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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第二百四十五章總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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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總算到了

朱洪看著陸遙的背影,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一旁的齊月見了,過來拍了拍朱洪的肩膀說道:“老朱,咋的,被嚇到了?你沒在京城待過,你是不是不知道,這京城中有這麽一說,痞子流氓惡狗叫,不及福寧一聲吼。”

“當初這家夥在京城中,那也是京城中小霸王一般的存在。你知道安陽王吧?好家夥,那安陽王世子當時調戲良家婦女,差點沒被這家夥給弄得差點絕後。我記得,那時侯陸遙只有七八歲。”

說完,齊月就走了過去,輕輕一跳就蹦到了一旁的糧草上坐了,晃蕩著自己的腿,看著周圍已經火光四起的營地,聽著不遠處的廝殺聲。

朱洪是見過陸遙幾次的,在他的印象裏,這就是個普通的貴族女子,沒想到這家夥還有這般彪悍的過往!杜將軍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你看看,這樣的一個悍婦被他給降服的多麽乖巧。

朱洪下意識的就扯了扯自己的盔甲,默默的縮到一旁不說話了。將軍夫人不愧是將軍夫人,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自己還是和她保持點距離才好。

齊月看著朱洪臉色變了幾遍,又拉扯這自己下身的鎧甲,頓時面上就露出一個譏笑。呵,男人!看你還敢看不起我們。

等陸遙帶著人殺過去的時候,發現這邊進攻的人數是其他地方的兩倍,難怪就算是有李德全坐鎮,到現在都還沒能將敵人擊退。

陸遙二話不說,揮舞著長槍帶著人就沖了過去。李德全已經受了傷,胸口上明晃晃的還紮著一枚羽箭,隨著他的動作有些晃動。陸遙看著,直接過去,一槍就將那個正壓著李德全打的突厥人給挑開,然後一槍將他穿了個通透。

陸遙一手持槍,宛如天神一般的站在李德全面前,有些裝逼的問道:“李將軍,你沒事吧?”

裏的去那看著眼前的人,那身影漸漸的和杜將軍重合在了一起,要不是這家夥比杜將軍矮了一個頭不止,他特娘的都要以為眼前的人就是杜將軍來了,又再一次的來救自己了。

李德全狠狠的眨了眨眼睛,這才重新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這人一聲青衣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了,上面是大片的紅色血跡,一看就是浴血奮戰斬了不少的敵人。

不是說這家夥是杜將軍的媳婦嗎?不是說她是個嬌滴滴的貴女嗎?特喵的,誰能告訴他,眼前的這尊殺神是從哪裏來的?被不是那為福寧郡主被人給掉包了吧?

李德全想擡手抽自己兩巴掌,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不動還好,一動就扯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還插著的箭,頓時就疼的齜牙咧嘴。

陸遙又將兩個沖過來的敵人給打趴下,這才轉身將李德全扶了起來。盯著李德全胸口上的羽箭砸了砸嘴道:“嘖,李將軍,你不疼啊?這箭射的真準。還能走吧?”

李德全:……這算是關心吧?這就是關心吧?特喵的,這關心怎麽弄得他那麽想將這家夥給揍一頓呢?這那裏是關心?這分明是紮心!

李德全聽完陸遙說得話,立時就揮舞著自己的胳膊表示自己還能戰,嚷嚷著讓陸遙放開他,他要去殺敵。

陸遙一巴掌拍過去:“別鬧,聽話啊,這有我呢。來,那誰你過來,趕緊的將你家將軍送去醫治,嘖,這看著就疼的慌。”

陸遙扶著李德全,四下看了看,指著一個小兵就吩咐道。那小兵是陸遙帶過來的,已經見過陸遙苦戰巴爾帖的英姿,內心對她很是信服。屁顛顛的就跑了過來,將李德全接了過來。

李德全還想掙紮一下,但是剛剛陸遙那一巴掌直接就將他給拍的差點吐血,現在正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把他憋暈過去。那已巡檢,她真的覺得這家夥不是來救他,而是嫌他傷的不夠徹底,過來補刀的!

於是,驍勇善戰的李將軍,在被陸遙拍的反抗不了之後,不得不乖巧的就被那小兵給提溜著找軍醫去了。

等將李德全送走,陸遙這才又加入到戰場裏面,接著大殺四方。

在天微微亮起的時候,陸遙他們總算是將敵人給趕走了。只是,環繞了四周之後,陸遙怎麽也開心不起來。是的,他們勝利了,但是他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許多將士獻出了他們的生命,更多的受了傷正捂著傷口叫喊著。營地現在已經基本什麽都不剩來了,火光漸漸的熄滅,到處都冒著濃煙……

陸遙閉了閉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轉身一揮長槍吩咐道:“原地休息,整理營地。”隨著陸遙的一聲令下,周圍的士兵有序的行動起來。

李德全被送回去救治之後,朱洪擔心陸遙擔不住場面,這才吩咐阿林帶著人過來支援。但是吧等他們到的時候,這邊已經結束戰鬥了。阿林急匆匆的過來,見到這一幕,看著站在中間正運籌帷幄的陸遙,目光閃了閃,眼裏是滿滿的擔心。

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阿林吩咐自己手下的人幫忙,便走到了陸遙的身邊,關心的問道:“監軍,你沒事吧?嘿,沒想到你身手這麽好。改天有機會,我們切磋切磋。”

“好啊。”陸遙點了點頭,緊繃的神經這才松了下來,恢覆到之前那一副軟綿綿的樣子。她身後也受了點傷,現在一放松,它歷史就疼的齜牙咧嘴,一雙杏眼裏頓時就蒙上了一層霧氣。

一旁的阿林見她這樣,頓時有些心疼的扶住她問道:“監軍,你這是怎麽?可是哪裏受傷了?”

陸遙擺了擺手,胡亂的擦了一把自己的臉。陸遙元貝就臟兮兮的小臉蛋,頓時更加的而精彩了。她有氣無力的道:“累,身上還疼。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回去休息、療傷去了。”

陸遙說完,將手中的長槍一扔,生了個懶腰,就揉著眼睛走了。這邊有了負責的人,她就不摻和了。一晚上沒睡的浴血拼殺,陸遙覺得自己累極了。

阿林腳下動了動,最後只能站在原地,目送著陸遙遠去。直到看不到陸遙之後,這才轉身幹活去了。

陸遙搖搖晃晃的朝著齊月他們這邊走來,輕輕的跳上去,坐在齊月的旁邊,對朱洪說道:“已經跑了,咱們還是整理整理快點趕路,誰也不知道這些人還不會不會發起第二次進攻。”

要是原來朱洪聽到陸遙說這話,只會給她一個禮貌的微笑。但是因著陸遙昨天晚上的表現,朱洪再也沒有將她當成一般的女子來看,而是將她當成了一名驍勇善戰的將士,略微思索之後,便帶著人下去安排去了。

陸遙累極,在確定杜竹幾人安全之後,便麻溜的爬到馬車上睡了。營地已經一團亂,眾人將能要的東西整理了之後,在這裏略微休息就上路了。

因著沒有條件,陸遙便也沒有沐浴更衣,還是那一身臟兮兮的衣衫,就這樣合衣睡在了馬車中。聽棋和杜竹坐在裏面陪著陸遙,也靠在車壁上打著盹。彩玉則是騎著馬護衛在馬車旁。

齊月因著晚上沒怎麽消耗,仍是精神抖擻,便帶著雲煙隨著隊伍騎馬前進。

重傷的傷員則是專門騰了計量馬車出來,坐著馬車前行。李德全也窩在這幾輛馬車上。眾人都微微閉著眼睛,恢覆著自己的體力。

這一路並不太平,在路上,他們又遭遇了兩次襲擊,這才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到了鎮北城外。

鎮北城,是大盛朝位於北方的要塞,守護了大盛朝百年。青色的城墻古樸厚重,能看到城墻上的累累傷痕。周圍的城墻和了望塔上燈火輝煌。

眾人灰撲撲的,有些狼狽,守城的士兵見了,檢查了他們文書之後,就趕忙將他們放了進去,並且一路小跑的先行區通知鎮守在這裏的何城守和許將軍。

何城守和徐將軍得了信,剛忙迎了過來。朱洪和許將軍直接一見面就給了彼此一個大大的熊抱,面上滿滿的都是高興:“知道這次是你小子和李德全來,可把我高興壞了!自從西南一別,咱們差不多三年沒見了吧?哎,老李呢?不是說他也來嗎?”

“別提了。”朱洪擺了擺手,“我們昨天玩晚上在紅石林附近遇到了埋伏,差點就交代在那了。老李受了傷,在後面呢。”

“哦,那小子肯定是又熱血上頭上了敵人的當,要不,也不會手上。”聞言許將軍篤定的說道,然後又將朱洪拉道一旁,小聲的說道,“我聽說在,這次隨著你們來的還有兩個皇室的宗親,說是監軍。”

“哎,我可聽說了啊,在這京城中,這些個貴族子弟那是一個比一個嬌貴,一個比一個蠻橫。這兩,不會也是那種貨色吧?他們兩個會不會添亂?這亂糟糟的,皇上怎麽還這麽糊塗,送了兩尊大佛過來?”

“你就放心吧,這不是拖累,反而是幫手。”朱洪看著許將軍那愁的快皺成包子的臉安問道,“我跟你說,這兩個,跟那些個紈絝子弟可不一樣。一個是平陽侯的第五子,陸遙,一個則是現任的安慶往,兩個人都厲害著呢。”

“那陸遙和杜將軍的關系甚是親密,恐怕那一身的武藝都是杜將軍親傳的。我告訴你,她那一手杜家槍,舞的很是不錯。這次我們能到這,還多虧了她。得了得了,這大老遠的,又被那些個突厥人埋伏了幾波,老子現在累死了,咱們能進去說話嗎?”

“年看我,關顧著高興了。走走走,酒菜什麽都已經備下了。你收拾一下,馬上就能吃飯。”

“好好!走著,進城!咱們到家了,好好休息。”朱洪回答完許將軍,又一揮手對身後的隊伍喊道。

見到了地方,齊月麻利的跳下馬啪嗒啪嗒就跑到馬車旁,哐哐哐的強者馬車,嚷著:“陸小胖,起床了,到站了!你個肥豬!”

“這是?”許將軍聽到動靜,不由疑惑的問道。

朱洪看了那邊一眼,指著那位身穿黃色衣衫的少年說道:“看到沒,那就是祖宗一號,安慶王,齊月。你等著……看到沒,那個瞪著安慶王的就是陸五公子。嘖,這家夥,很是有勇有謀。”朱洪說著,還是忍不住誇了一句,這才拉著許將軍進去了。

陸遙被齊月吵醒,心情很是不好的掀開簾子從馬車裏鉆了出來,瞪著齊月說道:“齊小月!餓哦看你又欠揍了,是吧?”

陸遙身上的衣衫還沒換,一張臉倒是已經擦幹凈了,此時怒目瞪著齊月,怎麽看都覺得是在賣萌,絲毫沒有威懾力。

兩人鬧了一會,這才歇下來,阿林這才走了過來,對兩人說:“將軍讓在下帶兩位監軍過去休息,一會參加宴會。請……”

“辛苦了,走吧!”陸遙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跟著阿林就朝著將軍府走去。

陸遙打量著這座身經百戰仍屹立不倒的城。這裏的街道比京城還要寬闊、平坦,方便軍隊進出,應對緊急情況。再往裏面走,又經過一道城墻之後,這才到了城裏面。

現在時間還早,四周還有百姓走動,叫賣聲不絕於耳。和普通的城鎮並沒有什麽區別。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眼中滿是敬畏,面上紛紛對她們露出笑容。

看到陸遙面上的疑惑,阿林笑這解釋道:“鎮北城也是城,離著前方的戰線還有超不多百裏地。戰火還沒波及到這裏,百姓們還是如常的生活。若是戰火燒了過來,這裏的人,也能作為戰鬥力,上戰場的。”

陸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原來,邊疆和其他地方也一樣,也是有人居住,也是有歡聲笑語的。

阿林帶著他們到了將軍府安頓好之後,便告辭走了。陸遙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屋子。不大,但很是幹凈整潔,裏面的擺設又有些樸素。中間立著一家屏風,將這屋子分成了裏外兩部分。

外面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組茶具,墻角放著一個多寶閣,上面空蕩蕩的,只孤零零的擺著一只白瓷瓶。屏風整體是黑色,上面繡著白色的竹子,讓人無法透過屏風看到裏面。

繞過屏風走過去,裏面是一張床,旁邊立著盆架和一個櫃子,很是簡單。正中間放著一個木桶,正冒著熱氣。

聽棋將東西放下,就要伺候陸遙沐浴,陸遙擺了擺手:“得了,我自己來吧。你也去收拾一下自己,這一路上,你也累了。去吧,我自己能搞定。”

“那……那好吧。”聽棋猶豫著幫陸遙準備好洗漱的東西,猶猶豫豫的走出去,臨出門,還準過頭不放心的問道:“公子,你確定你自己可以?”

“可以可以,你家公子我又不是沒長手。麻溜的,給我消失!”陸遙無奈的說道。

聽棋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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