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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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捉蟲）
“你說什麽, 你覺得我大哥和我媽之間的矛盾是因為二舅？”餘瑤還真沒想過這一點。
當初大哥餘平結婚時，原身還是個小丫頭。
那時因為二哥病重，姜麗梅背著小弟還要往城裏醫院跑, 因為擔心顧不上餘瑤就把她放在了村長家裏，所以當初大哥大嫂為什麽結婚, 原身也大多是聽別人說的。
不過當初在醫院，二舅確實也是去過的。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餘瑤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就想知道顧卿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麽證據。
顧卿：“我是猜測，因為要和你處對象, 我肯定還是查過一些的, 知道當初你二哥住院的事，但從今天嬸子的態度來看, 她應該不會想讓自己兒子去做上門女婿，即便是為了自己另一個兒子的命。”
“而我對趙叔也算了解，我問過他，當初趙甜姐看上大哥, 他確實打過招婿的主意，但是並沒有以提條件的形式提出來，而是直接選擇借錢給嬸子的, 說的是因為大哥和趙甜姐是朋友。”
不用他說, 餘瑤也猜到了這其中發生的事。
當然，是在確定事情是二舅搗鬼的前提來看。t
當初趙叔找姜麗梅估計也是擔心傷害了餘平的自尊心, 因為對方已經感覺到了趙甜的心思，並且他自己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有心動。
但不巧姜玉貴提前看出了兩人之間的感情。
“為了自己的利益, 他自作主張地勸說大哥入贅, 苦口婆心, 還都是以我媽的名義說的。”
根據顧卿的猜測，事情十之八九是這樣的。
“只是他沒想到大哥因此和家中產生了隔閡, 他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顧卿道，“當然我也只是猜測，具體是不是這樣，一會兒你可以問問你大哥大嫂，不是什麽大事，還是應該說清楚。”
餘瑤無比讚同這句話，她就覺得姜麗梅和餘平之間很擰巴，明明兩人互相都關心著對方，但卻搞得跟有仇似的。
經過顧卿這麽一解釋，餘瑤倒是覺得這說法很能說得通。
“好，我晚點回去問問。”
兩人如今關系近了一步，但是走在路上兩人之間還是隔著兩個人的距離，這種親近又刻意隔開的距離讓餘瑤仿佛回到從前中學時期情竇初開的年紀，可真是純情啊。
顧卿發現聊了一會兒之後餘瑤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他也是如此。
只是這條路終究不夠長，把人送到樓下之後，顧卿就沒再上去。
“不上去坐坐嗎？”餘瑤禮貌詢問。
顧卿很想跟著她上去，哪怕是多看她兩眼，但他趁著沒人輕輕拉了一下餘瑤的手，說道：“劉元那邊我還得去一下，明天我來接你去看房子。”
說好的純愛，突然就動上手了，餘瑤感覺自己被燙了一下，她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
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了。
餘瑤上樓時，趙家人正在做飯，見她來了都問起和顧卿的後續。
被幾雙眼睛盯著，餘瑤更不好意思了，但她還是把之前在姜麗梅面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接著說著自己已經和顧卿訂了婚的事。
趙甜驚訝地幾乎跳起來，“什麽？你們就訂婚了？”
雖然她覺得兩人真的很配，但是這昨天才認識，今天就訂婚了，也太快了吧。
餘平的面色也不怎麽好看，不僅因為感覺自家妹妹被騙走了，還因為餘瑤昨晚居然沒有回鄉下去，更為重要的是餘瑤被卷進了一個案子裏。
“你這傻孩子，昨晚怎麽不到我們這兒來？”王蓮嗔她一眼，甚至在心中覺得小顧不靠譜。
想著都是自家人，王蓮可不覺得有什麽大案子，她問：“你實話告訴嬸子，是不是昨晚那小子犯渾了？所以你們才今天就定了親？”
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小子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胡說什麽呢？”趙明說道，“小顧哪裏是那種人？”
恰恰是小顧這不懂規矩才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是什麽案子，能說嗎？”
餘瑤想著顧卿都已經在鄉下說了，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便按顧卿的說法又說了一遍。
“那鱉孫玩意兒，我早就看他不是個東西了。”
他手一拍，那八仙桌都跟著震了一下，可想趙叔是用了多大的勁兒。
許也是被劉元的操作給驚到了，趙明說起了和劉家的關系，其實兩家也沒有什麽太大。
當年趙明和劉元是一起當兵的室友。
當時兩人在同一個師，但是分屬於兩個不同的團，顧老爺子正是當年趙叔的領導，那時候想要升遷憑的都是實打實的軍功，可偏偏劉元要走歪門邪道，看上了師長家的千金，於是想著法子地湊上前去。
最後在師長外出的情況下和師長千金悄悄地假戲真做了，可沒想到此事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人家能坐上師長的位置，豈是他能夠隨便設計的。
師長給了劉元兩個選擇，要麽和自己女兒結婚，回老家鄉下去種地，錢票不會少，但是別的一概沒有。
要不然他就自己麻利滾蛋，給他辦個轉業，回縣城紡織廠做一名幹事。
餘瑤不知道居然還有這麽一遭，聽上了頭，忍不住猜測，該不會師長其實是考驗他的吧，結果他就直接把師長女兒給拋棄了？
趙明輕笑一聲，滿臉都是嘲諷，“連你一個小姑娘都猜得出來的事情，劉元他偏偏看不明白，不過我看啊，他也可能根本就不是想不明白，他也是在試探師長，他覺得自己已經拿捏住了師長，所以他要想把人拋下，師長兩夫妻一定會為了不讓女兒受委屈而接納他，在他看來，一個女人沒了名節，怎麽也不可能找個比他還好的，可是沒想到當時師長女兒就在門後聽著呢，一家人徹底看穿了他的臉。”
“當初那件事兒在部隊並沒有聲張，很多人都不知道，當時顧首長的夫人和師長夫人是好友，我們家和他們家也走得近，所以才知道這事。”
“那灰頭土臉地轉業回來，對外還說是自己犯了什麽小錯誤，你們都不知道，當初我回來時，他找我訴苦呢，說是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讓他退了他不甘心啊，還讓我有事找他幫忙，我呸！”
“這些年他眼看著我慢慢地比他走得高，沒少搞小動作抹黑我，他當我不知道呢！”
王蓮一臉地吃驚，“還有這種事兒呢，也忒會惡心人了吧。”她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沒說自己也被告知過吳紅在外說她的閑話，這真是惡心到沒邊了。
眼看王蓮也生氣了，趙明情緒平覆下來，又有些後悔舊事重提，可說都說了，只能叮囑幾個小輩不要聲張，他雖然想讓劉元的那些破事都宣揚出去，但是那畜生過去對人家女同志的傷害卻也是實打實的。
“我早知道，這種人總有一天會有人收拾他，還得多虧了三丫頭啊。”
餘瑤扯了扯嘴角，“我也是誤打誤撞。”
“你放心，這事兒有小顧在，肯定能給你記上一功，不管是獎勵錢財還是工作，對你們家而言都是不小的幫助啊。”
聽到他這麽說，眾人的情緒總算好了些。
吃過晚飯，餘平讓餘瑤跟著出去轉轉，一家人知道他們可能有事要談都沒跟著。
天空已經快要黑盡了，樓道裏並沒有燈，餘平就找了鋼鐵廠小學的操場。
“你是咋想的啊，你和小顧還沒有關系，怎麽能去人家家裏住呢。”
餘瑤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理虧，但她也是有苦說不出，當時她腦子糊糊塗塗的，而且那種情況，她要是來鋼鐵廠找自己大哥沒有顧卿的遮掩派出所找到她她又該如何解釋那堆東西的來歷呢？
一想到這種謊言可能還要一個一個地說下去，餘瑤就心累不已。
她甚至想走了一了百了，但是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自己占了人家的身體，怎麽能說走就走了，更何況她已經對這些家人產生了感情，甚至是剛認識不久的大哥大嫂。
於是她沒有多狡辯什麽，只有些怏怏地認了錯，“對不起，大哥，這次是我思慮不周。”
餘平本來還想好好地給她上一課，可看她這樣，哪裏還舍得，嘆息一聲道：“你是大姑娘了，凡事多想想，至少別傷害了自己。”
餘瑤瞥了一眼她家大哥，在月光下，他大哥原本就有些清冷的臉顯得更加悲傷了。
“大哥，當初你娶大嫂的事情是不是跟舅舅有關？”
沒想到她突然轉了話題，餘平有些懵，問道：“什麽，我和你大嫂結婚關你舅舅什麽事？”
“他難道沒有勸你和大嫂結婚為家中減輕負擔嗎？”
餘平面色一變，“你……你怎麽知道，他們又來勸你了？”
又字一出，餘瑤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大哥，二舅舅他們家不是好的，他們不僅勸我呢，還拿劉家來威脅我，你是不是一直以為當初是媽想讓你到城裏來做贅婿的？”
餘平腳步頓在原地，“你的意思是舅舅騙了我。”
“是了……阿瑤，我怎麽那麽傻，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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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 你覺得我大哥和我媽之間的矛盾是因為二舅？”餘瑤還真沒想過這一點。
當初大哥餘平結婚時，原身還是個小丫頭。
那時因為二哥病重，姜麗梅背著小弟還要往城裏醫院跑, 因為擔心顧不上餘瑤就把她放在了村長家裏，所以當初大哥大嫂為什麽結婚, 原身也大多是聽別人說的。
不過當初在醫院，二舅確實也是去過的。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餘瑤有了這種想法之後就想知道顧卿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麽證據。
顧卿：“我是猜測，因為要和你處對象, 我肯定還是查過一些的, 知道當初你二哥住院的事，但從今天嬸子的態度來看, 她應該不會想讓自己兒子去做上門女婿，即便是為了自己另一個兒子的命。”
“而我對趙叔也算了解，我問過他，當初趙甜姐看上大哥, 他確實打過招婿的主意，但是並沒有以提條件的形式提出來，而是直接選擇借錢給嬸子的, 說的是因為大哥和趙甜姐是朋友。”
不用他說, 餘瑤也猜到了這其中發生的事。
當然，是在確定事情是二舅搗鬼的前提來看。t
當初趙叔找姜麗梅估計也是擔心傷害了餘平的自尊心, 因為對方已經感覺到了趙甜的心思，並且他自己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有心動。
但不巧姜玉貴提前看出了兩人之間的感情。
“為了自己的利益, 他自作主張地勸說大哥入贅, 苦口婆心, 還都是以我媽的名義說的。”
根據顧卿的猜測，事情十之八九是這樣的。
“只是他沒想到大哥因此和家中產生了隔閡, 他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顧卿道，“當然我也只是猜測，具體是不是這樣，一會兒你可以問問你大哥大嫂，不是什麽大事，還是應該說清楚。”
餘瑤無比讚同這句話，她就覺得姜麗梅和餘平之間很擰巴，明明兩人互相都關心著對方，但卻搞得跟有仇似的。
經過顧卿這麽一解釋，餘瑤倒是覺得這說法很能說得通。
“好，我晚點回去問問。”
兩人如今關系近了一步，但是走在路上兩人之間還是隔著兩個人的距離，這種親近又刻意隔開的距離讓餘瑤仿佛回到從前中學時期情竇初開的年紀，可真是純情啊。
顧卿發現聊了一會兒之後餘瑤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他也是如此。
只是這條路終究不夠長，把人送到樓下之後，顧卿就沒再上去。
“不上去坐坐嗎？”餘瑤禮貌詢問。
顧卿很想跟著她上去，哪怕是多看她兩眼，但他趁著沒人輕輕拉了一下餘瑤的手，說道：“劉元那邊我還得去一下，明天我來接你去看房子。”
說好的純愛，突然就動上手了，餘瑤感覺自己被燙了一下，她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
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了。
餘瑤上樓時，趙家人正在做飯，見她來了都問起和顧卿的後續。
被幾雙眼睛盯著，餘瑤更不好意思了，但她還是把之前在姜麗梅面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接著說著自己已經和顧卿訂了婚的事。
趙甜驚訝地幾乎跳起來，“什麽？你們就訂婚了？”
雖然她覺得兩人真的很配，但是這昨天才認識，今天就訂婚了，也太快了吧。
餘平的面色也不怎麽好看，不僅因為感覺自家妹妹被騙走了，還因為餘瑤昨晚居然沒有回鄉下去，更為重要的是餘瑤被卷進了一個案子裏。
“你這傻孩子，昨晚怎麽不到我們這兒來？”王蓮嗔她一眼，甚至在心中覺得小顧不靠譜。
想著都是自家人，王蓮可不覺得有什麽大案子，她問：“你實話告訴嬸子，是不是昨晚那小子犯渾了？所以你們才今天就定了親？”
如果真是那樣，那這小子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胡說什麽呢？”趙明說道，“小顧哪裏是那種人？”
恰恰是小顧這不懂規矩才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是什麽案子，能說嗎？”
餘瑤想著顧卿都已經在鄉下說了，應該也沒有太大問題，便按顧卿的說法又說了一遍。
“那鱉孫玩意兒，我早就看他不是個東西了。”
他手一拍，那八仙桌都跟著震了一下，可想趙叔是用了多大的勁兒。
許也是被劉元的操作給驚到了，趙明說起了和劉家的關系，其實兩家也沒有什麽太大。
當年趙明和劉元是一起當兵的室友。
當時兩人在同一個師，但是分屬於兩個不同的團，顧老爺子正是當年趙叔的領導，那時候想要升遷憑的都是實打實的軍功，可偏偏劉元要走歪門邪道，看上了師長家的千金，於是想著法子地湊上前去。
最後在師長外出的情況下和師長千金悄悄地假戲真做了，可沒想到此事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人家能坐上師長的位置，豈是他能夠隨便設計的。
師長給了劉元兩個選擇，要麽和自己女兒結婚，回老家鄉下去種地，錢票不會少，但是別的一概沒有。
要不然他就自己麻利滾蛋，給他辦個轉業，回縣城紡織廠做一名幹事。
餘瑤不知道居然還有這麽一遭，聽上了頭，忍不住猜測，該不會師長其實是考驗他的吧，結果他就直接把師長女兒給拋棄了？
趙明輕笑一聲，滿臉都是嘲諷，“連你一個小姑娘都猜得出來的事情，劉元他偏偏看不明白，不過我看啊，他也可能根本就不是想不明白，他也是在試探師長，他覺得自己已經拿捏住了師長，所以他要想把人拋下，師長兩夫妻一定會為了不讓女兒受委屈而接納他，在他看來，一個女人沒了名節，怎麽也不可能找個比他還好的，可是沒想到當時師長女兒就在門後聽著呢，一家人徹底看穿了他的臉。”
“當初那件事兒在部隊並沒有聲張，很多人都不知道，當時顧首長的夫人和師長夫人是好友，我們家和他們家也走得近，所以才知道這事。”
“那灰頭土臉地轉業回來，對外還說是自己犯了什麽小錯誤，你們都不知道，當初我回來時，他找我訴苦呢，說是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讓他退了他不甘心啊，還讓我有事找他幫忙，我呸！”
“這些年他眼看著我慢慢地比他走得高，沒少搞小動作抹黑我，他當我不知道呢！”
王蓮一臉地吃驚，“還有這種事兒呢，也忒會惡心人了吧。”她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沒說自己也被告知過吳紅在外說她的閑話，這真是惡心到沒邊了。
眼看王蓮也生氣了，趙明情緒平覆下來，又有些後悔舊事重提，可說都說了，只能叮囑幾個小輩不要聲張，他雖然想讓劉元的那些破事都宣揚出去，但是那畜生過去對人家女同志的傷害卻也是實打實的。
“我早知道，這種人總有一天會有人收拾他，還得多虧了三丫頭啊。”
餘瑤扯了扯嘴角，“我也是誤打誤撞。”
“你放心，這事兒有小顧在，肯定能給你記上一功，不管是獎勵錢財還是工作，對你們家而言都是不小的幫助啊。”
聽到他這麽說，眾人的情緒總算好了些。
吃過晚飯，餘平讓餘瑤跟著出去轉轉，一家人知道他們可能有事要談都沒跟著。
天空已經快要黑盡了，樓道裏並沒有燈，餘平就找了鋼鐵廠小學的操場。
“你是咋想的啊，你和小顧還沒有關系，怎麽能去人家家裏住呢。”
餘瑤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理虧，但她也是有苦說不出，當時她腦子糊糊塗塗的，而且那種情況，她要是來鋼鐵廠找自己大哥沒有顧卿的遮掩派出所找到她她又該如何解釋那堆東西的來歷呢？
一想到這種謊言可能還要一個一個地說下去，餘瑤就心累不已。
她甚至想走了一了百了，但是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自己占了人家的身體，怎麽能說走就走了，更何況她已經對這些家人產生了感情，甚至是剛認識不久的大哥大嫂。
於是她沒有多狡辯什麽，只有些怏怏地認了錯，“對不起，大哥，這次是我思慮不周。”
餘平本來還想好好地給她上一課，可看她這樣，哪裏還舍得，嘆息一聲道：“你是大姑娘了，凡事多想想，至少別傷害了自己。”
餘瑤瞥了一眼她家大哥，在月光下，他大哥原本就有些清冷的臉顯得更加悲傷了。
“大哥，當初你娶大嫂的事情是不是跟舅舅有關？”
沒想到她突然轉了話題，餘平有些懵，問道：“什麽，我和你大嫂結婚關你舅舅什麽事？”
“他難道沒有勸你和大嫂結婚為家中減輕負擔嗎？”
餘平面色一變，“你……你怎麽知道，他們又來勸你了？”
又字一出，餘瑤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大哥，二舅舅他們家不是好的，他們不僅勸我呢，還拿劉家來威脅我，你是不是一直以為當初是媽想讓你到城裏來做贅婿的？”
餘平腳步頓在原地，“你的意思是舅舅騙了我。”
“是了……阿瑤，我怎麽那麽傻，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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