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師兄腦子進風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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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師兄腦子進風了（15）
面對著何錦誠灼灼的視線, 陳見骨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年紀尚小，偏偏冷靜異常，說話時口齒清晰, 不疾不徐，事情也交代得十分有條理。
何錦誠對著這樣一個少年, 心裏暗自打起精神, “你覺得綁匪冒充你多年，又把你哥綁走，是為了求財？”
“一切皆有可能。”陳見骨雙手交疊坐在座位上, 聲音異常冷靜。
多年前的老資料不太好調, 好在他們這裏是市局, 走程序用的時間比較短, 要調什麽資料發個函件過去多半能搞定。
陳家的所有資料很快就調了出來, 事實果真如此陳見骨所說, 他的祖父陳沛嶺出身於大戶人家，本身也是一個極為成功的商人，在古玩收集方面還頗有名氣, 一點都不難查。
通過走訪調查與資料分析，警方發現，有傳聞稱陳沛嶺手裏有一批價值連城的古董, 他過世後, 傳給了子孫。
從陳家的家境來看, 這傳聞似乎空穴來風, 陳家現在住在一個老舊小區裏, 家裏只剩兄弟兩人, 小的那個還常年要吃藥看病，大的那個也是一直半工半讀, 家裏日子過的緊巴巴的，一點都看不出家財萬貫的痕跡。
饒是見多識廣，何錦誠也覺得綁匪就因為這個傳言，臥底潛伏到別人家當了三年弟弟這種事實在太扯。
離陳見骨報警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警方還是沒有發現陳沿風的蹤影。
他住的那小區房齡已達二十幾，周圍沒什麽有錢人家，監控極少，物業保安也少。陳沿風這麽一個青年，平時與小區裏的人又沒多少來往，這麽悄無聲息地消失壓根沒人發現。
他身份證放在家裏，手機也擱在家裏，連門都鎖得好好的，要不是陳見骨過來市局報警，警方就算查，多半也會以為他裝病請假悄悄跟朋友出去玩了。
祁閔身邊的國安人員一直關註著江圭這邊，陳見骨去市局報警，警方又是走訪又是調資料，這麽大的動靜國安人員不可能不知道，雙方一通氣，警方很快就猜到陳沿風身邊假扮陳見骨的是間諜。
無論什麽事，一旦扯上境外間諜，事情的性質馬上就不一樣。
國家機器飛速行動起來，很快就查到陳家那批古董裏有一塊原石。
“準確地來說，那不是石頭，而是一整塊來自外太空的病毒結晶。”專家在專案組上給組員們看模擬圖片，“大部分病毒都是蛋白質外殼包裹著攜帶基因的核酸。病毒沒有新陳代謝，只有蛋白質外殼和DNA，它不需要什麽生命活動，可以在沒有空氣沒有水沒有有機物的地方近乎永遠地活著，而在條件不適合的情況下，有一些病毒為保證自身的核酸完整及蛋白質不變，會形成結晶體。”
“大約七十多年前，那塊病毒隕石掉到地上後，被炸裂成好幾塊，陳家手中的就是其中一塊。這些病毒結晶因其色彩艷麗，雜質較少而被誤以為寶石，頗受人青睞。這批病毒結晶當時幾經轉手，流落到不同人的手上。”
“後來有些病毒結晶幾經輾轉流落到S國，被S國的病毒學家解析研究，我國得到消息，也收集到了一些該病毒結晶，但因數量過小，一直沒有研究出太多的結果。”
“這麽說，陳家手中的那塊病毒結晶被S國的人盯上了，所以才有這一遭。”
“應該是。”專家道，“我們也是最近才收集到相關資料，確定病毒結晶流落到N市一代。S國可能就是怕消息洩露，才喬裝打扮接近陳沿風，想要套取信息。”
專家這話一出，所有人心頭都升起不妙的感覺，他們已經慢S國間諜一步，陳沿風落到了對方手上，而他們則連頭緒都還沒有，要把人找回來且留住病毒結晶的可能性著實不大。
主持該專案組的是N市市局的柳泰初副局長，此人年四十六，正是年富力壯的時候，他威嚴的眼睛掃組員們一眼，道：“我們已經請了心理專家謝國源教授根據已有資料分析柳家三代人的特性，現在初步確立那批古董收藏的地點有四個——陳沛嶺的老家，N市的某個保險櫃，陳沛嶺的朋友董正陽手上，陳沛嶺當年下鄉的地點。這是具體的分析資料，現在立即分組排查，爭取三小時之內確定精確位置。”
“是。”
與此同時，上面派下來的專家組也趕到了市局。
這次的專家組一共有八人，其中有偵察方面的人才，有心理畫像方面的人才，還有物理學家祁閔。
祁閔從身邊的國安人員口中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平生第一次在不請假的情況下打斷正常上課秩序，跟校方說了一聲後，到市局來協助一起偵察。
他身邊的國安人員一開始還勸他，“祁教授，您過來也無濟於事，我們保證會用程序內最大的人力物力，最快的速度去追蹤陳見骨的行跡並保障他的安全，您還是待在N大別樓面吧？”
“不，你們的效率太低。”祁大教授匆匆帶著自己特制的手提電腦驅車往市局趕，“我能用最新的人臉鎖定技術去鎖定陳沿風出行的軌跡，如果找不出他們離開N市之後去了哪裏，你們的偵察根本沒有意義。”
“警方已經請相關的心理專家鎖定陳沛嶺可能藏古董的地點，在警方高速運轉的情況下，排查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多一份保障不更好？”祁閔嚴肅地看著國安人員，“我與陳沿風交情甚篤，嚴格來說，他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同事，他出事了，我必定要去看顧一番。如果我沒有能力，我不去摻和添亂，既然我有這個能力，我就不會放棄幫忙的想法。”
“問題是您這麽一出動，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人臉識別技術還不算成熟，現在用的話，很可能被S國提前察覺，進一步摸到您現階段研究的仿生智能偵察系統。”
“你們幫我安排個身份就行，我的身份在S國那邊本來也不是什麽秘密，不要小瞧S國的能力。”祁閔態度堅決，“我還有二十分鐘就能到市局。”
國安人員無奈，只好迅速幫祁閔安排身份。
到了市局，祁閔也沒有多言，聽他們開完會後放下電腦立刻敲進軍用衛星系統，加載相關程序鎖定分析江圭的行蹤。
他所用的技術雖稱人臉識別技術，但實際上建立模型的卻不僅僅是人臉，人的身形、習慣性行為、局部身體部位資料都在模型裏，因為取樣的多樣化，這款識別系統比一般的識別系統準確性高很多。
“祁教授，您這邊陳沿風的數據這麽全嗎？”警方看到祁閔輸入的結果，面上露出驚訝之色。
祁閔的電腦裏不僅有江圭的身高體重，連胸圍、腰圍、臀圍、臂圍這種細小的資料都有。
祁大教授淡定點頭，說道：“他以前在我們實驗室做過實驗，這款人臉識別系統在采樣測試時請過他幫忙。”
警方不疑有他，讚嘆地看他檢索。
導入數據後，祁閔借助功能強大的識別系統對全市的監控進行分析，很快就發現江圭被綁架時走的路線，進一步確定冉遙他們的軌跡。
有祁閔這類大科學家加入，市局的偵破方向迅速確立。
“快，他們已經出市了，坐的是一輛大貨車，通知臨市警方，要求交警部門配合，立即把他們攔下來。”
臨市那邊很快傳來消息稱那輛大貨車已經駛出他們的管轄範圍，要求N市市局跟下一個城市溝通。
冉遙他們得到行蹤暴露的消息不比N市市局慢多少，他迅速指揮手下再一次換車。
這次他們換了一輛私家車，冉遙掃了一眼前面坐著的兩個手下，對江圭笑道：“你弟弟真有點本事，這麽快就找到市局報警了。”
“小骨？”
“聽你這話真令人不爽，你十幾個小時前還叫我小骨來著。”冉遙側身坐在江圭旁邊，亮晶晶的眼睛不錯眼地盯著他，臉上掛點笑容。他的目光如有實質，江圭很強烈地體驗到侵犯的感覺，心頭的危機感越發濃重。
此時他已經完全卸妝了，面部輪廓變得深刻了些，面部線條也較先前硬朗。如果說以前的他與江圭這具身體還有六七分相似，現在就只剩下三兩分。
江圭一直知道他很高，卻是這兩天才知道他身上的肌肉也不少，非常結實流暢的肌肉，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來的那種。
他靠得那麽近，江圭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熱氣，心中越發不自在，便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冉遙要笑不笑地看著他，也不見動作，只道：“哥，你知道你那祁大教授也參加到你的救援行動了嗎？”
“祁教授過來做什麽？”江圭現在猶如驚弓之鳥，“他也有明面以下的身份？”
冉遙聽了他這話愉悅地吹吹口哨，“當然，他可是你們國家寶貝的物理學家，新一代仿生工程的牽頭人之一，難得他對你這麽一個小小的本科生上心。”
江圭早就知道祁閔身份不一般，聽到這話他沈默地不再答話。
冉遙卻沒有放過這個話題，他吹了一聲口哨，盯著江圭的臉龐說：“我早就說那教授喜歡你，你還不信，看，現在人都追到這個地步了，哥你說他要知道你被我帶到了S國去，會不會還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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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何錦誠灼灼的視線, 陳見骨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年紀尚小，偏偏冷靜異常，說話時口齒清晰, 不疾不徐，事情也交代得十分有條理。
何錦誠對著這樣一個少年, 心裏暗自打起精神, “你覺得綁匪冒充你多年，又把你哥綁走，是為了求財？”
“一切皆有可能。”陳見骨雙手交疊坐在座位上, 聲音異常冷靜。
多年前的老資料不太好調, 好在他們這裏是市局, 走程序用的時間比較短, 要調什麽資料發個函件過去多半能搞定。
陳家的所有資料很快就調了出來, 事實果真如此陳見骨所說, 他的祖父陳沛嶺出身於大戶人家，本身也是一個極為成功的商人，在古玩收集方面還頗有名氣, 一點都不難查。
通過走訪調查與資料分析，警方發現，有傳聞稱陳沛嶺手裏有一批價值連城的古董, 他過世後, 傳給了子孫。
從陳家的家境來看, 這傳聞似乎空穴來風, 陳家現在住在一個老舊小區裏, 家裏只剩兄弟兩人, 小的那個還常年要吃藥看病，大的那個也是一直半工半讀, 家裏日子過的緊巴巴的，一點都看不出家財萬貫的痕跡。
饒是見多識廣，何錦誠也覺得綁匪就因為這個傳言，臥底潛伏到別人家當了三年弟弟這種事實在太扯。
離陳見骨報警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警方還是沒有發現陳沿風的蹤影。
他住的那小區房齡已達二十幾，周圍沒什麽有錢人家，監控極少，物業保安也少。陳沿風這麽一個青年，平時與小區裏的人又沒多少來往，這麽悄無聲息地消失壓根沒人發現。
他身份證放在家裏，手機也擱在家裏，連門都鎖得好好的，要不是陳見骨過來市局報警，警方就算查，多半也會以為他裝病請假悄悄跟朋友出去玩了。
祁閔身邊的國安人員一直關註著江圭這邊，陳見骨去市局報警，警方又是走訪又是調資料，這麽大的動靜國安人員不可能不知道，雙方一通氣，警方很快就猜到陳沿風身邊假扮陳見骨的是間諜。
無論什麽事，一旦扯上境外間諜，事情的性質馬上就不一樣。
國家機器飛速行動起來，很快就查到陳家那批古董裏有一塊原石。
“準確地來說，那不是石頭，而是一整塊來自外太空的病毒結晶。”專家在專案組上給組員們看模擬圖片，“大部分病毒都是蛋白質外殼包裹著攜帶基因的核酸。病毒沒有新陳代謝，只有蛋白質外殼和DNA，它不需要什麽生命活動，可以在沒有空氣沒有水沒有有機物的地方近乎永遠地活著，而在條件不適合的情況下，有一些病毒為保證自身的核酸完整及蛋白質不變，會形成結晶體。”
“大約七十多年前，那塊病毒隕石掉到地上後，被炸裂成好幾塊，陳家手中的就是其中一塊。這些病毒結晶因其色彩艷麗，雜質較少而被誤以為寶石，頗受人青睞。這批病毒結晶當時幾經轉手，流落到不同人的手上。”
“後來有些病毒結晶幾經輾轉流落到S國，被S國的病毒學家解析研究，我國得到消息，也收集到了一些該病毒結晶，但因數量過小，一直沒有研究出太多的結果。”
“這麽說，陳家手中的那塊病毒結晶被S國的人盯上了，所以才有這一遭。”
“應該是。”專家道，“我們也是最近才收集到相關資料，確定病毒結晶流落到N市一代。S國可能就是怕消息洩露，才喬裝打扮接近陳沿風，想要套取信息。”
專家這話一出，所有人心頭都升起不妙的感覺，他們已經慢S國間諜一步，陳沿風落到了對方手上，而他們則連頭緒都還沒有，要把人找回來且留住病毒結晶的可能性著實不大。
主持該專案組的是N市市局的柳泰初副局長，此人年四十六，正是年富力壯的時候，他威嚴的眼睛掃組員們一眼，道：“我們已經請了心理專家謝國源教授根據已有資料分析柳家三代人的特性，現在初步確立那批古董收藏的地點有四個——陳沛嶺的老家，N市的某個保險櫃，陳沛嶺的朋友董正陽手上，陳沛嶺當年下鄉的地點。這是具體的分析資料，現在立即分組排查，爭取三小時之內確定精確位置。”
“是。”
與此同時，上面派下來的專家組也趕到了市局。
這次的專家組一共有八人，其中有偵察方面的人才，有心理畫像方面的人才，還有物理學家祁閔。
祁閔從身邊的國安人員口中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平生第一次在不請假的情況下打斷正常上課秩序，跟校方說了一聲後，到市局來協助一起偵察。
他身邊的國安人員一開始還勸他，“祁教授，您過來也無濟於事，我們保證會用程序內最大的人力物力，最快的速度去追蹤陳見骨的行跡並保障他的安全，您還是待在N大別樓面吧？”
“不，你們的效率太低。”祁大教授匆匆帶著自己特制的手提電腦驅車往市局趕，“我能用最新的人臉鎖定技術去鎖定陳沿風出行的軌跡，如果找不出他們離開N市之後去了哪裏，你們的偵察根本沒有意義。”
“警方已經請相關的心理專家鎖定陳沛嶺可能藏古董的地點，在警方高速運轉的情況下，排查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多一份保障不更好？”祁閔嚴肅地看著國安人員，“我與陳沿風交情甚篤，嚴格來說，他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同事，他出事了，我必定要去看顧一番。如果我沒有能力，我不去摻和添亂，既然我有這個能力，我就不會放棄幫忙的想法。”
“問題是您這麽一出動，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人臉識別技術還不算成熟，現在用的話，很可能被S國提前察覺，進一步摸到您現階段研究的仿生智能偵察系統。”
“你們幫我安排個身份就行，我的身份在S國那邊本來也不是什麽秘密，不要小瞧S國的能力。”祁閔態度堅決，“我還有二十分鐘就能到市局。”
國安人員無奈，只好迅速幫祁閔安排身份。
到了市局，祁閔也沒有多言，聽他們開完會後放下電腦立刻敲進軍用衛星系統，加載相關程序鎖定分析江圭的行蹤。
他所用的技術雖稱人臉識別技術，但實際上建立模型的卻不僅僅是人臉，人的身形、習慣性行為、局部身體部位資料都在模型裏，因為取樣的多樣化，這款識別系統比一般的識別系統準確性高很多。
“祁教授，您這邊陳沿風的數據這麽全嗎？”警方看到祁閔輸入的結果，面上露出驚訝之色。
祁閔的電腦裏不僅有江圭的身高體重，連胸圍、腰圍、臀圍、臂圍這種細小的資料都有。
祁大教授淡定點頭，說道：“他以前在我們實驗室做過實驗，這款人臉識別系統在采樣測試時請過他幫忙。”
警方不疑有他，讚嘆地看他檢索。
導入數據後，祁閔借助功能強大的識別系統對全市的監控進行分析，很快就發現江圭被綁架時走的路線，進一步確定冉遙他們的軌跡。
有祁閔這類大科學家加入，市局的偵破方向迅速確立。
“快，他們已經出市了，坐的是一輛大貨車，通知臨市警方，要求交警部門配合，立即把他們攔下來。”
臨市那邊很快傳來消息稱那輛大貨車已經駛出他們的管轄範圍，要求N市市局跟下一個城市溝通。
冉遙他們得到行蹤暴露的消息不比N市市局慢多少，他迅速指揮手下再一次換車。
這次他們換了一輛私家車，冉遙掃了一眼前面坐著的兩個手下，對江圭笑道：“你弟弟真有點本事，這麽快就找到市局報警了。”
“小骨？”
“聽你這話真令人不爽，你十幾個小時前還叫我小骨來著。”冉遙側身坐在江圭旁邊，亮晶晶的眼睛不錯眼地盯著他，臉上掛點笑容。他的目光如有實質，江圭很強烈地體驗到侵犯的感覺，心頭的危機感越發濃重。
此時他已經完全卸妝了，面部輪廓變得深刻了些，面部線條也較先前硬朗。如果說以前的他與江圭這具身體還有六七分相似，現在就只剩下三兩分。
江圭一直知道他很高，卻是這兩天才知道他身上的肌肉也不少，非常結實流暢的肌肉，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來的那種。
他靠得那麽近，江圭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熱氣，心中越發不自在，便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冉遙要笑不笑地看著他，也不見動作，只道：“哥，你知道你那祁大教授也參加到你的救援行動了嗎？”
“祁教授過來做什麽？”江圭現在猶如驚弓之鳥，“他也有明面以下的身份？”
冉遙聽了他這話愉悅地吹吹口哨，“當然，他可是你們國家寶貝的物理學家，新一代仿生工程的牽頭人之一，難得他對你這麽一個小小的本科生上心。”
江圭早就知道祁閔身份不一般，聽到這話他沈默地不再答話。
冉遙卻沒有放過這個話題，他吹了一聲口哨，盯著江圭的臉龐說：“我早就說那教授喜歡你，你還不信，看，現在人都追到這個地步了，哥你說他要知道你被我帶到了S國去，會不會還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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