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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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從一開始的懷疑，再到之後的沈溺其中，只用了短短幾分鐘時間。
棠卿靠在特意安置於樹蔭下的躺椅上，如癡如醉地看著話本。
被話本引走全部註意的他，完全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更沒有註意到臺上比武的三個徒弟都快碎掉了。
說好的給徒弟們加油，到最後變成看都不看徒弟們一眼，半點沒有當師尊的自覺。
不過換個角度看，可以說很有惡毒炮灰天賦了，虐起氣運之子的心，比原劇情描述得還厲害。
氣運之子們怎麽想的暫且不提，系統心情非常好。
如果說被封印了記憶的宿主，第一親近的人是桑柘元，第二親近的就是三個氣運之子，除此之外對其他人都一視同仁，不親近也不疏遠。
桑柘元就算了，再加三個氣運之子，實在讓系統難以忍受。
天知道這些年系統將一切看在眼裏有多受折磨。
此時看見三個氣運之子吃癟，別提多揚眉吐氣。
揚眉吐氣完，系統意識到一個十分殘酷的事實。
無論如何，三個氣運之子都真實存在於宿主身邊，而他努力這麽多年，一直被宿主當作邪祟，好幾次差點被桑柘元發現銷毀。
往事不堪回首。
為了給自己的出現做鋪墊，系統咬牙作出一個決定。
——親自修話本給宿主看。
話本這東西和現實世界的小說一樣，只要故事引人入勝，就能讓一堆人有代入感，甚至沈溺其中，覺得話本裏的一切都是真的。
更別說宿主共情能力強，只要選出適合的小說修改修改抄下來，就能讓宿主知道並且接受系統的存在。
抱著這個想法，系統努力在系統商城中翻找符合要求的小說。
忙碌於編寫話本的系統並不知道，翻看完一半話本的棠卿越看越迷糊。
為什麽話本裏的師尊被徒弟壓著親？
退一萬步說，就算要親，主動權也要掌握在師尊手裏才是。
還有，為什麽摸一摸就會發熱？
好奇怪……
越看越奇怪……
茫然無措的同時，棠卿又有種觸碰到什麽壁壘的感覺。只要打開壁壘，就會豁然開朗。
那壁壘看似薄薄一層，想打開卻並不容易。
這麽多年桑柘元一直將棠卿當作孩子養。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跑多了，棠卿長大後不愛出去，連這次出來都是被徒弟們軟磨硬泡答應的。
因此平時棠卿接觸最多的人，除了桑柘元和三個徒弟，就是主峰的灑掃弟子。
能去主峰任職的灑掃弟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個比一個聰明，老實本分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從來不會嚼舌根，更不會說不該說的話。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沒有任何人給棠卿科普過那些知識。加上他自幼體弱，身體比同齡小孩發育慢很多，從未有過那種變化。
三個氣運之子從小就是孤兒，在市井小巷混日子，見識的黑暗遠比話本描寫的要多，加之長相好看，好幾次差點被拐賣走，好在他們早熟，用盡手段趕走壞人活下來，自此一直在臉上抹灰掩蓋好長相。
他們或許知道話本裏描寫的東西是什麽，甚至做過類似的夢，但絕不會把這種事告訴給小師尊聽。
在他們眼中，小師尊是世界上最幹凈純潔的存在，就該一直掛在天上，不能被任何臟汙染上。
而他們就是臟汙。
每次和小師尊走在一起，三人都會感到一陣自卑和自我厭棄。
到了春心萌動的年紀，唯一讓他們產生異樣情緒的只有小師尊。
兩種情緒互相拉扯，帶來的壓力和負罪感非常重。
他們一邊覺得這樣做是在恩將仇報，另一邊又覺得這很正常，畢竟小師尊那樣的人，有誰會不喜歡呢？
好在他們自制力強，在小師尊面前從未表現出過異常。
相依為命的三胞胎兄弟非常了解彼此，知道兄弟和自己一樣，都對小師尊有小心思。
超出常人的成熟讓他們沒有爭論搶奪，而是達成一致，沈默的守在小師尊身邊，為小師尊阻斷外界那些或覬覦或愛慕的視線。
私底下，三胞胎徒弟把小師尊照顧得妥妥當當。
衣食住行有桑柘元安排，他們只能搶些小事做。
從給小師尊穿衣服穿鞋，再到給小師尊端茶送水，亦或者給小師尊洗衣服等，能搶到多少他們就做多少。
這一做法得到桑柘元的默許。
當初給卿卿收徒弟時，就抱著讓徒弟陪卿卿玩，長大再照顧卿卿的想法。
至於被搶走一半的事，心裏怎麽想，只有桑柘元自己知道。
拋開這些不談，桑柘元和三胞胎徒弟在很多觀點上達成高度統一，桑柘元也沒想過讓卿卿那麽快長大。
可他們忘了，有個詞叫“過猶不及”。
他們越想遮遮掩掩什麽，棠卿越會好奇什麽，甚至產生刺激感，更想去探究。
這種情況下，話本成了最好的探索媒介。
宗門大比後，棠卿突然變得很愛出門，尤其愛往女弟子紮堆的地方鉆。
這一幕落在桑柘元和三胞胎徒弟眼中，就是他有了喜歡的人的表現。
修改完話本的系統再次出現時，同樣誤會了。
不過系統和其他人不同，能通過契約弄清楚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酸溜溜的心情瞬間變好。
原來宿主只是想跟宗門裏的女弟子們再借幾本話本。
“姐姐，我保證看完很快就換回來好不好？”
棠卿眼巴巴盯著買了話本的女弟子看，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別提有多乖，特意放軟的聲音更是甜到人心坎裏，任誰都無法拒絕。
那一聲聲姐姐傳入耳中，喊的女弟子喜笑顏開，腦袋一暈乎，居然冒著被罰的風險，偷偷塞給小宗主一本話本。
塞完她就後悔了。
天衍宗弟子自由度很高，從不限制弟子看話本，但不限制歸不限制，帶小宗主看就不同了。
更別說他們私底下買回來傳閱的話本，和市面上許多話本不同，尺度有些大，還有悖傳統倫理道德……
無論從什麽方面看，不適合借給小宗主這類單純的孩子。
讓宗主或者懲戒堂的長老發現，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只懲罰她一個還算好，怕就怕繼續往下查，發現看這種話本的不止她一個。
越想女弟子越後悔。
都怪她沒能把持好自己，居然因為幾句姐姐就可恥地妥協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突然聽見小宗主的聲音。
“姐姐別怕，不會被人發現的，就算發現了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是你給我的。”
女弟子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了，明顯到棠卿都看出她在想什麽，立即出聲保證不會把她供出去。
得到這句保證，女弟子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
靠著這一招，棠卿借到許多話本。
那些話本全部堆積在床下。
誰都不知道床下墊了十幾本話本，棠卿也沒察覺到自己借的話本，全被系統貍貓換太子過。
每當夜深人靜時，棠卿都會偷偷爬起來，拿出夜明珠挑燈夜讀。
擔心被發現，每次偷偷看書時他都會把自己藏進被子裏，不讓一點光透出去，白天醒來時也不再讓其他人打掃自己房間，更不用徒弟們幫忙穿衣穿鞋。
心虛引起的一系列變化，讓本就不安的三胞胎更加慌亂，第一次產生陰暗的念頭，甚至不遠不近的跟在小師尊身後，試圖弄清讓小師尊產生這麽大變化的人究竟是誰。
比起情緒外露的少年人，桑柘元沈穩許多，沒有摻合進這件事，頂多在吃飯時提點棠卿幾句，再有意無意地說幾件早戀“趣事”，末了得出同樣的結論：“卿卿還小，不要像剛剛說的那些人一樣，不然很少會得到好結果。”
棠卿昨晚睡得遲，聽見桑柘元的話迷迷糊糊應聲答應，心裏只想睡覺，沒有註意到桑柘元越來越奇怪。
長時間看話本確實有成效。
棠卿漸漸了解到系統的存在，不再像小時候一樣排斥。
系統抓牢這個機會，強勢擠進宿主的社交圈。
由於手握原劇情，系統懂的非常多，在宿主心目中的形象越來越高大，還得到宿主的崇拜目光。
之前是他太鉆牛角尖了，現在想想，宿主失憶或許是件好事。
換成失憶前，宿主一心做任務，根本不會這樣分心，更不會這麽不避嫌，無論什麽事都找他商量。
對比下來，他的地位說不定可以和桑柘元並肩。
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系統才將任務告訴給宿主聽：【宿主的任務是扮演惡毒炮灰，只要任務完成就能飛升到更高維度的世界，獲取積分得到獎金。】
棠卿茫然的重覆了一遍：“惡毒炮灰？”
系統驕傲的點頭：【沒錯，就是惡毒炮灰，宿主是最厲害的任務者，現在只是暫時失去記憶，再過幾個月就能恢覆，到時候就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厲害了。】
【等做完這個任務，宿主還能升職加薪，變成惡毒炮灰組組長，管理一整個組的人。】
一番話說得棠卿熱血沸騰，害羞到臉頰通紅，耳朵都紅得快滴血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天賦差，唯一的優點就是運氣好，有四個天賦高的天才為自己保駕護航，哪怕不努力也能幸福快樂一生。
現在系統突然告訴他，其實他是惡毒炮灰組即將上任的組長，也是最厲害的任務者，怎麽不讓他感到激動？
他真的這麽厲害嗎？
棠卿心臟跳動速度飛快。
雖然不能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他真的很喜歡被誇。
為了繼續被誇，他主動詢問系統：【扮演惡毒炮灰的話，我需要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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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的懷疑，再到之後的沈溺其中，只用了短短幾分鐘時間。
棠卿靠在特意安置於樹蔭下的躺椅上，如癡如醉地看著話本。
被話本引走全部註意的他，完全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更沒有註意到臺上比武的三個徒弟都快碎掉了。
說好的給徒弟們加油，到最後變成看都不看徒弟們一眼，半點沒有當師尊的自覺。
不過換個角度看，可以說很有惡毒炮灰天賦了，虐起氣運之子的心，比原劇情描述得還厲害。
氣運之子們怎麽想的暫且不提，系統心情非常好。
如果說被封印了記憶的宿主，第一親近的人是桑柘元，第二親近的就是三個氣運之子，除此之外對其他人都一視同仁，不親近也不疏遠。
桑柘元就算了，再加三個氣運之子，實在讓系統難以忍受。
天知道這些年系統將一切看在眼裏有多受折磨。
此時看見三個氣運之子吃癟，別提多揚眉吐氣。
揚眉吐氣完，系統意識到一個十分殘酷的事實。
無論如何，三個氣運之子都真實存在於宿主身邊，而他努力這麽多年，一直被宿主當作邪祟，好幾次差點被桑柘元發現銷毀。
往事不堪回首。
為了給自己的出現做鋪墊，系統咬牙作出一個決定。
——親自修話本給宿主看。
話本這東西和現實世界的小說一樣，只要故事引人入勝，就能讓一堆人有代入感，甚至沈溺其中，覺得話本裏的一切都是真的。
更別說宿主共情能力強，只要選出適合的小說修改修改抄下來，就能讓宿主知道並且接受系統的存在。
抱著這個想法，系統努力在系統商城中翻找符合要求的小說。
忙碌於編寫話本的系統並不知道，翻看完一半話本的棠卿越看越迷糊。
為什麽話本裏的師尊被徒弟壓著親？
退一萬步說，就算要親，主動權也要掌握在師尊手裏才是。
還有，為什麽摸一摸就會發熱？
好奇怪……
越看越奇怪……
茫然無措的同時，棠卿又有種觸碰到什麽壁壘的感覺。只要打開壁壘，就會豁然開朗。
那壁壘看似薄薄一層，想打開卻並不容易。
這麽多年桑柘元一直將棠卿當作孩子養。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跑多了，棠卿長大後不愛出去，連這次出來都是被徒弟們軟磨硬泡答應的。
因此平時棠卿接觸最多的人，除了桑柘元和三個徒弟，就是主峰的灑掃弟子。
能去主峰任職的灑掃弟子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個比一個聰明，老實本分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從來不會嚼舌根，更不會說不該說的話。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沒有任何人給棠卿科普過那些知識。加上他自幼體弱，身體比同齡小孩發育慢很多，從未有過那種變化。
三個氣運之子從小就是孤兒，在市井小巷混日子，見識的黑暗遠比話本描寫的要多，加之長相好看，好幾次差點被拐賣走，好在他們早熟，用盡手段趕走壞人活下來，自此一直在臉上抹灰掩蓋好長相。
他們或許知道話本裏描寫的東西是什麽，甚至做過類似的夢，但絕不會把這種事告訴給小師尊聽。
在他們眼中，小師尊是世界上最幹凈純潔的存在，就該一直掛在天上，不能被任何臟汙染上。
而他們就是臟汙。
每次和小師尊走在一起，三人都會感到一陣自卑和自我厭棄。
到了春心萌動的年紀，唯一讓他們產生異樣情緒的只有小師尊。
兩種情緒互相拉扯，帶來的壓力和負罪感非常重。
他們一邊覺得這樣做是在恩將仇報，另一邊又覺得這很正常，畢竟小師尊那樣的人，有誰會不喜歡呢？
好在他們自制力強，在小師尊面前從未表現出過異常。
相依為命的三胞胎兄弟非常了解彼此，知道兄弟和自己一樣，都對小師尊有小心思。
超出常人的成熟讓他們沒有爭論搶奪，而是達成一致，沈默的守在小師尊身邊，為小師尊阻斷外界那些或覬覦或愛慕的視線。
私底下，三胞胎徒弟把小師尊照顧得妥妥當當。
衣食住行有桑柘元安排，他們只能搶些小事做。
從給小師尊穿衣服穿鞋，再到給小師尊端茶送水，亦或者給小師尊洗衣服等，能搶到多少他們就做多少。
這一做法得到桑柘元的默許。
當初給卿卿收徒弟時，就抱著讓徒弟陪卿卿玩，長大再照顧卿卿的想法。
至於被搶走一半的事，心裏怎麽想，只有桑柘元自己知道。
拋開這些不談，桑柘元和三胞胎徒弟在很多觀點上達成高度統一，桑柘元也沒想過讓卿卿那麽快長大。
可他們忘了，有個詞叫“過猶不及”。
他們越想遮遮掩掩什麽，棠卿越會好奇什麽，甚至產生刺激感，更想去探究。
這種情況下，話本成了最好的探索媒介。
宗門大比後，棠卿突然變得很愛出門，尤其愛往女弟子紮堆的地方鉆。
這一幕落在桑柘元和三胞胎徒弟眼中，就是他有了喜歡的人的表現。
修改完話本的系統再次出現時，同樣誤會了。
不過系統和其他人不同，能通過契約弄清楚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酸溜溜的心情瞬間變好。
原來宿主只是想跟宗門裏的女弟子們再借幾本話本。
“姐姐，我保證看完很快就換回來好不好？”
棠卿眼巴巴盯著買了話本的女弟子看，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別提有多乖，特意放軟的聲音更是甜到人心坎裏，任誰都無法拒絕。
那一聲聲姐姐傳入耳中，喊的女弟子喜笑顏開，腦袋一暈乎，居然冒著被罰的風險，偷偷塞給小宗主一本話本。
塞完她就後悔了。
天衍宗弟子自由度很高，從不限制弟子看話本，但不限制歸不限制，帶小宗主看就不同了。
更別說他們私底下買回來傳閱的話本，和市面上許多話本不同，尺度有些大，還有悖傳統倫理道德……
無論從什麽方面看，不適合借給小宗主這類單純的孩子。
讓宗主或者懲戒堂的長老發現，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只懲罰她一個還算好，怕就怕繼續往下查，發現看這種話本的不止她一個。
越想女弟子越後悔。
都怪她沒能把持好自己，居然因為幾句姐姐就可恥地妥協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突然聽見小宗主的聲音。
“姐姐別怕，不會被人發現的，就算發現了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是你給我的。”
女弟子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了，明顯到棠卿都看出她在想什麽，立即出聲保證不會把她供出去。
得到這句保證，女弟子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下。
靠著這一招，棠卿借到許多話本。
那些話本全部堆積在床下。
誰都不知道床下墊了十幾本話本，棠卿也沒察覺到自己借的話本，全被系統貍貓換太子過。
每當夜深人靜時，棠卿都會偷偷爬起來，拿出夜明珠挑燈夜讀。
擔心被發現，每次偷偷看書時他都會把自己藏進被子裏，不讓一點光透出去，白天醒來時也不再讓其他人打掃自己房間，更不用徒弟們幫忙穿衣穿鞋。
心虛引起的一系列變化，讓本就不安的三胞胎更加慌亂，第一次產生陰暗的念頭，甚至不遠不近的跟在小師尊身後，試圖弄清讓小師尊產生這麽大變化的人究竟是誰。
比起情緒外露的少年人，桑柘元沈穩許多，沒有摻合進這件事，頂多在吃飯時提點棠卿幾句，再有意無意地說幾件早戀“趣事”，末了得出同樣的結論：“卿卿還小，不要像剛剛說的那些人一樣，不然很少會得到好結果。”
棠卿昨晚睡得遲，聽見桑柘元的話迷迷糊糊應聲答應，心裏只想睡覺，沒有註意到桑柘元越來越奇怪。
長時間看話本確實有成效。
棠卿漸漸了解到系統的存在，不再像小時候一樣排斥。
系統抓牢這個機會，強勢擠進宿主的社交圈。
由於手握原劇情，系統懂的非常多，在宿主心目中的形象越來越高大，還得到宿主的崇拜目光。
之前是他太鉆牛角尖了，現在想想，宿主失憶或許是件好事。
換成失憶前，宿主一心做任務，根本不會這樣分心，更不會這麽不避嫌，無論什麽事都找他商量。
對比下來，他的地位說不定可以和桑柘元並肩。
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系統才將任務告訴給宿主聽：【宿主的任務是扮演惡毒炮灰，只要任務完成就能飛升到更高維度的世界，獲取積分得到獎金。】
棠卿茫然的重覆了一遍：“惡毒炮灰？”
系統驕傲的點頭：【沒錯，就是惡毒炮灰，宿主是最厲害的任務者，現在只是暫時失去記憶，再過幾個月就能恢覆，到時候就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厲害了。】
【等做完這個任務，宿主還能升職加薪，變成惡毒炮灰組組長，管理一整個組的人。】
一番話說得棠卿熱血沸騰，害羞到臉頰通紅，耳朵都紅得快滴血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天賦差，唯一的優點就是運氣好，有四個天賦高的天才為自己保駕護航，哪怕不努力也能幸福快樂一生。
現在系統突然告訴他，其實他是惡毒炮灰組即將上任的組長，也是最厲害的任務者，怎麽不讓他感到激動？
他真的這麽厲害嗎？
棠卿心臟跳動速度飛快。
雖然不能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他真的很喜歡被誇。
為了繼續被誇，他主動詢問系統：【扮演惡毒炮灰的話，我需要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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