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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為我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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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為我打架了

許老詫異道:“看不出來你還想跟我聊天。”

林冉假笑,“你想多了。”

她回來可不是要跟著老東西聊天的,而是走之前給他送個禮物!

她直接將臭氣整蠱包往許老的懷裏一扔,然後翻身出去。

許老聞見一股異味,就要把手上的東西扔了,可是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

臭味彌漫了整個書房,許老被嗆的不停的咳嗽。

在空間裏面見證了這一幕的林冉滿意的指揮著系統回去了。

天晚了,該回去睡大覺了。

連續一周,林冉每天都在學校外邊揍人。

那幾個欺負許縉哲的人都快被打得懷疑人生了,哭唧唧的求饒。

沒辦法啊,査又查不到是誰幹的,想告上去又被人警告。

他們只能求饒。

可是林冉才不管他們的死活,照打不誤。

最後揍完李發從巷子裏面出來,林冉滿意的拍拍手。

可是巷子出口處,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男孩手上把玩著一個紙折的千紙鶴,背靠著古樸的青磚墻面,腳無意識的墊著。

林冉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

許縉哲卻擡起頭來,看向了她。

林冉有點心虛的將手背在身後,眼神四處看著,就是不敢看許縉哲的方向。

“這麽久不見,你就沒什麽想跟我說的?”

許縉哲嘆口氣朝著這邊走來,輕聲問邊上還想要逃避的林冉。

林冉低下頭,“沒什麽好說的。”

許縉哲想要伸手去摸摸林冉的腦袋,可是手伸到一半,林冉往後退了兩步。

她眼神不看他,嘴上諾諾道:“咱兩不是可以摸頭的關系。”

許縉哲嘴角的笑收了起來,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林冉。

林冉吸了一口氣,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剛想往外走,就被許縉哲抓住了手腕。

林冉下意識的低頭看向那指節分明的大手,落在自己的手腕處,很是好看。

許縉哲輕聲道:“以後別為我打架了,傷到我會心疼。”

林冉條件反射的甩開了許縉哲的手,往邊上一躲。

她撐著自己的面子道:“我不為誰,單純自己喜歡打架。”

許縉哲點點頭,笑著道:“好,我知道了。”

林冉看他這樣,氣不打一處來。

“知道什麽就知道了,我的事你管不著。”

林冉昂著脖子說完,眼神狠狠的瞪了一下,退離許縉哲兩步,繞著他走了。

許縉哲望著林冉遠去的背影,眼神繾綣,可是本能的控制著自己沒追上去。

還沒到時候……

巷子裏面挪出來的人看見了巷子口的許縉哲,下意識就想上前去罵。

他們欺負慣了許縉哲。

“沒長眼啊,許縉哲,你過來扶著我!”

許縉哲聞聲轉頭,看到鼻青臉腫的人,滿眼厭惡,思索了一下直接邁步走了過來,正當男人以為自己要被扶起來的時候。

許縉哲踹了這個曾經欺負過自己的人一腳。

“許縉哲,你要死啊!”

他還在不知死活的叫罵。

許縉哲眼眸流轉間,又是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指上,一點點加大力氣。

“皮糙肉厚的,都讓她磨破了手。”許縉哲語氣嫌棄。

被打的人:?

……

時間飛逝,在五月一日的前天,網上鋪天蓋地地都是許林聯姻的消息,p的有模有樣的結婚照在網上瘋傳。

林冉還是和往常一樣約了老師來家裏給她補缺補漏,短短的幾個月早就讓她有了應對高考的底氣,可是她還是繼續汲取著知識。

她沒有關註外界的一切消息,任由許老操控著外面的輿論,反正再怎麽樣天也不會塌了。

家裏的幫傭們也收到先生的指示,誰也沒有再林冉面前胡說,兢兢業業做好自己分內的事。

林冉這邊什麽作為的都沒有,可是許縉哲那邊算是鬧翻了天。

許氏集團。

九樓一號會議室是集團最好的會議室,各方趕來的董事們正在往這邊趕來。

今天大會主要談上季度的盈利,大家都很熱情。

寬敞明亮的會議室擠滿了人,執行總裁在給大家匯報工作。

“歡迎大家參會……”

執行總裁在上面激情演講中,忽然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

哢嚓——

大家的目光都被這忽然的聲響吸引了註意力,執行總裁的臉色有點不好的看著門外的人。

是誰這樣不張眼?在開大會的時候跑進來?

門大開之後,露出門外人的身影。

許縉哲微低著頭整理自己的袖口,面上沒什麽表情。

眾人開始打量許縉哲的穿著,倒是不俗。

剪裁合體的銀灰色西裝,意大利定制的皮鞋,限量款瑞士表……看著很正式的樣子。

只是,微分碎蓋的頭發與整體的裝扮格格不入。

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眾人心裏給他打了個幼稚的標簽,部分人轉移了註意力,嘴上還有點唏噓。

不知道是許家哪個旁支的孩子出來鬧事,這般沒有禮數。

可仍有部分股東好奇的擡頭看向來人的臉,當看清來人的面孔,唏噓的聲音瞬間消弭了。

是他!

整個會議室安靜的掉根針都清晰可聞。

頂著眾人或嘲或驚的目光,許縉哲一步步走了進來。

皮鞋砸在地上細微的動靜,讓在座的部分人忐忑了起來。

他來是為什麽?

許縉哲沒管腦海中思緒亂飄的眾位股東,眼睛直接鎖定了眼神欣喜的段期。

許縉哲看著坐在許氏集團會議席上的段期,眼神冰冷地走了上前。

停在段期身邊,許縉哲微頓了一下腳步,垂下頭輕聲道。

“我從沒想過你會背叛我。”

段期嘴唇微動了一下,神情有點僵硬,卻也沒有解釋什麽,坐在凳子上聲都不做,任由許縉哲來責罵。

正如許縉哲所說,他也沒想過他會背叛。如果一直待在許縉哲身邊,他會是被信任的兄弟。可是他還是背刺了許縉哲。

段期內心自嘲的一笑,面上徒增了一些傷感。

許縉哲沒多停頓,諷刺地一笑後就看向了坐在最上面的許老。

許老雲淡風輕地看著他進來,仿佛對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意外。

他一步一步往許老的方向走,眼神充滿了很覆雜的東西,沒人能夠看得懂。

許家管家上前去攔許縉哲,許縉哲冷冷地撇了管家一眼,眼神極盡輕蔑。

許管家強撐著擋在許縉哲的面前,臉色微微發白。

“別攔他,讓他過來。”許老坐在後面指示管家離開。

在場的其他人都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們誰都不知道許縉哲為什麽會突然出現,也不知道許縉哲出現是要做什麽。

許縉哲在許老的面前站定,他看著眼前這個兩鬢斑白的老人,一時之間還有點恍惚。

這便是他這一生悲劇的始作俑者啊!

原來他也不過如此,老態龍鐘的,仿佛很快就會被奪去生命。

“你的速度挺快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快。”許老笑著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孩。

許縉哲現在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真的已經很厲害了。

他還沒有使出所有的手段,甚至都沒有發覺什麽動靜,許縉哲就能成功的靠實力站在他面前。不容易。

“您一點都不吃驚。”許縉哲淡淡說道。

“哈哈哈,我為什麽要吃驚?”

許老看到繼承人自己脫穎而出,由衷的高興,饒有興致地跟許縉哲說著話。

許縉哲被這話一堵,冷冷地說:“即使您現在還坐在這個位置上,可是這個位置已經不屬於你了!”

說著許縉哲還打量了一下許老的位置,要他讓位的意圖很明顯。

你也該維持不住你那可笑的笑容了吧!你所有欺負我的資本已經不再屬於你了!

許縉哲話落,許老倒是更加欣慰了

“這不是一件更讓人開心的事嗎?我終於也可以享受一段美好的老年生活了。”許老笑呵呵的。

許縉哲低頭一笑,轉瞬便擡起頭。

“您是不是忘了掌權人是我。不是您那廢物的小兒子。”

許縉哲諷刺眼前想的天真的老人。

欺淩他這麽多年,居然還妄想著自己會讓他安然度過美好的晚年?

被許縉哲這般侮辱,許家小叔有點坐不住了。

“許縉哲,我是你小叔!”

本來坐在集團會議席位的一個男人站起來指著許縉哲,面色極差,任誰被自己小輩這般不放在眼裏也難以忍受,更何況還是從前一直不放在眼裏的人。

許縉哲聞聲看向那個男人,眼神中的輕蔑不言而喻。

“我長了眼睛,不需要您自證身份。”

這話一下子就激怒了許家小叔。

“許縉哲,我是你的長輩,你這樣太過分了。許氏不允許你這樣沒有尊卑的人進來。”小叔吼道。

“許氏?”

許縉哲輕嘲的一笑。

“您以什麽樣的身份和我講這話呢?現在我才是許氏的最大股東。”許縉哲擡手示意秘書給自己拿一張椅子來。

秘書眼尖地將段期扯起來,拉走了段期的椅子,許縉哲餘光看到秘書的動作,也沒有阻止,坐上了搶來的椅子。

段期也不生氣,在會議桌後面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來看熱鬧。

“現在吹牛都不打草稿嗎?你什麽時候成了最大的股東了?”小叔扯著脖子喊。

他是完全不相信這小東西有這個能耐的,許氏的股份雖然分散,但是大股東都坐在席上,就算他許縉哲有能耐收購所有的散股,那也不是許氏的最大股東。

還有老爺子呢,老爺子持股百分之三十,怎麽著也比許縉哲多!

“小叔,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送給小倩的股份可有百分之十。”

許縉哲提醒小叔,他自己現在的股份可是完全被另外一個人忽悠走了。

不巧的是,小倩的腦子不好,最後把這些股份全輸給了他的人。

“你怎麽知道的,你做了什麽?”小叔慌了。

他彌補自己的女朋友給的股份,怎麽會被許縉哲這小子知道。父親講了輿論的事是假的,但是他要配合。

他未來還是會和小倩結婚的,先把股份給小倩管理也是可以的,可許縉哲怎麽知道這個事。

“未來的小嬸嬸好賭,把這個輸給我了。”

秘書很有眼色地遞上一份文件給許縉哲,許縉哲將文件往小叔那一甩,他很樂的看小叔好戲。

“怎麽會,怎麽會,這上面怎麽會有我的簽名,我沒簽過!”小叔翻看著股份轉讓協議,看著上面自己的簽名,徹底地慌了。

他只是把這東西給小倩保管,可從來沒簽過什麽股份轉讓協議啊,這東西是假的,這東西一定是假的!

“假的,許縉哲你造假!這個文件沒有效!”小叔喊道。

許縉哲很不禮貌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說:“小叔,你自己的簽名都不認識了嗎?”

“我沒簽過!”

秘書看不下去了,站在旁邊默默道:“那個許先生,你或許可以回去問問呢?我們絕對不會在這個上面做手腳的。”

小叔腦子一懵,想到了什麽,直接就往外跑了。

許老看著眼前的鬧劇默不作聲,許縉哲可沒打算放過他,道:“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被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什麽感覺?”

許縉哲盯著許老的反應,可是許老只是笑笑,連生氣都沒有。

“我倒是沒想到你是在這上面下的手。”

許老沒說自己現在什麽感想,但是他對許縉哲的表現卻挺滿意的。

在女人身上下手,他確實是沒有想到,難怪那麽快就做到了。

“只是沒想到嗎?”許縉哲不滿意許老的表現,仿佛他像動物園的猴子。

“這重要嗎?我怎麽說你也不會將股份還給他,而且他這樣過分相信一個人,有這樣的遭遇也是應該的。”許老不在意道。

“呵,是不重要。”許縉哲冷笑。

許老不管許縉哲的情緒,反倒是很好奇許縉哲其他的股份是從哪裏來的。

“就不跟大家說說你收獲其他股份的故事?”

許縉哲笑了一下,諷刺道:“說起來還要謝謝您呢,給我送了這樣一份大禮。”

許老沒理解許縉哲的話,他什麽時候給許縉哲送什麽禮了,這段時間他可是什麽都沒做。

“您想不起來了,您前段時間見過什麽人?”

許老想了很久都摸不著頭腦,這根他見過什麽人有什麽關系,他的股份沒簽過任何轉讓書。

除了,王律師。

“你對王律師下手了?”許老不敢置信地問。

他是真的想不到許縉哲居然膽子這麽大,居然想打他遺囑的主意!

“您想多了!”許縉哲臉色很臭。

許老站起來,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是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您忘了,林伯母是您的小師妹,而您當年給她送嫁的時候,可是送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此言一出,滿堂驚愕,誰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一回事。

許老瞇著眼睛,他看著許縉哲,神情很奇怪。

“您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嗎?”許縉哲笑道。

終於在這個老東西臉上看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了,可真的是不容易。

“她沒收。”許老道。

“可是您送了。放在瑞士銀行的那份協議,至今有效。”

許縉哲站起來嘲諷許老,滿不在意的語氣讓許老真切的意識到,眼前的人再也不是當初軟弱好欺的小孩子了。

沈默了一下。

“你確實夠狠,夠資格成為許氏的繼承人。”許老說道。

他想過很多種許縉哲成功的途徑,就是沒想到許縉哲會這樣另辟蹊徑,走一條讓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路。

難怪了,難怪手底下的人不知道許縉哲成了許氏最大的股東了,這都是不從明面上走得,能查到就怪了。

這樣歪門邪道的路子,倒是挺適合許家的暗地產業的。

“您就不想知道我其他股份從哪來的嗎?”許縉哲看見許老就這樣認輸,還覺得有點沒意思。

“不用知道了,那是你的事。”

可是哪裏是許老說不要就可以的,許縉哲完全沒在意許老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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