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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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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福山青松還真是不忘初心, 要知道,當初在訓練基地,她選他們兄妹當助手的時候, 福山青松就是這個理由。

鑒於這個世界獨特的怪盜風潮,對“小偷”這種職業自豪感, 早川花英不理解, 但尊重。希望福山兄妹能像怪盜基德一樣有操守, 否則她未來很可能要去局子看這兩兄妹了。

蹩腳小偷,被抓進局子的概率,太高了好吧。

福山茉莉用下巴指了指老板娘方向, “她怎麽辦?”

“我會找好理由的。”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對這次事件統一口徑,“雖然你們什麽也沒問, 但……瞞著你們也不太好。我和波本達成了合作,這次two跑了, 好吧, 我知道你們是懷疑波本故意放走的。怎麽說呢, 你們之前也看見了,波本和two關系非常微妙, 是的, 他們認識。”

“波本挺欣賞two的, 他得到消息, 如果two到東京, two會沒命。所以他想給two一個逃跑的機會。如果two能逃過他的追捕, 那two命不該絕;如果two被他追上, 他會殺了two, 完成組織任務。”

“但現在事實是,我們都看見了, 波本翻車了,two跑了。”

福山青松不滿的說,“波本翻車,請代號成員自己負起責任好嗎!”

早川花英搖頭,“那時候我們全部跑不了。琴酒會質問我們為什麽眼睜睜看著波本和那位two打啞謎,為什麽不去把人追回來。福山,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行動。”

福山兄妹無語,確實是這樣,當時他們都傻眼了。而且看見早川妹妹追著波本出去……好吧,就是因為外面雨太大,他們兩個又犯懶,根本不想出去追啊!

“那……就算用波本的理由,我們也沒動啊。”福山茉莉不理解,這樣他們同樣沒去追人,這理由能行?

“區別在於two是我們放跑的,還是他自己跑的。”

整件事前後看似沒有區別,其實最核心的點,才是決定一切的定性。

two如果是他們放跑的,那你們是否知道two的真實身份?你們是不是警察的臥底,同夥?

不知道?組織才不信,你們肯定知道,否則怎麽會放跑他!他們將陷入無窮的無法自證的境地。

而two自己跑的,那他們就完全站在懵逼無知的立場了。

他為啥跑啊,我們不知道啊。

後者雖然也會讓他們被琴酒懲罰,但性質完全不一樣。

早川花英簡單解釋了兩者的區別,福山青松打了個冷顫,“琴酒的審訊,我才不要。好吧,就這樣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福山兄妹不傻,兩種情況他們都要因two逃跑而受罰,但程度絕對不一樣。

“放心,早川妹妹!我們知道到時候該怎麽說。就說當時我們都去二樓看兇殺案熱鬧去了,誰知道two會跑啊,明明說好一起回東京的。至於怕警察才逃跑什麽的,都是我們的猜測。”

早川花英微笑:“為了完善我們的證詞,一起去看一看樓上案件的結尾吧。”

*

大哥,疑罪從有,你們要誤殺多少人啊。

one冷汗從額角滑落,明明天氣已經入秋,他卻被死亡威脅的冷汗直冒。

怎麽辦?

one的目光飛速的從四周劃過,要不要用死亡機制試試,能不能逃跑?

不,很有可能他還沒逃跑成功,就先被死亡機制給弄死了。

一定還有生機。

琴酒願意和他廢話,就是最大的生機。

他需要觸到點上。

快想,快想!

one忽然想起琴酒問的那個名字……

“松田陣平到底是誰?”

one擡起頭,目光灼灼的問。

琴酒握著槍,瞇了瞇眼:“一個警察。”

“警察?哪裏的警察?不讓我親眼見見,我無法相信two醬就是他!”

警方資料裏,松田陣平早就殉職了,琴酒憑什麽拿一個已經殉職的名字來質問他。

這是破綻,也是突破口!

見琴酒不說話,one用不甘心的語氣說,“我們的仇人很多,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用謠言害我們!松田陣平既然是警察,那就一定有檔案,也有任職單位。他在哪?他是不是two醬,我要死個明白。如果松田陣平不是two醬,那我死的未免太冤了!”

在哪?

警方檔案顯示在地獄呢。

琴酒咬著煙,哼了一聲,“警方檔案裏,那個警察已經死了。”

one挑眉:“那你們憑什麽認為,那個死了的人就是two醬。”

他像抓住了破綻一樣洋洋得意,“你們怎麽回事?警方檔案都說他死了,拿個死人來定我勾結條子,是在玩我嗎!”

“今年四月,你們在米花百貨公司拆了一批炸||彈,改造後流通進了軍火地下黑市?”琴酒問。

這批炸||彈有什麽問題嗎?

one腦中瘋狂回憶當時的情況,two醬當時說什麽來著?

“怎麽又是這種東西?哪來的神經病啊,早點抓進局子,送去死刑才是造福社會好吧。”

滿頭卷毛滿臉大胡子的two醬沒好氣的拆開炸||彈,“這玩意想拆不難,關鍵是惡心人,好多線其實都是陷阱。one,要註意,這根線不要動,正常程序,我們拆彈都是剪掉這條線,拆掉雷-管,實際上這根剪斷就會‘砰!’,瞬間爆掉。”

那張被墨鏡和大胡子遮擋住的臉這時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不過嘛,我有一種方法,可以繞過陷阱。”

one擡頭,承認:“那次也是巧,我和two醬正好去米花百貨吃飯,意外發現了大批量炸||彈,我們並不想被炸上天好嗎?當然是拆掉拿走了。”

one停頓了一下,略顯激動的說:“大哥,不會這麽巧吧。我們把那個拆了礙到你們事了!大哥,都過去快半年了,不會現在才追究吧!”

那些炸||彈當然不是組織安裝的,只不過,組織最近找到並吸納了那位炸||彈制造者。

那位神經兮兮的炸||彈制造者對這一年裏揚名的軍火改造專家很感興趣。

“哈哈哈,我還真想見見他們。究竟是誰那麽天才,破解了我的藝術。我還以為唯一能做到這點的只有那個叫松田陣平的警察,嘻嘻嘻。”

琴酒的槍口對準著one的額頭,“那個炸||彈很難拆,制造者為了防止炸||彈被拆掉,在電雷-管上做了不少手腳,目前唯一能安全取出雷-管的只有那位名叫松田陣平的警察……還有你們。哼,這是巧合嗎?”

果然是因為這個!

one立刻喊冤:“難道就因為我技術好,就把我認成已經殉職的倒黴鬼嗎?大哥,你們這是在浪費人才!”

這時,琴酒忽然摸了摸衣兜,趁著琴酒註意力轉移到手機的瞬間,one再次視線飛快的掃過四周。

這裏是一處廢棄的廠房,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伏特加一直在警戒四周。

死亡機制總能制造出各種巧合,他要不要現在行動?趁機逃跑?距離他們不遠處那根看起來搖搖欲墜的鋼梁就挺不錯的,還有房梁和上面鋪蓋的鋼板,都是好素材啊。

雨水沿著廢棄廠房頂部,淅淅瀝瀝的滲透下來,在地上匯聚成水窪。

琴酒掃了眼簡訊。

【two跑了一一早川花英。】

琴酒:“……”

這是什麽廢物?三個人還看不住一個?

而且……他剛查出這兩個軍火改造專家似乎有問題,人就……跑了?

琴酒哼了一聲,他從不相信巧合。

琴酒扔給one一部手機,“打給你的搭檔。”

one盯著砸在他身上的手機沒動,“two醬從不接陌生的電話。”

琴酒揮手示意伏特加過來,“把他的東西拿過來。”

one是因售賣危險物品被長野警察抓進拘留室的,琴酒把人帶走的時候,順便也把one在警局被沒收的東西全部拿走。

one拿起手機,沒有多餘的動作,給two醬去了電話。

暴雨中,被澆的像只落水狗的two終於在路邊等到了接應人。

從東京來的公安雖然和零比慢了一步,現在也總算到了。

two一身濕淋淋的坐在商務車後座,毛巾胡亂的蓋在頭頂。

“長野現在什麽情況?”

風見裕也用手指推了推眼鏡,“目前還沒有壞消息傳來。”

嗡嗡的手機震動聲從two的口袋裏傳出,two掏出手機,看見聯絡人是one,下意識就要接。

風見裕也連忙打斷:“two先生,降谷先生吩咐,直到最終結果傳來前,您不要接任何電話。”

two瞬間就明了對方在顧慮什麽。

打電話的人不一定是one,就算是one,也有可能是被人逼著打,周圍有人在竊聽。

有時候,不接遠比接是更好的選擇。

two沒有接通,低著頭,頭上搭著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表情,殘留的雨水順著發梢和濕噠噠的毛巾向下滴落。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手機,直到來電被自動掛斷。

長野。

one聽著忙音,一直到掛斷。

他擡頭:“沒打通。”

one的臉上露出不解,“two醬怎麽不接電話?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one心裏松了一口氣,two醬之後也一定不要接啊。

琴酒直到現在為止,問的始終只有一個松田陣平,說明組織只知道松田陣平這個人。

two不能被組織找到,雖然他那一頭淩亂的卷毛要比那位警察更長更亂,大胡子也遮住了長相,如果組織抓住他,剃掉胡子,那一切就沒辦法挽回了。

大雨影響著視線。

遠處一直監視廠房動靜的Four握著望遠鏡,竭盡全力的穿過雨幕,盯死廠房裏的情況。

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一瞬。

波本雙手緊握方向盤,那張帥氣的臉孔,此時顯得有幾分猙獰,藍灰色的眼睛裏是濃濃的狠意。白色馬自達的車

速在暴雨中被他飆升到最大,輪胎在雨水中微微打滑,但都被高超的駕駛控制力化解。藍牙耳機一直都是接通狀態,隨時接收著風見還有長野four那裏的情況。

*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三人一起在二樓,和諸位警察,旅店的老板老板娘,還有客人一同圍觀著沈睡小五郎的推理秀。

江戶川柯南用蝴蝶結變聲器躲在視覺的死角,宣布了最終的兇手。

大河真一郎,果然是他。

事情的起因是三年前,幾人即將大學畢業那時候,他們一起在這裏聚會。

大河真一郎意外引起了森林火災,被武藤拍下證據。

森林著火不是小事,如果大河真一郎被發現,那他面臨的將不止是巨額罰款,還有可能會面臨起訴蹲監獄。

武藤兩年來一直在用照片勒索大河真一郎,大河麗子不清楚情況,被大河真一郎欺騙,以為武藤只是一直找自己的老公借錢,而自家老公迫於社團還有同學關系,不好意思拒絕。

大河麗子和武藤發生了爭吵,武藤得意忘形的說,麗子啊麗子,你根本不知道你老公是什麽樣的人,還錢?哈哈哈,怎麽可能還。

大河真一郎無法忍受一直被勒索的情況,利用陷阱,下手殺了武藤,同時偽裝了武藤因身體不舒服在屋內休息,還活著的假象。

為了制造不在場證明,他聲稱忽然有事,駕車和麗子一起離開。

他們不能真正離開,真離開了就不是不在場證明,而是兇手跑路了。

麗子不懂車,大河真一郎說車壞了,麗子就以為車真壞了。

兩人在路上搭便車,大河真一郎是為了找路人當不在場證明人,大河真一郎沒想到,回到旅館,麗子居然發現了真相。

殺人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大河真一郎沖動之下,一不做二不休,魔鬼占據了他的大腦,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大河麗子。

在一片震驚和嘩然聲中,早川花英悄悄走到老板娘的身旁,小聲問:“老板娘,我的衣服幹了嗎?幹了的話,能陪我去取下嗎?”

如果組織來調查two逃跑事件,福山兄妹的證詞不用擔心,樓上的客人從頭到尾都沒看見安室透。老板後來也去二樓了解了情況,除了長野來的三位警察,剩下唯一一位目擊過波本的就只有老板娘了。

組織調查一定是暗訪詢問,警察們到來之前two已經逃跑。組織就算和警察們套話詢問,也只會描述two的外貌。長野的三位警察都不是多嘴的人,沒道理有人打聽黑發卷毛的時候說看見個金發小哥。

老板娘這裏,她一定要編個好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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