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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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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婚(4)

祁時安堅.挺有力的膝蓋抵著分開她的雙腿, 一寸寸向上,公主的裙擺懸著被攏到一處,隱隱可見纖細高挑的雪白長腿。

陸月菱唇邊嗚咽, 擡手便想扇他巴掌, 手臂卻被他按過著舉過頭頂。

“別喘。”男人啞聲道。

“嘖嘖”的暧昧水聲蓋過此起彼伏的心跳聲,他吻的兇狠, 專橫,不許她躲。

隱隱的浪潮在身體裏鼓動,喧囂,酥酥麻麻的感覺席卷全身, 令她身子無力的軟下去, 肆意任君采.擷。

數不清過了多久,陸月菱手臂勾著他的脖領借力, 找準機會,擡著膝蓋頂在他脆弱的地方。

男人低低悶哼一聲, 驟然松手, 彎下身子不住喘.息著。

陸月菱得以脫身,她拿過桌上不再滾燙的茶,對唇飲了下去。

不知怎的, 她渴得很。

祁時安身形晃了晃,額頭上浮著一層薄汗, 呼吸濃重道:“阿菱可解氣了?”

陸月菱擡手抹了抹唇,美眸猶嫌不夠:“大人當年裝得光風霽月,卻不想也是個趁人之危的無.恥之徒!”

祁時安心跳漸漸平穩, 並不在意她的謾罵:“你說什麽, 我都認。”

他頓了頓,繼續道:“只是我不能看你深陷泥潭, 走入窮巷卻不回頭。”

陸月菱擡眸凝他,唇邊嬌音帶著諷刺:“

少卿大人案子斷得多了怕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這裏不是大理寺,我也不是有口難言的苦主,不需要大人在這充當誰的救世主。”

她不再與他廢話,擡步朝門口,冷冷道:“大人管好自己,莫要再插手本宮的家事!”

“晚了。”

祁時安及時攥著她的手臂,聲音不大,卻堅定有力。

陸月菱轉身,卻對上男人泛紅的眼尾。

他喉結滑動,神色虔誠,甚至,她在那雙漆黑諱莫的眸裏偏見了幾分落寞。

這遲來的深情,又在做給誰看?

陸月菱美眸冷然:“祁大人這樣拉著本宮,莫不不是忘了家中還有一位夫人?”

時過境遷,她早已不是曾經只知道追在他後邊倔強,執著,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小公主。

她是昭景公主,亦是有夫之婦。

祁時安定定看著她,終於願意提及當年之事,“是我不好,即便身負救命之恩,我也該好好安置她,不應按她爹臨終所托娶她為妻。我也以為你與駙馬是真心相愛,他是真心待你。阿菱,我愧對你當年的喜歡,我後悔了。”

“沒有誰會在原地一直等誰。”

陸月菱黛眉微揚,聲音冷靜決絕,“我從未後悔過。”

她擡手甩開的他的桎梏,不再看他,離門而去。

徒留男人垂眸,怔然站在原地,良久良久。

出去後,陸月菱鉆入自家馬車,擡手拿起淺口白瓷茶盞子,猛飲兩口。

氣場撐到剛剛,她已然撐不住,生怕他看出來才匆匆離開。

對上祁時安,說不出別的,她總是心慌的很。

即便她們之間已經隔了兩年的歲月。

她總以為兩年時間很長很遠,她們不會再見。

一介寒門狀元郎,靠著寒窗苦讀得以出頭,想尚聖人嫡出的公主不過是天方夜譚。

可她卻沒想到,不再見面的日子,他漸漸崛起,憑借著出色的政績,手腕,成了四品大員,天子近臣,教他足以可與自己比肩。

馬車緩緩行駛,那股心慌感漸漸散去。

陸月菱安慰自己,那人日日在大理寺,經手的案子不是窮兇極惡的死刑犯就是官犯,一身諱莫殺伐之氣,她招架不住也正常。

一旁盼煙看著自家殿下的反應,淩亂的衣擺,嫣紅的唇瓣,和那不t易察覺微微敞開的衣領,猜出了幾分。

想起駙馬那惡心的嘴臉,她是真覺得祁大人更好一些。

殿下當年那些離經叛道的事兒盼煙都有參與,她知道殿下曾經是很喜歡很喜歡祁大人的。

她忍不住勸道:“殿下,奴婢聽聞少卿大人娶妻後一直分房別住,不曾走過越矩。既然當年之事他也是沒有辦法,殿下也曾心悅於他,何不與駙馬和離再嫁,成全了他的癡心。”

陸月菱聽得這話,擦唇的帕子抖了抖,咳了兩聲,“他想得美。”

相反,祁時安要動駙馬,她反倒是要幫助那柳素雲的表哥。

左右她現在心裏早已沒了駙馬,他再納多少個妾她都不在意,她需要用這份名存實亡的婚事替自己擋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盼煙在一旁看得真真的,殿下若是真的放下了,和離了再嫁給別人也好,這上京世家權貴子弟那麽多,殿下看都不看一眼……

唉。

她不忍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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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黃色的鎏金鑾駕浩浩蕩蕩停在山門外,嘉元帝與蕭後身著帝後吉服步步登階以示虔誠。

太子陸執,陸月菱,陸瑤等幾個成年的皇子公主緊隨其後,餘下眾皇室宗親的隊伍長而看不見盡頭。

禁軍和大理寺的人也跟了上去,保衛帝後鑾駕的安全。

儀式漫長而繁瑣,太子念完祝禱唱文後便出去透氣。

他鳳眸微斂,微微掃視著四周。

不見沈靈書的身影。

約定的期限已到,她還是沒想明白?

聖駕會在午後回鑾,她若是想退婚,一會兒儀式結束後去求父皇是最佳的時機,現在便應該出現在殿外等著。

可是她沒有。

很好,太子抿唇,眼底浮現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喚來淩霄,沈聲吩咐下去。

淩霄聽得太子說的話,身形一滯,矯健的身影還是朝階下而去。

窗外依偎道倩影,神色懨懨,神情哀愁。

沈靈書轉頭看向一旁,更漏落在了午時。

她心中惴惴不安,這段日子她一直在想,無非是左右兩個分叉口——

答應陸執,亦或是不答應他。

她不想答應,卻又害怕他瘋起來的下場她承受不住。

心裏如同煎在油鍋上,遲遲不放油,百般不適,千般焦慮。

偏偏曹瀾那邊也沒有動靜,仿佛聽不見她的威脅一樣,讓她左右為難,遲遲邁不出那一步。

這決定或許一步錯,步步錯。

不多時,門外采茵捧著餐盒冒雨跑回來。

她一進屋顧不得拍去落雨,神色焦急道:“姑娘,小侯爺出事了。”

沈靈書被她動作嚇得一激靈,美眸慌亂,顫聲問道:“他、他怎麽了?”

采茵把方才從姑子們那聽到的閑話一一道出:“奴婢剛剛取東西回來聽見傳言說小侯爺出門從臺階上摔滑下去,磕碰了臉,下巴劃出一個血洞,聖人已經指派太醫過去了,曹家也在趕來的路上!”

“什麽?!”沈靈書美眸閃爍,臉色一瞬變得慘白。

曹瀾在佛寺這些天都相安無事,何況還有侯府的家丁跟著,怎麽就會看不見臺階失神摔了下去。

是陸執,一定是他!

曹瀾當年乃新科探花,松冽如玉,翩翩君子。除去他本身的能力和侯府的背景,亦是證明他有幾分容色在身上的。

如今因她磕破了臉,破了油皮。

他曾看重的臉面,就這麽輕易的被毀了。

沈靈書又驚又怕,攥緊了手,身子撐不住般踉蹌了兩步,采茵急忙快步扶著,她急道:“姑娘別多想,萬一是小侯爺自己不小心。”

“不……”沈靈書美眸瑩瑩,眼尾漸漸泛起了濕紅,唇邊呢喃:“一定是陸執做的,除了他別人沒這個本事動侯府嫡子。”

是陸執給她的警告,懲罰她不聽話。

何況這還只是個開始,若她不照著他說的做,不知道他下次又會對曹瀾做些什麽,亦或是她身邊的人……

沈靈書身子虛弱的晃了晃,語氣夾雜著哭音:“梳洗一下,扶我去面聖吧。”

簡單的梳洗後,精致的妝粉仍舊掩飾不住小姑娘蒼白的臉色。

采茵擔憂道:“姑娘,要不奴婢再為您描一遍眉?”

沈靈書搖頭,怎麽躲也躲不過的事還不如勇敢直面它。

雨絲淅淅瀝瀝,聖駕被耽誤在這,還未啟程。

沈靈書一路行過去,遠遠的便瞧見淩霄立在廊下“候著”。

與其說候著倒不如說等她。

經過淩霄身邊時,他低聲道:“聖人還要一刻鐘才回來,殿下在裏邊等著沈姑娘。”

聽得此言,沈靈書身形踉蹌,腳步不穩。

門虛掩著,鞋履摩擦地面的聲音很清淺,可高位上的男人還是一瞬轉過身來。

沈靈書警惕地看向四周,確認好無人後才咬著牙,低聲道:“是你動的曹瀾,是不是?”

陸執朝她走過,大掌熟稔的落在她的細腰上捏了一把,唇邊掛著諷笑:“裊裊這般維護他?”

沈靈書扭動著身子向退後幾步,可被他手臂稍一帶便撞入他懷中。

男人動作生猛有力,迫使她只能仰起頭看他。

沈靈書眼角掛著淚花,癟起了唇瓣。

他耐著性子問道:“所以裊裊,你到底想清楚沒有?”

見小姑娘不語,他音色平靜,卻帶著威脅:“今日陰雨連綿,城外堤壩多有坍塌,曹瀾的父親長亭侯在工部任職侍郎,孤昨夜看過他經手的工圖,漏洞百出。一旦堤壩坍塌,洩洪千裏,那麽長亭侯府……”

話音落地後,他隱隱逼問:“父皇就要來了,裊裊到底想清楚沒有?”

沈靈書被他問得心間震顫不已,她雖不懂朝堂之事,卻也知道一到了雨季,聖人格外看重工部防洪之事,陸執此話已將曹家帶入了絕境。

曹瀾的性命,曹老侯爺的仕途,乃至整個曹家的命運皆在她一念之間。

“瘋子……”她哭得眼睛濕紅,唇邊不住呢喃道。

陸執手指憐惜的捏住她的下頜,低頭吻了吻她的眼淚,下了最後通牒:“說你不願,嗯?”

沈靈書心底最後一道防線也被他這逼問的話語弄得崩潰坍塌。

她沒得選,縱然她恨透了曹夫人,可曹家是無辜的。

讓她背負那幾十口子的性命和前途命運,無意於是要了她的命。

她哭得止不住抽噎,眼淚怎麽止也止不住,咬聲回道:“我應。”

“裊裊乖。”太子讚許著看著她的識時務,食指替她擦去眼淚,頓了頓,又落在她唇邊。

那骨節分明的食指撬開她的唇,肆意有力攪弄著她的軟舌,被咬了也好似感覺不到疼一樣,有節奏的撥動。

沈靈書淚眼婆娑,唇邊流淌著銀色水液,狼狽不堪,她拼命搖頭想扭躲開卻被男人狠狠桎梏著腰肢。

後靠的姿勢,讓她幾近折了腰。

陸執吐息粗重,漸漸滾燙,眼底陰鷙散去,燃起濃濃的欲。

“不要在這……”沈靈書驚恐的望向四周,楹窗下閃著人影,聖人就快要走進這間屋子。

男人終於舍得松開她,指節猛地從她舌腔抽.出,還掛著暧昧晶瑩的水絲。

沈靈書小臉憋得通紅,艱難的喘息著新鮮空氣。

她不願承認,被他這樣撥弄著,裙下隱隱有了浪潮瑩潤之意。

沈靈書試圖平息心跳,擡手擦幹了淚痕,只是那雙紅彤彤的兔子眼睛,怎麽遮掩也遮不過!

門扇被推開,陸執一身肅正,沒事人一樣彎身行禮:“見過父皇。”

嘉元帝淡淡“嗯”了聲便徑直朝前走。

濃雲急雨將屋內映照的昏暗,嘉元帝沒看清沈靈書臉上的濕紅,頗為訝異問:“你怎麽在這?”

“臣女見過陛下,陛下萬福金安。”沈靈書遙遙一拜,借著請安的功夫調整好心緒。

她的聲音嬌糯軟甜,清淺溫婉,早已不覆方才的暧昧.喘.吟。

“臣女今日面見陛下,是想求陛下恩典,臣女不願嫁入曹府,還請陛下讓婚書廢止,自此作罷!”

嘉元帝睨了眼身旁的太子,腦海中一瞬有了計較。

他繼續道:“你與曹瀾的婚事乃朕金口玉言,天子之言,豈可反悔?”

沈靈書心中暗暗腹誹,天子之言是不可輕易反悔,可是這門親事也從未問過她的意思。

她突然明白陸執的蠻橫,霸道,是隨了誰!

雖然心中這樣想,可沈靈書並不敢說,只是細細解釋道:“臣女蒙陛下照拂,得了這門婚事自然欣喜感激。可前些日子t命理官拿了臣女與小侯爺的八字相批,說是不吉,乃大兇之兆,故以讓臣女來佛寺清修,試圖彌補。可小侯爺今日摔倒,磕破了下巴,顯然是為這問名之禮沖撞的。”

太子摸了摸鼻尖,一言不發。

“臣女微薄之軀自是不足惜,可長亭侯乃陛下肱股之臣,臣女更不敢拿長亭侯府滿門的氣運開玩笑,更不敢將陛下的恩旨置於危險境地。”

她言辭懇切:“願陛下將婚書作廢。”

提及命理,氣運,嘉元帝脊背略略挺直。

帝王多疑,對占蔔此類深信不疑,所以宮中養有命理官,批八字,看星象,可保大鄴百年安穩。

嘉元帝睨了眼太子,沈聲道:“既如此,那便作罷。”

他又問:“你是沈琮的遺女,朕對你多有愧疚。你眼下可有愛慕的君子,朕可為你指婚。”

一旁一直不出聲的太子慢悠悠打斷道:“父皇,她還小……”

嘉元帝瞇起眼,就坡下驢,順勢道:“靈書確實小,但是太子年歲不小了,不知何時才會替朕添一位太子妃?”

沈靈書眼看著君臣父子二人硝煙漸起,想著自己的事情說完了便輕聲道了句告退。

“兒臣確實心有一女子,正打算請旨要父皇賜婚……”

身後二人的談話漸漸變得不真切,她隱約聽不太清。

從聖人處出來時,采茵扶著沈靈書問道:“咱們回去嗎,姑娘?”

沈靈書看向西邊,天色陰沈落雨,她的臉上也是烏雲彌漫。她頓了頓,猶豫道:“我想去看看曹瀾。”

曹瀾因她破了相,她心中有愧難安,不去看一眼怎麽都不是滋味。

主仆二人行至曹瀾屋外,采茵剛欲上前叩門便聽見裏邊傳來了急促的爭吵聲。

沈靈書美眸凝了凝,頓時讓采茵停手。

“為娘說了多少遍了,那不是個好女子,你偏偏不聽,還背著我和你父親私下去求了聖人賜婚!你看看,現如今她把你害成什麽樣子了?!”

曹夫人心疼的看著曹瀾下頜上滲血的紗布,哭天抹淚道。

曹瀾疼得說不出話,素日清潤的一張臉也是慘白無比。他疼痛著,試圖反駁的聲音極為微弱:“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這與沈姑娘有什麽關系?母親這般看不上她,毀了兒子姻緣,又是為何?”

“我自幼按照你和父親的思想長大,從無違逆。現在我只是想娶自己心愛的姑娘,您為何要在那芙蓉花中下毒,讓書兒從此恨我怨我。您就仗著是我的母親,非要往死裏逼迫我,對麽?”

曹氏尖銳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瀾兒,我都是為你好!我還能害你麽,那沈家女,她是一個喪門星啊!”

曹瀾似是氣急,亦或是無奈,低低笑著:“母親不用拿這些說辭搪塞我,您早已背後投靠了蕭後。聖人最忌諱臣子在朝中私下結黨,母親若想毀了侯府,不必拿一個弱女子當說辭!”

沈靈書聽到此處,百感交集,一顆柔軟的心狠狠震顫。

下毒一事,她總以為曹瀾維護曹氏,是個懦弱不分事理的人。

可如今看來,他夾在這其中,也是被逼無奈。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有曹氏這樣的生母在,她和曹瀾註定沒緣分。

沈靈書已經答應了陸執退婚,也算償還了方才曹瀾維護之情。

與他的種種糾葛就此作罷,眼下她要等陸執,等他來交換她最想要的好處——沈家的未來。

“走吧。”沈靈書唇邊淡淡道,可這一擡眸卻瞧見不遠處站著個男人。

那人身形挺拔清雋,撐著一柄金黃色的竹骨傘,壓迫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頃刻便讓她腳踝酸軟。

她雖等著陸執來談條件,可也不是在白天。

他眼中是何等意味,沈靈書與他接觸多日,再清楚不過。

“走!”她低低催促道,轉頭便與采茵朝後走去。

男人步伐碩大,幾個箭步便將她堵在了長廊的盡頭。

采茵警惕地護在沈靈書前邊,哆哆嗦嗦的看著太子。

“滾。”男人聲線清冽,帶著不容質疑。

沈靈書不想采茵有事,便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別忤逆眼前這個男人。

采茵哭著跑出去放風。

沈靈書被他盯著她腳步酸軟,吐息滾燙,步步朝後退。

可男人欺身逼近,按著她的香肩,另一手去扯她衣襟上的絲帶。

“嘶……”女子吃痛的嬌.吟落在疾風細雨中,嫵.媚撩.人。

他另一手擡起她的雪白細腿,高跨.在他精壯結實的窄腰間,隨後他一步,一步向前。

隨著他向前的動作,沈靈書口中嗚咽,美眸含淚,卻被他低頭吮吻著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竟想在外面就,還是站著……

這廊下無遮無掩,不知何時便有人經過,若是被看見……

沈靈書心提到嗓眼裏,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裊裊還在分心?”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耳語。

沈靈書聽得這不妙的威脅,身子被他驚嚇的一瞬僵直,頃刻又癱.軟下去,腳踝立不住。

酥酥麻麻的感覺將她席卷,她心顫得說不出話,死死捂著唇瓣,想咽下那控制不住的嬌.聲。

明明落著細雨,她卻覺得身子無比滾燙,這熟悉的反應令她心抖不已。

疾風驟雨過境,風中搖曳著的嬌花脆弱不堪。然則風雨一次比一次愈烈,愈大,愈肆虐。

陸執掐著她的玉腰,低沈的吐.息聲斷斷續續,帶著逼問:“想去關心曹瀾,嗯?”

沈靈書唇邊嗚咽:“沒有,真的沒有。”

人影晃動重.疊,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沈靈書被他按著雙手,語聲嗚咽:“不,不要了……”

陸執將她的身子按著轉了過去按在墻上,背對著自己,大掌扶著她的雪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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