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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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年年，我的建議你考慮得怎麽樣了？”潘蘭花言辭懇切，面帶請求，“盼盼它真的很喜歡你，想要你多陪陪它。”
如果盼盼是個人，在她嘴裏怕是就要患相思病了。
談年年沒有答應潘蘭花，被她拉到自己家裏。
剛到門前，小貍花貓喵喵叫著跑出來，在談年年腳邊撒嬌。
潘蘭花聽著只是貓叫，但談年年聽著是盼盼在喊“姐姐姐姐”。
談年年不覆剛見面時的冷淡，一手抄起小貍花貓，將它抱在懷裏，另一手撓了撓盼盼的下巴。
小貍花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舒服極了。
潘蘭花看著兩者的互動，欣慰，心下更是肯定，一定要讓談年年住到她家裏來。
“我家裏這麽大，我女兒常年不在家，只有我和盼盼兩個，真的空曠。”潘蘭花極力勸說，“要是多了你，就多了些人氣。而且，我這裏不需要你交給我積分，壞境比你現在的住處好多了，怎麽樣？你就搬到我這裏來吧？”
談年年猶豫，想了會兒，終於松口：“我考慮一下。”
若是在以前，談年年肯定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因為在兩個住處之間，她本心更喜歡這裏，這裏地方大，周圍房間還沒人。
只是談年年如今學了許多人類的處世之道，不知不覺間，她的思考方式有了變化，要考慮的事情變多了些。
談年年在潘蘭花這裏吃了晚餐，回到自己住處。
半夜，她被撓門的聲音吵醒。
門外什麽都沒有。
談年年開著門，在門邊等了會兒，沒再聽到聲音，才重新關門睡覺。
然而，她剛睡著沒多久，撓門聲再次響起。
“誰？”
撓門聲中斷一瞬，繼續響起。
談年年又去開門，門外什麽都沒有。
這次她開門時註意到了，除了門發出的聲響之外，還有什麽東西蹬地遠離的聲音。這種聲音談年年有些熟悉，像是貓貓狗狗快速跑離的聲音。
她在內城還沒看到過狗，難不成是貓？
貓貓為什麽會來撓她的門？
無意的，還是有什麽目的？
談年年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有第三次，關上門，就蹲在門邊，凝神細聽。
幾分鐘後，她聽到了外面細微的動靜，下一秒，撓門聲響起，談年年沒有猶豫，她蹲著，一手開門，另一手往外探出，抓住了撓門的“罪魁禍首”。
“是你？”
是幾天前那晚被明見歡“虐”的那只中分奶牛貓。
奶牛貓被談年年制住後脖頸，整個身體低俯著，幾次試圖掙脫，都沒能成功，索性放棄。
“喵~”我錯了。
叫聲軟軟的，聽著像是在撒嬌。
要是這世界的其他人聽了，怕不是就要夾著音安慰，順便撫摸它了。
但談年年不為所動。
她捏著奶牛貓的後脖頸站起來，在屋裏轉了一圈，找到一條綁東西的繩子。
奶牛貓看著那條繩子，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喵喵！”放我下來！
“喵喵——”你要做什麽！
談年年一句話都沒回答，將奶牛貓放倒在地，赤腳踩了上去。
奶牛貓掙紮了兩下，但不知怎的，卻無法使出權力，沒能從談年年腳下解放。
談年年用繩子將奶牛貓的四條腿綁了起來。
期間，奶牛貓不斷叫喚。
從道歉到討饒，期間還不明顯地夾雜著一句粗口。
“喵喵喵……”
我錯了，小姑奶奶，放了我吧。
談年年拎著奶牛貓的四條腿，出了門，本想將它放到樓道裏，然而擔心它叫起來吵到別人，只好繼續往外走。
此時夜已深，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到了一處十字路口，談年年將奶牛貓四腳朝天掛在了街邊的柱子上。
這時候她才開口。
“大晚上的別隨隨便便擾民。”
“喵——”你這只可怕的……
談年年伸手扒拉了一下它一條後腿，意有所指：“聽說貓貓絕育對身體好。”
奶牛貓還沒有聽過如此惡毒的論調，頓時不敢再叫，怕威脅成為事實，它只能夾緊自己的尾巴。
談年年點了點它的腦袋：“下次別再半夜撓我的門了。”
她轉頭，對上了半空中的一個攝像頭，她腳步一頓，接著走了。
半個小時後，風帶來一股特殊的味道，罵累了正昏昏欲睡的奶牛貓轉頭朝味道傳來的方向看去。
奶牛貓瞳孔豎起，罵罵咧咧：“怎麽是你！”
奶牛貓出口的聲音卻不再是貓叫，而是人話。
來人穿著襯衫西褲，戴著手套，臉上帶著一副金絲眼鏡。
他的語調亦是不急不緩：“我們的榮譽院長怎麽被掛在這裏？”
這只奶牛貓，竟是談年年他們抵達晨曦星第一天遇到的醫院榮譽院長苗飛飛。
苗飛飛冷言：“這不關你的事吧？”
“確實不關我的事。”男人點點頭，從苗飛飛身邊走過，作勢離開。
“等等。”沒走出多遠，男人被苗飛飛叫住。
苗飛飛道：“放我下來。”
“這不關我的事吧？”男人回以同一句話。
苗飛飛一臉犧牲大了的表情：“我、我可以讓你摸摸我。”
他現在是貓形，對人類可是一大利器。
男人面帶嫌棄：“我現在就可以摸你。”
話雖這麽說，他卻沒有趁貓之危，只是將苗飛飛放了下來。
苗飛飛落地之後，抖了抖身上的毛，沖著男人的方向炸毛齜牙，“喵”了一聲之後，往另一個方向跑了。
男人目視苗飛飛消失在街道拐角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也離開了這裏。
——
晨曦星上的貓貓地位並不比外界低。
看到攝像頭的時候，談年年本以為第二天會有人過來找她談話，或者對她作出處罰，但她今天過得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是還沒發現她那麽對待那只奶牛貓嗎？
談年年本來沒在意，直到夜裏她睡著後，傳來貓叫聲。
撓門聲是沒有了，但換成了貓叫聲。
聲音就在門外，談年年開了門，聲音停了。
門外或站或坐，足有六七只貓，都是大貓，拐角處還有，她猜外面肯定不止她見到的這幾只。
見到談年年的瞬間，這些貓望著她，一動不敢再動。
談年年瞇了瞇眼睛，聲音不悅：“來我門外開會是嗎？”
“喵——”是魔、魔鬼！
“喵——”對不起！
“喵——”我錯了！
貓貓們叫了幾聲，跑離這裏。
然而談年年臉色沒好多少，她有種預感，今晚，這些貓還會過來的。
她索性沒再入睡，只點開文件看課程內容。
如她所想，十幾分鐘後，貓貓又在她門口叫了起來。
談年年開門，門外的貓比上次少了許多，只剩下三只。
最前面的那只貓是只鴛鴦眼獅子貓。
它看起來很優雅，頂著來自談年年的壓力，喵出聲，甚至還說出了人話，只是表達得還不清晰。
“你……喵……同類……”
你是我們的同類嗎？
“我覺得我可以給醫院的榮譽院長提個建議。”談年年無視獅子貓的詢問，想到盼盼有問題時，潘蘭花去找的苗飛飛，想來苗飛飛除了是心理醫生之外，還是個獸醫。
談年年說：“城裏的貓需要絕育。”
許多動物絕育後，性格會有所變化，大體是變得溫馴的。
談年年往前一步：“最好還是不要放養，以免在外面遇上什麽危險。”
三只貓貓後退兩步，等談年年再欲靠近，連忙轉身跑了。
看那人的架勢，它們有點怕會被她就地絕育。
這些貓貓跑到樓下的空曠地點，見四下無人，一貓一句地喵喵叫了起來。
“喵。”她看起來好可怕。
“喵。”她聽不懂我們話中的意思。
“喵？”她真的是我們的同類嗎？
“喵！”還不確定，所以喵大人才要我們去試探啊！
“喵。”我覺得她不是貓，因為她一點都不親切。
……
談年年夜裏被貓連續騷擾幾天，白天精神都不怎麽樣。
當潘蘭花再次邀請她住到自己住處時，談年年終於答應了下來。
只是她不怎麽高興，和她相反，潘蘭花十分高興。
談年年試探道：“除了盼盼外，你在外面還認識別的貓嗎？”
“當然認識啊，附近的貓我大多都認識。”潘蘭花理所當然地回答，“在這裏住久了，應該都會認識吧？”
“你跟它們很熟嗎？”談年年想知道夜裏那些貓是不是潘蘭花指使的，然而問出口後，她就知道自己問了廢話。
這裏的貓貓智商相對要高許多，比上一個世界來說。
貓貓相互之間能聽懂對方的意思，但貓貓和人類之間依舊是有隔閡的，人類無法聽得懂貓語，進化級別低的貓也聽不懂人話。
潘蘭花不能指使那些貓貓，除非她和一只進化級別高的貓貓相熟，那只貓還願意幫助她。
“我對貓貓們熟悉，但貓貓們不熟悉我啊！”潘蘭花說著，催促談年年去收拾自己的東西，“看看你有沒有需要帶的東西，今天就搬過來住吧。”
既然答應了，談年年沒有拖延，回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她的房間潘蘭花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比晨曦星分配給她的住所好上許多。
潘蘭花道：“有什麽缺的，你都可以找我要。要是不好意思，也可以找智能管家。”
談年年應下。
晚上睡覺前，她剛將燈關了，門口便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下意識地以為那群貓追到這裏來了，皺著眉盯著小門。
小貍花貓費勁地從小門鉆進來，從黑暗中擡頭，第一眼便對上一雙在黑夜裏發亮的碧綠色眼睛，瞳孔是豎著的。
它看清楚了，那是那位漂亮姐姐的雙眼，就和他們一樣。
盼盼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叫聲：“喵。”
“啊。”
怎麽辦，好像第一天，它的任務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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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盼盼是個人，在她嘴裏怕是就要患相思病了。
談年年沒有答應潘蘭花，被她拉到自己家裏。
剛到門前，小貍花貓喵喵叫著跑出來，在談年年腳邊撒嬌。
潘蘭花聽著只是貓叫，但談年年聽著是盼盼在喊“姐姐姐姐”。
談年年不覆剛見面時的冷淡，一手抄起小貍花貓，將它抱在懷裏，另一手撓了撓盼盼的下巴。
小貍花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舒服極了。
潘蘭花看著兩者的互動，欣慰，心下更是肯定，一定要讓談年年住到她家裏來。
“我家裏這麽大，我女兒常年不在家，只有我和盼盼兩個，真的空曠。”潘蘭花極力勸說，“要是多了你，就多了些人氣。而且，我這裏不需要你交給我積分，壞境比你現在的住處好多了，怎麽樣？你就搬到我這裏來吧？”
談年年猶豫，想了會兒，終於松口：“我考慮一下。”
若是在以前，談年年肯定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因為在兩個住處之間，她本心更喜歡這裏，這裏地方大，周圍房間還沒人。
只是談年年如今學了許多人類的處世之道，不知不覺間，她的思考方式有了變化，要考慮的事情變多了些。
談年年在潘蘭花這裏吃了晚餐，回到自己住處。
半夜，她被撓門的聲音吵醒。
門外什麽都沒有。
談年年開著門，在門邊等了會兒，沒再聽到聲音，才重新關門睡覺。
然而，她剛睡著沒多久，撓門聲再次響起。
“誰？”
撓門聲中斷一瞬，繼續響起。
談年年又去開門，門外什麽都沒有。
這次她開門時註意到了，除了門發出的聲響之外，還有什麽東西蹬地遠離的聲音。這種聲音談年年有些熟悉，像是貓貓狗狗快速跑離的聲音。
她在內城還沒看到過狗，難不成是貓？
貓貓為什麽會來撓她的門？
無意的，還是有什麽目的？
談年年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有第三次，關上門，就蹲在門邊，凝神細聽。
幾分鐘後，她聽到了外面細微的動靜，下一秒，撓門聲響起，談年年沒有猶豫，她蹲著，一手開門，另一手往外探出，抓住了撓門的“罪魁禍首”。
“是你？”
是幾天前那晚被明見歡“虐”的那只中分奶牛貓。
奶牛貓被談年年制住後脖頸，整個身體低俯著，幾次試圖掙脫，都沒能成功，索性放棄。
“喵~”我錯了。
叫聲軟軟的，聽著像是在撒嬌。
要是這世界的其他人聽了，怕不是就要夾著音安慰，順便撫摸它了。
但談年年不為所動。
她捏著奶牛貓的後脖頸站起來，在屋裏轉了一圈，找到一條綁東西的繩子。
奶牛貓看著那條繩子，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喵喵！”放我下來！
“喵喵——”你要做什麽！
談年年一句話都沒回答，將奶牛貓放倒在地，赤腳踩了上去。
奶牛貓掙紮了兩下，但不知怎的，卻無法使出權力，沒能從談年年腳下解放。
談年年用繩子將奶牛貓的四條腿綁了起來。
期間，奶牛貓不斷叫喚。
從道歉到討饒，期間還不明顯地夾雜著一句粗口。
“喵喵喵……”
我錯了，小姑奶奶，放了我吧。
談年年拎著奶牛貓的四條腿，出了門，本想將它放到樓道裏，然而擔心它叫起來吵到別人，只好繼續往外走。
此時夜已深，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到了一處十字路口，談年年將奶牛貓四腳朝天掛在了街邊的柱子上。
這時候她才開口。
“大晚上的別隨隨便便擾民。”
“喵——”你這只可怕的……
談年年伸手扒拉了一下它一條後腿，意有所指：“聽說貓貓絕育對身體好。”
奶牛貓還沒有聽過如此惡毒的論調，頓時不敢再叫，怕威脅成為事實，它只能夾緊自己的尾巴。
談年年點了點它的腦袋：“下次別再半夜撓我的門了。”
她轉頭，對上了半空中的一個攝像頭，她腳步一頓，接著走了。
半個小時後，風帶來一股特殊的味道，罵累了正昏昏欲睡的奶牛貓轉頭朝味道傳來的方向看去。
奶牛貓瞳孔豎起，罵罵咧咧：“怎麽是你！”
奶牛貓出口的聲音卻不再是貓叫，而是人話。
來人穿著襯衫西褲，戴著手套，臉上帶著一副金絲眼鏡。
他的語調亦是不急不緩：“我們的榮譽院長怎麽被掛在這裏？”
這只奶牛貓，竟是談年年他們抵達晨曦星第一天遇到的醫院榮譽院長苗飛飛。
苗飛飛冷言：“這不關你的事吧？”
“確實不關我的事。”男人點點頭，從苗飛飛身邊走過，作勢離開。
“等等。”沒走出多遠，男人被苗飛飛叫住。
苗飛飛道：“放我下來。”
“這不關我的事吧？”男人回以同一句話。
苗飛飛一臉犧牲大了的表情：“我、我可以讓你摸摸我。”
他現在是貓形，對人類可是一大利器。
男人面帶嫌棄：“我現在就可以摸你。”
話雖這麽說，他卻沒有趁貓之危，只是將苗飛飛放了下來。
苗飛飛落地之後，抖了抖身上的毛，沖著男人的方向炸毛齜牙，“喵”了一聲之後，往另一個方向跑了。
男人目視苗飛飛消失在街道拐角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也離開了這裏。
——
晨曦星上的貓貓地位並不比外界低。
看到攝像頭的時候，談年年本以為第二天會有人過來找她談話，或者對她作出處罰，但她今天過得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是還沒發現她那麽對待那只奶牛貓嗎？
談年年本來沒在意，直到夜裏她睡著後，傳來貓叫聲。
撓門聲是沒有了，但換成了貓叫聲。
聲音就在門外，談年年開了門，聲音停了。
門外或站或坐，足有六七只貓，都是大貓，拐角處還有，她猜外面肯定不止她見到的這幾只。
見到談年年的瞬間，這些貓望著她，一動不敢再動。
談年年瞇了瞇眼睛，聲音不悅：“來我門外開會是嗎？”
“喵——”是魔、魔鬼！
“喵——”對不起！
“喵——”我錯了！
貓貓們叫了幾聲，跑離這裏。
然而談年年臉色沒好多少，她有種預感，今晚，這些貓還會過來的。
她索性沒再入睡，只點開文件看課程內容。
如她所想，十幾分鐘後，貓貓又在她門口叫了起來。
談年年開門，門外的貓比上次少了許多，只剩下三只。
最前面的那只貓是只鴛鴦眼獅子貓。
它看起來很優雅，頂著來自談年年的壓力，喵出聲，甚至還說出了人話，只是表達得還不清晰。
“你……喵……同類……”
你是我們的同類嗎？
“我覺得我可以給醫院的榮譽院長提個建議。”談年年無視獅子貓的詢問，想到盼盼有問題時，潘蘭花去找的苗飛飛，想來苗飛飛除了是心理醫生之外，還是個獸醫。
談年年說：“城裏的貓需要絕育。”
許多動物絕育後，性格會有所變化，大體是變得溫馴的。
談年年往前一步：“最好還是不要放養，以免在外面遇上什麽危險。”
三只貓貓後退兩步，等談年年再欲靠近，連忙轉身跑了。
看那人的架勢，它們有點怕會被她就地絕育。
這些貓貓跑到樓下的空曠地點，見四下無人，一貓一句地喵喵叫了起來。
“喵。”她看起來好可怕。
“喵。”她聽不懂我們話中的意思。
“喵？”她真的是我們的同類嗎？
“喵！”還不確定，所以喵大人才要我們去試探啊！
“喵。”我覺得她不是貓，因為她一點都不親切。
……
談年年夜裏被貓連續騷擾幾天，白天精神都不怎麽樣。
當潘蘭花再次邀請她住到自己住處時，談年年終於答應了下來。
只是她不怎麽高興，和她相反，潘蘭花十分高興。
談年年試探道：“除了盼盼外，你在外面還認識別的貓嗎？”
“當然認識啊，附近的貓我大多都認識。”潘蘭花理所當然地回答，“在這裏住久了，應該都會認識吧？”
“你跟它們很熟嗎？”談年年想知道夜裏那些貓是不是潘蘭花指使的，然而問出口後，她就知道自己問了廢話。
這裏的貓貓智商相對要高許多，比上一個世界來說。
貓貓相互之間能聽懂對方的意思，但貓貓和人類之間依舊是有隔閡的，人類無法聽得懂貓語，進化級別低的貓也聽不懂人話。
潘蘭花不能指使那些貓貓，除非她和一只進化級別高的貓貓相熟，那只貓還願意幫助她。
“我對貓貓們熟悉，但貓貓們不熟悉我啊！”潘蘭花說著，催促談年年去收拾自己的東西，“看看你有沒有需要帶的東西，今天就搬過來住吧。”
既然答應了，談年年沒有拖延，回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她的房間潘蘭花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比晨曦星分配給她的住所好上許多。
潘蘭花道：“有什麽缺的，你都可以找我要。要是不好意思，也可以找智能管家。”
談年年應下。
晚上睡覺前，她剛將燈關了，門口便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下意識地以為那群貓追到這裏來了，皺著眉盯著小門。
小貍花貓費勁地從小門鉆進來，從黑暗中擡頭，第一眼便對上一雙在黑夜裏發亮的碧綠色眼睛，瞳孔是豎著的。
它看清楚了，那是那位漂亮姐姐的雙眼，就和他們一樣。
盼盼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叫聲：“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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