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塊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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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充斥著暧昧旖旎的氛圍。
三秒鐘的時候。
二人僵持著沒動。
氣溫在上升，心跳聲逐漸加速。
五秒鐘的時候。
桌邊沈香燃燒到一半，香氣彌漫屋內。
七秒鐘的時候。
貝書瑜喉嚨幹啞，維持著這個被動的姿勢感覺有些別扭。
這個角度下，只要她輕微擡頭，就可以吻到程西澤的唇。
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
很快。
到了第八秒。
程西澤睫毛微動，突出性感的喉結忍不住輕微滾動。
貝書瑜唇瓣動了下，就在她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她慌亂中低頭看了眼。
程西澤順勢退後。
他表情沒太大變化，拿起桌上的酒，把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貝書瑜看著手機上面的消息。
是老板林海給她發來的消息。
說是明天讓她陪他去看展。
這也算是下屬的工作之一。
貝書瑜：“……”
看在他是老板的份上，她也就忍了。
貝書瑜快速的回了個OK，然後再次擡頭看向程西澤。
程西澤靠在沙發上，墨黑色的發絲柔順的向後垂動著，帶著發質很好的質感。
他問貝書瑜：“你談過戀愛嗎？”
貝書瑜搖頭：“沒有。”
身旁男人輕嗤一聲。
顯然是不太相信。
貝書瑜：“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沒有談過，沒有必要騙你。”
程西澤：“你之前不是在倫敦上學嗎，怎麽沒考慮談一個？”
貝書瑜沈默兩秒，正色道：
“那時候覺得談戀愛沒意思，也不打算談了，後來回國就準備工作的事情，一直都很忙。”
說完，她又問程西澤，“那你呢。”
程西澤：“跟你一樣。”
從這一點上，二人倒是有共同性。
雖然程西澤一開始對於貝書瑜說的“沒談”抱有存疑，不過既然她說沒有，他索性也就那麽相信了。
貝書瑜想到剛才那個八秒挑戰。
所以，他們兩個人算是挑戰成功了吧？
不過看程西澤坐在那裏一副淡定清然的模樣，不知道那挑戰對他到底有沒有用。
她看了眼時間，覺得自己今天在樓下消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對程西澤說：“我上樓睡覺了。”
男人頭也沒擡的回她：
“好。”
貝書瑜走上二樓。
她偶然回頭的瞬間，在欄桿處往下看。
筆記本屏幕幽幽的光芒照射在他臉龐上。
他依舊在認真工作。
眉眼精致，身上透露出來矜貴氣息，一舉一動都能看出來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二代。
可程西澤跟圈子裏面二代倒是不一樣。
他不依靠父母，反而選擇自己白手起家，按照自己的選擇開辟一條新道路。從這一點來說，他的確吊打很多圈內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了。
等到貝書瑜回到房間，白薇薇半夢半醒的回頭看她。
“你去哪了，書瑜。”
貝書瑜關上房門。
“怕打擾你睡覺，去客廳坐了會兒。”
白薇薇點頭，抱著睡覺，
“唔……那你也早點睡。”
貝書瑜：“好。”
-
第二天。
貝書瑜陪老板去看展。
蔣辛給她發了消息。
【書瑜姐，你在哪兒？】
貝書瑜：【在跟林總看展。】
蔣辛：【我說今天怎麽在工位上沒有看到你。】
貝書瑜：【找我有事兒？】
蔣辛：【嗯，有個地方還拿不定主意，想等你回來跟你商量下。】
貝書瑜：【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等我回去。】
蔣辛：【好。】
貝書瑜今天陪林海來的是個建築藝術展。
林海托腮，站在前面煞有其事的觀賞著。
貝書瑜便站在後面負責等著。
後來，林海口袋裏面忽然響了下。
貝書瑜挑眉。
那音效……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sugar軟件的。
她上前一步，問林海，“林總，上次給您推薦的那軟件？”
林海不動聲色，“怎麽了？”
貝書瑜：“您試了嗎？”
林海：“沒有。”
貝書瑜：“……”
貝書瑜確定自己應該是沒聽錯。
不過林海不承認，她也沒辦法。
sugar軟件廣告宣發的不錯，剛才經過地鐵站，她都看到了上面的廣告。
看來程西澤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來投資的。
不過林總一把年紀相信真愛也沒什麽問題，但總喜歡在年輕人面前故作矜持，就算是嘗試新奇軟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偏偏這人死鴨子嘴硬，怎麽都不肯承認。
等到看展結束。
車上。
林海給貝書瑜在微信上推了一個人。
貝書瑜低頭去看名片上的頭像。
“這人是？”
林海：“那天說要給你介紹男朋友，你看這人行不行。”
貝書瑜：“你還來真的？”
林海：“我什麽時候說過假話，這人跟我關系不錯，就是年紀比你大了點，你介意不介意年紀比你大的？”
貝書瑜：“我……”
林海輕咳一聲，“就當是給我個面子，加上聊一聊也是好的，就當是認識個朋友，多個人脈。”
沒幾分鐘。
好友驗證就發過來了。
貝書瑜看在老板的面子上，通過了這人的好友請求。
頭像是個西裝精英男。
看起來是自拍，不過只保留了脖子以下的位置，沒有正臉照。
她好奇的點進這人朋友圈，發現裏面沒有自拍，不過倒是分享了一些私藏和展品，看起來是位高質量男士。
林海的朋友跟他歲數應該差不多。
可惜貝書瑜對於年紀太大的男人也沒什麽興趣。
她閉了閉眸子，決定給林海這個面子。
反正好友是加上了，之後也不打算多聊。
等回到公司，蔣辛那一組的人都在等她。
貝書瑜進去之後，幫忙解決了幾個問題，順便把最後拍板的程序給決定了。
一群人這才放松的準備往外走，蔣辛卻忽然叫住貝書瑜。
“書瑜姐，等下。”
貝書瑜回頭看他，“怎麽了？”
蔣辛笑的羞澀，虎牙明顯。
“這段時間一直承蒙你照顧，我今晚請你吃個飯好不好，我在附近那家新開的餐廳定了位置，就等你賞光。”
貝書瑜也是個痛快性格。
她一直帶蔣辛，吃個飯倒不是什麽太大問題。
於是二人約好下班後一起吃飯。
雖然說好了今天是蔣辛請客吃飯，可他剛工作沒多久，貝書瑜也沒打算讓他掏錢。
二人坐在餐廳裏面。
蔣辛認真道：“書瑜姐，你今天隨便點就可以。”
貝書瑜體貼的笑了下。
“好。”
她點了些餐廳裏面的招牌菜，然後又把菜單遞給蔣辛。
“你看看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就在蔣辛看菜單的時候，貝書瑜視線在餐廳內隨意的游蕩著。
忽然。
她視線定格。
右邊一點鐘方向。
那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
程西澤今日是和樊子默一起出來吃飯。
二人吃飯的時候隨意的聊了聊。
後來，程西澤註意到某處似乎一直有人在看自己。
有人在持續的盯著自己的時候，被盯著的人是可以察覺到的。
程西澤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那邊的人。
貝書瑜今天不是一個人出來的。
她對面還坐著一個男孩兒。
那男孩兒一看就剛畢業不久，一頭微卷的小羊毛，看起來很嫩。
用當下時興的那話來說。
應該算是小奶狗類型。
被程西澤發現，貝書瑜也沒閃躲。
她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對著他揮了揮手。
程西澤沒理。
然後視線又收回。
那邊。
蔣辛已經點好菜，把菜單交給服務員。
貝書瑜討了個沒趣，也不再往那邊看。
蔣辛雙手交疊在一起，跟貝書瑜找著話題。
“今天的展好看嗎？”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很亮，帶著閃閃發亮的朝氣。
“還不錯。”
“感覺林總人很好，雖然平時對我們都很嚴肅，但是他很有經驗的，我們新進公司的新人一般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有你敢在他面前開玩笑。”
貝書瑜笑笑：“因為我跟他認識很久了嘛。”
蔣辛眸中透露著崇拜。
“我聽說過你的履歷，雖然你只比我大一歲，但是你在上學的時候就連續跳級，後來在豐啟又有很優秀的成績，組裏的小夥伴們都把你當榜樣。”
貝書瑜被他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我也沒那麽好，等到你多幹幾年，也會有經驗的。”
二人在這邊聊的熱火朝天。
另一邊。
程西澤淡淡的睨過去一眼，然後輕聲道：
“問你一個問題。”
樊子默擡頭：“嗯？”
程西澤：“如果一個女人在網上經常對你噓寒問暖，但是其他時間卻看見她跟其他男人出來吃飯，這代表什麽。”
樊子默：“這是你身上的問題？”
程西澤咬下一塊品質極好的牛肉，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不是，替別人問的。”
樊子默憋笑。
“這很簡單啊。”
“網上噓寒問暖，又沒有實際行動，那女人有沒有跟你……不對，是跟你的朋友表白說要在一起？”
程西澤：“沒有。”
樊子默：“那不就得了，頂多算是暧昧關系，估計是隨便釣釣魚罷了，網絡上的事情又不耽誤現實生活，現實生活中人家想撩誰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程西澤睫毛低垂，清淡的回應著：
“嗯。”
幾秒後。
樊子默忍不住開口：
“程西澤，你網戀了？”
程西澤：“沒有。”
樊子默：“我感覺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就是你。”
程西澤堅持自己。
“不是我，你誤會了 。”
樊子默：“……哦。”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貝書瑜無聊的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
她打開sugar，想看看程西澤在不在線。
巧合的是，她上線的時候，正好看到這男人是在線狀態。
她忍不住戳了戳程西澤。
程西澤看著手機，然後視線瞥過去一眼。
跟小奶狗吃飯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思玩戀愛軟件。
貝書瑜。
你真是夠花心的。
CXZ：【做什麽？】
貝殼魚：【我剛才跟你打招呼，你為什麽沒有理我？】
CXZ：【我想，你應該不太方便。】
貝殼魚：【不會啊，沒什麽不太方便的。】
貝殼魚：【還是說，你不方便？】
CXZ：【……】
面前的蔣辛開始回憶講述自己大學時候的事情了，貝書瑜一邊附和著，一邊視線隨意的往手機上看著。
她也往程西澤那邊睨去一眼。
那人也在看手機。
不知道在跟女人聊天，還是在忙正經事。
於是，貝書瑜故意又去戳他。
明明就是在同一家餐廳吃飯，這人還要裝作不認識。
有時候她也搞不懂程西澤腦子裏面在想什麽。
她百無聊賴的戳著聊天框裏面的功能，然後點了個“真心話”的選項過去。
程西澤微微蹙眉，看著手機上面發來的消息。
貝書瑜向他發起了“真心話”的請求。
接受or拒絕？
程西澤點了接受。
問題都是系統隨機從題庫出來抽出來的問題。
輪流回答制度。
第一輪。
貝殼魚問：【有沒有過暗戀的人？】
CXZ答：【沒有。】
第二輪。
CXZ問：【最喜歡吃的食物？】
貝殼魚答：【牛肉！】
第三輪。
貝殼魚問：【你認為男女之間存在純友誼嗎？】
CXZ答：【不存在。】
貝書瑜挑了挑眉。
第四輪。
CXZ問：【酒量如何，喝醉後做過什麽大膽的事情？】
貝殼魚答：【酒量不算太好……但一般情況下不會醉，如果說發酒瘋的話，最過分的也就是找人打電話了。】
第五輪。
貝殼魚問：【有沒有喜歡的人？】
程西澤這次慢了兩秒。
CXZ：【沒有。】
貝書瑜開始對這些問題不滿意了。
這完全都是送分題，而且也不是她好奇的問題。
貝殼魚：【算了，你這題庫裏面的問題我不滿意，我自己給你出題。】
CXZ：【？】
由於貝書瑜看手機看的有些頻繁，蔣辛已經開始註意到她了，“書瑜姐，你在忙嗎。”
貝書瑜輕笑了下，一心二用做的很到位。
“沒事兒，你繼續說。”
她打完自己的問題之後，然後把手機反扣到一旁。
蔣辛這才放心的跟她繼續聊。
而樊子默也註意到程西澤一直在看手機了，他敲了下桌子，不滿道：“程西澤，你是不是在跟妹子聊天啊，搞什麽……那麽專註。”
程西澤沒回應，視線放在手機上。
貝書瑜已經把自己想問的問題發了過來。
他本以為貝書瑜問的會是“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兒”，諸如此類的問題。
令他沒想到的是——
貝殼魚：【如果我追你，你會不會答應？】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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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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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角度下，只要她輕微擡頭，就可以吻到程西澤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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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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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西澤睫毛微動，突出性感的喉結忍不住輕微滾動。
貝書瑜唇瓣動了下，就在她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她慌亂中低頭看了眼。
程西澤順勢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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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書瑜看著手機上面的消息。
是老板林海給她發來的消息。
說是明天讓她陪他去看展。
這也算是下屬的工作之一。
貝書瑜：“……”
看在他是老板的份上，她也就忍了。
貝書瑜快速的回了個OK，然後再次擡頭看向程西澤。
程西澤靠在沙發上，墨黑色的發絲柔順的向後垂動著，帶著發質很好的質感。
他問貝書瑜：“你談過戀愛嗎？”
貝書瑜搖頭：“沒有。”
身旁男人輕嗤一聲。
顯然是不太相信。
貝書瑜：“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沒有談過，沒有必要騙你。”
程西澤：“你之前不是在倫敦上學嗎，怎麽沒考慮談一個？”
貝書瑜沈默兩秒，正色道：
“那時候覺得談戀愛沒意思，也不打算談了，後來回國就準備工作的事情，一直都很忙。”
說完，她又問程西澤，“那你呢。”
程西澤：“跟你一樣。”
從這一點上，二人倒是有共同性。
雖然程西澤一開始對於貝書瑜說的“沒談”抱有存疑，不過既然她說沒有，他索性也就那麽相信了。
貝書瑜想到剛才那個八秒挑戰。
所以，他們兩個人算是挑戰成功了吧？
不過看程西澤坐在那裏一副淡定清然的模樣，不知道那挑戰對他到底有沒有用。
她看了眼時間，覺得自己今天在樓下消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對程西澤說：“我上樓睡覺了。”
男人頭也沒擡的回她：
“好。”
貝書瑜走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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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在認真工作。
眉眼精致，身上透露出來矜貴氣息，一舉一動都能看出來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二代。
可程西澤跟圈子裏面二代倒是不一樣。
他不依靠父母，反而選擇自己白手起家，按照自己的選擇開辟一條新道路。從這一點來說，他的確吊打很多圈內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了。
等到貝書瑜回到房間，白薇薇半夢半醒的回頭看她。
“你去哪了，書瑜。”
貝書瑜關上房門。
“怕打擾你睡覺，去客廳坐了會兒。”
白薇薇點頭，抱著睡覺，
“唔……那你也早點睡。”
貝書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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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貝書瑜陪老板去看展。
蔣辛給她發了消息。
【書瑜姐，你在哪兒？】
貝書瑜：【在跟林總看展。】
蔣辛：【我說今天怎麽在工位上沒有看到你。】
貝書瑜：【找我有事兒？】
蔣辛：【嗯，有個地方還拿不定主意，想等你回來跟你商量下。】
貝書瑜：【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等我回去。】
蔣辛：【好。】
貝書瑜今天陪林海來的是個建築藝術展。
林海托腮，站在前面煞有其事的觀賞著。
貝書瑜便站在後面負責等著。
後來，林海口袋裏面忽然響了下。
貝書瑜挑眉。
那音效……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sugar軟件的。
她上前一步，問林海，“林總，上次給您推薦的那軟件？”
林海不動聲色，“怎麽了？”
貝書瑜：“您試了嗎？”
林海：“沒有。”
貝書瑜：“……”
貝書瑜確定自己應該是沒聽錯。
不過林海不承認，她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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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程西澤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來投資的。
不過林總一把年紀相信真愛也沒什麽問題，但總喜歡在年輕人面前故作矜持，就算是嘗試新奇軟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偏偏這人死鴨子嘴硬，怎麽都不肯承認。
等到看展結束。
車上。
林海給貝書瑜在微信上推了一個人。
貝書瑜低頭去看名片上的頭像。
“這人是？”
林海：“那天說要給你介紹男朋友，你看這人行不行。”
貝書瑜：“你還來真的？”
林海：“我什麽時候說過假話，這人跟我關系不錯，就是年紀比你大了點，你介意不介意年紀比你大的？”
貝書瑜：“我……”
林海輕咳一聲，“就當是給我個面子，加上聊一聊也是好的，就當是認識個朋友，多個人脈。”
沒幾分鐘。
好友驗證就發過來了。
貝書瑜看在老板的面子上，通過了這人的好友請求。
頭像是個西裝精英男。
看起來是自拍，不過只保留了脖子以下的位置，沒有正臉照。
她好奇的點進這人朋友圈，發現裏面沒有自拍，不過倒是分享了一些私藏和展品，看起來是位高質量男士。
林海的朋友跟他歲數應該差不多。
可惜貝書瑜對於年紀太大的男人也沒什麽興趣。
她閉了閉眸子，決定給林海這個面子。
反正好友是加上了，之後也不打算多聊。
等回到公司，蔣辛那一組的人都在等她。
貝書瑜進去之後，幫忙解決了幾個問題，順便把最後拍板的程序給決定了。
一群人這才放松的準備往外走，蔣辛卻忽然叫住貝書瑜。
“書瑜姐，等下。”
貝書瑜回頭看他，“怎麽了？”
蔣辛笑的羞澀，虎牙明顯。
“這段時間一直承蒙你照顧，我今晚請你吃個飯好不好，我在附近那家新開的餐廳定了位置，就等你賞光。”
貝書瑜也是個痛快性格。
她一直帶蔣辛，吃個飯倒不是什麽太大問題。
於是二人約好下班後一起吃飯。
雖然說好了今天是蔣辛請客吃飯，可他剛工作沒多久，貝書瑜也沒打算讓他掏錢。
二人坐在餐廳裏面。
蔣辛認真道：“書瑜姐，你今天隨便點就可以。”
貝書瑜體貼的笑了下。
“好。”
她點了些餐廳裏面的招牌菜，然後又把菜單遞給蔣辛。
“你看看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就在蔣辛看菜單的時候，貝書瑜視線在餐廳內隨意的游蕩著。
忽然。
她視線定格。
右邊一點鐘方向。
那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
程西澤今日是和樊子默一起出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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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程西澤註意到某處似乎一直有人在看自己。
有人在持續的盯著自己的時候，被盯著的人是可以察覺到的。
程西澤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那邊的人。
貝書瑜今天不是一個人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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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兒一看就剛畢業不久，一頭微卷的小羊毛，看起來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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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西澤發現，貝書瑜也沒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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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西澤沒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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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
蔣辛已經點好菜，把菜單交給服務員。
貝書瑜討了個沒趣，也不再往那邊看。
蔣辛雙手交疊在一起，跟貝書瑜找著話題。
“今天的展好看嗎？”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很亮，帶著閃閃發亮的朝氣。
“還不錯。”
“感覺林總人很好，雖然平時對我們都很嚴肅，但是他很有經驗的，我們新進公司的新人一般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有你敢在他面前開玩笑。”
貝書瑜笑笑：“因為我跟他認識很久了嘛。”
蔣辛眸中透露著崇拜。
“我聽說過你的履歷，雖然你只比我大一歲，但是你在上學的時候就連續跳級，後來在豐啟又有很優秀的成績，組裏的小夥伴們都把你當榜樣。”
貝書瑜被他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我也沒那麽好，等到你多幹幾年，也會有經驗的。”
二人在這邊聊的熱火朝天。
另一邊。
程西澤淡淡的睨過去一眼，然後輕聲道：
“問你一個問題。”
樊子默擡頭：“嗯？”
程西澤：“如果一個女人在網上經常對你噓寒問暖，但是其他時間卻看見她跟其他男人出來吃飯，這代表什麽。”
樊子默：“這是你身上的問題？”
程西澤咬下一塊品質極好的牛肉，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不是，替別人問的。”
樊子默憋笑。
“這很簡單啊。”
“網上噓寒問暖，又沒有實際行動，那女人有沒有跟你……不對，是跟你的朋友表白說要在一起？”
程西澤：“沒有。”
樊子默：“那不就得了，頂多算是暧昧關系，估計是隨便釣釣魚罷了，網絡上的事情又不耽誤現實生活，現實生活中人家想撩誰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程西澤睫毛低垂，清淡的回應著：
“嗯。”
幾秒後。
樊子默忍不住開口：
“程西澤，你網戀了？”
程西澤：“沒有。”
樊子默：“我感覺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就是你。”
程西澤堅持自己。
“不是我，你誤會了 。”
樊子默：“……哦。”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貝書瑜無聊的拿出來手機看了一眼。
她打開sugar，想看看程西澤在不在線。
巧合的是，她上線的時候，正好看到這男人是在線狀態。
她忍不住戳了戳程西澤。
程西澤看著手機，然後視線瞥過去一眼。
跟小奶狗吃飯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思玩戀愛軟件。
貝書瑜。
你真是夠花心的。
CXZ：【做什麽？】
貝殼魚：【我剛才跟你打招呼，你為什麽沒有理我？】
CXZ：【我想，你應該不太方便。】
貝殼魚：【不會啊，沒什麽不太方便的。】
貝殼魚：【還是說，你不方便？】
CXZ：【……】
面前的蔣辛開始回憶講述自己大學時候的事情了，貝書瑜一邊附和著，一邊視線隨意的往手機上看著。
她也往程西澤那邊睨去一眼。
那人也在看手機。
不知道在跟女人聊天，還是在忙正經事。
於是，貝書瑜故意又去戳他。
明明就是在同一家餐廳吃飯，這人還要裝作不認識。
有時候她也搞不懂程西澤腦子裏面在想什麽。
她百無聊賴的戳著聊天框裏面的功能，然後點了個“真心話”的選項過去。
程西澤微微蹙眉，看著手機上面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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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西澤點了接受。
問題都是系統隨機從題庫出來抽出來的問題。
輪流回答制度。
第一輪。
貝殼魚問：【有沒有過暗戀的人？】
CXZ答：【沒有。】
第二輪。
CXZ問：【最喜歡吃的食物？】
貝殼魚答：【牛肉！】
第三輪。
貝殼魚問：【你認為男女之間存在純友誼嗎？】
CXZ答：【不存在。】
貝書瑜挑了挑眉。
第四輪。
CXZ問：【酒量如何，喝醉後做過什麽大膽的事情？】
貝殼魚答：【酒量不算太好……但一般情況下不會醉，如果說發酒瘋的話，最過分的也就是找人打電話了。】
第五輪。
貝殼魚問：【有沒有喜歡的人？】
程西澤這次慢了兩秒。
CXZ：【沒有。】
貝書瑜開始對這些問題不滿意了。
這完全都是送分題，而且也不是她好奇的問題。
貝殼魚：【算了，你這題庫裏面的問題我不滿意，我自己給你出題。】
CXZ：【？】
由於貝書瑜看手機看的有些頻繁，蔣辛已經開始註意到她了，“書瑜姐，你在忙嗎。”
貝書瑜輕笑了下，一心二用做的很到位。
“沒事兒，你繼續說。”
她打完自己的問題之後，然後把手機反扣到一旁。
蔣辛這才放心的跟她繼續聊。
而樊子默也註意到程西澤一直在看手機了，他敲了下桌子，不滿道：“程西澤，你是不是在跟妹子聊天啊，搞什麽……那麽專註。”
程西澤沒回應，視線放在手機上。
貝書瑜已經把自己想問的問題發了過來。
他本以為貝書瑜問的會是“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兒”，諸如此類的問題。
令他沒想到的是——
貝殼魚：【如果我追你，你會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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