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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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對峙
江爺爺看看姜遠陽，又看看自己的親弟弟，他在考量，這件事確實是老五做的不對，但是要把自己的親弟弟送進靈能監獄？
那讓姜遠陽受委屈？江爺爺閉上眼睛都是他太爺爺當時殺進江家救人的場面。
五爺爺似是察覺到了危機，焦急解釋道，“既然你已經沒事，為什麽非要揪著昨晚的事情不放？不看僧面看佛面，起碼大哥是真心對你好的！”
“好孩子，五爺爺求你了，我知道你恨我的兩個兒子，我押著他們來給你賠禮道歉，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姜遠陽正想點頭答應，宗子洋的聲音在心裏響起，他渾身一凜，跟著宗子洋的話繼續道，“我活下來是因為淵華平時做了好事，你兒子的老虎精一直欺負江遙露的哈士奇，淵華來了之後她才收斂，所以小十七記住了淵華的味道。
二是江遙露願意闖進你們家救我，這是爺爺把他教得好，也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親兄弟。
三是江城相通知了宗子洋，他及時從陜西過來幫忙，帶來了另一只更厲害的式神，不然昨晚不光我得死，江遙露的小十七也會被咬死。
我沒死成是淵華、江遙露、江城相和宗子洋救了我，和你們有什麽關系？如果他們沒有救成功，我現在還在那個棺材裏關著！”
“可你終究還是沒事啊！你要趕盡殺絕嗎？！”
“五爺爺，你養出來的孩子心術不正，我只是想要一個理而已，難道你還想爺爺帶壞其他小輩替你包庇嗎？”姜遠陽義正言辭。
“你！”五爺爺險些背過氣去，指著他罵道，“你不要以為仗著有點天賦就可以在江家橫行霸道！”
“我什麽時候橫行霸道了？大家都知道我脾氣好，我現在受到傷害想要個說法還變成橫行霸道了？按你這個邏輯，殺人案裏還得把死者關進監牢？”
屋內霎時安靜，所有人都等待江爺爺的最終決定。
“既然現在是法治社會，而且老五家有錯在先……”
“大哥！”
“聯系靈異協會吧，這件事我要避嫌，就讓張微宏來處理吧。”江爺爺狠下心來，不再看自己的弟弟，轉身離開，經過宗子洋時停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宗子洋眼皮都沒跳一下，笑瞇瞇地點頭問好。
江爺爺不是傻子，他聽說過他們二人之間的風言風語，也知道剛才那些話不是姜遠陽的風格，按照姜遠陽的脾氣這件事會算了。
張微宏很快帶著靈能監獄的人趕來，宗子洋親自把視頻交到他手上，鄭重地說，“張老師，希望您能給小陽一個公道，他身體裏有邪氣不代表他是個壞人。”
張微宏知道姜遠陽和魔族的事，點了點頭，接過U盤，該抓人抓人，該取證取證。
姜遠陽和宗子洋做完筆錄就去山下吃飯了，姜遠陽滿身是血，聞著都臭了。
山下的海X撈裏，姜遠陽把肥牛全部倒進火鍋裏，問，“這件事為什麽不能算了？爺爺好像有點傷心。”
宗子洋翻個白眼，“大善人，收收你的聖母心吧，他要你死你知道嗎？”
“他想封印我嘛……”姜遠陽確實已經不生氣了。
“不止是封印，你的父親——雖然我們還沒見到，但他十幾年前是因為魔氣洩露導致性情大變，據說殺了
不少人，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只要他們把你封印了，任誰去說都可以用你爸的事堵回去，大部分人都沒親眼見過你，自然會用你父親來帶入你，到時候誰會冒著得罪所有人的風險把你救出來？”
“你。”姜遠陽語氣堅定。
“江家禁地是什麽地方？我想救也沒能力。”
嘈雜的說話聲一陣陣傳來，炎熱的空氣被隔絕在店外，不算明亮也不算晦暗的光線映在宗子洋精致的臉上，他的眼神清冷又堅定。
“就算他們這次沒成功，下一次呢？江家大方把你認回去，你的身份也遮掩不住，保不齊誰會打這個心思要害你。只有把事情鬧大，鬧到人盡皆知，鬧到大家都知道副會長和江家願意為你的人品做擔保，你才能安全。”
火鍋氤氳的霧氣中，姜遠陽的眼神依舊開朗澄澈，涼風吹散了霧氣，他的眼中只倒映出宗子洋小小的身影，愛意像無盡的深海將他淹沒。
“謝謝你願意為我冒險。”
當時江爺爺已經往回趕，姜遠陽最多關幾個小時就有本家的人替他出頭，但是宗子洋感受到了那股心口仿佛要炸開的疼痛，他必須立刻馬上救出姜遠陽，得罪江家就得罪江家，有本事去陜西砍他。
……
淵華此時正在接受江遙露的豪華洗浴套餐，他被搓得好舒服，像團棉花糖似的趴在浴缸裏哼哼，“好棒……在學校我能不能去找你洗澡？”
“可以啊，謝謝你保護小十七，還幫小十七修煉。”江遙露揉著他的頭，小十七在旁邊試圖用嘴叼泡泡。
“不客氣，助人為樂是我的本分。”淵華聲音軟萌，幾乎要睡著了。
吃完飯後，姜遠陽還是去找了江爺爺，他站在大堂裏，語氣愧疚地弱弱喊了聲，“爺爺……”
“快進來。”江二太奶奶沖他招手，她當年能順利生下孩子都是姜遠陽太爺爺的幫助，她絕對不會給姜遠陽臉色，“這裏有好吃的。”
姜遠陽走了過去，手心被塞了一把糖，二太奶奶柔聲問道，“昨天有沒有被嚇著？”
“還好，現在不怎麽害怕了。”姜遠陽笑起來的時候很招人疼，“太奶奶您身體還好嗎？”
“好，很好，你不用擔心我。”二太奶奶笑著看向身後的江爺爺，“小陽來了。”
江爺爺點頭，見姜遠陽不敢看自己他覺得有些好笑，便開口道，“昨天的事和你沒關系，說到底是他們一家心術不正，你別覺得對不起誰，真要說也是他們對不起你。”
姜遠陽點頭，坐下沒多久就被投餵了一堆零食，江二奶奶很快覺得累了，便在保姆的攙扶下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離開。
“二姑，您路上小心點。”江爺爺叮囑道，“我送送您。”
“不用了，我還沒老。”二太奶奶揮著拐杖把江爺爺趕走。
客廳裏只剩下姜遠陽和江爺爺，他給江爺爺倒了杯水，問：“爺爺，您該和我說說我爸的事情了，他……他真的是個惡人嗎？”
“他和你很像，沒有你老實，更油嘴滑舌。”江爺爺似是想到了什麽往事，笑了一下，“他品性沒問題，只是在一次任務中被妖怪傷到，可能是傷口太痛了，他走火入魔了。”
“傷口太痛會走火入魔嗎？”姜遠陽不免有些擔心，“我也會嗎？”
“不知道，他有個式神叫梅子青，是玉石成了精，和淵華很像，屬於清修的妖物，原本有他在一旁輔助姜十裏從來沒出過問題，偏偏那一次我們用盡了辦法也不能消除他身體裏的魔氣，只能封印。”
“現在可以解開嗎？”
“萬一解開還是走火入魔的狀態，我們就得殺了他。”江爺爺停了好久才說下一句，“我不知道他還有個孩子，不然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看著你和你母親……！”
現在說什麽都是白搭，幸好姜遠陽健康活潑地長大了。
“這也是好事，沒了靈異協會的監管，你能活得更自在。”江爺爺拍了拍他的腦袋，慈愛地看著他，“不要受到你父親的影響，他是一個好人。”
“我能去看看他嗎？”姜遠陽聲音很小，他說不清現在的心情，期待？緊張？害怕？或許都有。
“可以，禁地有符靈守護，燒掉對應符咒就不會被阻止，我可以教你。”江爺爺拉開茶幾，裏面一疊空白符紙，“你不能隨便教給別人，也不要洩露你父親的事。”
“不會的，我嘴巴很嚴的。”姜遠陽一口應下。
“特別是宗家那小子。”
“……”
“小陽。”
“好吧……我不把符咒告訴他，但是我得和他說我爸爸的事。”
江爺爺好幾次張口都沒能說出那句，‘你們是什麽關系’，作為老一輩他不能接受這件事，但是他又有什麽臉面阻止這件事呢？
姜遠陽學會符咒後便離開了，他昨天被桃木釘紮得元氣大傷，回房倒頭就睡，一連三天除了吃就是睡，直到第四天才打起精神被副會長喊去靈異管理局問話。
靈異管理局在政府大樓三樓，裏面像教師辦公室似的有四個格子間，姜遠陽和宗子洋到的時候看見了坐在角落的宗子寧。
“你怎麽在這？”姜遠陽問道。
宗子寧沒說話。
宗子洋倒是一下猜出來了，“那天的式神是他的。”
“你還能用他的式神？”
“嗯，我們是一家血脈，宗家有個秘術……”
宗子洋還沒說完，副會長從格子間站起，說，“他全招了，別扯了。”
宗子洋嘆氣搖頭，“你可真是個慫蛋。”
宗子寧不吭聲，瞪了他一眼。
當初宗子洋半夜出門的時候撞上宗子寧，他當時想著江家那麽多能人異士，他得找個幫手，原本打算帶著宗子寧一起出發，但是慫蛋宗子寧怕闖禍只敢借出式神。
宗子洋都想好了把這件事全攬下來，就說是宗家秘術讓他可以驅使宗子寧的式神，結果他自己全招了，還被抓到江西問話。
“去隔壁。”副會長拍拍他們的肩膀，“有事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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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爺爺看看姜遠陽，又看看自己的親弟弟，他在考量，這件事確實是老五做的不對，但是要把自己的親弟弟送進靈能監獄？
那讓姜遠陽受委屈？江爺爺閉上眼睛都是他太爺爺當時殺進江家救人的場面。
五爺爺似是察覺到了危機，焦急解釋道，“既然你已經沒事，為什麽非要揪著昨晚的事情不放？不看僧面看佛面，起碼大哥是真心對你好的！”
“好孩子，五爺爺求你了，我知道你恨我的兩個兒子，我押著他們來給你賠禮道歉，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姜遠陽正想點頭答應，宗子洋的聲音在心裏響起，他渾身一凜，跟著宗子洋的話繼續道，“我活下來是因為淵華平時做了好事，你兒子的老虎精一直欺負江遙露的哈士奇，淵華來了之後她才收斂，所以小十七記住了淵華的味道。
二是江遙露願意闖進你們家救我，這是爺爺把他教得好，也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親兄弟。
三是江城相通知了宗子洋，他及時從陜西過來幫忙，帶來了另一只更厲害的式神，不然昨晚不光我得死，江遙露的小十七也會被咬死。
我沒死成是淵華、江遙露、江城相和宗子洋救了我，和你們有什麽關系？如果他們沒有救成功，我現在還在那個棺材裏關著！”
“可你終究還是沒事啊！你要趕盡殺絕嗎？！”
“五爺爺，你養出來的孩子心術不正，我只是想要一個理而已，難道你還想爺爺帶壞其他小輩替你包庇嗎？”姜遠陽義正言辭。
“你！”五爺爺險些背過氣去，指著他罵道，“你不要以為仗著有點天賦就可以在江家橫行霸道！”
“我什麽時候橫行霸道了？大家都知道我脾氣好，我現在受到傷害想要個說法還變成橫行霸道了？按你這個邏輯，殺人案裏還得把死者關進監牢？”
屋內霎時安靜，所有人都等待江爺爺的最終決定。
“既然現在是法治社會，而且老五家有錯在先……”
“大哥！”
“聯系靈異協會吧，這件事我要避嫌，就讓張微宏來處理吧。”江爺爺狠下心來，不再看自己的弟弟，轉身離開，經過宗子洋時停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宗子洋眼皮都沒跳一下，笑瞇瞇地點頭問好。
江爺爺不是傻子，他聽說過他們二人之間的風言風語，也知道剛才那些話不是姜遠陽的風格，按照姜遠陽的脾氣這件事會算了。
張微宏很快帶著靈能監獄的人趕來，宗子洋親自把視頻交到他手上，鄭重地說，“張老師，希望您能給小陽一個公道，他身體裏有邪氣不代表他是個壞人。”
張微宏知道姜遠陽和魔族的事，點了點頭，接過U盤，該抓人抓人，該取證取證。
姜遠陽和宗子洋做完筆錄就去山下吃飯了，姜遠陽滿身是血，聞著都臭了。
山下的海X撈裏，姜遠陽把肥牛全部倒進火鍋裏，問，“這件事為什麽不能算了？爺爺好像有點傷心。”
宗子洋翻個白眼，“大善人，收收你的聖母心吧，他要你死你知道嗎？”
“他想封印我嘛……”姜遠陽確實已經不生氣了。
“不止是封印，你的父親——雖然我們還沒見到，但他十幾年前是因為魔氣洩露導致性情大變，據說殺了
不少人，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只要他們把你封印了，任誰去說都可以用你爸的事堵回去，大部分人都沒親眼見過你，自然會用你父親來帶入你，到時候誰會冒著得罪所有人的風險把你救出來？”
“你。”姜遠陽語氣堅定。
“江家禁地是什麽地方？我想救也沒能力。”
嘈雜的說話聲一陣陣傳來，炎熱的空氣被隔絕在店外，不算明亮也不算晦暗的光線映在宗子洋精致的臉上，他的眼神清冷又堅定。
“就算他們這次沒成功，下一次呢？江家大方把你認回去，你的身份也遮掩不住，保不齊誰會打這個心思要害你。只有把事情鬧大，鬧到人盡皆知，鬧到大家都知道副會長和江家願意為你的人品做擔保，你才能安全。”
火鍋氤氳的霧氣中，姜遠陽的眼神依舊開朗澄澈，涼風吹散了霧氣，他的眼中只倒映出宗子洋小小的身影，愛意像無盡的深海將他淹沒。
“謝謝你願意為我冒險。”
當時江爺爺已經往回趕，姜遠陽最多關幾個小時就有本家的人替他出頭，但是宗子洋感受到了那股心口仿佛要炸開的疼痛，他必須立刻馬上救出姜遠陽，得罪江家就得罪江家，有本事去陜西砍他。
……
淵華此時正在接受江遙露的豪華洗浴套餐，他被搓得好舒服，像團棉花糖似的趴在浴缸裏哼哼，“好棒……在學校我能不能去找你洗澡？”
“可以啊，謝謝你保護小十七，還幫小十七修煉。”江遙露揉著他的頭，小十七在旁邊試圖用嘴叼泡泡。
“不客氣，助人為樂是我的本分。”淵華聲音軟萌，幾乎要睡著了。
吃完飯後，姜遠陽還是去找了江爺爺，他站在大堂裏，語氣愧疚地弱弱喊了聲，“爺爺……”
“快進來。”江二太奶奶沖他招手，她當年能順利生下孩子都是姜遠陽太爺爺的幫助，她絕對不會給姜遠陽臉色，“這裏有好吃的。”
姜遠陽走了過去，手心被塞了一把糖，二太奶奶柔聲問道，“昨天有沒有被嚇著？”
“還好，現在不怎麽害怕了。”姜遠陽笑起來的時候很招人疼，“太奶奶您身體還好嗎？”
“好，很好，你不用擔心我。”二太奶奶笑著看向身後的江爺爺，“小陽來了。”
江爺爺點頭，見姜遠陽不敢看自己他覺得有些好笑，便開口道，“昨天的事和你沒關系，說到底是他們一家心術不正，你別覺得對不起誰，真要說也是他們對不起你。”
姜遠陽點頭，坐下沒多久就被投餵了一堆零食，江二奶奶很快覺得累了，便在保姆的攙扶下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離開。
“二姑，您路上小心點。”江爺爺叮囑道，“我送送您。”
“不用了，我還沒老。”二太奶奶揮著拐杖把江爺爺趕走。
客廳裏只剩下姜遠陽和江爺爺，他給江爺爺倒了杯水，問：“爺爺，您該和我說說我爸的事情了，他……他真的是個惡人嗎？”
“他和你很像，沒有你老實，更油嘴滑舌。”江爺爺似是想到了什麽往事，笑了一下，“他品性沒問題，只是在一次任務中被妖怪傷到，可能是傷口太痛了，他走火入魔了。”
“傷口太痛會走火入魔嗎？”姜遠陽不免有些擔心，“我也會嗎？”
“不知道，他有個式神叫梅子青，是玉石成了精，和淵華很像，屬於清修的妖物，原本有他在一旁輔助姜十裏從來沒出過問題，偏偏那一次我們用盡了辦法也不能消除他身體裏的魔氣，只能封印。”
“現在可以解開嗎？”
“萬一解開還是走火入魔的狀態，我們就得殺了他。”江爺爺停了好久才說下一句，“我不知道他還有個孩子，不然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看著你和你母親……！”
現在說什麽都是白搭，幸好姜遠陽健康活潑地長大了。
“這也是好事，沒了靈異協會的監管，你能活得更自在。”江爺爺拍了拍他的腦袋，慈愛地看著他，“不要受到你父親的影響，他是一個好人。”
“我能去看看他嗎？”姜遠陽聲音很小，他說不清現在的心情，期待？緊張？害怕？或許都有。
“可以，禁地有符靈守護，燒掉對應符咒就不會被阻止，我可以教你。”江爺爺拉開茶幾，裏面一疊空白符紙，“你不能隨便教給別人，也不要洩露你父親的事。”
“不會的，我嘴巴很嚴的。”姜遠陽一口應下。
“特別是宗家那小子。”
“……”
“小陽。”
“好吧……我不把符咒告訴他，但是我得和他說我爸爸的事。”
江爺爺好幾次張口都沒能說出那句，‘你們是什麽關系’，作為老一輩他不能接受這件事，但是他又有什麽臉面阻止這件事呢？
姜遠陽學會符咒後便離開了，他昨天被桃木釘紮得元氣大傷，回房倒頭就睡，一連三天除了吃就是睡，直到第四天才打起精神被副會長喊去靈異管理局問話。
靈異管理局在政府大樓三樓，裏面像教師辦公室似的有四個格子間，姜遠陽和宗子洋到的時候看見了坐在角落的宗子寧。
“你怎麽在這？”姜遠陽問道。
宗子寧沒說話。
宗子洋倒是一下猜出來了，“那天的式神是他的。”
“你還能用他的式神？”
“嗯，我們是一家血脈，宗家有個秘術……”
宗子洋還沒說完，副會長從格子間站起，說，“他全招了，別扯了。”
宗子洋嘆氣搖頭，“你可真是個慫蛋。”
宗子寧不吭聲，瞪了他一眼。
當初宗子洋半夜出門的時候撞上宗子寧，他當時想著江家那麽多能人異士，他得找個幫手，原本打算帶著宗子寧一起出發，但是慫蛋宗子寧怕闖禍只敢借出式神。
宗子洋都想好了把這件事全攬下來，就說是宗家秘術讓他可以驅使宗子寧的式神，結果他自己全招了，還被抓到江西問話。
“去隔壁。”副會長拍拍他們的肩膀，“有事問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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