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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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季昭看著熟悉而又有些消瘦的身影，似乎明白了什麽。下意識看向自己身邊，卻沒有看到熟悉的兩人。
“她們應當在另一個房間，但我也不清楚她們的情況蘇醒過來會怎麽樣，但比在裏面幹耗著還是要好一點的。”
何楓月見季昭想要起身，補充了幾句，暫時按捺下了那人想強撐著出門的心。
“現在身體都很虛弱，而且裏面的傷勢有可能影響這邊。”
季昭點頭表示明白了。
其實剛才也只是憋著一股勁撐著坐了起來，現在手都有些顫動，若不是及時按下了上半床擡起的按鈕，想來自己是要摔一下的。
道謝後接過了一邊人遞過來的水潤了潤喉，季昭閉上眼睛開始處理那些覆雜的信息。
離開了那片地方，思路重新變得清晰而準確。
會想起自己在之前那段時間做出的有些愚蠢的行為，季昭只能清醒在關鍵時候自己的腦子還算是沒有徹底死機。
季昭看了一眼趴在那邊睡覺的黎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何楓月搖搖頭。
明白了何楓月的意思，季昭在例行詢問的時候也隱去了這只貍花幼崽特殊的地方，只說了那些自己分析後有用的線索。
季昭的狀態比何楓月要差很多，在講完之後眼睛幾乎就睜不開了，強烈的困倦的疼痛感折磨著她。
看到躺在那邊的人還想說什麽，何楓月嘆了一口氣。
“她們那邊我會去看的，你安心休。”
自己推著輪椅出去，然後小心關上門，何楓月摸了摸攤在自己腿上的貍花幼崽。
小家夥甚至還側了一下身子，似乎在示意面前的兩腳獸換個角度順毛。
何楓月好笑地按照貍花幼崽的心願動作，得到了一聲甜到爆表的喵嗚。
見她出來，在一邊等待的人幫忙推著輪椅，詢問何楓月要去哪邊。
“或許你們知道和這位同學在一個寢室的幾個同學怎麽樣了嗎？”
之前有提過這兩人和季昭的不同，自然也知道那兩人的大概位置，推著何楓月走了過去。
這間房間裏已經有了幾個人在記錄數據，但是躺著的兩個人並沒有醒來的征兆。
聽到門口傳來響動，那幾人也沒有轉移視線，而是仍舊專心地觀察著什麽，神情卻不是太糟糕。
何楓月在門口沒有打擾，等待著這些人大概結束了流程才進去。
錯身而過的時候，何楓月似乎感覺到胳膊被什麽拉扯了一下，原本好好趴著的貍花幼崽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伸出了爪子，將借著衣服掩蓋的東西拍開。
物品落地的聲音讓一行人止住了腳步，眾人紛紛看向聲音出來的地方，其中一人神情慌亂，但還沒等做出什麽動作，就被推著何楓月輪椅的那人直接按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東西也被一邊的人撿起來。
看著還沾著血跡的針頭，其中一人似是想起了什麽，轉身跑回床邊，果然在兩人袖子遮掩的胳膊下看到了被紮過的紅點。
面容扭曲了一下，不知從哪裏出來的十幾人就包圍了這一圈。
被按在地上的那人見大勢已去開始說一些何楓月聽不懂的話，但聽語氣大概也不是什麽好詞。
好在化驗之後裏面的東西不算是致命，在及時救治後兩人都應當沒什麽大影響。
“實在是……”
站在一邊的負責人似乎是被臨時叫過來的，聽幾名醫生講述事情經過後一臉不可置信。
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雖然自己這負責人的職位是保不住了，但是如果不能盡快查清楚並且杜絕此類事情再度發生，以後估計都沒什麽好果子吃。
“我馬上著手調查這件事情，必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真相。”
另一人點頭，沒有表達認同或者反對的情緒，反倒讓負責人繃緊了那根弦。
好在過了半天之後項曦先睜開了眼睛，雖然沒有辦法交流，但是總算是有個交代了。
何楓月隱去了中間的波折，同季昭說人醒過來了，但是還沒有辦法動彈。
情況實在是太詭異，更何況看起來何楓月和自己這種狀態才算是正常，其實季昭也做好很不好的打算。
目前的情況比想象中好很多。
其實之前何楓月在季昭面前的嘗試是帶著很大風險的，相關人員沒有敢胡亂指揮也是這個原因，一人出意外都不好交代。
聽到何楓月的坦白，季昭倒是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反倒是很高興何楓月能夠同只認識了不久自己說出那些話。
否則不知何時自己才能從中脫身出來，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既然已經做出了嘗試，在還原出細節之後，後續的事情自然也不用何楓月等人負責了。
她們四個人的手機都被征用了，不過其他電子設備也是足夠使用的，何楓月倒是無所謂。
狀態好一點不需要住院後，何楓月幾人就被轉移到了一個不對外開放的療養所裏。
季昭胳膊上的傷口恢覆的不算快，偶爾還會因為扯動而影響回覆。項曦和謝容語則總是頭痛，記憶也很混亂。
“別想那些事情了，專心玩玩游戲或者做點其他事情吧。”
季昭左胳膊被被綁著吊了起來，伸出右手將平板遞給了身邊的人。
什麽都不做實在是容易胡思亂想，還不如放松放松心情。裏面的那些事情也沒什麽記起來的必要。
大概是身體素質有一定差別，項曦先略微好了一點，何楓月這才得知與季昭只記得一邊的記憶不同，她的腦海中似乎充斥著很多互相矛盾的片段。
還是在季昭和何楓月的敘述中，項曦一點點分清楚了這些記憶碎片的歸屬。
季昭道：
“往好處想，以後也不用擔心那些幻想小說中的奪舍重生之類的了。”
只是這一段時間的不同記憶就能造成這麽大的混亂，別說兩段不同的人生強行擠壓在一起了。
“說的對。”
項曦不是什麽多話的人，只是一邊揉著脹痛的地方一邊瀏覽著消息。
沒件大事發生之後總會鬧得天翻地覆，但是信息轟炸的時代，大多數人轉眼就會遺忘掉。
畢竟在不影響自己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像是一個故事，不關心也無可指摘。
將不知是什麽材質的藥貼粘在額側，原本的不舒服緩解了一點，也有心情看一下被季昭找出來的那些游戲畫面了。
一邊的謝容語扶著冰袋躺著，只有不動彈才能稍微抑制一下不斷沖撞在腦袋裏的東西。
*
何楓月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陪伴著最近似乎喜歡上了蕩秋千的小貓咪。
“嗷嗚~”【好玩~】
貍花幼崽看著面前不斷放大縮小的景物，興奮起來。
何楓月一手握著秋千的扶手，另一只手在一邊虛攏在貓咪外側，在不阻擋視線的同時起一點防護作用。
這幾日似乎取得一些進展，不過何楓月也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了。
她有一些預感，所以這些日子都盡可能陪伴著貍花幼崽，想著多在一起留下一些愉快的記憶。
大概十幾天過後，何楓月在搜索榜單上看到了這件事情圓滿解決的消息。
當然在網絡上也多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還有那名拿著針管的人背後那一群都被處理了，算是這件事情的解決。
何楓月等知道事情比較多的人都簽定了東西，不過她自然也不會多說話。
原先的那只手機被留到了那邊，不過給何楓月提供了一個全新的，在遷移了聊天記錄後也沒什麽差別。
那些人還給她提供了一套附近的小公寓，聽說其他知情人也有不同程度的補償。
何楓月也按照那些人希望的那樣搬了過去，不過在離開的前一天，她看到一項不喜歡在晚上活動的貍花幼崽跳到了宿舍的窗臺上。
黎黎歪著頭看了一眼何楓月，似乎想將這個人記住。
何楓月也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聽到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聲音。
眼前的畫面似乎虛化，何楓月看見貍花幼崽開始發光，旁邊還出現了一直不大的玩具熊的虛影。
區別於之前只能聽到的貓咪幼崽的叫聲，何楓月似乎能聽那些聲音下隱含的意思。
那只玩具熊從不知那裏掏出了一個本子，原本只是對著貍花幼崽說什麽，忽然感覺到了視線。
看到一邊若隱若現的何楓月，系統441有些驚訝地翻看了一下記錄的信息。
良久，系統441看著何楓月的方向。
【你很厲害。】
系統想象不到，一個在普通世界的人，能夠通過那一次時空交疊獲得如此強大的精神意識，或許在很多年後，也能夠成為精神生命的一員。
怪不得任務目標會選擇這個人。
【統統！哎？】
黎黎看到了何楓月，語氣中帶著一點開心和驚訝。
貍花幼崽的聲音和在外面的喵嗚一樣脆生生中混雜著一點黏糊。
【黎黎我們要離開了，道個別吧？】
變成另一個狀態的貍花幼崽歪了歪頭，跟著學了一句再見。
何楓月自然沒有阻攔，但是還有很多話沒有問出口，不由得看向那個被稱為統統的玩具熊。
系統441知道她想問什麽，運算了一下，發現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並不是沒有再次相遇的可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覆，何楓月笑了笑，向貍花幼崽揮了揮手，似乎並沒有難過的情緒。
看著眼前的空空如也，之前的那一切像是幻影一般。
但是似乎自己也有了想要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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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昭看著熟悉而又有些消瘦的身影，似乎明白了什麽。下意識看向自己身邊，卻沒有看到熟悉的兩人。
“她們應當在另一個房間，但我也不清楚她們的情況蘇醒過來會怎麽樣，但比在裏面幹耗著還是要好一點的。”
何楓月見季昭想要起身，補充了幾句，暫時按捺下了那人想強撐著出門的心。
“現在身體都很虛弱，而且裏面的傷勢有可能影響這邊。”
季昭點頭表示明白了。
其實剛才也只是憋著一股勁撐著坐了起來，現在手都有些顫動，若不是及時按下了上半床擡起的按鈕，想來自己是要摔一下的。
道謝後接過了一邊人遞過來的水潤了潤喉，季昭閉上眼睛開始處理那些覆雜的信息。
離開了那片地方，思路重新變得清晰而準確。
會想起自己在之前那段時間做出的有些愚蠢的行為，季昭只能清醒在關鍵時候自己的腦子還算是沒有徹底死機。
季昭看了一眼趴在那邊睡覺的黎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何楓月搖搖頭。
明白了何楓月的意思，季昭在例行詢問的時候也隱去了這只貍花幼崽特殊的地方，只說了那些自己分析後有用的線索。
季昭的狀態比何楓月要差很多，在講完之後眼睛幾乎就睜不開了，強烈的困倦的疼痛感折磨著她。
看到躺在那邊的人還想說什麽，何楓月嘆了一口氣。
“她們那邊我會去看的，你安心休。”
自己推著輪椅出去，然後小心關上門，何楓月摸了摸攤在自己腿上的貍花幼崽。
小家夥甚至還側了一下身子，似乎在示意面前的兩腳獸換個角度順毛。
何楓月好笑地按照貍花幼崽的心願動作，得到了一聲甜到爆表的喵嗚。
見她出來，在一邊等待的人幫忙推著輪椅，詢問何楓月要去哪邊。
“或許你們知道和這位同學在一個寢室的幾個同學怎麽樣了嗎？”
之前有提過這兩人和季昭的不同，自然也知道那兩人的大概位置，推著何楓月走了過去。
這間房間裏已經有了幾個人在記錄數據，但是躺著的兩個人並沒有醒來的征兆。
聽到門口傳來響動，那幾人也沒有轉移視線，而是仍舊專心地觀察著什麽，神情卻不是太糟糕。
何楓月在門口沒有打擾，等待著這些人大概結束了流程才進去。
錯身而過的時候，何楓月似乎感覺到胳膊被什麽拉扯了一下，原本好好趴著的貍花幼崽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伸出了爪子，將借著衣服掩蓋的東西拍開。
物品落地的聲音讓一行人止住了腳步，眾人紛紛看向聲音出來的地方，其中一人神情慌亂，但還沒等做出什麽動作，就被推著何楓月輪椅的那人直接按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東西也被一邊的人撿起來。
看著還沾著血跡的針頭，其中一人似是想起了什麽，轉身跑回床邊，果然在兩人袖子遮掩的胳膊下看到了被紮過的紅點。
面容扭曲了一下，不知從哪裏出來的十幾人就包圍了這一圈。
被按在地上的那人見大勢已去開始說一些何楓月聽不懂的話，但聽語氣大概也不是什麽好詞。
好在化驗之後裏面的東西不算是致命，在及時救治後兩人都應當沒什麽大影響。
“實在是……”
站在一邊的負責人似乎是被臨時叫過來的，聽幾名醫生講述事情經過後一臉不可置信。
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雖然自己這負責人的職位是保不住了，但是如果不能盡快查清楚並且杜絕此類事情再度發生，以後估計都沒什麽好果子吃。
“我馬上著手調查這件事情，必定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真相。”
另一人點頭，沒有表達認同或者反對的情緒，反倒讓負責人繃緊了那根弦。
好在過了半天之後項曦先睜開了眼睛，雖然沒有辦法交流，但是總算是有個交代了。
何楓月隱去了中間的波折，同季昭說人醒過來了，但是還沒有辦法動彈。
情況實在是太詭異，更何況看起來何楓月和自己這種狀態才算是正常，其實季昭也做好很不好的打算。
目前的情況比想象中好很多。
其實之前何楓月在季昭面前的嘗試是帶著很大風險的，相關人員沒有敢胡亂指揮也是這個原因，一人出意外都不好交代。
聽到何楓月的坦白，季昭倒是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反倒是很高興何楓月能夠同只認識了不久自己說出那些話。
否則不知何時自己才能從中脫身出來，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既然已經做出了嘗試，在還原出細節之後，後續的事情自然也不用何楓月等人負責了。
她們四個人的手機都被征用了，不過其他電子設備也是足夠使用的，何楓月倒是無所謂。
狀態好一點不需要住院後，何楓月幾人就被轉移到了一個不對外開放的療養所裏。
季昭胳膊上的傷口恢覆的不算快，偶爾還會因為扯動而影響回覆。項曦和謝容語則總是頭痛，記憶也很混亂。
“別想那些事情了，專心玩玩游戲或者做點其他事情吧。”
季昭左胳膊被被綁著吊了起來，伸出右手將平板遞給了身邊的人。
什麽都不做實在是容易胡思亂想，還不如放松放松心情。裏面的那些事情也沒什麽記起來的必要。
大概是身體素質有一定差別，項曦先略微好了一點，何楓月這才得知與季昭只記得一邊的記憶不同，她的腦海中似乎充斥著很多互相矛盾的片段。
還是在季昭和何楓月的敘述中，項曦一點點分清楚了這些記憶碎片的歸屬。
季昭道：
“往好處想，以後也不用擔心那些幻想小說中的奪舍重生之類的了。”
只是這一段時間的不同記憶就能造成這麽大的混亂，別說兩段不同的人生強行擠壓在一起了。
“說的對。”
項曦不是什麽多話的人，只是一邊揉著脹痛的地方一邊瀏覽著消息。
沒件大事發生之後總會鬧得天翻地覆，但是信息轟炸的時代，大多數人轉眼就會遺忘掉。
畢竟在不影響自己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像是一個故事，不關心也無可指摘。
將不知是什麽材質的藥貼粘在額側，原本的不舒服緩解了一點，也有心情看一下被季昭找出來的那些游戲畫面了。
一邊的謝容語扶著冰袋躺著，只有不動彈才能稍微抑制一下不斷沖撞在腦袋裏的東西。
*
何楓月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陪伴著最近似乎喜歡上了蕩秋千的小貓咪。
“嗷嗚~”【好玩~】
貍花幼崽看著面前不斷放大縮小的景物，興奮起來。
何楓月一手握著秋千的扶手，另一只手在一邊虛攏在貓咪外側，在不阻擋視線的同時起一點防護作用。
這幾日似乎取得一些進展，不過何楓月也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了。
她有一些預感，所以這些日子都盡可能陪伴著貍花幼崽，想著多在一起留下一些愉快的記憶。
大概十幾天過後，何楓月在搜索榜單上看到了這件事情圓滿解決的消息。
當然在網絡上也多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還有那名拿著針管的人背後那一群都被處理了，算是這件事情的解決。
何楓月等知道事情比較多的人都簽定了東西，不過她自然也不會多說話。
原先的那只手機被留到了那邊，不過給何楓月提供了一個全新的，在遷移了聊天記錄後也沒什麽差別。
那些人還給她提供了一套附近的小公寓，聽說其他知情人也有不同程度的補償。
何楓月也按照那些人希望的那樣搬了過去，不過在離開的前一天，她看到一項不喜歡在晚上活動的貍花幼崽跳到了宿舍的窗臺上。
黎黎歪著頭看了一眼何楓月，似乎想將這個人記住。
何楓月也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聽到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聲音。
眼前的畫面似乎虛化，何楓月看見貍花幼崽開始發光，旁邊還出現了一直不大的玩具熊的虛影。
區別於之前只能聽到的貓咪幼崽的叫聲，何楓月似乎能聽那些聲音下隱含的意思。
那只玩具熊從不知那裏掏出了一個本子，原本只是對著貍花幼崽說什麽，忽然感覺到了視線。
看到一邊若隱若現的何楓月，系統441有些驚訝地翻看了一下記錄的信息。
良久，系統441看著何楓月的方向。
【你很厲害。】
系統想象不到，一個在普通世界的人，能夠通過那一次時空交疊獲得如此強大的精神意識，或許在很多年後，也能夠成為精神生命的一員。
怪不得任務目標會選擇這個人。
【統統！哎？】
黎黎看到了何楓月，語氣中帶著一點開心和驚訝。
貍花幼崽的聲音和在外面的喵嗚一樣脆生生中混雜著一點黏糊。
【黎黎我們要離開了，道個別吧？】
變成另一個狀態的貍花幼崽歪了歪頭，跟著學了一句再見。
何楓月自然沒有阻攔，但是還有很多話沒有問出口，不由得看向那個被稱為統統的玩具熊。
系統441知道她想問什麽，運算了一下，發現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並不是沒有再次相遇的可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覆，何楓月笑了笑，向貍花幼崽揮了揮手，似乎並沒有難過的情緒。
看著眼前的空空如也，之前的那一切像是幻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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