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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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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打架

“金,你終於來了!”謝天謝地,他簡直是要受不了這些年輕軍雌的糾纏了,短短的半個小時他無比想念阿變態瘋批惡魔爾法,要是活閻王在,這些軍雌怎麽可能這麽猖狂。

偏偏雅各布還看不懂他的眼色,不來幫他就算了還不見蹤影,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普萊看見阿爾法來了,扯出自己的袖子和歪了的領帶,立刻朝他飛撲過去打算控訴自己遭受到的非蟲折磨,卻在幾步之處生生頓住腳步。

這只眼角眉梢都帶著春意的雌蟲是誰?

你這身信息素夠沖的哈,生怕別的蟲不知道你是有主的。

普萊捏著鼻子,咳嗽兩聲,話到嘴邊又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夜生活…過得不錯?”

阿爾法一挑眉,擡手,嗅了嗅指尖,呲牙:“早上添的。”



哦豁,白日淫宣,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早上不簽到?

這就是你遲到的原因?

普萊簡直沒臉看,再一次感受到對單身蟲的深深惡意。

身後那些新來的軍雌看著對他們避之不及的俊美的雄蟲乳燕投林一樣纏著一個高大軍雌,那軍雌一身混雜的信息素竟然還對他挑眉放電,欲拒還迎。

不知廉恥,恬不知恥!

金發軍雌身形高大但不壯碩,寬肩窄腰,皮帶勾勒下腰肢纖細,一張精致絕倫的臉充滿艷色,一看就是招雄蟲喜歡的款。

幾只軍雌在一旁看著恨得牙癢癢,他們一度把雄蟲不喜歡自己的原因歸結於雄蟲偏愛身姿柔軟的亞雌,軍雌高大本就討蟲嫌。可現在偏偏在他們眼前出現了阿爾法,大刺刺地告訴他們一個事實:軍雌也可以做到勾蟲魂魄。

他們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理由失效了,不得不承認雄蟲對於他們的喜愛和厭惡,並不在於亞雌還是軍雌,而是在於自身是否具有魅力。

幾只軍雌按耐不住,沖到阿爾法跟前出聲嘲諷:“不知道是從哪個雄蟲被窩裏爬出來,這一身淫.亂的信息素都還沒散呢,竟然有開始勾引別的蟲了,您家雄主知道您給他帶綠帽子了嗎?”

“哎呀,說不定,這位哥哥還是未婚軍雌呢,這信息素就是不小心沾上的呢~”

“現在玩的太開太浪,以後孤苦伶仃,沒有蟲要的日子好可憐的~畢竟有那只雄蟲會要一只二手貨呢?”

“就是,破鞋,好可憐的呢~”

幾只雌蟲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竟然嘲諷起了阿爾法。

嘲諷…阿爾法?

普萊瞠目結舌,隨後看著那些軍雌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別看你們現在笑的越囂張,等下滿地找頭時可別哭的太厲害喲……

阿爾法冷冷看著面前饒舌的軍雌,嘴邊笑容越發絢爛,看得渾身普萊一抖,開始慢慢後退。

他…他得趕緊逃,晚了就走不了了。

幾只軍雌發現普萊的目光落到他們身上,眼中飽含著情感,以為他們幾句話讓這只俊美雄蟲回心轉意了,頓時心懸意馬,開始整理整理衣領,撩撩頭發,斟酌著字句打算開口,這一擡頭,雄蟲已經跑走了。

“誒——”

他們正想追,卻被阿爾法擋了路。

“滾開,小心挨揍!”

“軍部一區,士兵維格,克魯尼,喬治、巴頓,分別是編號20485,32089,27865,和46289,我說的沒錯吧?”

在阿爾法報出他們名字的那一刻軍雌們已經開始察覺到不對勁,隨即阿爾法唇邊溢開的笑容更加證明了他們心中的不安:“我是你們的教官,請多多關照。”

“………”

軍雌們面面相覷,他們這是捅了馬蜂窩了,這個面若春花騷裏騷氣的軍雌竟然是他們的教官?

“一分鐘後競技場集合,請按時到達,否則……”阿爾法裂了咧嘴,但笑不語。

“兩分五十秒,”阿爾法看著最後到達氣喘籲籲的軍雌暫停秒表,“很好,全體一百個俯臥撐,開始吧。”

“我不服,所有軍雌一分鐘到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競技場離我們有五六百米,你這是公報私仇,我不服。”一只軍雌橫眉冷對,言語憤懣。

“你們覺得戰場是過家家嗎?”阿爾法嘴角的笑容越發絢爛,“異獸的行動速度平均一分鐘可達八百多米,而你們卻連整理隊形按時到達競技場都做不到,上戰場送死嗎?”

“我…我們現在還沒有接受過應有訓練,自然是做不到,接受應有的訓練後,我們也可以殺敵數萬!”

“我這不就是在訓練你們?”阿爾法道。

“你明明是在洩憤!再說了,憑什麽我們按時到達的也要受到懲罰?”一只軍雌指著晚到拖後腿的幾只軍雌,神色不滿。

“憑你們是一個團隊,是在戰場上交付背後的戰友。”阿爾法冷冷瞥了那軍雌一眼。

“……”那軍雌被阿爾法一眼震到,回過神來,粗紅著脖子:“我就是不服你,憑什麽一只普通士兵軍雌也能擔任我們的教官,你接受過什麽正式訓練嗎?編號多少?”

軍雌們連聲附和,他們可都是通過層層篩選進入軍部一區,精英中的精英,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隨便能教的。

“編號0001,阿爾法。”

此話一出,軍雌中傳出幾聲倒吸冷氣。

“我靠,竟然是他?”

“阿爾法?就是那個蟬聯軍區搏擊冠軍五屆,創下各種記錄至今無蟲打破的號稱蟲型殺器的阿爾法?”

“救命,他簡直強悍的不是蟲!”

“蟲神在上,我以後的軍旅生涯完蛋了!”

質問阿爾法的軍雌聽著背後的竊竊私語頓感被下了面大聲喊道:“什麽蟲型殺器,什麽冠軍,不就是個爬蟲被窩的,我不服,你敢不敢和我打一架。”

阿爾法瞥了一眾軍雌,其中不乏躍躍欲試和看熱鬧的。

剛剛不服的軍雌已經解開幾顆扣子掄起拳頭沖上擂臺。

兩分鐘,阿爾法踢了踢倒在擂臺上的雌蟲,彎腰,居高臨下地拍了拍他的臉:“記住,永遠不要暴露自己的弱點,如果是戰場上,你早就已經死了無數次。”

“下盤不穩,手臂無力,身形笨拙,不合格。”

阿爾法甩了甩拳頭,挑了挑眉:“今天第一課,搏擊。”

沖著軍雌們挑了挑指頭,他偏頭咧嘴:“你們可以一個一個上,當然一起上也行,在太陽下山之前,只要我跨出這塊擂臺,訓練就結束,如果達不到要求,判定不合格,那裏來的回哪裏去,軍部一區不需要廢物。”

軍雌們熱血方剛的哪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一下子紅了眼,他們殺出層層包圍進入軍區,一路鮮花讚美與掌聲,自尊根本不容許他們低頭,就算是軍區第一怎麽了,單打獨鬥不行,人海戰術耗死他還不成嗎?

幾只軍雌互相對視幾眼,下一刻就一起上前邁上擂臺。

舔了舔牙槽,阿爾法瞇了瞇眼:“很好,讓我見見“精英們”的真本領吧……”

普萊快步走到軍部一區的門口見沒蟲追來,終於舒了一口氣,瞥了眼競技場,突然聽見幾聲慘叫,捂著心口感慨:幸好他跑得快,嘶——聽著就慘。

離開軍部一區,遠遠看見幾個熟面孔,他放慢腳步,理了理白大褂,氣定神閑地朝往來的幾位問好的士官額首。

士官一走,普萊優雅端莊的面容一瞬破裂,暴躁地抓了抓腦袋,暗罵一聲:“雅各布,你到底跑哪裏去了!該死的!”

……………………

夕陽如血,將天空染得橘紅,空中掛著的圓球像一個熟透的大橙子。

一陣風過,嗚啦啦地裹挾扯著葉子,樹葉瀟瀟颯颯地響,像是在訴說著一個悲傷的故事。

金發軍雌佇立於高高的擂臺之上,身側都是倒地不起的軍雌們,抱著腿腳顫抖哀嚎,縮在角落不省蟲事,手腳還在不自覺抽搐。

阿爾法放倒最後一只軍雌,伸展四肢拉了拉筋骨,環顧四周,嘖了一聲。

這一屆軍雌的資質真是大不如前,就這,還上戰場。

一個個,本事不大,脾氣很大。

阿爾法擡腳打算離開,突然褲腳上傳來拉扯的力度,他低頭,一只軍雌死死抱住他的腿,眼神渙散,有些神志不清:“我不服……”

“勇氣可嘉。”

一聲輕笑飄散在風中,阿爾法揉了揉微疼的指骨,金發松散逶迤而下,不甚在意地擦了擦指尖的血跡,咬住發帶,小心綁好。

淡金色的發帶,繡著繁覆的金色紋路,要是俞白在這,一眼就能發現這是當初自己隨手綁在阿爾法頭上的袖帶。

阿爾法捆好金發,擡手覆眼,天邊酡紅如醉,巨大的紅球已經被巨大的金屬建築吞了大半,日頭向晚。

下班時間到了。

他撿起地上的軍帽撣撣灰,準備離開,下一刻身後的突然響起一聲熟悉的嗓音,讓他一瞬間如墜冰窖,滿身的冰碴子,從頭到腳冷得透徹。

“阿……阿爾法?”

就在今早暖洋洋的被窩中於耳鬢廝磨之時那嗓音還讓他無比情動和沈迷,此刻卻如同高懸於頭頂的刀,不知何時就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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