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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宦寵白月光貴妃娘娘(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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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宦寵白月光貴妃娘娘(26)

容淵一時間臉上的表情好不精彩,想生氣,可又對她沒半點脾氣。

不過,也不能真怪這位爺。

男人的第一次嘛,還是在被蠱王丹的副作用給折騰得幾乎理智全沒的情況下,自然力道就有點沒輕沒重了。

但其實,當時容淵已經很努力地維持理智,克制著自己,否則,以他各方面都強悍得可怕的“實力”,小姑娘焉能有命在?

不過容淵並沒有推卸責任,他默了默,竟對她道了一句,“抱歉,”語氣格外的認真和鄭重。

他是真的愧疚。

安寧怔楞住了,鼻子忽然有點酸澀,可隨即眉眼一彎,笑得甜甜的,“沒關系的,我也有責任,不能怪哥哥。”

她說的是實話。

在這樣權貴至上的時代,容淵掌控著整個帝國的生殺大權。

只要他想,會有無數女子願意奉上所有求得他一個側目。

無權無勢的她有什麽資格要求被特別對待,又怎敢覺得自己可以撼動整個王朝的制度和社會觀念。

那時候,容淵本可以占有了她,之後為了保密直接殺了她,沒人知道,更沒人會為她伸冤。

但他沒有,雖然很兇,卻處處照顧她,還救了她。

他們本來就是陌生人,哦,說錯,是仇敵,他已經很是仁至義盡了。

安寧怎麽可能用所謂現代的平等思想去要求他,那不純純腦子有病嗎?

她也一直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只想在這個地方保住小命。

而今的日子,比她想象的好得不知道多少。

安寧很知足的,所以怎麽會怪他?

容淵看著這純白柔軟的小姑娘,心臟處那股洶湧的情緒決堤,幾乎要將他逼瘋,只想瘋狂地將她據為己有,不讓她再有離開他的機會。

被她拋棄的滋味太冰冷、太痛苦了,強大如他也瞬間被肢解,只剩支離破碎的絕望。

容淵指尖輕顫著,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她的溫暖,似跨越時空失而覆得,欣喜若狂到他即將失控。

“寧寧……”

安寧不明所以地望著他沈沈的眸子,心臟揪緊,不知為何,她覺得此時的容淵,很悲傷很悲傷,像是曾經失去過比他命還重要的珍寶。

“哥哥。”

她有點不安地擡手,摸摸他的臉,軟綿綿的帶著安慰,很溫暖,讓他著迷淪陷。

容淵不想承認也不行了。

對她,他早已輸得一敗塗地了。

容淵握住她的小手,緩緩閉了閉眼,再次睜眸看她時,沒有了先前刻意偽裝的冷淡無情,不再克制著自己對她的情意,眼底的堅冰融化,細碎的溫柔令人心醉。

安寧呆了呆,只是還沒看懂他眸中流露的情意,就被他再次吻住了,情欲的大網一點點織成,將她完全網住,讓她迷離無助得只能緊緊地攀附著他。

容淵大掌一揮,床幔落下,輕晃著,遮住那絕美旖旎的夜色。

床下,少女淺色衣裙搭在男人玄色的長袍上,彼此交織,不肯分離半分。

……

“哥哥……”

安寧迷迷糊糊地醒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沒半點力氣,還有點酸酸的,但身上很清爽,並不會真的難受,除了喉嚨有點啞。

咳,昨晚使用過度了。

誰知道這次的時間這麽長的。

安寧癟了癟小嘴,有點委屈又有點驚奇。

明明上次在山洞裏,大反派還各種生澀,基本靠的是男人的本能,毫無技巧可言,一次之後他就放過她了。

然而昨夜……她懷疑大反派偷偷練過,否則為什麽會忽然變成個老司機呢?

想到哥哥變壞了,有可能去找很多女人,不幹凈了,安寧更委屈了。

“難受?”

將她擁在懷裏的男人直起身體,大掌輕撫著她的小臉,眉眼冷肅,卻不難發現隱藏在下面的擔憂。

安寧仰頭看他,床笫之間兩人這般的親密溫存,讓她有些恍惚,仿佛他們並非一場交易,也不是上下級關系,而是恩愛纏綿的夫妻。

但這怎麽可能?

她不過就是依附他、祈求他庇護的千千萬萬人之一罷了。

容淵見她呆呆的,眼裏的關切更濃,修長的手指撩起床幔,命人去叫太醫。

安寧反應過來,慌忙紅著小臉阻止,“不用叫太醫,我沒事的。”

太醫來了之後,看到他這位大宦官宿在皇帝貴妃的寢宮裏像什麽樣?

即便她知曉,他叫來的太醫肯定是可信的,但……讓她掩耳盜鈴一下也行。

“不鬧。”

容淵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傷了就要看太醫。”

“沒、沒傷的!”

安寧俏臉更紅,趕緊搖著小腦袋。

但容淵沒信,以為他昨夜又將她給傷到了。

安寧見他鐵了心要給自己請太醫,著急下就直接道:“我昨夜傷沒傷著,哥哥不是看過了嗎?”

容淵:“……”

他耳尖泛起一抹可疑的紅色,以拳抵鼻,咳了一聲,“萬一有我沒註意到的。”

安寧看了看他,覺得大反派太不誠實了。

昨晚她被他各種翻來覆去的,怕是他對她的身體比她自己都熟悉了吧。

容淵被小姑娘看得俊臉更燙,聲線微啞,“真沒事?”

安寧趕緊點著小腦袋,“嗯嗯嗯。”

“那你為何不高興?”

容淵薄唇微抿,從容的神色下是懸起的心。

她……還是反悔了嗎?

對這個問題,安寧小腦袋直搖,“沒、沒有不高興。”

總不能說她懷疑他偷練技術,不幹凈了吧?

會被打死的!

容淵幽深的眸子凝視她,“你說謊。”

安寧:“……”嗚~

“嗯?”

“我、我說就是,哥哥你別生氣。”

“……”

他沒生氣。

怎麽這姑娘總是那麽怕他?

他也沒罵過她,沒打過她。

安寧揪著被子,小腦袋往下縮,支支吾吾地開口,“哥哥你昨夜……很厲害。”

容淵:“!”

男人的心臟被撩撥得險些爆炸……這大膽的小東西!

他深呼吸,壓下屬於雄性最原始的沖動,再次咳了一聲,“那不好嗎?”

安寧咬唇,有點失落,“哥哥,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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