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業者拯救計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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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業者拯救計劃（九）
裏面一疊薄薄的紙, 那紙張不厚，不像是牛皮紙，倒像是在這個時代非常珍貴的莎草紙。
花虞微微皺眉, 抽出一張，赫然是索爾街道上一座獨棟公寓的房契，她看到秀麗的字體時反應過來什麽，臉上突然升起一股不容忽視的溫度，耳垂發燙, 已經熱氣騰騰。
想開系統本來在樹上飄著蕩秋千玩，此時看見自家宿主紅成這樣的臉龐, 不由得擔心地湊過來，道：【宿主生病了嗎？】
【發燒？】想開從數據庫裏匹配到最符合眼下癥狀的病，繞著轉了一圈, 叭叭關心說。
花虞沒法跟一個看起來就還未成年的小系統說這些, 只能掩飾說：【沒事 就是……太熱了。】
想開：【？】
它看了看它的“視線”範圍內裹著厚厚衣物的行人，再想了想快到深冬的日子，這下是真的擔憂起來了。
——任務還沒完成，宿主可不能變成傻瓜。
它變成一個紫外線測溫儀的形狀，嚴肅說：【宿主你別動, 我來測測體溫。】
花虞莫名其妙看著對方在自己手腕上點了一下，然後撓著頭旋轉嘟囔：【沒事啊，正常t溫度。】
她只覺得攥著那些莎草紙的掌心發熱, 幹脆拍上想開的關機鍵，聽著後者尖叫的聲音截然而止，終於得了一個清凈。
花虞忍著燥意看了看其他的紙張, 有貝克銀行的存款收據，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別的不動產, 總體算起來應當不少，可也絕對匹配不上洛克所說的奧納西斯家族的財富。
——這應該是謝萊爾自己的工資。
花虞腦子裏自然而然冒出這個合理的猜測，其實這遠遠說不上多得驚人，可在意識到這點時，卻比奧納西斯家族的所有財富加起來都要沈重燙人，她好像被什麽東西灼傷了，手忙腳亂又將它塞回信封裏。
想開系統此刻艱難掙紮著重啟，剛剛睜開眼就看見這一幕，它直覺沒什麽好事，湊過去撞了撞花虞：【什麽東西，看看嘛。】
花虞被它騷擾受不了了，敷衍給它掃了一眼。想開畢竟是個人工智能，掃描速度非常快，見狀冷冷哼了一聲，道：【也沒有多少嘛。】
【如果宿主想，十個積分能在系統這裏兌換一萬金幣。】
這買賣聽起來好像很劃算，如果不是花虞只有七十個積分。
她抖了抖手上的房契，吐槽系統道：【這座公寓就三十萬金幣了。】
她說完這句，不禁微微有些出神——這麽看來，謝萊爾其實相當年輕有為，不怪花虞剛穿越時遇見的女傭都會討論他。
想開系統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問道：【……那你要麽。】
【你說呢。】花虞拍了拍它的小腦瓜。
想開系統滿意點頭，深覺自家宿主和那個貓族的關系還是挺疏遠的，可下一刻，就見少女動作小心，一看就很珍重地將所有東西收拾好，然後特意放到了內側的口袋裏。
想開感覺自己的電路要燒糊了，幹脆不見不煩地換話題道：【宿主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提到正事，花虞也沈下心來，說道：【我開辟花田，是為了給失業者提供崗位，但現在遇到了兩個困難。】
【第一個是控制溫度的問題，這件事很容易解決，我明天去找一趟克裏斯夫人，請她施展咒語就好。】
【第二個就是保持溫度，洛克說去研究，可我覺得時間或許有些來不及，馬上將要步入凜冬，今年蘭開斯特家族和約克家族之間多有摩擦，冬季糧食本來就靠之前儲蓄，如果戰火燃起，一定沒有多少糧食能發放給居民。】
【再加上失業，通貨膨脹，物價飛漲，】她嘆了口氣：【很不容樂觀。】
想開略有些緊張：【那怎麽辦。】
花虞搖了搖頭，她對這裏的情況了解得實在太少，只能去找去洛克，期望對方能給出替代品，並且就算替代品再珍貴，也要取得。
＊
然而無論外界多麽動蕩，學校總是一片凈土。
克萊默魔法學校裏面依舊一片祥和，一切和花虞剛入職時沒差多少，她上完自己的花精療愈課程，在課後解答了克勞瑞斯小姐興致沖沖的問題，便向克裏斯夫人回信裏說的地點走去。
今早，她看見一只小蝙蝠倒吊在自己窗臺上睡覺時差點心跳驟停，反應過來之後打開窗戶，那只小蝙蝠被她驚醒，撲扇了一下翅膀，從嘴裏吐出一張小紙條給花虞。
紙條上寫了通行咒語和通向辦公室的路徑，花虞進入了教師辦公室，敲了敲對方華麗得令人吃驚的大門。
“請進。”克裏斯夫人華貴如同天鵝絨和綢緞的聲音響起。
門自動打開，露出裏面一望無際的空間。
這裏和花虞的辦公室完全不一樣，奇妙極了，像是一個古堡才有的模樣。
她踩著地下鋪著的柔軟血紅的毯子走進去，面前是巨大的回廊，兩側掛滿風格各異的油畫，同色絲絨窗簾垂到地面上，巨大的落地窗似水晶，熠熠生輝，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再被窗簾盡數遮掩。
花虞頭頂是裝飾繁覆雕刻精美的水晶吊燈，只是垂下來的不是水滴，而是一個個小巧的骷髏頭。
她咽了咽口水，猶豫著出聲喚道：“……克裏斯夫人。”
“您在這裏嗎？”
女人慵懶的聲線仿佛就在耳畔響起，含笑道：“我在樓上，你上來就好。”
說著，花虞面前本來還是一堵木墻，隨即就向兩側滑開，露出裏面黑洞洞一條幽回曲折的樓梯。
“刺啦”一聲，蠟燭點燃，淡淡的香氣彌漫，花虞看著紅彤彤的一片地毯延伸，上了二樓。
——這就是克裏斯夫人雄厚的財力嗎。
花虞想到自己單層小隔間，和這裏覆式的天壤之別，忍不住有些心酸。
但她也很快忘記了這回事，順著對方的指引來到二樓。
這裏窗簾拉得更加嚴密了，只有水晶燈的光線，聯想到克裏斯夫人之前為了學生們上課不打瞌睡，在清晨頂著微微灼燒的陽光騎著掃帚巡視，花虞立刻感佩於對方巨大的犧牲。
而此時嬌艷的紅裙女人躺在木搖椅上，手邊一杯不知名的血紅色液體，膝蓋上擱著一本泛黃的書本，笑吟吟向她看來。
克裏斯夫人說話像是念詩，有種古老的吟唱語調：“親愛的花虞。”
她起身的時候，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快步過來給了少女一個熱情的擁抱。
“原諒我沒有下去迎接你，”克裏斯夫人說：“下面的窗簾忘記在夜晚拉上了，我實在有些討厭陽光。”
“就算是冬天的也不行。”
她的語氣帶了一點嗔怪，十分讓人骨頭酥軟。
花虞也不能免俗，連忙搖搖頭示意沒關系，隨即在系統催促下，又趕忙和克裏斯夫人講了此行的目的。
克裏斯夫人保養良好的手撫摸上嘴唇，若有所思道：“當然可以，親愛的，我很樂意幫這個忙。”
“不過恕我直言，”她的羽毛扇子不知道從哪裏抽了出來，悠悠扇了幾下，這才不緊不慢道：“洛克的確在這方面有些天賦，可以他的性格，你恐怕得等到冬天末尾才能收到音訊。”
花虞抿了抿唇：“應該不至於。”
她這話倒不是為洛克辯解，但的確如此，巫妖雖然看起來很不靠譜，在大事上卻很分得清楚。
花虞總覺得洛克其實看的比所有人都透徹很多，只是有些時候樂意裝傻罷了。
克裏斯夫人搖頭：“就算這樣，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有結果。”
“星朵小鎮入冬時間非常早，如果現在還能說是初冬，可能明天就是凜冬。”
“你沒有這麽多時間，親愛的。”
花虞張了張口，但不幸什麽也沒說出來。
克裏斯夫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別著急，我想想看……”
“唔，”她好像想到了什麽，手指拂過書皮，紙張在紅裙夫人手下乖巧地攤開身體，道：“你要求的這個特性，讓我想到了一個東西。”
花虞好奇起來，她探過頭去看。
然後發現——上面的字她一個都不認識。
花靈郁悶得頭上都要長芽了。
克裏斯夫人噗嗤笑出聲：“這是吸血鬼的文字，親愛的，你看不懂也是正常。”
她指尖擦過一行濃墨，眉眼平和下來，道：“我覺得你可以去找美人魚談談。”
獸人，巫妖，矮人，巨人，精靈以及吸血鬼，唯獨美人魚花虞沒有深入接觸過。
維洛尼婭的夥伴秋沙是美人魚，花虞在旅館看到過她，但對方太過害羞，見到自己就紅著臉滑走了。
花虞想到這裏有點犯愁。
對面，克裏斯夫人還在解釋說：“美人魚一族很擅長幻術和織造鮫紗。”
“鮫紗保暖，透光，很符合你的要求，親愛的，你大可以去吟游海岸試試看，她們並不兇惡。”
想開系統這時飄出來，仗著克裏斯夫人看不見，堂而皇之趴在水晶燈上，拖著調子發布任務：“非必選任務——人魚海岸。”
“接受並且完成，宿主可得到十積分，不接受則回歸主線任務，請宿主選擇是否接受。”
花虞思考片刻，手指動了動，悄悄在背後比了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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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一疊薄薄的紙, 那紙張不厚，不像是牛皮紙，倒像是在這個時代非常珍貴的莎草紙。
花虞微微皺眉, 抽出一張，赫然是索爾街道上一座獨棟公寓的房契，她看到秀麗的字體時反應過來什麽，臉上突然升起一股不容忽視的溫度，耳垂發燙, 已經熱氣騰騰。
想開系統本來在樹上飄著蕩秋千玩，此時看見自家宿主紅成這樣的臉龐, 不由得擔心地湊過來，道：【宿主生病了嗎？】
【發燒？】想開從數據庫裏匹配到最符合眼下癥狀的病，繞著轉了一圈, 叭叭關心說。
花虞沒法跟一個看起來就還未成年的小系統說這些, 只能掩飾說：【沒事 就是……太熱了。】
想開：【？】
它看了看它的“視線”範圍內裹著厚厚衣物的行人，再想了想快到深冬的日子，這下是真的擔憂起來了。
——任務還沒完成，宿主可不能變成傻瓜。
它變成一個紫外線測溫儀的形狀，嚴肅說：【宿主你別動, 我來測測體溫。】
花虞莫名其妙看著對方在自己手腕上點了一下，然後撓著頭旋轉嘟囔：【沒事啊，正常t溫度。】
她只覺得攥著那些莎草紙的掌心發熱, 幹脆拍上想開的關機鍵，聽著後者尖叫的聲音截然而止，終於得了一個清凈。
花虞忍著燥意看了看其他的紙張, 有貝克銀行的存款收據，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別的不動產, 總體算起來應當不少，可也絕對匹配不上洛克所說的奧納西斯家族的財富。
——這應該是謝萊爾自己的工資。
花虞腦子裏自然而然冒出這個合理的猜測，其實這遠遠說不上多得驚人，可在意識到這點時，卻比奧納西斯家族的所有財富加起來都要沈重燙人，她好像被什麽東西灼傷了，手忙腳亂又將它塞回信封裏。
想開系統此刻艱難掙紮著重啟，剛剛睜開眼就看見這一幕，它直覺沒什麽好事，湊過去撞了撞花虞：【什麽東西，看看嘛。】
花虞被它騷擾受不了了，敷衍給它掃了一眼。想開畢竟是個人工智能，掃描速度非常快，見狀冷冷哼了一聲，道：【也沒有多少嘛。】
【如果宿主想，十個積分能在系統這裏兌換一萬金幣。】
這買賣聽起來好像很劃算，如果不是花虞只有七十個積分。
她抖了抖手上的房契，吐槽系統道：【這座公寓就三十萬金幣了。】
她說完這句，不禁微微有些出神——這麽看來，謝萊爾其實相當年輕有為，不怪花虞剛穿越時遇見的女傭都會討論他。
想開系統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問道：【……那你要麽。】
【你說呢。】花虞拍了拍它的小腦瓜。
想開系統滿意點頭，深覺自家宿主和那個貓族的關系還是挺疏遠的，可下一刻，就見少女動作小心，一看就很珍重地將所有東西收拾好，然後特意放到了內側的口袋裏。
想開感覺自己的電路要燒糊了，幹脆不見不煩地換話題道：【宿主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提到正事，花虞也沈下心來，說道：【我開辟花田，是為了給失業者提供崗位，但現在遇到了兩個困難。】
【第一個是控制溫度的問題，這件事很容易解決，我明天去找一趟克裏斯夫人，請她施展咒語就好。】
【第二個就是保持溫度，洛克說去研究，可我覺得時間或許有些來不及，馬上將要步入凜冬，今年蘭開斯特家族和約克家族之間多有摩擦，冬季糧食本來就靠之前儲蓄，如果戰火燃起，一定沒有多少糧食能發放給居民。】
【再加上失業，通貨膨脹，物價飛漲，】她嘆了口氣：【很不容樂觀。】
想開略有些緊張：【那怎麽辦。】
花虞搖了搖頭，她對這裏的情況了解得實在太少，只能去找去洛克，期望對方能給出替代品，並且就算替代品再珍貴，也要取得。
＊
然而無論外界多麽動蕩，學校總是一片凈土。
克萊默魔法學校裏面依舊一片祥和，一切和花虞剛入職時沒差多少，她上完自己的花精療愈課程，在課後解答了克勞瑞斯小姐興致沖沖的問題，便向克裏斯夫人回信裏說的地點走去。
今早，她看見一只小蝙蝠倒吊在自己窗臺上睡覺時差點心跳驟停，反應過來之後打開窗戶，那只小蝙蝠被她驚醒，撲扇了一下翅膀，從嘴裏吐出一張小紙條給花虞。
紙條上寫了通行咒語和通向辦公室的路徑，花虞進入了教師辦公室，敲了敲對方華麗得令人吃驚的大門。
“請進。”克裏斯夫人華貴如同天鵝絨和綢緞的聲音響起。
門自動打開，露出裏面一望無際的空間。
這裏和花虞的辦公室完全不一樣，奇妙極了，像是一個古堡才有的模樣。
她踩著地下鋪著的柔軟血紅的毯子走進去，面前是巨大的回廊，兩側掛滿風格各異的油畫，同色絲絨窗簾垂到地面上，巨大的落地窗似水晶，熠熠生輝，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再被窗簾盡數遮掩。
花虞頭頂是裝飾繁覆雕刻精美的水晶吊燈，只是垂下來的不是水滴，而是一個個小巧的骷髏頭。
她咽了咽口水，猶豫著出聲喚道：“……克裏斯夫人。”
“您在這裏嗎？”
女人慵懶的聲線仿佛就在耳畔響起，含笑道：“我在樓上，你上來就好。”
說著，花虞面前本來還是一堵木墻，隨即就向兩側滑開，露出裏面黑洞洞一條幽回曲折的樓梯。
“刺啦”一聲，蠟燭點燃，淡淡的香氣彌漫，花虞看著紅彤彤的一片地毯延伸，上了二樓。
——這就是克裏斯夫人雄厚的財力嗎。
花虞想到自己單層小隔間，和這裏覆式的天壤之別，忍不住有些心酸。
但她也很快忘記了這回事，順著對方的指引來到二樓。
這裏窗簾拉得更加嚴密了，只有水晶燈的光線，聯想到克裏斯夫人之前為了學生們上課不打瞌睡，在清晨頂著微微灼燒的陽光騎著掃帚巡視，花虞立刻感佩於對方巨大的犧牲。
而此時嬌艷的紅裙女人躺在木搖椅上，手邊一杯不知名的血紅色液體，膝蓋上擱著一本泛黃的書本，笑吟吟向她看來。
克裏斯夫人說話像是念詩，有種古老的吟唱語調：“親愛的花虞。”
她起身的時候，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快步過來給了少女一個熱情的擁抱。
“原諒我沒有下去迎接你，”克裏斯夫人說：“下面的窗簾忘記在夜晚拉上了，我實在有些討厭陽光。”
“就算是冬天的也不行。”
她的語氣帶了一點嗔怪，十分讓人骨頭酥軟。
花虞也不能免俗，連忙搖搖頭示意沒關系，隨即在系統催促下，又趕忙和克裏斯夫人講了此行的目的。
克裏斯夫人保養良好的手撫摸上嘴唇，若有所思道：“當然可以，親愛的，我很樂意幫這個忙。”
“不過恕我直言，”她的羽毛扇子不知道從哪裏抽了出來，悠悠扇了幾下，這才不緊不慢道：“洛克的確在這方面有些天賦，可以他的性格，你恐怕得等到冬天末尾才能收到音訊。”
花虞抿了抿唇：“應該不至於。”
她這話倒不是為洛克辯解，但的確如此，巫妖雖然看起來很不靠譜，在大事上卻很分得清楚。
花虞總覺得洛克其實看的比所有人都透徹很多，只是有些時候樂意裝傻罷了。
克裏斯夫人搖頭：“就算這樣，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有結果。”
“星朵小鎮入冬時間非常早，如果現在還能說是初冬，可能明天就是凜冬。”
“你沒有這麽多時間，親愛的。”
花虞張了張口，但不幸什麽也沒說出來。
克裏斯夫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別著急，我想想看……”
“唔，”她好像想到了什麽，手指拂過書皮，紙張在紅裙夫人手下乖巧地攤開身體，道：“你要求的這個特性，讓我想到了一個東西。”
花虞好奇起來，她探過頭去看。
然後發現——上面的字她一個都不認識。
花靈郁悶得頭上都要長芽了。
克裏斯夫人噗嗤笑出聲：“這是吸血鬼的文字，親愛的，你看不懂也是正常。”
她指尖擦過一行濃墨，眉眼平和下來，道：“我覺得你可以去找美人魚談談。”
獸人，巫妖，矮人，巨人，精靈以及吸血鬼，唯獨美人魚花虞沒有深入接觸過。
維洛尼婭的夥伴秋沙是美人魚，花虞在旅館看到過她，但對方太過害羞，見到自己就紅著臉滑走了。
花虞想到這裏有點犯愁。
對面，克裏斯夫人還在解釋說：“美人魚一族很擅長幻術和織造鮫紗。”
“鮫紗保暖，透光，很符合你的要求，親愛的，你大可以去吟游海岸試試看，她們並不兇惡。”
想開系統這時飄出來，仗著克裏斯夫人看不見，堂而皇之趴在水晶燈上，拖著調子發布任務：“非必選任務——人魚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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