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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越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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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越王頭

林婉棠羞得紅了臉。

她如今已經越來越能體會到夫妻床上這件事的妙處了。

林婉棠任由薛景睿幫她清洗身子,薛景睿的手劃過她的秘境之時,她的身體不由得戰栗起來,不自覺地夾緊了腿,輕輕扭動了幾下。

薛景睿低頭吻了過來。

林婉棠下意識地摟著薛景睿的脖子給與回應。

兩人居然在浴室又胡鬧了一場,浴桶裏的水灑了一地。

過了許久,薛景睿才抱著林婉棠回到了床上。

林婉棠用幾個軟枕將腿墊高了躺著。

薛景睿不由得失笑:“你這是幹什麽?”

林婉棠羞澀地笑了笑,回道:“我……我聽說這樣更容易受孕。”

薛景睿側身摟住了林婉棠的腰,低聲耳語道:“這件事不用著急,順其自然就好。”

林婉棠含笑點了點頭。

尋常男子會催著妻子趕緊懷孕生子,若妻子一時懷不上孩子,夫君或者婆婆就會給臉子,好在薛景睿不會這樣。

兩人鬧到了夜裏,累得連晚飯都沒有吃,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薛景睿就起床了。

林婉棠也隨之醒了過來。

薛景睿笑道:“你睡吧,不用起來。”

林婉棠起了身,幫薛景睿整理衣裳。

平時,她醒來的時候,薛景睿大多已經離開了。今日,薛景睿要動身去秦州,林婉棠怎能不送他?

林婉棠又仔細檢查了薛景睿的行禮,給他多加了一些暖和的衣裳,她剛為薛景睿做好的鹿皮靴子,自然要給薛景睿帶上。

林婉棠將一個玉佩掛在薛景睿的腰間,忍住淚意說道:“這個玉佩是我在報國寺求來的,可以保你平安,你要早點辦完差事,早點回來。”

薛景睿自然也是十分不舍,他強忍著撫摸了撫摸林婉棠的頭發,笑道:“好,我會早些回來的。秦州沒有戰事,我只是去督軍,你不用怕。”

林婉棠低頭,嗯了一聲。

薛景睿耳語道:“其實,我不放心的是京城,你遇事小心些,實在拿不定主意的話,可以跟岳父商量。”

林婉棠點頭:“我知道了。”

林婉棠將泰來跟福海喚到跟前,仔仔細細地叮囑了許多話,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無微不至。

到最後,泰來都有些繃不住了,道:“大少奶奶,頭一回出發前有人這麽關心將軍。但是,您放心吧,我們跟了將軍這麽多年了,一定能照顧好將軍。”

薛景睿走過來,在泰來腦袋上敲一記栗子:“你們大少奶奶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少多嘴。”

泰來忙回道:“是,是,奴才不該多嘴。”

泰來心想,也就是大少奶奶嘮叨將軍愛聽,若是旁人說這麽多話,將軍肯定早就不耐煩了。

這說明大少奶奶與將軍感情好啊!

泰來這麽一想,頓時心花怒放。

林婉棠一直將薛景睿送到了長亭,然後,林婉棠折了一段柳枝,遞到了薛景睿的手裏。

林婉棠說:“折柳送別,是因為柳字通留,希望離人能夠留下來。我知道你不能留,但旁人有的,你也必須得有。”

薛景睿俯身在林婉棠耳邊說:“我擁有的,已經比旁人都多了,因為……我擁有你。”

林婉棠聞言註視著薛景睿的眼睛。

薛景睿俊美的眼眸裏如同盛了一泓春水似的。

林婉棠心頭不由得暖暖的。

“等我回來。”

薛景睿身著戎裝,聲音充滿了磁性。

林婉棠點頭:“我等著你回來。”

薛景睿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的笑容如同春冰初融,令林婉棠一時有些恍惚。

薛景睿翻身上馬,一揚馬鞭,駿馬奔馳而去。

薛景睿的黑色披風烈烈飄揚,如同一面旗子一般。

英俊威武極了。

林婉棠踮起腳尖,望著遠處的人,心想,這輩子,她多幸運啊!居然擁有了一個這麽好的夫君!

一直到薛景睿徹底消失在視線裏,林婉棠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府。

她悵然若失。

玲瓏看出了林婉棠情緒不佳,便笑著說道:“大少奶奶,我們去蘭記吃玉白紅豆糕吧?”

林婉棠沒有說話。

玲瓏又說:“聽說這玉白紅豆糕是用儋州運來的越王頭制成的。”

珍珠詫異:“越王頭?什麽東西?怎麽聽起來這麽嚇人?”

玲瓏笑道:“其實是一種圓圓的、硬硬的東西,看起來的確像人頭。用刀砍開以後,裏面是清涼甘甜的汁液,很是好喝,裏面有一層薄薄的、軟軟的白色果肉可以吃。”

林婉棠前世喝過越王頭裏面的汁液,也吃過玉白紅豆糕,此刻她被玲瓏說得有些饞了,便打起精神笑道:“好,我們去嘗一嘗吧。”

主仆三人來到蘭記所在的街道一邊,因為街上人多,熙熙攘攘,馬車通行不便,林婉棠便讓車夫將馬車停在了一個胡同裏面。

林婉棠下了馬車,正要往主街上走,突然瞥見路邊茶樓二樓有兩個熟悉的身影閃過。

居然是柳春娘,一旁的人,看起來像是薛承宗。

林婉棠不由得冷笑一聲,柳春娘果然來找薛承宗了。

林婉棠進了茶樓,說要二樓的雅間,便由小二帶領著上了樓。

林婉棠假裝挑剔,每個雅間都看了一遍,她終於找到了薛承宗與柳春娘所在的地方,她便要了隔壁的雅間。

雅間的隔音不好,小二離開以後,林婉棠坐在兩個雅間的墻邊,聽著隔壁在說什麽。

柳春娘正在說話:“侯爺,按說奴婢沒有見來找您,可是,公子如今進了宮,奴婢倒無所謂,公子不管成什麽樣子,奴婢都會不離不棄,可是,汝成將來怎麽辦?”

薛承宗淡淡的,似乎已經絕望透頂了:“本侯只當薛景和已經死了。雖說斷絕了關系,可大家都知道他是我生的。如今,想到他我就覺得丟人。我出門就遭人揶揄,如今我都不敢出門!”

柳春娘擦了擦眼淚說道:“是啊,汝成今後怎麽做人啊?他畢竟是你們的親孫子,稚子無辜,大人們的這些事,他懂什麽呢?他投胎的時候,也不能選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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