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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番外if-黑透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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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番外if-黑透15

“抱歉, 我的工作並不適合花英醬知道呢。”

波本走的很是依依不舍,好想把花英醬隨身攜帶哦。

但是,為了避免刺激到琴醬敏銳的神經, 他還是不帶了。

親親抱抱磨蹭了好一會兒,波本看了眼時間, 他必須走了。

波本的離開讓早川花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要是能知道波本在忙什麽就好了。

她好搞點破壞。

可惜, 看來現在時間還不夠。

沒關系,她等的起。

現在,她也許需要找柯南小弟弟, 或者其他紅方交換一下情報了。

公安降谷零和宮野志保的缺席,早川花英總覺得不太妙。

灰原哀的作用可不只是制作讓柯南變回工藤新一的藥, 更多是提供組織的情報。

例如《漆黑的追蹤者》中那個愛爾蘭是皮斯科養子之類的情報。

等等!漆黑的追蹤者裏愛爾蘭易容成了警視廳的老大,目的是尋找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那個兇手因為機緣巧合的原因殺了組織打入政府系統的間諜, 只能說酒廠壞事做多了, 老天都看不過去。

那個間諜當時不知道是為了自保還是想用來威脅組織, 總之,他將組織派遣入政府系統的間諜名單存儲在了一張記憶卡中。

而那張記憶卡被兇手拿走了。

在警視廳會議上, 愛爾蘭意外得知工藤新一還活著, 還找到了工藤新一和柯南是同一個人的證據。

這是原著劇情, 如果宮野志保沒有叛逃的話, 之前掃射東京塔發生的事問題就大了。

沒有宮野志保意味著柯南沒辦法變成工藤新一, 自然也就不存在愛爾蘭認為柯南和工藤新一是一個人的事……

或許她現在最應該是從雪莉(宮野志保)那裏入手。

這麽一想, 早川花英當即對宮野志保發出了逛街邀請。

雪莉別看是組織代號成員, 小小年紀就有了博士學位, 但本質上還是十八歲小女孩。女孩子愛包包,愛名牌, 愛逛街,甚至還愛追星(足球明星比護隆佑),有人邀請逛街,而自己又想向組織抗議,讓他們把姐姐從美國叫回東京,宮野志保自然就答應了逛街。

兩個女孩相約在距離宮野志保工作地方很近的甜品店見。

“早川小姐約我不會是想打聽琴酒那個男人吧。”

宮野志保很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上次好像打擾到你們約會了。”

宮野志保還記得當時她要求琴酒別公報私仇,因為討厭那個FBI,就拿她姐姐當誘餌。

結果琴酒那個混蛋只是警告她專心工作,否則她姐姐在美國只會有更多的苦頭吃。

“雪莉,組織內憎恨宮野艾蓮娜那個女人的不少。地獄天使,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稱號意味著什麽,要不是有波本護著你們,你以為你有任性的權利?真是的,就因為你的任性,我今天的約會都泡湯了。”

咬著香煙的琴酒毫不客氣的吐出一片煙霧,宮野志保在那雙狼一樣的墨綠色眼睛中瑟瑟發抖。

她不甘心的說:“組織需要我。”

只有她才能接手媽媽研究的項目,雖然她根本不理解那個只會殺人的項目有何意義。

琴酒嗤笑,“組織只需要聽話的科學家。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哼!”

言下之意,不聽話的話,組織不介意解決掉。

對於琴酒那個男人,宮野志保是打從心裏懼怕的。

她童年時候因為喜歡找零哥經常會撞見那個像行走的死神一樣的男人。

“為了表示歉意,今天我請客!”

宮野志保很痛快的刷了卡,她作為組織的一級科學家,還是很有錢的。

早川花英沒有和宮野志保爭,也沒否認那句想打聽琴酒的事。

任何情報對她來說都相當重要。

“那個男人……很危險。”

在兩大杯聖代,還有幾種非常可愛的甜品上來後,早川花英把玩著用來吃聖代的勺子,以這句猶豫的話做了開場白。

“你之前不是問我脖子上的痕跡是誰做的嗎?”

宮野志保微微點頭,她很眼尖的看見,早川小姐的脖子上好像又增加了新的痕跡。

“是你零哥。”

“!!!”

宮野志保震驚了!

要知道他零哥在美國那時候,可從來沒對哪個女人感興趣啊。

宮野志保眼睛眨了好久,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問的太多了,多到她一時間都不知道從哪講起好。

早川花英在隱瞞宮野志保和告訴她之間選擇了告訴,她需要宮野志保和她說更多關於組織的事。

如果只是琴酒的話,宮野志保很可能像上次一樣,以公司保密協議為由,拒絕透露組織的事。

但加上波本就不一樣了。

波本對宮野志保來說是哥哥,是最親近的親人之一,她擡頭看著早川花英那張漂亮的臉,目光移到更激烈的吻痕上,從這點來看,她零哥一定很喜歡眼前的早川小姐,但……

“你不是喜歡琴酒嗎?”

宮野志保臉色變了,她的目光變得銳利有攻擊性,很明顯是在為她的零哥打抱不平。

“是啊,我很喜歡琴酒呢。”

這個謊言她會貫徹到底,任何人問她,她都會這麽說。

早川花英擡眸,“你知道你的零哥很過分嗎?他在我的食物裏下了藥,然後強迫了我。前天聽見你說他是個很好的人的時候,你知道我忍了多大力氣才沒有罵出來嗎?”

什、什麽?下藥?

宮野志保頓時有些心虛,質問也變得氣短了。

零哥居然是這樣的人嗎?!

早川小姐沒必要說這種一下子就能拆穿的謊,宮野志保只覺得不可置信,那是她那個不近女色的零哥嗎?

甚至……零哥手裏的藥還可能是從她這裏拿的。

這麽一想,她研究出的藥物沒準也是坑了早川小姐的元兇,宮野志保更心虛了。

“我、我……等等,我腦子有點亂。”

宮野志保看著眼前面容平靜,但身上卻散發著認命的早川小姐,同為女性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

“呃……介意說說嗎?”

宮野志保小心翼翼的問,“也許我能給你什麽建議,畢竟我……琴酒和零哥我都還算認識的很久了。”

果然不愧是主角團的成員啊。

雖然目前還在組織,但總的來說是個善良,有同理心的好人。

早川花英對自己利用宮野志保的單純有些許愧疚(這孩子從小跳級讀書,18歲就獲得了博士學位,成長環境除了學習和做實驗,可謂相當單純了),但……想起波本那個混蛋,她的愧疚很快就淹沒在想把組織給幹掉,把波本送進監獄的心。

“你……

和零哥……和琴酒……”

宮野志保有點語無倫次,她想起那天早川小姐明明是要和琴酒約會,但身上已經有了零哥的痕跡,這這這,好混亂的關系啊!!!

“琴酒知道你和零哥在一起了嗎?”

“之前不知道……”

早川花英沈默了幾秒,“現在也許已經知道了吧。”

宮野志保小心翼翼的問:“那你……?”

現在怎麽樣了呢?

她又偷看了一眼早川小姐領口處的紅痕,總覺得早川小姐有點慘。

等等!

想起琴酒那個男人在美國時候女伴換的特別快,葷素不忌,尤其他和零哥曾經是搭檔,過命的交情……不會……不會三人行吧?!

想到這個宮野志保只覺得一陣熱氣上湧,臉頰燒的厲害。

天啊,她這個猜測太可怕了。

如果是真的,那早川小姐……也太慘了叭。

“我自那天之後就沒見過琴酒,我也……不知道。”

早川花英適時的露出茫然的神色,“我……不知道找誰好,或者找誰商量,想起宮野小姐是我來東京後的第一個朋友……或許我可以找你聊聊。尤其……你都認識他們,不是嗎?”

我的天。

看著眼前眼神迷茫的早川小姐,宮野志保覺得她確實得幫一把。

“我的建議就是,早川小姐,你就專心和我零哥在一起吧。”

宮野志保停頓了一下,總覺得自己這個建議特別喪良心,但……

“琴酒那個男人太難以預料了,我零哥雖然人渣……”

宮野志保捂臉,她真的好不想承認自家零哥是人渣啊。

“抱歉,雖然我零哥人渣,但他是真沒為難過女人。”

這話宮野志保說的都心虛,她零哥為難過的最大受害者,不就正好坐在她面前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零哥真的比琴酒要強一點,不是我親人濾鏡。”

早川花英笑了笑,她笑的特別淡,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有點怕。”

早川花英把一個誤闖組織小白兔的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因為她在波本琴酒那兩個混蛋面前,確實和小白兔差不多了。

她需要的是宮野志保的同情而不是敵對和警惕。

“我是橫濱人,之前一直住在橫濱,前段時間出了點意外,然後波本救了我。”

“當時我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在我家襲擊了我。”

宮野志保:“!!!”

零哥,你在做什麽啊!!!

她真的很難想象她那個帥氣的零哥能做出這種事,絕對是和琴酒那個混蛋學壞了啊!

宮野志保又想起在美國那時候,她有一段被零哥帶孩子的經歷。

她當時十二歲,零哥也不過才二十三,因為一直和琴酒都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他們自己的生活本身就一團糟,更別提帶孩子了。

零哥一頭亂麻之下,問組織裏誰會做飯。

當時有個剛進組織,還沒獲得蘇格蘭代號的男人舉手,他說他會。

零哥頓時如獲至寶,就把這人撥到了自己小組。

一個新人就能近距離接觸組織兩個資深老手,情報專家波本和第一殺手琴酒,這讓許多新人羨慕不已。

宮野志保也就開啟了短暫的和三個男人同居的生活。

蘇格蘭是日本人,來美國據說是因為日本那邊犯了事,所以偷渡過來的,不是都說自由美利堅嗎?

他狙擊技術很漂亮,加入組織不過短短一年就得到了蘇格蘭威士忌這個代號。

不會做飯的零哥差點把蘇格蘭當神來敬佩了。

“為什麽同樣的食材,你做的就這麽好吃啊。”

二十三歲的金發青年擼了擼那頭淺金色的頭發,看著自己制作出來的失敗產物很是懊惱。

扯的有點遠,宮野志保印象最深的畫面就是在他們的獨棟安全屋中,三個男人圍繞著茶幾自在又隨意的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很帥。

是十二歲跳級進入大學的宮野志保沒見過的帥。

她的那些同學和這三個人一比,簡直就像溫室裏的盆栽,沒經歷過半點風雨。

三個人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琴酒最喜歡的就是一邊翻雜志一邊抽煙。

零哥呢在那個很大的圓桌茶幾上堆了一堆零件,挑挑揀揀的組裝。

還不是蘇格蘭的男人探過身,總能提出中肯的組裝建議,兩個人偶爾低頭討論,一起沈思,在組裝出各種有創意的小發明之後,兩個人非常默契又隨意的揮手拍掌,繼續下一項。

零哥是真的很喜歡那個蘇格蘭,他和蘇格蘭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比她過去那麽多年見過的都多。

但誰能想到,那個蘇格蘭居然是日本公安派出潛入組織的臥底搜查官。

自三年前蘇格蘭逃跑後,零哥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這樣的零哥……

唉。

“當時我就想,只要我去東京就好了,沒想到波本在東京找到了我。”

“在找到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四天前他對我下了藥。”

“這四天……”

早川花英沒有說,但從她茫然虛弱中,宮野志保也能猜出肯定不太好受。

早川花英沈默了幾秒,“總之,昨天我和你零哥達成了一致,那就是他別再給我下藥,也別再用手刀襲擊我,我就好好和他相處。”

宮野志保:“…………”

下藥,手刀,早川小姐已經被逼的底線這麽低了嗎?

“但是……我現在就有點擔心那位琴酒先生了。”

宮野志保一臉好奇聽的津津有味。

早川小姐這才來東京多久啊,經歷也太曲折了點,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會倒黴的在經歷了零哥後又招惹到琴酒那個可怕的男人的?

“我和琴酒先生的相遇說起來有些離奇,那是我到東京的第一天。”

早川花英簡單的講了下,那場頗有宿命感的相遇,其實當時早川花英心裏除了忐忑琴酒千萬別註意到她,別一槍斃了她,她什麽暧昧的想法都沒有。

是琴酒提起那場相遇,早川花英才在其中回憶和品味出點浪漫和宿命的味道。

這種浪漫感和宿命感對於她接近琴酒來說非常重要,也是她攻擊波本內心的軟刀子。

每一次她提起琴酒,在意琴酒,哪怕她送了他《一步之遙》都改不了,她和琴酒就是有這麽一場異常浪漫又宿命般的初遇。

嗯,氣死他氣瘋他最好。

“第二天,我去扔垃圾的時候又在路燈下遇見了他。”

早川花英停頓了一下,決定狠拍琴酒彩虹屁。

“他那天穿著乳白色高領貼身羊毛衫,路燈下的銀白色長發仿佛在發光,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那麽多耀眼。”

早川花英表現的就像個羞澀對心儀男生表達愛慕的小女生,目光中滿是憧憬和回憶。

仿佛她只要想起那個畫面,就會感受到無限的甜意和愛慕。

早川花英是故意的。

宮野志保雖然不會把她們之間的談話和她零哥說,但只要在她心中埋下她確實很喜歡琴酒的種子,終有一天生根發芽,然後放肆又燦爛的開在波本面前。

來自從小養大的孩子的口中

,對他的深深的同情。

零哥啊,你喜歡在意的女孩更喜歡你的好兄弟呢。

看看紮不紮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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