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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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我從沒想過景軒會主動來找我。
他說他終於找到我了。
我根本不信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我哽咽推開他著，“你滾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你的虛情假意也不用費心演了。”
景越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他雙眼猩紅地望著我。
“不是我！那句分手不是我發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找不到你，一直找，一直找不到。”
“我在國內問遍了所有人，沒有人知道你去哪裏了……沒有一個人幫我。我又以為你去美國了，這兩年，我跑遍了美國所有大學，你說過，要去美國……可是美國也沒有你！”
“你閉嘴，你現在來騙我還有意思嗎？我已經沒錢了，你還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麽？我告訴你，別指望我原諒你，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我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你！”
我瘋了一樣推搡著他出門，然後“砰”地一聲巨響，關上門。
屋子裏又剩下我一個人，我眼淚止不住，我一邊擦一遍安慰自己。
“沈思思，別哭，這麽多年，你都熬下來了，如今又算得了什麽！”
我重新給自己煮了一晚面，安靜地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又倒掉。
洗碗擦竈臺的時候，我腦子裏浮現出剛剛那一幕，又拼命搖頭，想把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全部清除。
吃完晚飯，我早早洗漱完了上床休息，強迫自己趕快睡著，迷迷糊糊中，我又聽到敲門聲，但又以為是夢，繼續睡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扔垃圾，發現了門口放著一個食盒，打開一看，是早已冷掉的粥和點心。
也許是他去而覆返送來的，我只當垃圾一起統統丟進了垃圾桶。
我突然想明白了，該來的已經來了，我還躲什麽！我收拾一新，精神抖擻去上班。
我必須打起精神多賺點錢，什麽都是虛的，只有錢才是最可靠的。
早上9點，我剛邁進店門，小朱就跑到我面前來告訴我。
“店長，咱們店被盤出去了……”
“什麽？不可能！別亂傳，做好自己的事。”我定了定心神，齊越對這家店付出了不少心血，這幾年生意很好，每年營收也很理想，他怎麽可能把這家店盤出去。
“可是，廚師長一早來說，昨天老板晚上和人家談到半夜，合同都簽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剛想打電話找齊越求證，看到兩個西裝筆挺的人推開了店門，走近大廳。
其中一個就是齊越。
齊越看到我立馬朝我揮手，我走上前。
“思思，召集所有人來大廳，我有事要宣布。”
我心裏覺得不妙，只能照做。
不一會兒，所有服務員、廚師及切配工，連同打雜的阿姨全部聚在大廳裏。
而齊越身邊的人，適時開口。
“各位，從今天開始，這家餐廳更名為思源餐廳，隸屬思源置業，你們各自崗位分工不變，工資上調百分之十，同意的留下，不願意的也不勉強。”
我詫異地看了齊越一眼，他沖我點了點頭。
我的心落到了谷底。
原來是景軒買下了餐廳。
換了老板卻漲了工資，眾人都高興極了，只有我陷入糾結。
“沈店長，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那位男士禮貌地沖我開口。
我跟著他走出店外。
“我是景總秘書，我姓李，景總說這家餐廳以後法人是您，營收也全部歸您。”
他態度恭敬極了，等我的回應。
齊越也跟著走出來，“思思，你們談完了嗎？我們找個地方喝個咖啡，聊聊？”
“好”，我暫時不想面對和景軒有關的任何人，跟著齊越走了。
咖啡店裏，齊越告訴我景軒用高出市場價兩倍的錢買下餐廳，他是個商人，所以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又說：“思思，跟我走吧，我打算選個新地址，開一家酒樓，規模擴大一倍，還請你當店長，工資翻倍。”
我抿了一口咖啡，心裏百轉千回，我需要工作，還有房貸要還，父親過幾年出獄，我必須攢點錢給他養老，我太需要錢了。
但是，景軒給的，我要不起，我下定決心，不想再和景軒有任何關系。
“好，我跟你走！我回去跟李秘書說清楚！”
就這樣，我快速辦好辭職手續，在同事們依依不舍的眼神下離開了我奮鬥六年的地方，這裏是我第二人生的開始，說沒有留戀是假的。
李秘書不停地勸我在考慮考慮，似乎很是為難。
我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當天晚上，景軒又來了我家門口。
他喝的醉醺醺地質問我。
“你為什麽要走？我買下這家餐廳送給你，你不喜歡嗎？思思，我現在有錢了，我可以養你了，你為什麽要跟別的男人走？那個齊越哪裏比我好？”
我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為什麽不早點來找我？景軒，為什麽你沒早點找到我？我們已經回不到六年前了......
景軒雙眼發紅，死死地把我按在墻上，“他們都說你死了，我痛苦了這麽多年，真的以為你死了，早知道你現在要跟別的男人走，我寧願你死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心裏的傷口被撕開，鮮血汩汩湧出。
“那你就當我死了吧”，我幾乎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
景軒幾乎楞住，然後冷笑了一聲，發了瘋地解我的衣服，“我就不信你的心也死了，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他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唇上、身上，手指也漫無目的地游走著。
我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因為害怕，更因為身體比心更誠實。
我本可以推開他，可是我沒有。
我恨自己還是愛他，愛他的一切，我的眼淚，我的掙紮，我的破碎的呻吟都化成了水，接納了他的全部。
他就像一把火，點燃了我，而我甘願淪為灰燼。
一夜瘋狂，我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皮膚，而他像解鎖了某個新型游戲，哄著騙著說了世界上最溫柔的情話，這些話就像游戲的通關密碼，他游刃有餘，吃飽饜足。
第二天一早，我累的睡死過去，他擁著我，興奮地沒有一絲困意。
“思思，嫁給我！”
昏睡中，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低吟，手上有涼涼的東西穿過。
等我再次醒來時，夕陽已經落下。
床單被罩已經換好了，鍋裏煨好了雞湯，滿屋子的香氣撲鼻，家裏打掃的很幹凈，看不出有人來過。
而景軒留下來一張字條，“思思，我出差了，你記得喝雞湯，等我回來。”
我低頭看著手上鴿子蛋一樣大的黃色北美方鉆，想起他的承諾。
“思思，等我們可以結婚了，我一定有能力給你買世界上最漂亮的鉆石戒指。”
我聯系了夢雅，得知她還在老家，已經結婚生子了。
我買了車票回了h市，和夢雅聊了一整天。
從她那裏我知道了景軒空缺的六年。
他過的也不輕松，甚至在毫無希望的前提下，一直在找我。
每隔一個月，他總會聯系一次夢雅，問她；“有沒有思思的消息？”
那些微信聊天記錄，夢雅保存的很好，我全部看見了。
我又去牢裏看了父親，父親精神不錯，每天都在想著立功減刑，我給他看了手上的戒指。
他一瞬間紅了眼睛，問我：“是誰？”
我說：“是你看好的那個小夥子，但是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答應。”
父親詳裝生氣，皺著眉說：“別答應他，且等著爸爸出去給你出氣！”
我紅著眼說：“絕不答應！誰讓他買這麽醜的戒指！”
在h市，我待了幾天，一個人走過很多地方，高中的校園，景軒家那條弄堂口，還有母親的墓地。
最後一站，我去了那個曾經和景軒一起去的那個油菜花莊園。
打車去只有十分鐘，其實離家很近，可是年少時和景軒一起騎自行車，卻感覺那條路好遠好長，就像我和他之間的一切，包括不確定的未來。
管理員盯著我看了很久，被我提醒了一聲，才認出來了我。
他驚訝極了。
“沈小姐，你變化很大，但還是那麽漂亮，這個莊園後來被跟你一起來的小夥子買下來了，我一猜他就是要送給你，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為我做了那麽多。
不知道我變化那麽大，他究竟是怎麽認出我的。
更不知道他一直在找我，一直在愛我。
我坐在觀景臺上，現在還不是油菜花開的季節，眼前只有一片翠綠。
電話響了，不熟悉的號碼。
我接通。
“思思，我出差回來了，家裏、店裏都沒找到你，我問了店裏的人，才要到你的號碼。”
“景軒，我在外面。”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景軒，我從前一直覺得自己特別喜歡你，追著你跑，可是如今我才知道我一點都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的過去，不了解你的家庭，我其實算是一個糟糕的前女友吧！”
“不，是我傷了你的心，是我媽做了錯事，可是我不能怪她，但是這一切我可以彌補。”
“景軒，你沒錯，你不用彌補。”
“思思，你想說什麽？你等著我好嗎？我回h市找你。”
“我想說你買的戒指太醜了。”
對面的男人楞了一秒，“那你答應我的求婚嗎？”
“我不答應，誰讓你高中的時候不主動來追我？讓我一個女生主動了那麽久。”
“我的錯，這次我主動追你，死纏爛打也要追上，你等等我，別離太遠。”
“好，我等你！”
落日餘暉，我看著眼前美景，笑的一如那一年情竇初開的少女。
而電話那頭，那個緊緊攥著手機，那個愛了我很久的男人正在瘋狂地奔向我。
“沈思思，你這個傻瓜，根本不知道，我早就追過你了，不過這輩子，我永遠心甘情願，對你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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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景軒會主動來找我。
他說他終於找到我了。
我根本不信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我哽咽推開他著，“你滾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你的虛情假意也不用費心演了。”
景越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他雙眼猩紅地望著我。
“不是我！那句分手不是我發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找不到你，一直找，一直找不到。”
“我在國內問遍了所有人，沒有人知道你去哪裏了……沒有一個人幫我。我又以為你去美國了，這兩年，我跑遍了美國所有大學，你說過，要去美國……可是美國也沒有你！”
“你閉嘴，你現在來騙我還有意思嗎？我已經沒錢了，你還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麽？我告訴你，別指望我原諒你，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我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你！”
我瘋了一樣推搡著他出門，然後“砰”地一聲巨響，關上門。
屋子裏又剩下我一個人，我眼淚止不住，我一邊擦一遍安慰自己。
“沈思思，別哭，這麽多年，你都熬下來了，如今又算得了什麽！”
我重新給自己煮了一晚面，安靜地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又倒掉。
洗碗擦竈臺的時候，我腦子裏浮現出剛剛那一幕，又拼命搖頭，想把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全部清除。
吃完晚飯，我早早洗漱完了上床休息，強迫自己趕快睡著，迷迷糊糊中，我又聽到敲門聲，但又以為是夢，繼續睡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扔垃圾，發現了門口放著一個食盒，打開一看，是早已冷掉的粥和點心。
也許是他去而覆返送來的，我只當垃圾一起統統丟進了垃圾桶。
我突然想明白了，該來的已經來了，我還躲什麽！我收拾一新，精神抖擻去上班。
我必須打起精神多賺點錢，什麽都是虛的，只有錢才是最可靠的。
早上9點，我剛邁進店門，小朱就跑到我面前來告訴我。
“店長，咱們店被盤出去了……”
“什麽？不可能！別亂傳，做好自己的事。”我定了定心神，齊越對這家店付出了不少心血，這幾年生意很好，每年營收也很理想，他怎麽可能把這家店盤出去。
“可是，廚師長一早來說，昨天老板晚上和人家談到半夜，合同都簽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剛想打電話找齊越求證，看到兩個西裝筆挺的人推開了店門，走近大廳。
其中一個就是齊越。
齊越看到我立馬朝我揮手，我走上前。
“思思，召集所有人來大廳，我有事要宣布。”
我心裏覺得不妙，只能照做。
不一會兒，所有服務員、廚師及切配工，連同打雜的阿姨全部聚在大廳裏。
而齊越身邊的人，適時開口。
“各位，從今天開始，這家餐廳更名為思源餐廳，隸屬思源置業，你們各自崗位分工不變，工資上調百分之十，同意的留下，不願意的也不勉強。”
我詫異地看了齊越一眼，他沖我點了點頭。
我的心落到了谷底。
原來是景軒買下了餐廳。
換了老板卻漲了工資，眾人都高興極了，只有我陷入糾結。
“沈店長，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那位男士禮貌地沖我開口。
我跟著他走出店外。
“我是景總秘書，我姓李，景總說這家餐廳以後法人是您，營收也全部歸您。”
他態度恭敬極了，等我的回應。
齊越也跟著走出來，“思思，你們談完了嗎？我們找個地方喝個咖啡，聊聊？”
“好”，我暫時不想面對和景軒有關的任何人，跟著齊越走了。
咖啡店裏，齊越告訴我景軒用高出市場價兩倍的錢買下餐廳，他是個商人，所以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又說：“思思，跟我走吧，我打算選個新地址，開一家酒樓，規模擴大一倍，還請你當店長，工資翻倍。”
我抿了一口咖啡，心裏百轉千回，我需要工作，還有房貸要還，父親過幾年出獄，我必須攢點錢給他養老，我太需要錢了。
但是，景軒給的，我要不起，我下定決心，不想再和景軒有任何關系。
“好，我跟你走！我回去跟李秘書說清楚！”
就這樣，我快速辦好辭職手續，在同事們依依不舍的眼神下離開了我奮鬥六年的地方，這裏是我第二人生的開始，說沒有留戀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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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早點來找我？景軒，為什麽你沒早點找到我？我們已經回不到六年前了......
景軒雙眼發紅，死死地把我按在墻上，“他們都說你死了，我痛苦了這麽多年，真的以為你死了，早知道你現在要跟別的男人走，我寧願你死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心裏的傷口被撕開，鮮血汩汩湧出。
“那你就當我死了吧”，我幾乎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
景軒幾乎楞住，然後冷笑了一聲，發了瘋地解我的衣服，“我就不信你的心也死了，我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他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唇上、身上，手指也漫無目的地游走著。
我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因為害怕，更因為身體比心更誠實。
我本可以推開他，可是我沒有。
我恨自己還是愛他，愛他的一切，我的眼淚，我的掙紮，我的破碎的呻吟都化成了水，接納了他的全部。
他就像一把火，點燃了我，而我甘願淪為灰燼。
一夜瘋狂，我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皮膚，而他像解鎖了某個新型游戲，哄著騙著說了世界上最溫柔的情話，這些話就像游戲的通關密碼，他游刃有餘，吃飽饜足。
第二天一早，我累的睡死過去，他擁著我，興奮地沒有一絲困意。
“思思，嫁給我！”
昏睡中，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低吟，手上有涼涼的東西穿過。
等我再次醒來時，夕陽已經落下。
床單被罩已經換好了，鍋裏煨好了雞湯，滿屋子的香氣撲鼻，家裏打掃的很幹凈，看不出有人來過。
而景軒留下來一張字條，“思思，我出差了，你記得喝雞湯，等我回來。”
我低頭看著手上鴿子蛋一樣大的黃色北美方鉆，想起他的承諾。
“思思，等我們可以結婚了，我一定有能力給你買世界上最漂亮的鉆石戒指。”
我聯系了夢雅，得知她還在老家，已經結婚生子了。
我買了車票回了h市，和夢雅聊了一整天。
從她那裏我知道了景軒空缺的六年。
他過的也不輕松，甚至在毫無希望的前提下，一直在找我。
每隔一個月，他總會聯系一次夢雅，問她；“有沒有思思的消息？”
那些微信聊天記錄，夢雅保存的很好，我全部看見了。
我又去牢裏看了父親，父親精神不錯，每天都在想著立功減刑，我給他看了手上的戒指。
他一瞬間紅了眼睛，問我：“是誰？”
我說：“是你看好的那個小夥子，但是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答應。”
父親詳裝生氣，皺著眉說：“別答應他，且等著爸爸出去給你出氣！”
我紅著眼說：“絕不答應！誰讓他買這麽醜的戒指！”
在h市，我待了幾天，一個人走過很多地方，高中的校園，景軒家那條弄堂口，還有母親的墓地。
最後一站，我去了那個曾經和景軒一起去的那個油菜花莊園。
打車去只有十分鐘，其實離家很近，可是年少時和景軒一起騎自行車，卻感覺那條路好遠好長，就像我和他之間的一切，包括不確定的未來。
管理員盯著我看了很久，被我提醒了一聲，才認出來了我。
他驚訝極了。
“沈小姐，你變化很大，但還是那麽漂亮，這個莊園後來被跟你一起來的小夥子買下來了，我一猜他就是要送給你，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為我做了那麽多。
不知道我變化那麽大，他究竟是怎麽認出我的。
更不知道他一直在找我，一直在愛我。
我坐在觀景臺上，現在還不是油菜花開的季節，眼前只有一片翠綠。
電話響了，不熟悉的號碼。
我接通。
“思思，我出差回來了，家裏、店裏都沒找到你，我問了店裏的人，才要到你的號碼。”
“景軒，我在外面。”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景軒，我從前一直覺得自己特別喜歡你，追著你跑，可是如今我才知道我一點都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的過去，不了解你的家庭，我其實算是一個糟糕的前女友吧！”
“不，是我傷了你的心，是我媽做了錯事，可是我不能怪她，但是這一切我可以彌補。”
“景軒，你沒錯，你不用彌補。”
“思思，你想說什麽？你等著我好嗎？我回h市找你。”
“我想說你買的戒指太醜了。”
對面的男人楞了一秒，“那你答應我的求婚嗎？”
“我不答應，誰讓你高中的時候不主動來追我？讓我一個女生主動了那麽久。”
“我的錯，這次我主動追你，死纏爛打也要追上，你等等我，別離太遠。”
“好，我等你！”
落日餘暉，我看著眼前美景，笑的一如那一年情竇初開的少女。
而電話那頭，那個緊緊攥著手機，那個愛了我很久的男人正在瘋狂地奔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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