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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 132男女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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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132男女主番外

◎這是屬於夫君們的比拼◎

十月中旬, 今日是難得的好天氣,蕭家幾個男人又都休沐,郭氏在園子裏擺了席面, 兩家人一起吃飯喝茶, 再賞賞花。

二房的花園裏栽種的花品種絲毫不遜色於大房,甚至還要多幾株異域的奇葩,爭奇鬥艷。

顧憐、郭氏、沈氏及回娘家的蕭靜瑗四人在花園裏打牌,顧憐的手氣好像不大好, 幾圈下來輸了快一百兩。

蕭遲硯不打牌, 但奈何自小便受到母親熏陶,也明白是怎麽一個玩兒法,他在幾人身後看了一圈,見顧憐將要胡的牌打出去, 一下子胡了三家,忍了忍,沒出聲。

顧憐皺著眉, 一家輸了五兩銀子, 又看了眼新摸的牌面, 不大明白。

她分明以前在將軍府的時候和緒蘭何大娘子她們玩的很好,為何來了蕭家還總是輸呢?莫非是自己牌藝不精?

打到了興頭上的另外三人卻不管她怎麽想,催著顧憐快些把牌打出來。

另一邊,女婿王齊正和蕭鴻排排站在人工湖旁邊, 不知說著些什麽,本來王齊是帶著孩子的,但他好像不大想動彈, 將小蕭忱抱在懷裏, 任由他對自己又踢又踹又抓頭發。

蕭鴻好奇, “你把他放下來,忱兒估摸著是想自己走動走動,你總把他抱懷裏做什麽?”

王齊苦笑一聲,看了眼正憋紅了臉抓自己頭發的小蕭忱,指了指郭氏從西域搬回來的兩盆價值千金的花,低聲道:“這小子要去摘花,這花要是摘了,我可賠不起,倒不如叫他抓我更好。”

蕭鴻看了眼,咂咂舌,那兩盆花千裏迢迢又是坐船又是坐車過來,比人都還金貴,的確是賠不起。

正聊著,王齊突然聽見蕭靜瑗喚自己,連忙抱著孩子過去了,那殷勤的模樣令蕭鴻有些牙酸。

“來了,”王齊湊到蕭靜瑗身邊,很是習慣般問道:“是要喝茶還是吃糕點?”

見桌上的母親、嬸母與嫂嫂都望著自己,蕭靜瑗臉一紅,瞪了王齊一眼,“在長輩面前胡謅一些什麽!我是聽見忱兒在哼哼,問你怎麽帶的孩子?”

沈母在桌子下踢了女兒一腳,見女婿那一副不敢說話的模樣,心裏頭滿意,表面上還是向著女婿說話,“靜瑗,你這孩子怎麽和王齊說話的?他是你夫君,你這麽瞪他兇他,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話落,王齊都還來不及說話,反倒是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和弟弟喝茶的蕭遠一口茶嗆在了嗓子裏,看了一眼妻子的方向,用帕子擦著下巴不敢出聲。

蕭喆看他一眼,笑道:“你這懼內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蕭喆雖說年輕時候為了郭氏做過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後來將人娶回來了,也的確是好好愛護著,但這也並不妨礙他納了三個妾室,生了六個庶子庶女。

蕭遠嘀咕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

蕭遠咳嗽的聲音傳到這邊來,沈氏也有些臉熱,但見女婿就連回個話都要看女兒一眼,搖了搖頭,往一旁瞥去時,見兒子也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黏在兒媳身邊,稍微沈默了一下,覺得蕭家女婿和男人怎麽都一個德行。

小蕭忱在王齊懷裏鬧得厲害,蕭遲硯便把他接了過來,然後抱著孩子繼續守在顧憐的旁邊。

眼見顧憐又要輸了,蕭遲硯用膝蓋輕輕抵了下她的腰,顧憐一楞,換了張牌打出去。

有了他的加入,顧憐總算輸的沒有那麽難看,之後還贏了兩局。

這邊幾人打牌打的如火如荼,各家的夫君也站到了各家妻子的身後。

蕭遠和蕭喆是最閑不住的,開始就著自家夫人的牌面點評起來,說著說著,兩人就開始爭吵。

蕭喆冷冷看了眼兄長,“你在政績上都不如我,更何況是看牌的本事?”

蕭遠反駁,“看牌歸看牌,政績歸政績,你以為我政績當真不如你?你只是碰巧運氣好而已,要是你當年也來了六部,我看你能不能那麽早就拜相。”

蕭喆:“運氣好也是我實力的一部分,你運氣不好,難道能怪我?”

蕭遠‘嘖’了一聲,秉著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原則,忍了。

顧憐是小輩,本不該聽長輩們的爭論,可見沈氏和郭氏都不當一回事兒,也就繼續安穩坐著打牌。

蕭遲硯遞了一盞茶給她,待她喝完後又拿了回去。

蕭遠眼睛一轉,也坐到沈氏身邊獻茶,“夫人打了這麽久的牌,快喝口茶潤潤嗓子。”

蕭喆嗤笑,“打牌關嗓子什麽事情?”

蕭遠不甘示弱,“總比你只會站著好,打牌關你政績什麽事?難道你整日裝模作樣幹活,實際上卻是關在屋子裏研究怎麽打牌了?”

蕭喆被氣的一噎,揮了揮袖子,不再答話。

雖是贏了弟弟,蕭遠還是因為太吵被沈氏趕走,弟弟又不理自己了,他只能喊上兒子、女婿和侄兒一起坐著講講話。

小蕭忱要午睡被乳母抱走了,蕭遲硯給自己倒了杯清茶,實際上比起和蕭遠講話,他更想看顧憐打牌。

蕭遠開始關心起小輩來,先問侄兒,“你今年的科考準備的怎麽樣了?”

蕭鴻答道:“我實在是不算聰明,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倒是蕭同這段時間時常幫助我讀書,說我有很大進步。”

蕭同是蕭鴻的同胞弟弟,雖說年紀小,但是格外聰明,早就考取了進士的功名在身。

“如此甚好。”蕭遠點點頭,也為他的上進感到欣慰,同時也是為弟弟松了一口氣。

別看蕭家二房的子嗣眾多,考上了功名的卻只有一個蕭同,還不是前三,只是二甲的一個普通名次,蕭遠也時常感慨,這個弟弟就是太過聰明了,到了後代身上,就反倒顯得平庸。

思及此,他將目光放到自己的榜眼女婿身上,滿意地點點頭,又看自己已經有赫赫戰功的兒子,心裏暗道這次贏了弟弟一把,但總之心裏還是不大舒服就是了。

老少四人談談天說說地,也還算快活,蕭遲硯和王齊中途分別去顧憐和蕭靜瑗那兒坐了小半刻鐘又回來,一副舍不得的模樣。

蕭遠笑道:“又不是隔著天南地北的,都在一個院子裏,怎麽還整這麽依依不舍?”

蕭遲硯不大想搭理他,而王齊則是紅著臉道:“靜瑗待我好,我也怕她渴了餓了,想伺候著她。”

聽女婿這麽一說,咱們的蕭侍郎蕭遠忽然也想起來自己追求沈氏的時候,為了她鞍前馬後比狗腿子還勤勉的那段時光,當然這成親以後,他懼內的名聲也不是白傳出去的。

他感慨道:“是啊,我當年與你母親也是這樣,現在年紀大了,她倒是不大愛使喚我了,只不過偶爾打罵兩句,也是家常便飯。”

在這桌上,還剩兩人沒說話,蕭遲硯開始剝瓜子,剝好的瓜子放到幹凈的瓷碟子裏,安安靜靜聽兩人講話。

蕭鴻則是面色有些黯淡,想起來楊圓,雖說他討厭楊圓這個狠心的女人,但是合離後聽說她也過得不好,在娘家被嫌棄,近來又有要被送到尼姑庵的傳聞出來,蕭鴻心裏也不大是滋味,畢竟在合離之後他回想起來,自己這個丈夫做的的確不稱職。

蕭遠問蕭鴻,“你母親要給你再娶一位妻子,你如何想?”

蕭鴻苦澀一笑,“看緣分吧,不要再求什麽家世,我只想要個能說的上話,能體諒我的妻子,若是能同大堂兄一般娶得心上人回來,這才是最好的。”

忽然被提到,蕭遲硯輕笑了笑,因為增了一道疤而愈發冷峻的面容上也浮現一絲柔和,謙虛道:“還好,你也會娶到的。”

有他的鼓舞,蕭鴻心情也好了些,難得的多說兩句話,問蕭遠道:“伯父,侄兒聽說您與伯母年輕時候是出了名的才子佳人,您對伯母尤其好,可否說來聽聽?”

不遠處的沈氏也伸長了耳朵。

蕭遠捋須一笑,捋了個空,咳了兩聲緩解尷尬,“說起這個,那我可有話說,你伯母當年啊,那是京城裏的一枝花,想要追求她的男子,能從城西排到了城東,文縐縐的人寫詩作畫,會武功的去給你伯母射雁摘花,哎呀,現在想起來我都後怕,差點就娶不到人了。”

沈氏勾唇笑了笑,對看著自己的妯娌、女兒以及兒媳客氣道:“別聽他瞎說,哪裏有這麽誇張。”

實際上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顧憐捂唇笑了笑,對二老的事情也感興趣,也跟著歪著腦袋聽。

蕭遠神秘兮兮道:“那你們知道我是怎麽把人追到手的嗎?”

蕭鴻好奇,“怎麽做的?”

就連蕭遲硯也擡眸。

蕭遠很自豪地道:“我去長公主府裏給他當了兩個月的隨從,原本我追求了她兩年她看都不看我,自從那兩個月裏我給她當牛做馬,她終於意識到我的好了,第三年就和我成了親。”

蕭鴻、蕭遲硯、沈氏、顧憐等人:“……”

沈氏緩解尷尬道:“不要聽他瞎說,哪裏有這樣的。”

郭氏笑笑,“大嫂別這麽說,大哥待你真心,是我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對於這位妯娌,沈氏心裏是有些可憐的,也寬慰她道:“二弟待你也好,別多想。”

郭氏溫婉點頭。

顧憐和蕭靜瑗是小輩,沒說話,蕭靜瑗卻向顧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繼續聽。

蕭鴻又問王齊,“那你呢?你和靜瑗如何?”

王齊看了眼蕭靜瑗的方向,因為當著長輩的面,不好多說,羞澀道:“我同靜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什麽好講的,總之是兩心相悅就是了。”

這番說辭沒什麽激動人心的地方,但卻也令人羨艷,兩心相悅,多好的詞啊。

蕭靜瑗低頭打了張牌出去,掩蓋唇角的笑意。

按順序來說,馬上就到蕭遲硯了,顧憐豎起耳朵聽。

蕭鴻問蕭遲硯,“大堂兄,你和大堂嫂的事情是怎麽認識,又怎麽情投意合的?”

終於輪到自己,蕭遲硯想了想,答道:“那年我在蘄州養傷,小憐與我是隔壁,她貌美,追求她的人也不在少數,也有一些登徒子總來拜訪,一來二去,我成了她的護花使者。”

他沒講太多太真的東西,將兩人的相遇與相愛美化。

“她溫柔又生得好相貌,我傾心於她,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蕭遲硯笑了笑,恍惚見也回到在蘄州的那一年,“再後來,便是在京城的事情了。”

聽出他話裏的維護,顧憐思緒稍微飄遠了些,有些眼眶泛紅。

蕭鴻卻不覺得兩人的故事會這麽平淡,“我不信,大堂兄你沒有說實話,我當年在樓上不過誇了大堂嫂一句,你就要拿劍嚇唬我,你肯定是早有預謀。”

蕭遲硯承認,“對,我的確是早有預謀。”

推牌的聲音傳來,是顧憐胡了牌。

蕭鴻追問,“那你怎麽讓大堂嫂對你死心塌地的?”

蕭遲硯壓低聲音,只告訴他一人,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半是玩笑道:“或許因為我救過她的命。”

蕭鴻:……

所以他哪裏也去找一個姑娘去英雄救美啊?

·

在二房這邊用完晚飯又說了會兒閑話,顧憐和蕭遲硯並肩走回了院子。

顧憐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眉眼彎彎的,進屋後擰巾子給蕭遲硯擦手。

蕭遲硯卻是反握住她的手,替她擦了起來,一根根手指擦過去,格外細致。

“今日心情好像不錯。”

顧憐咬了咬唇,對他眨眼,“你猜。”

蕭遲硯道:“不猜,你總會告訴我的。”

顧憐擦完手,將他勁瘦的腰肢抱住,撒嬌道:“就不告訴你。”

蕭遲硯將巾子丟回盆裏,將她抱起來掂了掂,“今日好像又瘦了,看來這段時日減肥卓有成效。”

顧憐環住他的脖子,想起來自己晚上的主動,臉上有些熱熱的,又去捂他的嘴,嬌聲道:“不許說。”

蕭遲硯順道親了親她的掌心,看了眼天色道:“你先去洗?”

今日蕭遲硯在二房的那番話可算是暖到了顧憐的心窩裏面,她紅著臉點了點頭,飛快親了下蕭遲硯的臉頰,又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別過頭去。

無論兩人在一起多久,做過多麽親密的事情,顧憐還是這麽容易害羞,這讓蕭遲硯總是會有一種新鮮感,很喜歡逗弄她,或輕或重,或急或緩,總之就是想看見她埋在自己懷裏,說不出話來,只餘下喘息的模樣。

或許就連顧憐也不知道她自己有多勾人,只有蕭遲硯一人知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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