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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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軍
【贏來的徽章已經被別在了外套的領口上，折射陽光，閃著金屬獨有的冰冷光澤。
幸村精市原路返回，仍然經過了過來時看到的那幾個球場，此時還處在激烈的酣戰當中——這麽看來，他和不破鐵人結束比賽的速度應當是這麽多場裏最快的。
眼熟的高中生們一個個被對面的一軍成員打倒，或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或受到力大勢沈的網球一擊撞在鐵絲網上，無力的滑落。
U-17的綠化做的很好，相鄰的網球場都有鐵絲隔斷，周圍綠蔭環繞，他一眼就瞧見粗壯的樹幹後藏著的穿著黑外套的同伴，想了想並不打算離開，而是安靜的站在一旁圍觀。
柳蓮二面前站著的一軍成員，領口處的徽章上寫著的數字似乎是17，有著一頭半長的柔順金發，戴著無框眼鏡，面容斯文，給幸村精市的既視感非常強烈。
他聽見柳蓮二喊他，亞玖鬥兄長——
幸村精市恍然大悟。】
a世界，柳蓮二轉過身，同三津谷亞玖鬥對視。
三津谷顯然也沒有想到幼時教導過數據網球的弟弟會來向他挑戰，眼中錯愕一閃而過，隨即卻勾起了唇角：“沒想到我的對手會是你，蓮二。”
毛利壽三郎興致勃勃的湊了過去，好奇的問：“三津谷前輩，你和柳認識嗎？”
他點了點頭，回答毛利壽三郎時的聲音和屏幕上他的話語幾乎重疊：“他的數據網球，是我教的。”
乾貞治原本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自己收集到的數據，聞言猛地擡起了頭——
被立海大一眾人所註視著的高中生並不在意他們的視線，推了推眼鏡，朝著他們的方向，對柳蓮二說：“如果你能贏過我的話，蓮二，我就把這枚代表著日本的徽章給你。”
不知從何時起，柳蓮二緊閉的雙眼已然睜開。
【幸村精市從樹幹後面走出來的時候，球場上的站著的三人動作都隨之一頓，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乾貞治的鏡片甚至泛起了詭異的白光。
柳蓮二不確定的的喊他：“……精市？”
“嗯，”他溫聲應道：“我來看你的比賽。”
柳蓮二忍不住抿了抿唇。
國中生？
鏡片之下，三津谷亞玖鬥的瞳孔睜大了一瞬，他仔細打量著來人的穿著，在他披著的紅白色外套領口之上，看到了一枚熟悉的徽章——他看不太清是no.11但按照幸村精市走過來的方向和教練給他們安排的球場位置，92%以上的概率指向的是不破鐵人——
按距離推論，不破鐵人輸的速度甚至比身為一軍的他淘汰高中生的速度還要快。
幸村精市……嗎？
蓮二的部長，在國中生全國大賽結束的那天，毛利壽三郎在他們一軍的群聊裏刷了好長時間的屏，中心思想無外乎於立海大完成了全國三連霸的願望而牧之藤沒有，外加說他超級超級超級喜歡他的後輩們特指他的小部長——
不管是不是主觀意願，總之他們都或多或少了解過幸村精市這個名字。
直到在球場邊看見他的時候，三津谷亞玖鬥才把寫在紙面上的數據真正轉化為腦海裏的數據。
他走到發球線上拋了拋網球，暗自思索著或許不應該低估柳蓮二的實力，除了他是立海大的部員以外，他還穿著革命軍的外套。
三津谷亞玖鬥深深地呼吸，摒棄掉紛雜的思緒，沈下心來直視著他的對手。
數據網球和數據網球之間的碰撞無疑是不動聲色，但又是暗藏殺機的，球在一米高的球網上來回飛的每一個瞬間，都在冒著思緒對抗的絢麗火花。
所謂的數據網球，通常有兩種表現方式，一是通過收集盡可能多的情報，來預測出事件發生的可能性，而是用來“輸出”。
影響網球的要素多變，在相互作用之下，會不斷的產生多種分支，導致了不可計數的結果，用所有會產生的結果去沖擊對手，就是“輸出”。
人的大腦不能再第一時間處理這些龐大的數據，最終只會走向敗北的深淵。
三津谷亞玖鬥守住了自己的發球局。
柳蓮二拿著球拍站在球場上，大腦在飛速的思考著該怎樣沖破由千百種數據共同編織成的囚牢，如若不然，輸家只會是他。
他不自覺的用餘光瞥向球場外的幸村精市，他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的落點大約在他們兩個人的中心，臉上神情不變，看不出來他對這場比賽是持著怎麽樣的一個態度。
如何沖破囚籠？
柳蓮二想了又想，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是靠實力。
就像部內排位賽時那樣，他知道真田弦一郎下一球會用出林，可是知道歸知道他對林這一招完全是束手無措；面對幸村的時候他的數據更是起不到用處。
不是說他不能推斷出來幸村可能會打哪種球的概率，是他明明有把握下一球的類型，卻根本沒有實力去實現。
他追不上幸村精市的球。
這是破解數據網球最快捷的辦法。
柳蓮二眼裏倒映著對面人的身影，接下來該是他的發球局了——
那麽放手去做吧，他嘗試著對自己說。在這場和亞玖鬥兄長的比賽中，得到“進化”。
他的部長在很早之前就結束了比賽，正在場外看著他，很容易幻視成他們去打比賽的時候，他坐在監督席上時的模樣。
柳蓮二說，他不能，也不該落後他的部長很遠。
因為他們是立海大三巨頭。
這是一場很辛苦的比賽，起初三津谷取得上風，但柳蓮二咬著牙跟了上來，慢慢的當柳蓮二的球速和力道加重的時候，他取得小分的概率大了很多，三津谷仍然能輸出自己的數據，直接得分的機會卻越來越少。
柳蓮二憑借著自己的韌勁堅持，打到後面的時候他甚至看不見場內場外的一切，只能看見自己手裏的網球。
三津谷亞玖鬥較他年長兩歲，經驗和技術會比他高上一些，但他還是跟了上來，直到搶七。
柳蓮二想要勝利的決心無法讓人忽視，到了比賽中後期的時候，無所事事的乾貞治開始充當起臨時的裁判，高聲喊著比分：“1-2！”
“2-2！”
搶七的小分咬的很緊。
最後還是三津谷亞玖鬥輸了。
那一球，他原本以為柳蓮二93.8%的概率會是扣球，直到網球擦著網線落在他的半邊球場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是一記削球。
柳蓮二蒼白著一張臉，汗水黏濕頭發緊緊地貼在臉頰旁，深色的衣服也能看出來被汗水浸濕的痕跡，饒是如此，唇角還是上挑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他輕聲說道：“我贏了，亞玖鬥兄長。”
進化的同時，柳蓮二的腦海裏在不斷收集著三津谷的數據，分析出他最有可能的行動路徑，然後，反其道而行之。
一心二用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柳蓮二說著，轉過頭看了站在場邊的人一眼。
幸村精市一怔，笑著沖他點了點頭。
緊閉著的雙眼有一瞬間睜開，他看向從小就敬佩著的兄長，再一次說出來的話語變得更加肯定，
“是你贏了。”三津谷亞玖鬥說。
他也耗費了不少的體力，原本柔順的金發都毛躁了起來，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而是繞過隔開他們的一張球網，從領口上摘下自己的徽章，放進了柳蓮二的手裏：“日本的no.17。”
柳蓮二握緊了手裏的徽章，摩挲著它不規則的邊緣。
陸陸續續的其他球場的比賽結束了，挑戰成功的人逐漸聚集了起來，一起回到公告欄前。
乍一眼看去，除了幸村精市披著紅白兩色的外套之外，剩餘的都是黑外套軍團——名單上的那十九個高中生，除了個別，其餘盡數折戟。
切原赤也見狀眼睛都亮了，黏糊的喊著“部長”，剩餘在公告欄前等待的國中生們一個個的，進行著溫情的寒暄。
小金是最後一個歸隊的，笑容明亮，手裏還攙扶著原本的no.14。
一切都恰到好處。
然而下一秒，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的一顆網球，目標明確，沖著被小金攙扶著的高中生，一球把他打遠，袴田伊藏本來就受了傷，毫無還手之力，重重的倒在地上，□□與地面碰撞，發出了沈悶的一聲響。
突如其來的變故引得所有人不自覺
不遠處的臺階上，站著九個同樣穿著紅白外套的人，肩上還背著網球包，看著是風塵仆仆趕來的模樣——是U-17日本代表成員裏的1號到10號。
打出這球的人散著一頭長發，不知道為什麽用黑繩綁在額頭一圈。此刻的他擊球的姿勢還沒有收回，在眾人凝視之下直起腰桿：“輸的人就要有接受被處刑的覺悟。”
他肆意的嘲諷道。
小金跪在地上一臉慌張的晃著前輩的身體，發現前輩已然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他根本不能接受這點，回頭大聲怒吼：“不要丟人現眼了呆子！”
那個no.8說著處刑傷害自己原先同伴的模樣激怒了球場上的大部分人。
這裏的國中生們還有很多人沒有拿到象征著日本代表的徽章，多種因素疊加之下，越前龍馬向前踏出一步，對那邊明顯是領頭人的金發滄桑大叔發出了挑戰的宣言：“下次，和我們打一場怎麽樣？”
跡部景吾更是拿球拍指著他們進一步的挑釁。
隱隱的，國中生們身上的氣勢擰成了一股繩，明明在臺下需要仰視著站在高處的一軍成員，卻半分沒有落在下風。
平等院鳳凰不屑的讓他們這群小鬼不要太蹬鼻子上臉。
他的外貌攻擊性太強，居高臨下的態度令球場內的國中生們不爽至極，想要取而代之的決心更加堅決。
一軍裏公認負責社交的君島育鬥出來代替一軍發言，他有著一個斯文的長相，用詞也恰當，答應了國中生們請戰的同時，把時間約在了明天早上。
比賽形式和正常比賽沒有任何差別。
越前龍馬確認了一遍臺上的人數，怎麽數怎麽不對勁：“在正式比賽之前，你們一軍隊員，是不是少了一個？”
“還有一個在這裏。”
不算熟悉的聲音卻在他們這裏邊響起，種島修二越過球場內的所有人，穿上了後面寫有“Japan”的外套，領口立起，代表著日本no.2的徽章折射出冰冷的光澤。
種島修二一腳踩在臺上，側過身，白發被風吹動：“這樣就有10個人了。”
他輕聲說。
最後的視線落點在幸村精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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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的高中生們一個個被對面的一軍成員打倒，或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或受到力大勢沈的網球一擊撞在鐵絲網上，無力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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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蓮二面前站著的一軍成員，領口處的徽章上寫著的數字似乎是17，有著一頭半長的柔順金發，戴著無框眼鏡，面容斯文，給幸村精市的既視感非常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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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壽三郎興致勃勃的湊了過去，好奇的問：“三津谷前輩，你和柳認識嗎？”
他點了點頭，回答毛利壽三郎時的聲音和屏幕上他的話語幾乎重疊：“他的數據網球，是我教的。”
乾貞治原本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自己收集到的數據，聞言猛地擡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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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何時起，柳蓮二緊閉的雙眼已然睜開。
【幸村精市從樹幹後面走出來的時候，球場上的站著的三人動作都隨之一頓，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乾貞治的鏡片甚至泛起了詭異的白光。
柳蓮二不確定的的喊他：“……精市？”
“嗯，”他溫聲應道：“我來看你的比賽。”
柳蓮二忍不住抿了抿唇。
國中生？
鏡片之下，三津谷亞玖鬥的瞳孔睜大了一瞬，他仔細打量著來人的穿著，在他披著的紅白色外套領口之上，看到了一枚熟悉的徽章——他看不太清是no.11但按照幸村精市走過來的方向和教練給他們安排的球場位置，92%以上的概率指向的是不破鐵人——
按距離推論，不破鐵人輸的速度甚至比身為一軍的他淘汰高中生的速度還要快。
幸村精市……嗎？
蓮二的部長，在國中生全國大賽結束的那天，毛利壽三郎在他們一軍的群聊裏刷了好長時間的屏，中心思想無外乎於立海大完成了全國三連霸的願望而牧之藤沒有，外加說他超級超級超級喜歡他的後輩們特指他的小部長——
不管是不是主觀意願，總之他們都或多或少了解過幸村精市這個名字。
直到在球場邊看見他的時候，三津谷亞玖鬥才把寫在紙面上的數據真正轉化為腦海裏的數據。
他走到發球線上拋了拋網球，暗自思索著或許不應該低估柳蓮二的實力，除了他是立海大的部員以外，他還穿著革命軍的外套。
三津谷亞玖鬥深深地呼吸，摒棄掉紛雜的思緒，沈下心來直視著他的對手。
數據網球和數據網球之間的碰撞無疑是不動聲色，但又是暗藏殺機的，球在一米高的球網上來回飛的每一個瞬間，都在冒著思緒對抗的絢麗火花。
所謂的數據網球，通常有兩種表現方式，一是通過收集盡可能多的情報，來預測出事件發生的可能性，而是用來“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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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大腦不能再第一時間處理這些龐大的數據，最終只會走向敗北的深淵。
三津谷亞玖鬥守住了自己的發球局。
柳蓮二拿著球拍站在球場上，大腦在飛速的思考著該怎樣沖破由千百種數據共同編織成的囚牢，如若不然，輸家只會是他。
他不自覺的用餘光瞥向球場外的幸村精市，他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的落點大約在他們兩個人的中心，臉上神情不變，看不出來他對這場比賽是持著怎麽樣的一個態度。
如何沖破囚籠？
柳蓮二想了又想，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是靠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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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他不能推斷出來幸村可能會打哪種球的概率，是他明明有把握下一球的類型，卻根本沒有實力去實現。
他追不上幸村精市的球。
這是破解數據網球最快捷的辦法。
柳蓮二眼裏倒映著對面人的身影，接下來該是他的發球局了——
那麽放手去做吧，他嘗試著對自己說。在這場和亞玖鬥兄長的比賽中，得到“進化”。
他的部長在很早之前就結束了比賽，正在場外看著他，很容易幻視成他們去打比賽的時候，他坐在監督席上時的模樣。
柳蓮二說，他不能，也不該落後他的部長很遠。
因為他們是立海大三巨頭。
這是一場很辛苦的比賽，起初三津谷取得上風，但柳蓮二咬著牙跟了上來，慢慢的當柳蓮二的球速和力道加重的時候，他取得小分的概率大了很多，三津谷仍然能輸出自己的數據，直接得分的機會卻越來越少。
柳蓮二憑借著自己的韌勁堅持，打到後面的時候他甚至看不見場內場外的一切，只能看見自己手裏的網球。
三津谷亞玖鬥較他年長兩歲，經驗和技術會比他高上一些，但他還是跟了上來，直到搶七。
柳蓮二想要勝利的決心無法讓人忽視，到了比賽中後期的時候，無所事事的乾貞治開始充當起臨時的裁判，高聲喊著比分：“1-2！”
“2-2！”
搶七的小分咬的很緊。
最後還是三津谷亞玖鬥輸了。
那一球，他原本以為柳蓮二93.8%的概率會是扣球，直到網球擦著網線落在他的半邊球場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是一記削球。
柳蓮二蒼白著一張臉，汗水黏濕頭發緊緊地貼在臉頰旁，深色的衣服也能看出來被汗水浸濕的痕跡，饒是如此，唇角還是上挑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他輕聲說道：“我贏了，亞玖鬥兄長。”
進化的同時，柳蓮二的腦海裏在不斷收集著三津谷的數據，分析出他最有可能的行動路徑，然後，反其道而行之。
一心二用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柳蓮二說著，轉過頭看了站在場邊的人一眼。
幸村精市一怔，笑著沖他點了點頭。
緊閉著的雙眼有一瞬間睜開，他看向從小就敬佩著的兄長，再一次說出來的話語變得更加肯定，
“是你贏了。”三津谷亞玖鬥說。
他也耗費了不少的體力，原本柔順的金發都毛躁了起來，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而是繞過隔開他們的一張球網，從領口上摘下自己的徽章，放進了柳蓮二的手裏：“日本的no.17。”
柳蓮二握緊了手裏的徽章，摩挲著它不規則的邊緣。
陸陸續續的其他球場的比賽結束了，挑戰成功的人逐漸聚集了起來，一起回到公告欄前。
乍一眼看去，除了幸村精市披著紅白兩色的外套之外，剩餘的都是黑外套軍團——名單上的那十九個高中生，除了個別，其餘盡數折戟。
切原赤也見狀眼睛都亮了，黏糊的喊著“部長”，剩餘在公告欄前等待的國中生們一個個的，進行著溫情的寒暄。
小金是最後一個歸隊的，笑容明亮，手裏還攙扶著原本的no.14。
一切都恰到好處。
然而下一秒，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的一顆網球，目標明確，沖著被小金攙扶著的高中生，一球把他打遠，袴田伊藏本來就受了傷，毫無還手之力，重重的倒在地上，□□與地面碰撞，發出了沈悶的一聲響。
突如其來的變故引得所有人不自覺
不遠處的臺階上，站著九個同樣穿著紅白外套的人，肩上還背著網球包，看著是風塵仆仆趕來的模樣——是U-17日本代表成員裏的1號到10號。
打出這球的人散著一頭長發，不知道為什麽用黑繩綁在額頭一圈。此刻的他擊球的姿勢還沒有收回，在眾人凝視之下直起腰桿：“輸的人就要有接受被處刑的覺悟。”
他肆意的嘲諷道。
小金跪在地上一臉慌張的晃著前輩的身體，發現前輩已然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他根本不能接受這點，回頭大聲怒吼：“不要丟人現眼了呆子！”
那個no.8說著處刑傷害自己原先同伴的模樣激怒了球場上的大部分人。
這裏的國中生們還有很多人沒有拿到象征著日本代表的徽章，多種因素疊加之下，越前龍馬向前踏出一步，對那邊明顯是領頭人的金發滄桑大叔發出了挑戰的宣言：“下次，和我們打一場怎麽樣？”
跡部景吾更是拿球拍指著他們進一步的挑釁。
隱隱的，國中生們身上的氣勢擰成了一股繩，明明在臺下需要仰視著站在高處的一軍成員，卻半分沒有落在下風。
平等院鳳凰不屑的讓他們這群小鬼不要太蹬鼻子上臉。
他的外貌攻擊性太強，居高臨下的態度令球場內的國中生們不爽至極，想要取而代之的決心更加堅決。
一軍裏公認負責社交的君島育鬥出來代替一軍發言，他有著一個斯文的長相，用詞也恰當，答應了國中生們請戰的同時，把時間約在了明天早上。
比賽形式和正常比賽沒有任何差別。
越前龍馬確認了一遍臺上的人數，怎麽數怎麽不對勁：“在正式比賽之前，你們一軍隊員，是不是少了一個？”
“還有一個在這裏。”
不算熟悉的聲音卻在他們這裏邊響起，種島修二越過球場內的所有人，穿上了後面寫有“Japan”的外套，領口立起，代表著日本no.2的徽章折射出冰冷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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