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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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坐在墓邊，我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雙棺墓，上面的是誰？為什麽鳳儀要埋在下面？正常人是不會把墓建成這個樣子的，所謂一穴不容二主。
見我沈默著，潤生不知所措起來，“安，安可，現在該怎麽辦？”
我沈了一口氣，抓住潤生的肩膀說，“潤生，是不是為了鳳儀，你什麽都敢做？”
潤生重重地點點頭，然後一臉困惑地看著我。
我舔舔發幹的嘴唇，“挖墳開棺！”
盜墓和挖墳開棺不一樣，盜墓是從另一個地方進入墓室裏盜取財物而已，但是挖墳開棺卻是破壞了墳墓的原樣，並讓安息者重見天日。
“為了把事情鬧清楚，我想看看這個墓的主人到底是誰，會不會和你第一次見到鳳儀的情況一樣。或許會遭遇異樣，潤生你願意嗎？”
潤生握緊拳頭，“再詭異的事情我都遇見了，我還怕什麽，我聽你的。”
畢竟是年代久遠的墳墓，經過我和潤生的努力終於拗開了一個缺口，順著這個缺口，我們開始挖掘起來。待我們滿頭大汗時，終於碰觸到一個硬物，估計是棺材。
手上加快了動作，不一會整個棺蓋就出現在視線中。
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棺蓋上面一對描金鳳凰，左為鳳，右為凰。黑色發亮的油漆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刺眼，可是發出的卻是陰冷的氣息。
“潤生，我們一起來撬開棺蓋，估計比較費勁。”
“一！”數著數為自己鼓勁。
砰的一聲，棺蓋被我們掀開了，沒有預想中的阻力，好像棺蓋根本沒有釘住一樣。
我和潤生同時往裏一看，空空如也，只有明黃的絲綢墊底。
為什麽沒有屍骨？什麽都沒有？我一下就懵了，“潤生，這個是怎麽回。。。”
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味道熟悉的風將我卷倒在地，一不小心就滾進了空空的棺材裏，緊接著一聲巨大的聲響後，我的世界一片漆黑。
什麽聲音也沒有，一點光亮也沒有，棺蓋和棺材之間沒有一絲縫隙，我被困住了，困在了棺材裏。
以前看電視，明星們扮演死去的人要躺在棺材裏時，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害怕過。什麽都可以親自體會，可是有些事卻不能隨意體會，付出的可能是命的代價。
外面的董潤生估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可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一片安靜，可以說是死寂。
後來我才知道董潤生當時都嚇傻了，站在墳墓邊不停的叫著我，還用鏟子使勁撬著棺蓋，可是怎麽也撬不開。最後他嚇得又從荒宅跑回了飛來古鎮。
此刻的我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樣一個地方躺著也起不了身，我全身都不自然。雖然聽不到外面任何聲音，我還是大聲吼著救命，吼到沒有力氣，我才閉上眼保存體力，希望董潤生能夠找到人來救我。
原來等待是如此磨人的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眼皮開始往下搭，呼吸也開始緊促，氧氣不夠了，難道我真的要悶死在這裏嗎？
也挺好，還有這樣上好的棺材作為死後容身之地。
好累，我好想睡覺，我就小睡一會。。。。。
迷迷糊糊中，聽到周圍有人聲，我無力的睜開眼。此時的我正躺在地上，我面前圍了幾個人，中間那個中年男人身著藍色絲綢長衫，他旁邊站著一位身著碎花旗袍的女人，身材極好，再看她的臉白裏透紅，柳葉彎眉，她長的好像鳳儀，鳳儀！她根本就是鳳儀。
我一下來了精神，從地上坐起來，盯著鳳儀看。
“看什麽看，你這個小乞丐！”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對我一吼，看樣子像是個跟班。
小乞丐？誰？我？
鳳儀對著身旁的男人一笑，“老爺，我看她挺可憐的，您也剛接我到家裏，我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人，行嗎？”
男人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當然行，你想買她嗎？”
鳳儀點點頭
。
“等等，我又沒有說要賣我自己，你們說買就買啊！”這真是沒有人權的社會。
“你吼什麽吼，你自己不是寫了賣身葬父嗎？”跟班指了指我的身旁。
媽呀！真是雷人的橋段啊！我身旁躺著草席裹著的屍體，還有個牌子寫著‘賣身葬父’。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了這個地方，這個時代，但是能進一步接近鳳儀也算值得。
把情況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我立刻做出弱小哀傷的樣子拉了拉鳳儀的裙角，“求求你買了我吧，做丫頭作仆人我都願意。”
“不準拉我們五姨太，把臟手拿開。”跟班說著就把我的手打開。
五姨太！這麽年輕就嫁人了，還是別人的小妾！
“德順，不礙事，我看到她就覺得很親近。你叫什麽名字？”鳳儀蹲下身理了理我的頭發。
“我叫王可。大王的王，可愛的可。”
“好特別的名字，你願意跟著我嗎？”
“願意！”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估計是一個賣身葬父的小姑娘，在這裏等人來買她的時候暈倒或是餓死還是怎麽的，我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我心裏默默祈禱‘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你安息吧，我會幫你葬了你的父親。’
跟著鳳儀進入了趙氏大宅，跟班在前面邊跑邊報，“老爺和五姨太回來了，老爺和五姨太回來了。”
三個女人領著一群仆人都站在前廳恭恭敬敬地等著，為首的女人妝容精致，發髻高高梳起，一根鳳釵插進發髻，雙眼炯炯有神，緊閉的雙唇，嘴角微微翹起。她的左右兩旁各有一位女人，左邊那個畫著妖嬈的妝，笑容透著股媚氣，身上穿著凸顯身段的旗袍；右邊那位稍微要沈靜一些，有些溫婉。
“妹妹你終於來了。”為首的女人急忙的走了過來拉住鳳儀的手，眼神裏充滿了憐愛。
“姐姐，我好想你啊。”鳳儀的煙圈濕潤了。
“傻丫頭，別哭，讓姐姐看看，都瘦了，幸好老爺把你接了回來，以後在這裏你要好好享福了。”
那個女人摸了摸鳳儀的臉才轉過身，對著男人稍微行了個禮，“老爺舟車勞累了，待會讓廚房提早開飯，你好早點休息。”
“恩，也好。”
“哎呀，老爺，想死人家了，你終於回來了。”妖嬈女挽住男人的手臂，轉頭對著鳳儀露出笑容，“鳳儀妹妹，以後大家都是姐妹了，都要好好此後老爺，我是三姐陸曼兒。”
“對呀，鳳儀，來，我還沒有給你介紹以後你的姐妹。”男人擺脫包雲月的手徑直走到鳳儀身旁，輕輕摟住鳳儀的腰。這一寵溺的動作換來了另外三個女人嫉妒的眼神。“那是三姨太陸曼兒，而這個是四姨太包雲月，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
鳳儀和包雲月相□□了點頭。
“好了，大家都休息吧。鳳凰，你給你妹妹安排到南邊的院子吧，她身子弱應該多曬點太陽。”
鳳凰！難道是那個尹鳳凰！墓碑上的名字。
“不容老爺你吩咐，我會好好安排鳳儀的。”
我跟著鳳儀被安排到了宅子南邊的小院，陽光充足，院裏的花草也長的極好。
“姐姐，我。。。”鳳儀低了頭不再說下去。
“你不用歉疚，趙夢奇娶了你，我們姐妹就能在一起了，姐姐一定好好照顧你。”尹鳳凰拉著鳳儀的手嘆著氣，“手還是那麽涼，這樣不照顧自己，我會心痛的。”
鳳儀抽出手，“姐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你今天就先休息吧。對了，這個女孩是新買的丫頭嗎？”尹鳳凰看了我一眼。
“恩，我想宅子裏的人都太覆雜了，從外面帶一個來會簡單一點，跟我貼心一點。”
“也好。”尹鳳凰終於正眼看我，“以後你要好好照顧我妹妹，我也不會虧待你。”
“是的，夫人。”
就我們兩人的時候，鳳儀把我拉過來坐下，“我看你第一眼覺得跟你好親近，可能是因為我們有著同樣的遭遇吧。對了，那個是我的姐姐叫尹鳳凰，是老爺的正房，我叫尹鳳儀。我們姐妹都嫁給同一個人了，奇怪吧？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以後你就跟著我了，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我乖巧地點頭。鳳儀真是單純，對一個買的小丫鬟就這麽坦白。而且，我並不奇怪，舊時代姐妹嫁給同一個男人，很正常，封建社會嘛。
我便做起了鳳儀的丫鬟，雖然是下人，可是這趙老爺很寵鳳儀，再加上鳳儀是大老婆的妹妹，所以我這個下人也沒受什麽欺負。
由於鳳儀身體不好，趙老爺也沒有碰過鳳儀，讓她好好養著身體。鳳儀睡在裏屋，我睡在外屋，睡夢中的鳳儀喜歡說夢話，多是想念父母的話語。
而每天晚上都有人影在窗外晃動，停留至大半夜才離開，起先我是很謹慎，後來發現人影並未有任何動作，我才放心睡下。
估計是趙老爺嘴裏說著不碰鳳儀，可是一到晚上心裏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
哎！思念這東西，無聲又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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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墓邊，我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雙棺墓，上面的是誰？為什麽鳳儀要埋在下面？正常人是不會把墓建成這個樣子的，所謂一穴不容二主。
見我沈默著，潤生不知所措起來，“安，安可，現在該怎麽辦？”
我沈了一口氣，抓住潤生的肩膀說，“潤生，是不是為了鳳儀，你什麽都敢做？”
潤生重重地點點頭，然後一臉困惑地看著我。
我舔舔發幹的嘴唇，“挖墳開棺！”
盜墓和挖墳開棺不一樣，盜墓是從另一個地方進入墓室裏盜取財物而已，但是挖墳開棺卻是破壞了墳墓的原樣，並讓安息者重見天日。
“為了把事情鬧清楚，我想看看這個墓的主人到底是誰，會不會和你第一次見到鳳儀的情況一樣。或許會遭遇異樣，潤生你願意嗎？”
潤生握緊拳頭，“再詭異的事情我都遇見了，我還怕什麽，我聽你的。”
畢竟是年代久遠的墳墓，經過我和潤生的努力終於拗開了一個缺口，順著這個缺口，我們開始挖掘起來。待我們滿頭大汗時，終於碰觸到一個硬物，估計是棺材。
手上加快了動作，不一會整個棺蓋就出現在視線中。
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棺蓋上面一對描金鳳凰，左為鳳，右為凰。黑色發亮的油漆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刺眼，可是發出的卻是陰冷的氣息。
“潤生，我們一起來撬開棺蓋，估計比較費勁。”
“一！”數著數為自己鼓勁。
砰的一聲，棺蓋被我們掀開了，沒有預想中的阻力，好像棺蓋根本沒有釘住一樣。
我和潤生同時往裏一看，空空如也，只有明黃的絲綢墊底。
為什麽沒有屍骨？什麽都沒有？我一下就懵了，“潤生，這個是怎麽回。。。”
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味道熟悉的風將我卷倒在地，一不小心就滾進了空空的棺材裏，緊接著一聲巨大的聲響後，我的世界一片漆黑。
什麽聲音也沒有，一點光亮也沒有，棺蓋和棺材之間沒有一絲縫隙，我被困住了，困在了棺材裏。
以前看電視，明星們扮演死去的人要躺在棺材裏時，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害怕過。什麽都可以親自體會，可是有些事卻不能隨意體會，付出的可能是命的代價。
外面的董潤生估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可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一片安靜，可以說是死寂。
後來我才知道董潤生當時都嚇傻了，站在墳墓邊不停的叫著我，還用鏟子使勁撬著棺蓋，可是怎麽也撬不開。最後他嚇得又從荒宅跑回了飛來古鎮。
此刻的我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樣一個地方躺著也起不了身，我全身都不自然。雖然聽不到外面任何聲音，我還是大聲吼著救命，吼到沒有力氣，我才閉上眼保存體力，希望董潤生能夠找到人來救我。
原來等待是如此磨人的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眼皮開始往下搭，呼吸也開始緊促，氧氣不夠了，難道我真的要悶死在這裏嗎？
也挺好，還有這樣上好的棺材作為死後容身之地。
好累，我好想睡覺，我就小睡一會。。。。。
迷迷糊糊中，聽到周圍有人聲，我無力的睜開眼。此時的我正躺在地上，我面前圍了幾個人，中間那個中年男人身著藍色絲綢長衫，他旁邊站著一位身著碎花旗袍的女人，身材極好，再看她的臉白裏透紅，柳葉彎眉，她長的好像鳳儀，鳳儀！她根本就是鳳儀。
我一下來了精神，從地上坐起來，盯著鳳儀看。
“看什麽看，你這個小乞丐！”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對我一吼，看樣子像是個跟班。
小乞丐？誰？我？
鳳儀對著身旁的男人一笑，“老爺，我看她挺可憐的，您也剛接我到家裏，我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人，行嗎？”
男人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當然行，你想買她嗎？”
鳳儀點點頭
。
“等等，我又沒有說要賣我自己，你們說買就買啊！”這真是沒有人權的社會。
“你吼什麽吼，你自己不是寫了賣身葬父嗎？”跟班指了指我的身旁。
媽呀！真是雷人的橋段啊！我身旁躺著草席裹著的屍體，還有個牌子寫著‘賣身葬父’。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了這個地方，這個時代，但是能進一步接近鳳儀也算值得。
把情況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我立刻做出弱小哀傷的樣子拉了拉鳳儀的裙角，“求求你買了我吧，做丫頭作仆人我都願意。”
“不準拉我們五姨太，把臟手拿開。”跟班說著就把我的手打開。
五姨太！這麽年輕就嫁人了，還是別人的小妾！
“德順，不礙事，我看到她就覺得很親近。你叫什麽名字？”鳳儀蹲下身理了理我的頭發。
“我叫王可。大王的王，可愛的可。”
“好特別的名字，你願意跟著我嗎？”
“願意！”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估計是一個賣身葬父的小姑娘，在這裏等人來買她的時候暈倒或是餓死還是怎麽的，我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我心裏默默祈禱‘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你安息吧，我會幫你葬了你的父親。’
跟著鳳儀進入了趙氏大宅，跟班在前面邊跑邊報，“老爺和五姨太回來了，老爺和五姨太回來了。”
三個女人領著一群仆人都站在前廳恭恭敬敬地等著，為首的女人妝容精致，發髻高高梳起，一根鳳釵插進發髻，雙眼炯炯有神，緊閉的雙唇，嘴角微微翹起。她的左右兩旁各有一位女人，左邊那個畫著妖嬈的妝，笑容透著股媚氣，身上穿著凸顯身段的旗袍；右邊那位稍微要沈靜一些，有些溫婉。
“妹妹你終於來了。”為首的女人急忙的走了過來拉住鳳儀的手，眼神裏充滿了憐愛。
“姐姐，我好想你啊。”鳳儀的煙圈濕潤了。
“傻丫頭，別哭，讓姐姐看看，都瘦了，幸好老爺把你接了回來，以後在這裏你要好好享福了。”
那個女人摸了摸鳳儀的臉才轉過身，對著男人稍微行了個禮，“老爺舟車勞累了，待會讓廚房提早開飯，你好早點休息。”
“恩，也好。”
“哎呀，老爺，想死人家了，你終於回來了。”妖嬈女挽住男人的手臂，轉頭對著鳳儀露出笑容，“鳳儀妹妹，以後大家都是姐妹了，都要好好此後老爺，我是三姐陸曼兒。”
“對呀，鳳儀，來，我還沒有給你介紹以後你的姐妹。”男人擺脫包雲月的手徑直走到鳳儀身旁，輕輕摟住鳳儀的腰。這一寵溺的動作換來了另外三個女人嫉妒的眼神。“那是三姨太陸曼兒，而這個是四姨太包雲月，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
鳳儀和包雲月相□□了點頭。
“好了，大家都休息吧。鳳凰，你給你妹妹安排到南邊的院子吧，她身子弱應該多曬點太陽。”
鳳凰！難道是那個尹鳳凰！墓碑上的名字。
“不容老爺你吩咐，我會好好安排鳳儀的。”
我跟著鳳儀被安排到了宅子南邊的小院，陽光充足，院裏的花草也長的極好。
“姐姐，我。。。”鳳儀低了頭不再說下去。
“你不用歉疚，趙夢奇娶了你，我們姐妹就能在一起了，姐姐一定好好照顧你。”尹鳳凰拉著鳳儀的手嘆著氣，“手還是那麽涼，這樣不照顧自己，我會心痛的。”
鳳儀抽出手，“姐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你今天就先休息吧。對了，這個女孩是新買的丫頭嗎？”尹鳳凰看了我一眼。
“恩，我想宅子裏的人都太覆雜了，從外面帶一個來會簡單一點，跟我貼心一點。”
“也好。”尹鳳凰終於正眼看我，“以後你要好好照顧我妹妹，我也不會虧待你。”
“是的，夫人。”
就我們兩人的時候，鳳儀把我拉過來坐下，“我看你第一眼覺得跟你好親近，可能是因為我們有著同樣的遭遇吧。對了，那個是我的姐姐叫尹鳳凰，是老爺的正房，我叫尹鳳儀。我們姐妹都嫁給同一個人了，奇怪吧？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以後你就跟著我了，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我乖巧地點頭。鳳儀真是單純，對一個買的小丫鬟就這麽坦白。而且，我並不奇怪，舊時代姐妹嫁給同一個男人，很正常，封建社會嘛。
我便做起了鳳儀的丫鬟，雖然是下人，可是這趙老爺很寵鳳儀，再加上鳳儀是大老婆的妹妹，所以我這個下人也沒受什麽欺負。
由於鳳儀身體不好，趙老爺也沒有碰過鳳儀，讓她好好養著身體。鳳儀睡在裏屋，我睡在外屋，睡夢中的鳳儀喜歡說夢話，多是想念父母的話語。
而每天晚上都有人影在窗外晃動，停留至大半夜才離開，起先我是很謹慎，後來發現人影並未有任何動作，我才放心睡下。
估計是趙老爺嘴裏說著不碰鳳儀，可是一到晚上心裏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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