喪了。

而仁王雅治雅治呢,發現自家小學弟的頭發很好摸啊,雖然看著卷卷的,手感竟然出人意料的好。他的手不有自覺地加大了摸頭的頻率。

一開始切原赤也還覺得自己被仁王學長摸頭的感覺還不錯,但是隨著仁王雅治越摸越久,他終於忍不住了。切原赤也氣呼呼的躲開了仁王雅治的手,邊順自己的頭發邊抱怨到:“仁王前輩,不要再揉了,發型都亂了。”

“嗨嗨嗨~”仁王雅治看著小學弟有心情抱怨了,也就順勢的松開了手。當然,絕不是因為手感太好了他才揉的,只是想安慰安慰小學弟而已。

在仁王雅治和切原赤也這邊前後輩關系正好的時候,突然一個略顯囂張的聲音響了起來:“餵,那邊那個立海大的,你不是和我約好了要比賽嗎?怎麽還不上場。”

仁王雅治看向說話的人,臉上依舊掛著懶散的笑容,看不出來他真正的情緒。

越前龍馬察覺到了仁王雅治的實現,繼續挑釁到:“怎麽?你不是要反悔吧?”

“怎麽會?”仁王雅治略顯詫異“我像是這樣的人嗎?我是怕小學弟一會輸給我哭出來,在想如何安慰你的辦法。”

“誒?”越前龍馬故意拉長了語調“真想見識一下啊。”

仁王雅治看了看這個臭屁的小鬼又看了看自家的小學弟,確認了,還是自家的小學弟可愛!

這個時候,一個球拍橫在了仁王雅治的眼前。仁王雅治順著球拍看過去,就看到不二周助對著他溫柔的笑,說到:“給,我的球拍。”

仁王雅治接過不二周助的球拍,到手後隨意揮了揮,說到:“謝了,不二。”

拿到球拍的仁王雅治像著網球場走過去,他和越前龍馬先後到達了各自的位置。

“one set match 仁王雅治 VS 越前龍馬”

“Start!”

仁王雅治看著越前龍馬準備猜球的動作,懶散的說到:“puri,既然你們部長都把發球權讓給了我的學弟,那這次的發球權就給你吧,學弟。”最後的學弟二字發音極重,就好像在和越前龍馬說,你這個身高也就是個學弟了。

越前龍馬又不傻,自然聽出了仁王雅治的意思。

“madamadane。”越前龍馬在美國的時候也經常被人拿身高說事,他都會用網球報覆回去。現在對面這個白毛說他,那就要看他實力怎麽樣了。

想到這裏,越前龍馬也沒有了拒絕仁王雅治讓發球權的心思。他捏著手中的網球看著仁王雅治說到:“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仁王~前輩~”

說完,越前龍馬也不再客氣,直接對著仁王雅治打出了自己最為擅長的外旋發球。

場外看比賽的和越前龍馬同為一年級新生,自稱有兩年網球球齡的堀尾聰史看到越前龍馬的發球,立馬咋咋呼呼起來,喊到:“是外旋發球的!是越前的外旋發球!”

“穩了穩了!”身邊的人也附和著。他們都是曾經敗在越前的外旋發球之下的,推己及人,覺得立海大的這個仁王肯定也會如此。

畢竟越前這麽厲害,肯定沒有問題的。

手冢國光原本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比賽呢,結果這幫人的大嗓門直接擾亂了他的心神。他用嚴厲的視線看了一眼這群人,把他們嚇得不敢吱聲,隨後嚴肅的說了一句:“太吵鬧了!”

“是...對...對不起...”堀尾聰史對於他們部長手冢國光最為害怕,原本都被視線嚇得不行,聽到這句話立馬縮脖子道歉了,隨後連忙閉上了嘴。

嗚嗚嗚,可怕!手冢部長實在可怕了。

場上的仁王雅治和越前龍馬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這些場外的咋咋呼呼的聲音,反正二人沒有一個被影響到的。

仁王雅治瞇起眼睛看著這個沖著他的臉來的外旋發球,心中沈思。總感覺對面這個人的發球姿勢,打球習慣和一個人很相似。

越前......

是那個越前嗎?

試一試好了。

想到這裏,仁王雅治略一側身躲開了向著他的臉襲來的網球,隨後揮動手中的球拍在觸碰到網球的時候向上一挑,成功的把外旋發球變成了一個吊高球。

仁王雅治高高跳起,對著越前龍馬就來了一個扣殺。

在球飛向越前龍馬的時候,仁王雅治已經落地了。他看著越前龍馬想知道他要用什麽辦法來應對這個球。

要知道,這一球可不單單只是一個普通的扣殺。仁王雅治本身就是旋轉的行家,他成功的利用了球本身的旋轉再加上扣殺時候的力氣,加大了球旋轉的力度,讓這個球的威力更強。

越前龍馬確實想接住這個球的。不過很可惜,這個因為力道太大,成功的在越前龍馬的球拍上飛了出去,越過他的頭頂飛向了他的身後。

“15:0”

依舊擔當裁判的大石秀一郎及時的報出分數。

越前龍馬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球,又對著仁王雅治說到:“誒?還不懶嘛,你。”

成功破發的仁王雅治笑了笑,沒有接他這句話。反而是在接過網球之後,對著眼神明亮的越前龍馬說到:“外旋發球啊,我也會啊。”

說完,仁王雅治成功的回了一個威力更強的外旋發球。

越前龍馬對於外旋發球確實很熟練,在聽到仁王雅治的話之後他就已經擺好了回擊的姿勢。不過,他失算了。

要知道,仁王雅治可是很早之前就憑借著系統訓練場裏的松崎教練的幫助成功的對外旋發球進行了改編。正常的外旋發球都是對著人臉的,不過仁王雅治覺得對著臉的發球很容易被人抓到弱點回擊,於是他就改成了對著腰的。

這一球刁鉆就刁鉆在這裏,他不是沖著身體去的。如果對手按照舊的思維去接這一球的話,他的身體在動的期間正好和飛向腰測的這一球錯過。

就好像,對手親自給這一球讓開了路一樣。

而這,就是現在越前龍馬的感覺。他明明是按照老頭子的方法去接這一球的,結果這一球竟然繞過他飛向了後方。

“30:0”

越前龍馬神色一凝,這個叫仁王雅治的白毛很不簡單啊,總感覺比乾前輩他們強很多。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越前龍馬拿他和乾貞治、桃城武他們比。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和種島吐槽說他們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吧。

越前龍馬作為一個從美國回來不久的人還是吃虧了,虧就虧在他對霓虹國中網球界根本不了解。在仁王雅治前兩年成名的時候,他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這就導致了他對於仁王雅治沒有那麽多的警惕。

越前龍馬覺得,既然手冢部長是部長,而對面這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部員,那他的實力肯定沒有手冢部長強。頂多也就是不二前輩那一行列的唄。

雖然他現在還打不過不二前輩,當時越前龍馬覺得自己很快就能追上不二前輩。

可憐的越前龍馬不知道的是,有這樣的一種人,明明有著實力但是什麽活都不想幹,更別說當什麽部長或者副部長了。而這,也就造成了越前龍馬的誤判。

到是仁王雅治,他通過剛剛越前龍馬擺出的回擊外旋發球的動作成功的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這個越前龍馬肯定和越前南次郎有什麽關系。

倒不是仁王雅治真的對越前南次郎熟悉到這種程度,從打球動作或者是打球習慣就能推斷出來。主要原因在於,這個越前龍馬簡直就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加削弱版。

仁王雅治當時為了強化自己的幻影,他在系統空間花費了大量的積分和各種各樣的人比賽。其中就有越前南次郎這個在霓虹最為出名的網球手。

理清了這裏的因果關系,仁王雅治就明白了為什麽手冢寧可拼著暴露自己看中的部員的實力也要讓他和這個越前龍馬打一場了。

確實,他的網球對於這樣沒有自己的網球風格完全是別人的覆刻版的人有奇效。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滿臉不甘心表情的越前龍馬,心中想到:就是不知道這個一年級能收獲多少了。

仁王雅治帶著這樣的想法,再一次打出了在越前龍馬看來很是熟悉,但是哪哪都不一樣的球。

場外第一次見這個球的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這是...這是蛇球?!”

瞬時,大家的視線都看向了網球部的正選之一的海堂薰。不過在看到他臉上兇惡的神色後,他們又把疑惑吞回去了。

要不......先不問了?

你說的對。

桃城武可沒有這麽多的顧忌,他直接摟住了海堂薰的脖子,說到:“餵,蝮蛇,這個球你覺得怎麽樣?”

“嘶,比我強。”海堂薰原本看到仁王雅治的球之後就神色不對,一直死死的盯著仁王雅治。在聽到桃城武的問話後他的臉瞬間的黑了。不過,對於他的問題,海堂薰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當然了,海堂薰神色不對的盯著仁王雅治也不是處於什麽嫉妒之類的原因。他是想通過觀察這個球看看能不能從中獲得一些經驗,進化一下自己的蛇球。

越前龍馬和海堂薰比過賽,自然見過他的蛇球。現在在仁王雅治的手下看到了明明同為蛇球但是一點都不一樣的蛇球,他的心中受到了一絲震憾。

原來還可以這樣的嘛?

眼看著越前龍馬的神色發生了變化,仁王雅治知道手冢的目的達到了。再看看現在的天色,仁王雅治接下來也沒有引導這個少年的心情了。

從五分力變成七分力的仁王雅治的實力讓越前龍馬難以招架,最後只能無力的慘敗。

“Game won by 仁王雅治 6:0”

“仁王雅治勝!”

仁王雅治看著力竭氣喘籲籲的越前龍馬,想了想,覺得手冢都幫自家小學弟達成願望了,那他就在幫一把吧。

想到這裏,仁王雅治看著越前龍馬略微提高了音量,說到:“餵,小子,你自己的網球呢?”

說完,他也不管震驚的越前龍馬直接來到不二周助的身邊還了球拍之後,就和他們告辭了。

仁王雅治對著切原赤也說到:“走了,赤也,我們回去了。”

等他們回到神奈川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最後二人都變成了曠課外加曠訓一整天。到了神奈川之後,仁王雅治先是把切原赤也送回了家,隨後才回到了自己家。

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和柳聯系過了。課程那方面柳已經幫他們兩個請過假了,至於部活和訓練,他們只能明天補上了。

回家的路上,仁王雅治披著月光靜靜地沈思著。他很好奇,青學新加入的這個明顯有著越前南次郎的影子的一年級會對青學造成什麽樣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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