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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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自己雖然聰明，但也沒有到眼前這位少年這種程度。
就是他天才歸天才，可是看著很弱啊？
“對，我負責你們這次心理評估。”苗飛飛應聲，擡頭看向談年年。
他不喜歡自己體型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太矮了，靠得近了，都需要擡頭看。
等他將註意力放在談年年身上時，像是看到什麽害怕的東西，猛地後跳了一大步。
談年年：“……”
她有這麽嚇人嗎？
她安撫地問：“你怎麽了？”
苗飛飛盯著她，嘴巴張張合合，好一會兒才問出一句：“你、你、你真的是人嗎？”
猝不及防之下，談年年和游落星均是一驚。
談年年：他發現自己不是人了？醫院院長這麽厲害？
游落星：他發現談年年是寄生種了？怎麽會？他是怎麽發現的？
談年年曾經預演過這個場景，她只驚訝了一瞬，便淡定下來，反問道：“不然你覺得我該是什麽？你覺得我是……寄生種嗎？”
苗飛飛也恢覆尋常，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他問談年年叫什麽名字。
他在心裏念了兩遍，開口：“我們的名字是一樣的。”
談年年：“？”
“都是ABB格式的。”苗飛飛點頭，伸出手指頭，試探著想觸碰談年年的手臂，只是伸到一半，他又收回手，“看見我的時候，你有什麽感覺？”
談年年想了想：“很弱？”
這個答案苗飛飛一點都不滿意，他跳腳，又問了旁邊兩人同樣的問題。
其餘兩人就沒談年年這麽不懂眼色了。
“很厲害。”
“很成熟。”
苗飛飛滿意了，這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本來還想和談年年再說幾句話，只是最後，他說著“算了算了”，自顧自開門出去。
他走後，房間裏三人面面相覷。
他們的心理評估醫生就這麽走了？那他們怎麽辦？
“你和剛才那位院長認識？”尹典青問談年年，游落星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至今為止，他只知道談年年是和他一樣的寄生種，還不知道她的“人際關系”。
看那位院長先前的反應，應該是認識談年年的。
然而談年年的答案讓他們疑惑，談年年搖頭：“不認識。”
她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都沒有她吃過的鹽多！
苗飛飛的反應同樣讓她一頭霧水，她也想知道苗飛飛對她不同的原因。
只是苗飛飛走了，他們對這裏還很陌生，對方如果不來，憑他們想找苗飛飛，很有難度。
不久之後，房間門再次打開。
這一次來的卻不是苗飛飛，而是另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苗院長臨時有事，你們的心理評估由我進行。”
這個白大褂和苗飛飛不一樣，沒有他那麽戲多，拿著表格，念了名字，讓人進到另一間屋子裏去。
心理評估並不覆雜，只是時間花費得久一些。
直到流程全部走完，他們重新上了潘蘭花的懸浮車，都沒再見到苗飛飛。
苗飛飛此時還沒離開這裏。
穿白大褂的人遇到他，都朝他問好。
苗飛飛高冷著一張臉，只淡淡點頭，而後他進了采血室。
裏面的白大褂只有一人，見到他來，站了起來：“苗院長，您不是在對新人進行心理評估嗎？怎麽會來這裏？”
“結束了，沒有異常。”苗飛飛朝他點頭，面上看不出異常，“我不耐待在那裏，換了個人給他們走程序。”
實際上，苗飛飛有些心虛。
因為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那三人，註意力就被談年年吸引了，後來，他幹脆忘了自己去見那三人做什麽。
心虛過後又是理直氣壯，他看向眼前的光屏，上面無數花花綠綠的曲線和數字。
苗飛飛從巨大的光屏上移開視線：“我餓了。”
白大褂立刻道：“我讓人去給您準備。”
苗飛飛：“你親自去。”
白大褂遲疑：“這……”
“我要吃心臟。”苗飛飛點了餐，不顧對方抗拒，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白大褂看向光屏：“可是……”
苗飛飛：“我幫你看著。”
白大褂沒轍，只好答應下來。
他不覺得苗飛飛的舉動有什麽異常，畢竟對方常常不按常理出牌。
在人走後，苗飛飛從座位上起身，瞧了眼門外，將門小心關上。
仔細看過光屏後，他找出今天新抽的那幾管血液，拿著談年年的那管血液，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停在原地，之後擡頭張嘴，在喝下這瓶血液之前，又停住。
最後他只是將這管血液倒入下水道，又往這根空管子裏添加了一些新的血液。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等著他的食物被送過來。
——
隨著懸浮車的行駛，駛進一面鋼鐵制成的城墻，談年年看到的場景變了一番模樣。
這裏的建築更密集，路上遇到的人也變多了，幾分鐘內，她看到好幾名穿著晨曦制服的人。
這些人穿的制服和星艦上那些人不一樣，像是另一個體系的。
“他們負責保護內城規則和安全。”潘蘭花介紹著，轉向談年年三人，“等你們有機會住進內城，可千萬不能做一些規則上不允許的事情，不然……”
下場如何她沒說，只讓他們自己想象。
三人中只有尹典青心情略微沈重，只因他尚且不知道這裏的“規則”和其他星球有什麽不同，會有多覆雜。
另外兩人對這些不在意。
游落星也註意到內城裏有一點和外界不同：“這裏的貓……”
從進內城到現在，他已經看到過兩只了，只不過這兩只貓在懸浮車靠近前就跑遠了。
這裏的貓還有散養的？或者是野生無主的？
外面的貓貓都已經是特級保護動物了，內城這麽“富裕”嗎？
“你看到啦？”潘蘭花笑著反問了一句，“在這裏，貓貓的生活比外界好多了，自由多了。住在內城的人看到有貓，最多只是湊上去摸摸，貓貓如果跑了，他們不會追著跑，也不會想著占為己有。”
談年年不由得聯想到她貓形時被羅家兄妹追著跑的經歷，對比內城的貓貓，簡直糟糕，她莫名期待起這裏的生活。
游落星盯著貓貓消失的街角，突然問：“可以餵嗎？”
“當然可以。”潘蘭花說，“只不過貓貓吃的東西你要自己用積分購買，而且貓貓都是有喜好的，它們不一定喜歡你買的。”
游落星問：“要是餵熟了，貓貓跟著你走呢？”
“那就是你的本事了。”潘蘭花笑吟吟地，“不過你不能不顧貓貓的意願強行捕捉，更別想著偷偷摸摸‘綁架’回去。城裏這些貓都是有數的，你的做法逃不過晨曦的眼睛。”
懸浮車停在潘蘭花家的車庫裏。
她家是獨棟小樓，看著不小。
“這棟樓是我女兒為我掙回來的，平時只有我們倆住在這裏，目前只有我一人，當然，現在要加上你們三人。”
一行人下了懸浮車，潘蘭花道：“今天你們暫時住在我這裏，等明天身份證明下來了，你們的住處分配好了，我就不挽留你們了。”
這棟樓的大門開了。
裏面的擺設映入眼底，讓三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潘蘭花進門，回頭：“怎麽不進來？”
談年年緩緩閉上張大的嘴，率先入內。
這裏面的擺設和尋常人家不一樣，簡直是“貓的天堂”！
豪華版的貓食、貓草、貓砂、貓爬架、貓玩具、貓鏡子這裏都有，貓貓需要的東西一樣不落，甚至屋裏內部還種著一小片仿真森林。
屋裏另一側是硬紙板搭成的“城堡”，城堡裏光線昏暗、空間狹小，讓談年年很是心動。
她雙手用力，好一會兒才抑制住自己撲出去的沖動。
游落星問：“潘嬸，你家裏養貓了？”
潘嬸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笑瞇瞇答：“是呢，是一只剛滿一個月的貍花貓，老可愛了。”
見大家目光四處搜尋，她喊道：“盼盼~盼盼~”
喊了兩聲，沒有貓貓回應，周圍也沒有其他聲音。
潘蘭花搖頭：“它膽子小，躲起來了，等它自己出來吧。”
晚餐他們沒再去餐廳，是潘蘭花為他們特意準備的。
潘蘭花並不和他們一起吃飯，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去了哪裏。
“喵~”
一聲又奶又細的貓叫聲突然傳來，桌邊三人立刻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見一只小貍花貓從小門裏跑出，往他們的方向沖來，最後撞在談年年腳上，跌倒在地。
小奶貓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端坐在談年年腳邊。
它渾身毛茸茸的，胎毛還沒換，整個動作看起來又憨又可愛。
游落星輕聲叫：“盼盼？”
小奶貓沒轉頭，只回應了一聲貓叫：“喵~”
談年年：“看來是了。”
小奶貓繞著談年年的左腿轉了一圈，嗅了嗅她的味道。
談年年擡腿，輕輕將它撥到一旁，小奶貓扒拉倒在地上，起身後又靠近她。
這回談年年有些驚訝了。
她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向來不討貓貓的喜歡，別的貓看見她靠近，只會跑開，沒跑的，也會被她嚇得不敢亂動。
所以她才會不喜歡自己以外的貓，都太蠢了。
但是這只小奶貓，好像不怕她？
還敢在這裏沖著她喊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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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雖然聰明，但也沒有到眼前這位少年這種程度。
就是他天才歸天才，可是看著很弱啊？
“對，我負責你們這次心理評估。”苗飛飛應聲，擡頭看向談年年。
他不喜歡自己體型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太矮了，靠得近了，都需要擡頭看。
等他將註意力放在談年年身上時，像是看到什麽害怕的東西，猛地後跳了一大步。
談年年：“……”
她有這麽嚇人嗎？
她安撫地問：“你怎麽了？”
苗飛飛盯著她，嘴巴張張合合，好一會兒才問出一句：“你、你、你真的是人嗎？”
猝不及防之下，談年年和游落星均是一驚。
談年年：他發現自己不是人了？醫院院長這麽厲害？
游落星：他發現談年年是寄生種了？怎麽會？他是怎麽發現的？
談年年曾經預演過這個場景，她只驚訝了一瞬，便淡定下來，反問道：“不然你覺得我該是什麽？你覺得我是……寄生種嗎？”
苗飛飛也恢覆尋常，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他問談年年叫什麽名字。
他在心裏念了兩遍，開口：“我們的名字是一樣的。”
談年年：“？”
“都是ABB格式的。”苗飛飛點頭，伸出手指頭，試探著想觸碰談年年的手臂，只是伸到一半，他又收回手，“看見我的時候，你有什麽感覺？”
談年年想了想：“很弱？”
這個答案苗飛飛一點都不滿意，他跳腳，又問了旁邊兩人同樣的問題。
其餘兩人就沒談年年這麽不懂眼色了。
“很厲害。”
“很成熟。”
苗飛飛滿意了，這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本來還想和談年年再說幾句話，只是最後，他說著“算了算了”，自顧自開門出去。
他走後，房間裏三人面面相覷。
他們的心理評估醫生就這麽走了？那他們怎麽辦？
“你和剛才那位院長認識？”尹典青問談年年，游落星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至今為止，他只知道談年年是和他一樣的寄生種，還不知道她的“人際關系”。
看那位院長先前的反應，應該是認識談年年的。
然而談年年的答案讓他們疑惑，談年年搖頭：“不認識。”
她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都沒有她吃過的鹽多！
苗飛飛的反應同樣讓她一頭霧水，她也想知道苗飛飛對她不同的原因。
只是苗飛飛走了，他們對這裏還很陌生，對方如果不來，憑他們想找苗飛飛，很有難度。
不久之後，房間門再次打開。
這一次來的卻不是苗飛飛，而是另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苗院長臨時有事，你們的心理評估由我進行。”
這個白大褂和苗飛飛不一樣，沒有他那麽戲多，拿著表格，念了名字，讓人進到另一間屋子裏去。
心理評估並不覆雜，只是時間花費得久一些。
直到流程全部走完，他們重新上了潘蘭花的懸浮車，都沒再見到苗飛飛。
苗飛飛此時還沒離開這裏。
穿白大褂的人遇到他，都朝他問好。
苗飛飛高冷著一張臉，只淡淡點頭，而後他進了采血室。
裏面的白大褂只有一人，見到他來，站了起來：“苗院長，您不是在對新人進行心理評估嗎？怎麽會來這裏？”
“結束了，沒有異常。”苗飛飛朝他點頭，面上看不出異常，“我不耐待在那裏，換了個人給他們走程序。”
實際上，苗飛飛有些心虛。
因為他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那三人，註意力就被談年年吸引了，後來，他幹脆忘了自己去見那三人做什麽。
心虛過後又是理直氣壯，他看向眼前的光屏，上面無數花花綠綠的曲線和數字。
苗飛飛從巨大的光屏上移開視線：“我餓了。”
白大褂立刻道：“我讓人去給您準備。”
苗飛飛：“你親自去。”
白大褂遲疑：“這……”
“我要吃心臟。”苗飛飛點了餐，不顧對方抗拒，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白大褂看向光屏：“可是……”
苗飛飛：“我幫你看著。”
白大褂沒轍，只好答應下來。
他不覺得苗飛飛的舉動有什麽異常，畢竟對方常常不按常理出牌。
在人走後，苗飛飛從座位上起身，瞧了眼門外，將門小心關上。
仔細看過光屏後，他找出今天新抽的那幾管血液，拿著談年年的那管血液，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停在原地，之後擡頭張嘴，在喝下這瓶血液之前，又停住。
最後他只是將這管血液倒入下水道，又往這根空管子裏添加了一些新的血液。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等著他的食物被送過來。
——
隨著懸浮車的行駛，駛進一面鋼鐵制成的城墻，談年年看到的場景變了一番模樣。
這裏的建築更密集，路上遇到的人也變多了，幾分鐘內，她看到好幾名穿著晨曦制服的人。
這些人穿的制服和星艦上那些人不一樣，像是另一個體系的。
“他們負責保護內城規則和安全。”潘蘭花介紹著，轉向談年年三人，“等你們有機會住進內城，可千萬不能做一些規則上不允許的事情，不然……”
下場如何她沒說，只讓他們自己想象。
三人中只有尹典青心情略微沈重，只因他尚且不知道這裏的“規則”和其他星球有什麽不同，會有多覆雜。
另外兩人對這些不在意。
游落星也註意到內城裏有一點和外界不同：“這裏的貓……”
從進內城到現在，他已經看到過兩只了，只不過這兩只貓在懸浮車靠近前就跑遠了。
這裏的貓還有散養的？或者是野生無主的？
外面的貓貓都已經是特級保護動物了，內城這麽“富裕”嗎？
“你看到啦？”潘蘭花笑著反問了一句，“在這裏，貓貓的生活比外界好多了，自由多了。住在內城的人看到有貓，最多只是湊上去摸摸，貓貓如果跑了，他們不會追著跑，也不會想著占為己有。”
談年年不由得聯想到她貓形時被羅家兄妹追著跑的經歷，對比內城的貓貓，簡直糟糕，她莫名期待起這裏的生活。
游落星盯著貓貓消失的街角，突然問：“可以餵嗎？”
“當然可以。”潘蘭花說，“只不過貓貓吃的東西你要自己用積分購買，而且貓貓都是有喜好的，它們不一定喜歡你買的。”
游落星問：“要是餵熟了，貓貓跟著你走呢？”
“那就是你的本事了。”潘蘭花笑吟吟地，“不過你不能不顧貓貓的意願強行捕捉，更別想著偷偷摸摸‘綁架’回去。城裏這些貓都是有數的，你的做法逃不過晨曦的眼睛。”
懸浮車停在潘蘭花家的車庫裏。
她家是獨棟小樓，看著不小。
“這棟樓是我女兒為我掙回來的，平時只有我們倆住在這裏，目前只有我一人，當然，現在要加上你們三人。”
一行人下了懸浮車，潘蘭花道：“今天你們暫時住在我這裏，等明天身份證明下來了，你們的住處分配好了，我就不挽留你們了。”
這棟樓的大門開了。
裏面的擺設映入眼底，讓三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潘蘭花進門，回頭：“怎麽不進來？”
談年年緩緩閉上張大的嘴，率先入內。
這裏面的擺設和尋常人家不一樣，簡直是“貓的天堂”！
豪華版的貓食、貓草、貓砂、貓爬架、貓玩具、貓鏡子這裏都有，貓貓需要的東西一樣不落，甚至屋裏內部還種著一小片仿真森林。
屋裏另一側是硬紙板搭成的“城堡”，城堡裏光線昏暗、空間狹小，讓談年年很是心動。
她雙手用力，好一會兒才抑制住自己撲出去的沖動。
游落星問：“潘嬸，你家裏養貓了？”
潘嬸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笑瞇瞇答：“是呢，是一只剛滿一個月的貍花貓，老可愛了。”
見大家目光四處搜尋，她喊道：“盼盼~盼盼~”
喊了兩聲，沒有貓貓回應，周圍也沒有其他聲音。
潘蘭花搖頭：“它膽子小，躲起來了，等它自己出來吧。”
晚餐他們沒再去餐廳，是潘蘭花為他們特意準備的。
潘蘭花並不和他們一起吃飯，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去了哪裏。
“喵~”
一聲又奶又細的貓叫聲突然傳來，桌邊三人立刻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見一只小貍花貓從小門裏跑出，往他們的方向沖來，最後撞在談年年腳上，跌倒在地。
小奶貓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端坐在談年年腳邊。
它渾身毛茸茸的，胎毛還沒換，整個動作看起來又憨又可愛。
游落星輕聲叫：“盼盼？”
小奶貓沒轉頭，只回應了一聲貓叫：“喵~”
談年年：“看來是了。”
小奶貓繞著談年年的左腿轉了一圈，嗅了嗅她的味道。
談年年擡腿，輕輕將它撥到一旁，小奶貓扒拉倒在地上，起身後又靠近她。
這回談年年有些驚訝了。
她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向來不討貓貓的喜歡，別的貓看見她靠近，只會跑開，沒跑的，也會被她嚇得不敢亂動。
所以她才會不喜歡自己以外的貓，都太蠢了。
但是這只小奶貓，好像不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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