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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箬跳完打開手機, 一看一個不滿意。
“一點都不輕盈，蹦達的時候，跟個木樁子一樣。”杜箬吐槽自己的時候, 也是半點不留情面。
“田丹晚上又出去了, 還說以後不拍戲了。”吳楠這個八卦小能手，本來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一心融入大家，和美女交朋友來的。
如今也開始吐槽田丹, 覺得她影響到了大家。
“她的狀態確實不對。”但杜箬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們這個劇，短平快，拍二個月就能搞定。現在剛磨合好，換演員？就算換掉, 新來的演員能快速入戲嗎？這麽多的舞蹈, 來得及練習嗎？
第二天, 是一場練習室的大戲，大家換上如影的鯊魚褲穿上可以當練功服的背心式內衣。
一場大家八卦的戲，每個人都是練功的狀態, 有人壓著腿，有人一字馬, 還有人在下腰。就在這種狀態中,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起他們市裏有個舞蹈邀請賽，他們能不能登臺的事。
這種氣氛要特別自然，還要顯得十分投入, 因為各人練功的姿勢擺出來，布局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王導也想把畫面拍的漂亮唯美一些。
又是要等陽光照進來的自然光線，又是要燈光師各種補光，全景近景一通切，是一個完整的長鏡頭。
這也就意味著，這一場戲，大家要一氣呵成，中途誰斷了，就得重新再來。
每個人都在調整自己的狀態，誰也不想在群戲裏，被人壓得黯淡無光。
田丹的妝明顯比別人濃一截，化妝師也沒辦法，不濃一點根本壓不住她的疲態。
攝影師機器一搖，就看出了田丹的狀態不佳，濃妝可以壓住臉上的疲態，卻壓不住眼底的疲態，更別提這身姿和站位。
青春洋溢充滿活力看的不是臉，是狀態，是站在那裏，一個背影就能感受到元氣滿滿。
一副唯美的畫面，出現一個破壞者，實在讓人糟心。
導演坐下來，一看鏡頭也發現了問題，在內行人的眼裏，明顯的就好像一副古代山水畫裏，多了一個奧特曼那麽顯眼。
“田丹的狀態是怎麽回事，舞蹈老師幫著調整一下站姿。”好一通忙活之後，導演依然不滿意。
“換到最邊上，改個簡單一點的姿勢。”導演的意思是，實在不行，就別影響大局，換個不那麽顯眼的姿勢藏起來好了。
導演也沒辦法，劇組的班底雖然不錯，但演員的水平就這樣，他再怎麽傳授經驗，點拔他們，臨時抱佛腳也就是個表面光。真正的底子，還是太虛。
田丹一再被要求調整，臉越來越臭，但當著導演的面，她又不敢說什麽，乖乖照做的同時，心裏攢了一肚子氣。
終於可以開拍，大家開始說臺詞，左一個你聽說了嗎？右一個眼睛發亮，你也聽說了？說著說著，頭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臺詞到了田丹這裏，她一個恍惚沒有接上，導演立刻喊停，整個鏡頭都廢掉了，只能重頭開始拍。
一個上午，一場戲都沒拍完，雖然每個人都有錯的時候，但田丹錯的最多，光她一個人比所有人加起來都錯的多。
導演大發脾氣，吼完直接走人，看樣子這一場今天是拍不下去了。
田丹等導演一走，眼淚就流下來了，“兇什麽兇，不就是看我們不是明星？你看他敢吼明星嗎？”
原以為，同伴都會支持她，讚同她。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大家湊在一起，不罵上司罵誰，在劇組，不罵導演罵誰。
沒想到，這一回，沒有一個人附和她的話。
田丹死死盯著和她關系最好的幾個人，“是不是連你們也覺得是我的錯。”
“我們沒說是你的錯，不過，你今天狀態確實不太好，以後還是早點睡吧。”
這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暗示她每天晚上出去和男朋友約會？問題是，他們怎麽會知道。
田丹扭頭看向和自己住同一個房間的女生，“是你說的？”
“我不是，我沒有。”
“還用她說嗎？劇組裏誰不知道。”
劇組裏沒有秘密，大家住在同一個酒店，掌握所有人的作息，誰和誰關系好，誰和誰別苗頭，誰和誰成了一對，是劇組裏傳播最快的八卦。
況且，女生這邊遮遮掩掩拼命保密，男生可不會保密，他們甚至會拿出來炫耀。
但田丹不會這麽想，她就認為，是同住的女生告密，背刺了她。其他人沒事的時候就說大家是好朋友，有事的時候就撇清幹系，推她出去背鍋。
是的，她覺得今天自己狀態雖然有點差，但也不至於影響拍戲，分明是導演自己有情緒，借拍戲發洩。
大家不僅不聲討無良導演，反而把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
田丹氣得發抖，捂著臉跑開，看樣子，不是回房間哭，就是去找男朋友哭。
全程杜箬都在場，但她什麽都沒說。
她是投資人，雖然在劇組身份特殊，按道理她可以安排任何事，任何人。但在一個有著管理架框的地方，這是不對的。
要是杜箬看到誰做的事不對，就上去直接說一通，只會造成一個後果，劇組管理混亂。
管理的人不高興，基層員工也會疑惑，到底該聽誰的，一旦讓基層做事的人慪夾板氣，那就沒人做事了。
很多時候，最高的管理者比如說老板，往往是造成公司管理混亂的源頭，但他們卻不自知。
杜箬發現了任何問題，只能找一個人，就是程麗容。再由她去找各個管理部門的負責人，他們再去找做事的人。這就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各司其職，才能提高效率。
當然，他們是一個很小的劇組，杜箬找到程麗容，很多時候，她就可以直接安排。
“這件事，你不說，我也準備找你。”程麗容越來越喜歡跟杜箬打交道。
她發現，杜箬很懂分寸，從來不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劇組裏吆五喝六，更不會惹來爛攤子讓她收拾。
之前她合作過的燕月，可是讓她嘗盡了個中苦頭，關鍵她還沒地方訴苦，在樂好眼裏，這都是她該做的。
至於燕月，根本不認為自己有錯，更不覺得程麗容是在替她收拾爛攤子。
程麗容打開電腦，調出幾張履歷表，還有照片和視頻。
“這三位，都可以隨時來報道。全部是舞蹈專業，一定趕得上進度，就是比較缺乏演戲的經驗。”
“我們這些人，演技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這是事實，沒什麽不能認的，杜箬仔細去看他們的履歷，尤其是視頻。
能夠專業學習舞蹈，至少有一點肯定過關，那就是身材比例。
“這個拍過幾部戲。”雖然都是小配角，不過從視頻裏看，也差強人意，演技還算自然。
“他們也拍過，有一個還演過女三。”程麗容說的缺乏經驗，肯定不是說連劇組都沒進過，只是演的都是小配角。
杜箬為什麽不選他們，因為她一眼就瞧出臉上動過刀子。
整容在娛樂圈一點也不稀奇，開始流行動骨頭，後來流行微調，就是不動骨頭。世人也從看到整容喊打喊殺，到後來覺得無所謂，只要你整的好看就行。
所以，也導致這兩位的整容都是動了刀子的，這種下手太狠的整容，單獨看可能還好。但和其他人放在一起，就會顯得格外突兀。
哪怕觀眾沒意識到整容這件事，也會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人的臉怎麽怪怪的。
杜箬在他們整過容的地方一指，“女生宿舍嘛，雖然有女生的各種小心思，小過錯，但總體是青春活力，積極向上的。他們的臉，不適合這部戲。”
程麗容跟杜箬的想法不一樣，圈內人對於整容完全是正面的看法，天生麗質難自棄的能有幾個，用現代科技改善一下有什麽錯，科技的進步不就是為人服務的。
那些說不該整容的人，有沒有想過，觀眾對於演員的長相有多挑剔。整容有時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不整，就永遠沒有機會接到角色。
當然，程麗容是肯定不會跟杜箬爭論這種事的。
“那我就定了，讓她過來，就讓田丹走人。”
劇本改一改，女生宿舍有一個退學的，再來一個之前休學現在重新入學的，幾句話就能交待完。
再說了，六個女生，按戲份來分，三個主演三個配角，田丹只是一個配角，大群戲裏必須有這麽一個人，平時單獨的戲份比較少，換人完全沒問題。
杜箬和程麗容交待完這些事，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吳楠正在碼字。一見杜箬回來，立刻放下電腦湊過來。
“今天這事怎麽解決啊。”她是太滿意這個暑假了，進劇組啊，這麽難得的體驗，等回學校，一個學期的話題不就有了，她必然是牢牢占據C位。
“換人吧，還能怎麽辦。”
吳楠聽到真要換人，面露不忍，大家的關系相處的挺好。
“田丹這個人其實不壞。”
“就算她人品一百分又怎麽樣呢？菜就是原罪，讓我拿幾百萬和品牌的未來給她陪葬？”對於換角的事，如果不是忍無可忍，杜箬也不會這麽做，對整部戲的傷害太大了。
等播出的時候，一旦真有流量，你看吧，換角的事，會蹦出八百個說法。
但是沒辦法，田丹已經嚴重影響到劇組的進度，到了非換不可的地步。
吳楠沒想到一句話，招來杜箬這麽大的反應。
杜箬說完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對吳楠說這麽重的話。
“不是沖你。”
“我知道。”吳楠也同時反應過來，他們不是同事，一起在背後議論老板的薄情。
杜箬就是老板，她是真金白銀掏錢的人，同事往往會寬容人品不錯只是能力不太行的人。
但對於老板來說，人品算個雞毛，我發錢給你不是用來買人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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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箬跳完打開手機, 一看一個不滿意。
“一點都不輕盈，蹦達的時候，跟個木樁子一樣。”杜箬吐槽自己的時候, 也是半點不留情面。
“田丹晚上又出去了, 還說以後不拍戲了。”吳楠這個八卦小能手，本來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一心融入大家，和美女交朋友來的。
如今也開始吐槽田丹, 覺得她影響到了大家。
“她的狀態確實不對。”但杜箬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們這個劇，短平快，拍二個月就能搞定。現在剛磨合好，換演員？就算換掉, 新來的演員能快速入戲嗎？這麽多的舞蹈, 來得及練習嗎？
第二天, 是一場練習室的大戲，大家換上如影的鯊魚褲穿上可以當練功服的背心式內衣。
一場大家八卦的戲，每個人都是練功的狀態, 有人壓著腿，有人一字馬, 還有人在下腰。就在這種狀態中,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起他們市裏有個舞蹈邀請賽，他們能不能登臺的事。
這種氣氛要特別自然，還要顯得十分投入, 因為各人練功的姿勢擺出來，布局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王導也想把畫面拍的漂亮唯美一些。
又是要等陽光照進來的自然光線，又是要燈光師各種補光，全景近景一通切，是一個完整的長鏡頭。
這也就意味著，這一場戲，大家要一氣呵成，中途誰斷了，就得重新再來。
每個人都在調整自己的狀態，誰也不想在群戲裏，被人壓得黯淡無光。
田丹的妝明顯比別人濃一截，化妝師也沒辦法，不濃一點根本壓不住她的疲態。
攝影師機器一搖，就看出了田丹的狀態不佳，濃妝可以壓住臉上的疲態，卻壓不住眼底的疲態，更別提這身姿和站位。
青春洋溢充滿活力看的不是臉，是狀態，是站在那裏，一個背影就能感受到元氣滿滿。
一副唯美的畫面，出現一個破壞者，實在讓人糟心。
導演坐下來，一看鏡頭也發現了問題，在內行人的眼裏，明顯的就好像一副古代山水畫裏，多了一個奧特曼那麽顯眼。
“田丹的狀態是怎麽回事，舞蹈老師幫著調整一下站姿。”好一通忙活之後，導演依然不滿意。
“換到最邊上，改個簡單一點的姿勢。”導演的意思是，實在不行，就別影響大局，換個不那麽顯眼的姿勢藏起來好了。
導演也沒辦法，劇組的班底雖然不錯，但演員的水平就這樣，他再怎麽傳授經驗，點拔他們，臨時抱佛腳也就是個表面光。真正的底子，還是太虛。
田丹一再被要求調整，臉越來越臭，但當著導演的面，她又不敢說什麽，乖乖照做的同時，心裏攢了一肚子氣。
終於可以開拍，大家開始說臺詞，左一個你聽說了嗎？右一個眼睛發亮，你也聽說了？說著說著，頭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臺詞到了田丹這裏，她一個恍惚沒有接上，導演立刻喊停，整個鏡頭都廢掉了，只能重頭開始拍。
一個上午，一場戲都沒拍完，雖然每個人都有錯的時候，但田丹錯的最多，光她一個人比所有人加起來都錯的多。
導演大發脾氣，吼完直接走人，看樣子這一場今天是拍不下去了。
田丹等導演一走，眼淚就流下來了，“兇什麽兇，不就是看我們不是明星？你看他敢吼明星嗎？”
原以為，同伴都會支持她，讚同她。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大家湊在一起，不罵上司罵誰，在劇組，不罵導演罵誰。
沒想到，這一回，沒有一個人附和她的話。
田丹死死盯著和她關系最好的幾個人，“是不是連你們也覺得是我的錯。”
“我們沒說是你的錯，不過，你今天狀態確實不太好，以後還是早點睡吧。”
這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暗示她每天晚上出去和男朋友約會？問題是，他們怎麽會知道。
田丹扭頭看向和自己住同一個房間的女生，“是你說的？”
“我不是，我沒有。”
“還用她說嗎？劇組裏誰不知道。”
劇組裏沒有秘密，大家住在同一個酒店，掌握所有人的作息，誰和誰關系好，誰和誰別苗頭，誰和誰成了一對，是劇組裏傳播最快的八卦。
況且，女生這邊遮遮掩掩拼命保密，男生可不會保密，他們甚至會拿出來炫耀。
但田丹不會這麽想，她就認為，是同住的女生告密，背刺了她。其他人沒事的時候就說大家是好朋友，有事的時候就撇清幹系，推她出去背鍋。
是的，她覺得今天自己狀態雖然有點差，但也不至於影響拍戲，分明是導演自己有情緒，借拍戲發洩。
大家不僅不聲討無良導演，反而把過錯都推到她的身上。
田丹氣得發抖，捂著臉跑開，看樣子，不是回房間哭，就是去找男朋友哭。
全程杜箬都在場，但她什麽都沒說。
她是投資人，雖然在劇組身份特殊，按道理她可以安排任何事，任何人。但在一個有著管理架框的地方，這是不對的。
要是杜箬看到誰做的事不對，就上去直接說一通，只會造成一個後果，劇組管理混亂。
管理的人不高興，基層員工也會疑惑，到底該聽誰的，一旦讓基層做事的人慪夾板氣，那就沒人做事了。
很多時候，最高的管理者比如說老板，往往是造成公司管理混亂的源頭，但他們卻不自知。
杜箬發現了任何問題，只能找一個人，就是程麗容。再由她去找各個管理部門的負責人，他們再去找做事的人。這就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各司其職，才能提高效率。
當然，他們是一個很小的劇組，杜箬找到程麗容，很多時候，她就可以直接安排。
“這件事，你不說，我也準備找你。”程麗容越來越喜歡跟杜箬打交道。
她發現，杜箬很懂分寸，從來不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劇組裏吆五喝六，更不會惹來爛攤子讓她收拾。
之前她合作過的燕月，可是讓她嘗盡了個中苦頭，關鍵她還沒地方訴苦，在樂好眼裏，這都是她該做的。
至於燕月，根本不認為自己有錯，更不覺得程麗容是在替她收拾爛攤子。
程麗容打開電腦，調出幾張履歷表，還有照片和視頻。
“這三位，都可以隨時來報道。全部是舞蹈專業，一定趕得上進度，就是比較缺乏演戲的經驗。”
“我們這些人，演技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這是事實，沒什麽不能認的，杜箬仔細去看他們的履歷，尤其是視頻。
能夠專業學習舞蹈，至少有一點肯定過關，那就是身材比例。
“這個拍過幾部戲。”雖然都是小配角，不過從視頻裏看，也差強人意，演技還算自然。
“他們也拍過，有一個還演過女三。”程麗容說的缺乏經驗，肯定不是說連劇組都沒進過，只是演的都是小配角。
杜箬為什麽不選他們，因為她一眼就瞧出臉上動過刀子。
整容在娛樂圈一點也不稀奇，開始流行動骨頭，後來流行微調，就是不動骨頭。世人也從看到整容喊打喊殺，到後來覺得無所謂，只要你整的好看就行。
所以，也導致這兩位的整容都是動了刀子的，這種下手太狠的整容，單獨看可能還好。但和其他人放在一起，就會顯得格外突兀。
哪怕觀眾沒意識到整容這件事，也會下意識的覺得，這個人的臉怎麽怪怪的。
杜箬在他們整過容的地方一指，“女生宿舍嘛，雖然有女生的各種小心思，小過錯，但總體是青春活力，積極向上的。他們的臉，不適合這部戲。”
程麗容跟杜箬的想法不一樣，圈內人對於整容完全是正面的看法，天生麗質難自棄的能有幾個，用現代科技改善一下有什麽錯，科技的進步不就是為人服務的。
那些說不該整容的人，有沒有想過，觀眾對於演員的長相有多挑剔。整容有時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不整，就永遠沒有機會接到角色。
當然，程麗容是肯定不會跟杜箬爭論這種事的。
“那我就定了，讓她過來，就讓田丹走人。”
劇本改一改，女生宿舍有一個退學的，再來一個之前休學現在重新入學的，幾句話就能交待完。
再說了，六個女生，按戲份來分，三個主演三個配角，田丹只是一個配角，大群戲裏必須有這麽一個人，平時單獨的戲份比較少，換人完全沒問題。
杜箬和程麗容交待完這些事，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吳楠正在碼字。一見杜箬回來，立刻放下電腦湊過來。
“今天這事怎麽解決啊。”她是太滿意這個暑假了，進劇組啊，這麽難得的體驗，等回學校，一個學期的話題不就有了，她必然是牢牢占據C位。
“換人吧，還能怎麽辦。”
吳楠聽到真要換人，面露不忍，大家的關系相處的挺好。
“田丹這個人其實不壞。”
“就算她人品一百分又怎麽樣呢？菜就是原罪，讓我拿幾百萬和品牌的未來給她陪葬？”對於換角的事，如果不是忍無可忍，杜箬也不會這麽做，對整部戲的傷害太大了。
等播出的時候，一旦真有流量，你看吧，換角的事，會蹦出八百個說法。
但是沒辦法，田丹已經嚴重影響到劇組的進度，到了非換不可的地步。
吳楠沒想到一句話，招來杜箬這麽大的反應。
杜箬說完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對吳楠說這麽重的話。
“不是沖你。”
“我知道。”吳楠也同時反應過來，他們不是同事，一起在背後議論老板的薄情。
杜箬就是老板，她是真金白銀掏錢的人，同事往往會寬容人品不錯只是能力不太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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