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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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再去大青山, 餘瑤沒有像上次一樣避著人，而是找了個地方喬裝打扮了一番，往村裏打聽。
她借尋親之名找人, 人家一聽她找的人住在大青山都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她，可見那傳說把這些老實人都嚇成什麽樣了。
可是餘瑤想要問得詳細些, 這些人卻t又都閉口不言，最後還是她拿了五毛錢找了個看起來很可憐的老太太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老姐姐，你找的人肯定不是在這大青山, 就算從前是, 你現在也不可能找得到了。”
那老太太把錢接過就往褲子裏塞，她褲子裏縫了一個內兜, 看起來十分結實。
“請問這山裏到底是咋了，我記得很清楚，我那親戚就是說大青山啊，這附近還有別的大青山嗎？”
老太太搖搖頭, 摸了摸自己縫錢袋的位置，她才道：“我只跟你說一次，說了我可就不認了, 那上面啊, 有臟東西。”
餘瑤故意露出驚恐表情，“什麽, 不會吧？”
“怎麽不會，早年不是說這山裏有土匪嗎？當年村裏為了評先進, 大家就想立功, 所以民兵隊長就帶人上去過, 後來在一個破廟裏看到了鬼。”
也不知道是為了烘托氣氛，還是怕被別人聽見, 老太太說話壓著嗓子，聽著還真怪滲人的。
“後來村裏有小夥子好奇，上山一趟下來都差點嚇瘋了，病了好幾個月才好，後來民兵隊長都不讓我們提這事情了，你啊，還是快趁天還沒黑回城去吧。”
餘瑤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連忙謝過，匆匆忙忙往村外走了，在路上又碰上了好些人，一直到出了村她這才又找地方換了身裝扮。
如果她感覺得沒錯，剛才出村時，身後應該有人跟著自己，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劉元就會知道此事，所以今晚山上不管有沒有防備她都要上山一趟。
她猜得沒錯，她走了好幾個路口都看到有人在把守，那些人看似是在弄莊稼，但視線卻到處瞥，顯然是在防備著什麽。
餘瑤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趁著看守人撒尿的功夫悄悄地上了山。
走過一次的路，餘瑤走起來也順暢些。
她在山裏的方位感極強，只要是走過一遍的路，她都能憑著一些細節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就算沒走過，她也能以陽光辨別方向。
經過今天下午打聽到的消息，餘瑤幾乎可以肯定，那荒山野嶺四個字很有可能指的就是當時她住過的那個破廟。
劉元能讓這麽多人幫他做事，看來還真是個有本事的。
而且把好東西藏在這兒，又編出那樣的傳說讓這地方變成有名的兇地，餘瑤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燈下黑。
因為不用再刻意尋找，餘瑤很快來到破廟。
破廟四周看起來跟她上次來時看到的相差無幾，只是地上還有她燒過火的痕跡，這說明那些人在她來過之後應該還沒有到這地方來看過，要不然肯定會比現在更加戒備。
想了想，餘瑤把那堆痕跡掩蓋了一下，然後四處查看可以藏寶貝的地方。
其實寶貝藏在這種地方，無非就是兩處，一處房梁，一處地裏。
餘瑤仰頭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隨即果斷往地底下找。
很快，她在破廟已經破爛不堪的竈臺下找到了一個地道，走進去一看，裏面有大大小小十來個箱子。
打開箱子，差點閃瞎餘瑤的眼，黃金、珠寶、大團結，只要拿著這些東西，餘瑤一家都可以吃穿不愁了，這也難怪劉元能讓整個村子的人為他辦事了。
看到最後，餘瑤終於知道劉元真正要藏的東西是什麽了，是一堆紡織廠的賬本。
沒管太多，餘瑤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收進了空間。
而另一邊，顧卿回去之後就開始調查紡織廠那兩個劉陽的父母。
送來的結果在他的預料之中，雖然表面上那一家人看起來沒什麽問題，但是劉元明裏暗裏往廠裏塞了不少的人，用的方式不至於獲罪，但卻都不怎麽體面。
而那吳紅在外面雖然也沒做過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可趾高氣昂、帶頭排擠廠裏的人是常有的事，更令顧卿驚訝的事吳紅的妹妹吳巧和劉元似乎關系十分微妙。
想了想，顧卿還是決定親自再去探一探，那麽咒罵一個小姑娘，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被那麽多金銀財寶給刺激到了，山下又有那麽多人守著，餘瑤已經沒了再在山裏找獵物的心思，她如同來時那樣悄悄下了山。
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她不知道那麽多東西應該怎麽辦。
好東西誰不喜歡呢，不勞而獲誰不喜歡呢？
可是她擁有了那麽一堆東西，以後呢，混吃等死嗎？
這些東西指不定是那劉元從什麽地方貪來的，她心難安啊。
但要讓她拱手將東西都拿出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巨大的前所未有的考驗啊。
餘瑤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而是這些東西要怎麽明目張膽地給出去。
賬本給出去了，那些財物肯定也得有人找。
是的，所以她不能要。
她不要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她可以直接把東西拖到派出所門口去。
不對不對，這麽大的金額，要說那劉元背後沒人餘瑤是不信的，難道要去找彪哥？
他們一群人看到這些東西還能走得動道？
最好得想辦法給劉元致命一擊，讓所有人都沒辦法包庇他。
餘瑤思考著直接講東西貼在大街上的成功可能性，人已經走到劉家旁的老榕樹下。
顧卿一早發現了她，本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麽，沒想到對方直接朝著黃葛樹而來，而後他就見小姑娘三兩下跟猴子一樣躥上了樹。
餘瑤是怎麽也沒想到樹上還能有人，當她意識到時，人已經被捂住了嘴，“別喊，是我。”
聽到聲音，準備拿刀的餘瑤手一頓，試探性地問道：“顧同志。”
顧卿嗯了一聲，這才松開了她。
顯然，這不是個敘舊的好地方。
餘瑤默默地跟在顧卿的身後穿過一條條巷子，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她滿腦子都在想自己應該怎麽狡辯，結果CPU都快燒幹了，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沒過多久，餘瑤跟著顧卿到了一座院子前。
顧卿取了鑰匙打開鎖叫她進去，餘瑤蔫頭巴腦地就進去了，看得顧卿直皺眉。
這姑娘怎麽半點防備心也沒有？
然而餘瑤並不是沒有防備心，而是她覺得顧卿打不過她，相對於擔心顧卿會對她欲行不軌，她更擔心事情該怎麽圓。
今天這事情也給她敲響了一個警鐘，她還是不夠小心，仔細一想不管是她只身闖大青山還是來劉家都不夠小心，尤其是來過一次之後，就更加不把對手放在眼裏，偏偏她還覺得自己謹慎。
好在遇到的人是顧卿，要是遇上不懷好意的人，她就算不會受什麽傷這事情也會敗露，但現在遇上顧卿事情也很難辦啊。
餘瑤沒精打采地擡頭就見顧卿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他問：“想好怎麽狡辯了嗎？”
“……”
這跟白日裏見到的顧同志不太一樣啊。
“進來坐吧。”這院子裏沒有住人，顧卿率先進到屋中打開了燈，這個年代的白熾燈瓦數低，但比鄉下的煤油燈還是亮了不少。
顧卿領著餘瑤坐下，他自己在外面窸窸窣窣一陣，餘瑤只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過了一會兒就見對方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
天氣太熱，即便是入了夜也只是微微消了暑氣，看到西瓜餘瑤吞咽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客氣，和顧卿兩人一言不發地把一盤西瓜給瓜分掉了。
餘瑤懷疑對方是想先禮後兵，給自己一頓斷頭飯。
顧卿可不知道小姑娘亂七八糟的心思，他不過是見對方熱了，又恰好水井裏冰了西瓜，就想著與對方分享。
吃完收拾好，他才開始說正事，“這下可以說了吧，現在你不是應該回村了嗎，你還讓我等你的電報。”
也不知道為什麽，餘瑤在他語氣裏聽到了點委屈，可一看對方那帶著兩分笑容的表情又不太像。
餘瑤咬咬牙，決定把事情告訴對方，至少目前看來面前的這個人人品是沒什麽問題的，正巧她想要解決事情的話本來就需要有人幫忙。
顧卿應該是可以辦到的。
再看他大半夜的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還是孤男寡女的，這說明他是有意維護自己不想把事情鬧大，要知道她爬人家墻頭的事情可大可小，全看他怎麽想，雖然他也爬了t。
從這些來看，說明顧卿其實也不是個多古板的人，那些事情應該是可以跟他說的。
萬般心思在腦子裏略過其實也就一瞬之間。
餘瑤擡起頭來和對方疑惑的眼神對上，她問：“顧同志，你能幫我嗎？”
顧卿等了又等，等來這麽一句話，他心都快化了。
但此刻兩人之間還有許多的問題，他只好強行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悸動，故作嚴肅道：“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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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大青山, 餘瑤沒有像上次一樣避著人，而是找了個地方喬裝打扮了一番，往村裏打聽。
她借尋親之名找人, 人家一聽她找的人住在大青山都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她，可見那傳說把這些老實人都嚇成什麽樣了。
可是餘瑤想要問得詳細些, 這些人卻t又都閉口不言，最後還是她拿了五毛錢找了個看起來很可憐的老太太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老姐姐，你找的人肯定不是在這大青山, 就算從前是, 你現在也不可能找得到了。”
那老太太把錢接過就往褲子裏塞，她褲子裏縫了一個內兜, 看起來十分結實。
“請問這山裏到底是咋了，我記得很清楚，我那親戚就是說大青山啊，這附近還有別的大青山嗎？”
老太太搖搖頭, 摸了摸自己縫錢袋的位置，她才道：“我只跟你說一次，說了我可就不認了, 那上面啊, 有臟東西。”
餘瑤故意露出驚恐表情，“什麽, 不會吧？”
“怎麽不會，早年不是說這山裏有土匪嗎？當年村裏為了評先進, 大家就想立功, 所以民兵隊長就帶人上去過, 後來在一個破廟裏看到了鬼。”
也不知道是為了烘托氣氛，還是怕被別人聽見, 老太太說話壓著嗓子，聽著還真怪滲人的。
“後來村裏有小夥子好奇，上山一趟下來都差點嚇瘋了，病了好幾個月才好，後來民兵隊長都不讓我們提這事情了，你啊，還是快趁天還沒黑回城去吧。”
餘瑤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連忙謝過，匆匆忙忙往村外走了，在路上又碰上了好些人，一直到出了村她這才又找地方換了身裝扮。
如果她感覺得沒錯，剛才出村時，身後應該有人跟著自己，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劉元就會知道此事，所以今晚山上不管有沒有防備她都要上山一趟。
她猜得沒錯，她走了好幾個路口都看到有人在把守，那些人看似是在弄莊稼，但視線卻到處瞥，顯然是在防備著什麽。
餘瑤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趁著看守人撒尿的功夫悄悄地上了山。
走過一次的路，餘瑤走起來也順暢些。
她在山裏的方位感極強，只要是走過一遍的路，她都能憑著一些細節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就算沒走過，她也能以陽光辨別方向。
經過今天下午打聽到的消息，餘瑤幾乎可以肯定，那荒山野嶺四個字很有可能指的就是當時她住過的那個破廟。
劉元能讓這麽多人幫他做事，看來還真是個有本事的。
而且把好東西藏在這兒，又編出那樣的傳說讓這地方變成有名的兇地，餘瑤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燈下黑。
因為不用再刻意尋找，餘瑤很快來到破廟。
破廟四周看起來跟她上次來時看到的相差無幾，只是地上還有她燒過火的痕跡，這說明那些人在她來過之後應該還沒有到這地方來看過，要不然肯定會比現在更加戒備。
想了想，餘瑤把那堆痕跡掩蓋了一下，然後四處查看可以藏寶貝的地方。
其實寶貝藏在這種地方，無非就是兩處，一處房梁，一處地裏。
餘瑤仰頭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隨即果斷往地底下找。
很快，她在破廟已經破爛不堪的竈臺下找到了一個地道，走進去一看，裏面有大大小小十來個箱子。
打開箱子，差點閃瞎餘瑤的眼，黃金、珠寶、大團結，只要拿著這些東西，餘瑤一家都可以吃穿不愁了，這也難怪劉元能讓整個村子的人為他辦事了。
看到最後，餘瑤終於知道劉元真正要藏的東西是什麽了，是一堆紡織廠的賬本。
沒管太多，餘瑤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收進了空間。
而另一邊，顧卿回去之後就開始調查紡織廠那兩個劉陽的父母。
送來的結果在他的預料之中，雖然表面上那一家人看起來沒什麽問題，但是劉元明裏暗裏往廠裏塞了不少的人，用的方式不至於獲罪，但卻都不怎麽體面。
而那吳紅在外面雖然也沒做過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可趾高氣昂、帶頭排擠廠裏的人是常有的事，更令顧卿驚訝的事吳紅的妹妹吳巧和劉元似乎關系十分微妙。
想了想，顧卿還是決定親自再去探一探，那麽咒罵一個小姑娘，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被那麽多金銀財寶給刺激到了，山下又有那麽多人守著，餘瑤已經沒了再在山裏找獵物的心思，她如同來時那樣悄悄下了山。
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她不知道那麽多東西應該怎麽辦。
好東西誰不喜歡呢，不勞而獲誰不喜歡呢？
可是她擁有了那麽一堆東西，以後呢，混吃等死嗎？
這些東西指不定是那劉元從什麽地方貪來的，她心難安啊。
但要讓她拱手將東西都拿出去，對她來說真是一種巨大的前所未有的考驗啊。
餘瑤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而是這些東西要怎麽明目張膽地給出去。
賬本給出去了，那些財物肯定也得有人找。
是的，所以她不能要。
她不要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她可以直接把東西拖到派出所門口去。
不對不對，這麽大的金額，要說那劉元背後沒人餘瑤是不信的，難道要去找彪哥？
他們一群人看到這些東西還能走得動道？
最好得想辦法給劉元致命一擊，讓所有人都沒辦法包庇他。
餘瑤思考著直接講東西貼在大街上的成功可能性，人已經走到劉家旁的老榕樹下。
顧卿一早發現了她，本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麽，沒想到對方直接朝著黃葛樹而來，而後他就見小姑娘三兩下跟猴子一樣躥上了樹。
餘瑤是怎麽也沒想到樹上還能有人，當她意識到時，人已經被捂住了嘴，“別喊，是我。”
聽到聲音，準備拿刀的餘瑤手一頓，試探性地問道：“顧同志。”
顧卿嗯了一聲，這才松開了她。
顯然，這不是個敘舊的好地方。
餘瑤默默地跟在顧卿的身後穿過一條條巷子，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她滿腦子都在想自己應該怎麽狡辯，結果CPU都快燒幹了，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沒過多久，餘瑤跟著顧卿到了一座院子前。
顧卿取了鑰匙打開鎖叫她進去，餘瑤蔫頭巴腦地就進去了，看得顧卿直皺眉。
這姑娘怎麽半點防備心也沒有？
然而餘瑤並不是沒有防備心，而是她覺得顧卿打不過她，相對於擔心顧卿會對她欲行不軌，她更擔心事情該怎麽圓。
今天這事情也給她敲響了一個警鐘，她還是不夠小心，仔細一想不管是她只身闖大青山還是來劉家都不夠小心，尤其是來過一次之後，就更加不把對手放在眼裏，偏偏她還覺得自己謹慎。
好在遇到的人是顧卿，要是遇上不懷好意的人，她就算不會受什麽傷這事情也會敗露，但現在遇上顧卿事情也很難辦啊。
餘瑤沒精打采地擡頭就見顧卿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他問：“想好怎麽狡辯了嗎？”
“……”
這跟白日裏見到的顧同志不太一樣啊。
“進來坐吧。”這院子裏沒有住人，顧卿率先進到屋中打開了燈，這個年代的白熾燈瓦數低，但比鄉下的煤油燈還是亮了不少。
顧卿領著餘瑤坐下，他自己在外面窸窸窣窣一陣，餘瑤只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過了一會兒就見對方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
天氣太熱，即便是入了夜也只是微微消了暑氣，看到西瓜餘瑤吞咽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客氣，和顧卿兩人一言不發地把一盤西瓜給瓜分掉了。
餘瑤懷疑對方是想先禮後兵，給自己一頓斷頭飯。
顧卿可不知道小姑娘亂七八糟的心思，他不過是見對方熱了，又恰好水井裏冰了西瓜，就想著與對方分享。
吃完收拾好，他才開始說正事，“這下可以說了吧，現在你不是應該回村了嗎，你還讓我等你的電報。”
也不知道為什麽，餘瑤在他語氣裏聽到了點委屈，可一看對方那帶著兩分笑容的表情又不太像。
餘瑤咬咬牙，決定把事情告訴對方，至少目前看來面前的這個人人品是沒什麽問題的，正巧她想要解決事情的話本來就需要有人幫忙。
顧卿應該是可以辦到的。
再看他大半夜的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還是孤男寡女的，這說明他是有意維護自己不想把事情鬧大，要知道她爬人家墻頭的事情可大可小，全看他怎麽想，雖然他也爬了t。
從這些來看，說明顧卿其實也不是個多古板的人，那些事情應該是可以跟他說的。
萬般心思在腦子裏略過其實也就一瞬之間。
餘瑤擡起頭來和對方疑惑的眼神對上，她問：“顧同志，你能幫我嗎？”
顧卿等了又等，等來這麽一句話，他心都快化了。
但此刻兩人之間還有許多的問題，他只好強行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悸動，故作嚴肅道：“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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