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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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透生意
“雙雙, 怎麽了？”
“秀姐姐，我的小褲又破了。”被喊作雙雙的小孩小心扯著自己的褲子。
秀姐姐聽著，輕輕嘆了一聲：“沒事，待會兒你換下來, 洗完我給你縫一縫。”
“嗯, ”雙雙點頭，並不覺得這樣不好, 卻還是忍不住開口, “秀姐姐, 我跟你學縫褲子吧。”
“再過兩年, ”秀姐姐揉了揉雙雙的頭，“等你再長大一點，我教你。”
她也是這樣過來的, 等到雙雙長大, 再大一點的孩子逐漸離開，雙雙就要為更小的孩子縫衣服縫褲子。
雙雙現在不懂, 但她遲早有一天會懂, 如果可以的話, 她希望她能懂的晚一些。
雖然就算懂的晚一些，那種窘迫感也會深深埋在她心底。
兩人說著話，門外卻來了人。
屋裏的小孩們高興迎上去：“胡姨, 於姨。”
“阿秀，來, ”於連荷招呼女孩, 等到人走到她跟前後, 打開手裏拎著的袋子，“這是小魚帶回來的東西, 你幫著分一分。”
阿秀看了眼袋子裏的東西，擡頭後立即詢問道：“遇姐姐來了嗎？”
在季遇面前，她也一直都是小孩。
“來了，不過她還有事忙，就先回去了，過兩天還會再來的。”於連荷回說，然後將袋子裏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阿秀難過了一瞬，立即將註意力放在袋子上，看清從裏面拿出來的東西之後，忍不住激動道：“於姨，這是內褲，給我們的內褲嗎？”
“對，”看到阿秀明顯激動的神色，於連荷有些心疼，認真點頭，“數量算好了，一人兩條，你看著，這有大一點和小一點的尺寸，分給不同年齡的孩子。”
“嗯嗯。”阿秀立即點頭，然後幫著分內褲，以及另一個袋子裏的襪子。
福利院的孩子們確實缺這些東西，分到手後一個個都把東西抱在懷裏，特別是之前還在跟阿秀說話的雙雙，更是抱的緊緊的。。
“阿秀，待會兒你帶幾個大孩子，拿鋼筆在褲子上寫上名字，等確認幹了後再洗，以後不要穿錯。”胡翠雲叮囑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幫忙寫，”說著，阿秀想起之前於連荷說的話，擡頭問道，“遇姐姐又送了東西來？”
“她說你們會需要的。”於連荷擡手，輕輕落在阿秀的腦袋上。
同樣的動作，在不久之前阿秀摸了摸雙雙的腦袋，這會兒她的腦袋上落了一只手，她瞬間明白了於連荷的安撫。
阿秀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抱著屬於她的內褲和襪子，高興仰頭：“遇姐姐真好。”
於連荷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彎下腰，抱了抱這個早早懂事的孩子。
另一邊，季遇離開福利院之後也沒有立即回村裏，而是往任青華的布料鋪子走去。
給福利院那些孩子們的襪子和內褲，都是她用任青華給的白棉布，做完背心後剩下的，對她來說可以算是基本沒有花什麽錢。
但她很清楚，福利院的孩子們會需要那些東西。
所以在猶豫著做內褲拿出去賣和送給福利院之間，她選擇了後者。
東西送到，她的心情也輕快許多，她從來沒有什麽大理想，原先是希望能有一份工作，能養活自己，現在則是希望在養活自己的同時，盡量也能給身邊的人帶去好生活。
內褲和襪子不值什麽錢，但對於那些在福利院的孩子們心裏，卻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光是這一點，她做這批內褲和襪子送出去，就足以讓她感到滿足。
三輪車一路到任青華的布料鋪子門口。
“我剛還看到你了，遠遠地就騎過去了，還以為是我眼花，”任青華跟季遇說話，“沒想到還真是你。”
“我去了趟福利院，原本想著多待一會兒，又想著嬸嬸可能要找我，特意過來的。”季遇說道，光看任青華的表情，她就知道對方這段時間的生意不錯。
“我是打算要找你，”任青華笑呵呵道，拉著季遇進鋪子裏，很容易就看到了放在裏頭角落的白棉布，“這些天鋪子裏的生意很不錯，說是賣60件背心，但有的人來買，都一口氣要個4件或者6件，多一點的一口氣要10件都有，賣的可快了。”
背心日常要穿，總得要有兩件換洗的衣服。
早年的時候鎮上有供銷社，偶爾會有成衣送來，數量不多，大家扯布自己做居多。
背心做起來簡單，可大家口袋裏的錢並不多，買了做背心的布料，可能就買不了別的，而大家日常生活，總要有那麽一兩件能穿出去撐門面的衣服。
只能二選一的情況下，很多人肯定是選擇能穿出去的衣服，至於背心，反正是在地裏幹活的時候穿，或者是在家裏穿，壞了也不要緊。
這兩年城裏頭發展快，這個小鎮卻還保持著扯布做衣服的局面，沒有成衣服裝店，自然也沒有這樣大量的背心買賣。
所以許多人常穿的背心確實得要換。
任青華在這時候賣背心，時機剛剛好，一件背心5塊錢，價格不貴，普通人家也願意花這個錢。
每個人總要有2件換洗的背心，稍微有點家底的來個3件4件也正常，而一大家子那麽多人，但t凡有3個人需要買背心，那就能賣出6件背心。
這樣一算，每天的60件背心也就只夠10個人來買。
“這次要600件，”任青華說道，看向季遇，“原先我覺得60件差不多了，但現在看來，每天60件還是少了，你看看，還能不能再想想辦法，每天多做一點？”
季遇聽著，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是我憂心，你也知道，咱們這片地方就這麽大，我每天賣背心，大家都知道我能掙錢，腦子活泛的人不在少數，”任青華說著，壓低聲音，“我原先還是想岔了，以為能賣一兩個月，現在看來還是不太行，這兩天有人打聽這事呢。”
季遇怔了一下：“他們也要找人做？”
“未必是找人做，”任青華沈著臉，“但現在外頭工廠也多，批發市場上東西不少，要找到背心也容易，背心的批發價格也許不會太便宜，但賣5塊錢一件多少有得賺。”
季遇抿唇。
她當然可以加快速度，別說是一天幾十件，一天幾百件都不成問題。
只是她跟任青華說的理由，一直都是她找了人幫忙做，既然是有人在做，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可以適當上漲，但不能太過分。
不過任青華說的也有道理，這背心生意就這一波，要是真被人搶去，她要少賺不少錢。
這麽想著，她給了任青華一個模棱兩可的答覆：“這樣，我去問問，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每天適當多做一會兒，他們也是為了賺錢，要是知道這門生意會被人搶走，應該會答應的。”
“是這個道理，”任青華笑著點頭，“等我們多賣一點，人家真要搶這個生意也搶不走，到時候我再零散地掛一些在鋪子裏，一點點賣就是了。”
季遇點頭，沒有在鋪子裏停留太久，拎著一大摞白棉布放在三輪車上，在上面蓋了兩層編織袋，這才騎著三輪車離開。
她照例又在外頭跑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三輪車上已經沒有了之前帶走的白棉布。
回到東雙村之後，她並不急著做背心，而是先跟胡大嫂子和六嬸說了她在鎮上派出所打聽到的遷戶口的事。
“這些東西都不難，到時候得把柴房落到你的名下，”六嬸說道，看向季遇，“我想法子幫你壓一壓價格。”
胡大嫂子在一旁笑：“小魚，你別看六嬸在你面前總溫溫和和的，早年的時候她可也是脾氣爆的人。”
“我什麽時候脾氣爆了，我那是實事求是，”六嬸認真道，拍著胸脯跟季遇保證，“這事交給我，你放心。”
季遇也忍不住笑起來：“這我當然放心的。”
鎮上。
任青華笑著跟面前的客人聊天，面對客人拐彎抹角的打聽，沒有露出分毫：“就是小生意，我這就是普普通通的布料鋪子，能有多大的生意？”
“外頭那些人的生意才做的大呢，就批發市場，那一個小小的檔口，就壓了好幾千的貨物，那才是大生意。”
“這生意我又沒有占著，人家要是真的打算做，我也沒辦法。”
布料鋪子的生意還算可以，可這條熱鬧的街上也就這麽些鋪子，任青華開布料鋪子，用的是自家的門面，這才省錢，要是租的門面，扣掉房租，可掙不了多少錢。
這樣一來，這個還算可以就不怎麽可以了。
可眼下背心生意肉眼可見的好，自然引得人心動。
哪怕一件就掙個5毛錢，賣出去好幾千件背心，也有千把塊錢的入賬。
光是這幾天，任青華就接觸到了不少明裏暗裏打聽她生意的人，也不是沒有人想要跟她合作，走季遇那條路，可都被她拒絕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任青華對季遇就是信任，這要是換成別人，哪怕是同樣的背心，她都沒有自信賣這麽好。
季遇就不一樣了，合作這段時間，哪怕要做的背心越來越多，她送來的背心還是一如既往好品質，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任青華心甘情願把利潤分給她。
任青華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會有人來搶生意，她只是想著盡快在有人搶生意之前，把這附近的生意做透，至於這之外別的地方的生意，跟她就沒什麽關系了。
她還沒打算離開小鎮，至少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去別處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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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 怎麽了？”
“秀姐姐，我的小褲又破了。”被喊作雙雙的小孩小心扯著自己的褲子。
秀姐姐聽著，輕輕嘆了一聲：“沒事，待會兒你換下來, 洗完我給你縫一縫。”
“嗯, ”雙雙點頭，並不覺得這樣不好, 卻還是忍不住開口, “秀姐姐, 我跟你學縫褲子吧。”
“再過兩年, ”秀姐姐揉了揉雙雙的頭，“等你再長大一點，我教你。”
她也是這樣過來的, 等到雙雙長大, 再大一點的孩子逐漸離開，雙雙就要為更小的孩子縫衣服縫褲子。
雙雙現在不懂, 但她遲早有一天會懂, 如果可以的話, 她希望她能懂的晚一些。
雖然就算懂的晚一些，那種窘迫感也會深深埋在她心底。
兩人說著話，門外卻來了人。
屋裏的小孩們高興迎上去：“胡姨, 於姨。”
“阿秀，來, ”於連荷招呼女孩, 等到人走到她跟前後, 打開手裏拎著的袋子，“這是小魚帶回來的東西, 你幫著分一分。”
阿秀看了眼袋子裏的東西，擡頭後立即詢問道：“遇姐姐來了嗎？”
在季遇面前，她也一直都是小孩。
“來了，不過她還有事忙，就先回去了，過兩天還會再來的。”於連荷回說，然後將袋子裏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阿秀難過了一瞬，立即將註意力放在袋子上，看清從裏面拿出來的東西之後，忍不住激動道：“於姨，這是內褲，給我們的內褲嗎？”
“對，”看到阿秀明顯激動的神色，於連荷有些心疼，認真點頭，“數量算好了，一人兩條，你看著，這有大一點和小一點的尺寸，分給不同年齡的孩子。”
“嗯嗯。”阿秀立即點頭，然後幫著分內褲，以及另一個袋子裏的襪子。
福利院的孩子們確實缺這些東西，分到手後一個個都把東西抱在懷裏，特別是之前還在跟阿秀說話的雙雙，更是抱的緊緊的。。
“阿秀，待會兒你帶幾個大孩子，拿鋼筆在褲子上寫上名字，等確認幹了後再洗，以後不要穿錯。”胡翠雲叮囑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幫忙寫，”說著，阿秀想起之前於連荷說的話，擡頭問道，“遇姐姐又送了東西來？”
“她說你們會需要的。”於連荷擡手，輕輕落在阿秀的腦袋上。
同樣的動作，在不久之前阿秀摸了摸雙雙的腦袋，這會兒她的腦袋上落了一只手，她瞬間明白了於連荷的安撫。
阿秀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抱著屬於她的內褲和襪子，高興仰頭：“遇姐姐真好。”
於連荷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彎下腰，抱了抱這個早早懂事的孩子。
另一邊，季遇離開福利院之後也沒有立即回村裏，而是往任青華的布料鋪子走去。
給福利院那些孩子們的襪子和內褲，都是她用任青華給的白棉布，做完背心後剩下的，對她來說可以算是基本沒有花什麽錢。
但她很清楚，福利院的孩子們會需要那些東西。
所以在猶豫著做內褲拿出去賣和送給福利院之間，她選擇了後者。
東西送到，她的心情也輕快許多，她從來沒有什麽大理想，原先是希望能有一份工作，能養活自己，現在則是希望在養活自己的同時，盡量也能給身邊的人帶去好生活。
內褲和襪子不值什麽錢，但對於那些在福利院的孩子們心裏，卻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光是這一點，她做這批內褲和襪子送出去，就足以讓她感到滿足。
三輪車一路到任青華的布料鋪子門口。
“我剛還看到你了，遠遠地就騎過去了，還以為是我眼花，”任青華跟季遇說話，“沒想到還真是你。”
“我去了趟福利院，原本想著多待一會兒，又想著嬸嬸可能要找我，特意過來的。”季遇說道，光看任青華的表情，她就知道對方這段時間的生意不錯。
“我是打算要找你，”任青華笑呵呵道，拉著季遇進鋪子裏，很容易就看到了放在裏頭角落的白棉布，“這些天鋪子裏的生意很不錯，說是賣60件背心，但有的人來買，都一口氣要個4件或者6件，多一點的一口氣要10件都有，賣的可快了。”
背心日常要穿，總得要有兩件換洗的衣服。
早年的時候鎮上有供銷社，偶爾會有成衣送來，數量不多，大家扯布自己做居多。
背心做起來簡單，可大家口袋裏的錢並不多，買了做背心的布料，可能就買不了別的，而大家日常生活，總要有那麽一兩件能穿出去撐門面的衣服。
只能二選一的情況下，很多人肯定是選擇能穿出去的衣服，至於背心，反正是在地裏幹活的時候穿，或者是在家裏穿，壞了也不要緊。
這兩年城裏頭發展快，這個小鎮卻還保持著扯布做衣服的局面，沒有成衣服裝店，自然也沒有這樣大量的背心買賣。
所以許多人常穿的背心確實得要換。
任青華在這時候賣背心，時機剛剛好，一件背心5塊錢，價格不貴，普通人家也願意花這個錢。
每個人總要有2件換洗的背心，稍微有點家底的來個3件4件也正常，而一大家子那麽多人，但t凡有3個人需要買背心，那就能賣出6件背心。
這樣一算，每天的60件背心也就只夠10個人來買。
“這次要600件，”任青華說道，看向季遇，“原先我覺得60件差不多了，但現在看來，每天60件還是少了，你看看，還能不能再想想辦法，每天多做一點？”
季遇聽著，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是我憂心，你也知道，咱們這片地方就這麽大，我每天賣背心，大家都知道我能掙錢，腦子活泛的人不在少數，”任青華說著，壓低聲音，“我原先還是想岔了，以為能賣一兩個月，現在看來還是不太行，這兩天有人打聽這事呢。”
季遇怔了一下：“他們也要找人做？”
“未必是找人做，”任青華沈著臉，“但現在外頭工廠也多，批發市場上東西不少，要找到背心也容易，背心的批發價格也許不會太便宜，但賣5塊錢一件多少有得賺。”
季遇抿唇。
她當然可以加快速度，別說是一天幾十件，一天幾百件都不成問題。
只是她跟任青華說的理由，一直都是她找了人幫忙做，既然是有人在做，個人的能力終究有限，可以適當上漲，但不能太過分。
不過任青華說的也有道理，這背心生意就這一波，要是真被人搶去，她要少賺不少錢。
這麽想著，她給了任青華一個模棱兩可的答覆：“這樣，我去問問，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每天適當多做一會兒，他們也是為了賺錢，要是知道這門生意會被人搶走，應該會答應的。”
“是這個道理，”任青華笑著點頭，“等我們多賣一點，人家真要搶這個生意也搶不走，到時候我再零散地掛一些在鋪子裏，一點點賣就是了。”
季遇點頭，沒有在鋪子裏停留太久，拎著一大摞白棉布放在三輪車上，在上面蓋了兩層編織袋，這才騎著三輪車離開。
她照例又在外頭跑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三輪車上已經沒有了之前帶走的白棉布。
回到東雙村之後，她並不急著做背心，而是先跟胡大嫂子和六嬸說了她在鎮上派出所打聽到的遷戶口的事。
“這些東西都不難，到時候得把柴房落到你的名下，”六嬸說道，看向季遇，“我想法子幫你壓一壓價格。”
胡大嫂子在一旁笑：“小魚，你別看六嬸在你面前總溫溫和和的，早年的時候她可也是脾氣爆的人。”
“我什麽時候脾氣爆了，我那是實事求是，”六嬸認真道，拍著胸脯跟季遇保證，“這事交給我，你放心。”
季遇也忍不住笑起來：“這我當然放心的。”
鎮上。
任青華笑著跟面前的客人聊天，面對客人拐彎抹角的打聽，沒有露出分毫：“就是小生意，我這就是普普通通的布料鋪子，能有多大的生意？”
“外頭那些人的生意才做的大呢，就批發市場，那一個小小的檔口，就壓了好幾千的貨物，那才是大生意。”
“這生意我又沒有占著，人家要是真的打算做，我也沒辦法。”
布料鋪子的生意還算可以，可這條熱鬧的街上也就這麽些鋪子，任青華開布料鋪子，用的是自家的門面，這才省錢，要是租的門面，扣掉房租，可掙不了多少錢。
這樣一來，這個還算可以就不怎麽可以了。
可眼下背心生意肉眼可見的好，自然引得人心動。
哪怕一件就掙個5毛錢，賣出去好幾千件背心，也有千把塊錢的入賬。
光是這幾天，任青華就接觸到了不少明裏暗裏打聽她生意的人，也不是沒有人想要跟她合作，走季遇那條路，可都被她拒絕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任青華對季遇就是信任，這要是換成別人，哪怕是同樣的背心，她都沒有自信賣這麽好。
季遇就不一樣了，合作這段時間，哪怕要做的背心越來越多，她送來的背心還是一如既往好品質，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任青華心甘情願把利潤分給她。
任青華也不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會有人來搶生意，她只是想著盡快在有人搶生意之前，把這附近的生意做透，至於這之外別的地方的生意，跟她就沒什麽關系了。
她還沒打算離開小鎮，至少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去別處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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