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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第二百二十四章偷酒的代價有點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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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偷酒的代價有點大啊

早上,陸遙生了個懶腰,將齊月擔在自己腰上的腿給推開,又叫了聽棋進來幫她洗漱。陸遙靠在床上,看著床幔發呆。算算時間,這時候邊疆現在應該才到禹州城過去一點吧。不知道,杜仲看到自己給他寫的信,會是個什麽反應。

床幔動了動,陸遙朝著聽棋擺了個禁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昨晚,我們兩睡的比較晚,讓她再睡會,對了,有冰袋嗎?”

聽棋攙著陸遙下了床,遞過來一早準備好的冰袋。看著地上東倒西歪的酒瓶直接說道:“夫人,你們昨天睡的那哪叫玩?直接是惱了大半夜好不好?”

聽棋不像聽琴,是個心直口快的。當下就直接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陸遙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接著用冰袋敷著自己昨晚哭腫了的眼睛。

陸遙和齊月一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便有些煩躁的坐了起來,齊月看著陸遙這樣子,便也坐了起來,靠在她的身上說道:“陸小胖,你也睡不著啊?”

“嗯。”陸遙心情很是低落的點了點頭,“這怎麽能睡得著,被你這麽一問,我滿腦子都是杜仲那家夥。你說說,你舍不得邊疆也就算了,還繞的我也想杜仲了。哎~~~~~不知道他在西北過的好不好……”

齊月聽到陸遙這樣說,也陷入了沈默。邊疆這時候還在趕路的吧。皺了皺眉,齊月的心情也很是不好了。嘆了口氣,齊月覺得,總要想點什麽法子將這份心情給排揎出去,要不然,今晚她們兩個誰都不用睡了。

“陸小胖,你說,有妹妹有什麽方法能夠解除人們心頭的憂愁啊?”齊月順手拿起陸遙的頭發,放在手中把玩。

陸遙的頭發發質很好,又經常保養,是以齊月摸著陸遙的頭發,就覺得是在撫摸上好的絲綢一般。

陸遙沒好氣的看著齊月:“說吧,你這家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齊月瞬間便來勁了,有些激動的坐了起來,一頭烏發就調皮的從背後溜了出來,從肩前就垂到了床上。

“陸小胖,我聽說父皇前兩天托人從江南帶了兩壇子菊花酒還有兩壇子的竹葉青回來,這還沒開封就能聞到那酒的香味。我估摸著父皇應該還沒喝。”齊月說著,便眼睛放光的看著陸遙。也虧得齊月的身後沒有尾巴,要不然,那尾巴都快搖斷了。

江南的好酒嗎?好像還不錯。陸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瞇著眼睛,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主意。這兩個老家夥,一天天的往自己埋酒的園子跑,自己釀的那些個酒,都快被他們喝光了。今兒個,就讓她也嘗嘗他們收藏的那些個好酒。

陸遙想了想,就說道:“我記得他們的酒都是藏在竹青園裏的那間小竹屋裏,說是那裏不冷不熱的,是藏酒最好的地。酒放在那裏,時間長了,還能染上主子的清香,讓這酒更加的好喝。”

“對了,那些個好酒他們都不放在那屋子,都是放在外面四季常青的竹林裏。咱們要喝酒,就直接去那竹林裏搬就好。”

齊月聽了,拉著陸遙就往外跑:“咱們還等什麽啊?快走吧!走走走……”

陸遙很是無奈的看著齊月:“就算要去,好歹也穿上吧見一副,著涼了怎麽辦?”

陸遙被齊月拽著,手上隨意的就抓了兩件衣服,兩人就這樣去了竹青園。陸遙和齊月兩個湊在一起,自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在竹林裏翻找了半天,便將齊盛新得的,還沒舍得喝的菊花酒和竹葉青。陸遙和齊月直接將那兩件衣服給撲在地上,將那酒一壇一壇的放在上面,然後兩個人費力的將這些酒給搬回了慕遙居。

當天晚上,值夜的小丫鬟遠遠的看到在搬酒的齊月和陸遙。白衣飄飄,長發在夜風中飛舞,張牙舞爪,像極了女鬼。那小丫鬟就這樣被嚇暈了過去。

於是,第二天一早,鎮國公府便開始流言四起,說是竹青園鬧鬼。昨兒個晚上,值夜的小丫鬟親眼看見有兩個女鬼從竹青園裏出來。手中還抱著不少酒。

聽到這傳言,齊盛便急匆匆的跑到竹青園裏面,先是清點了那竹屋裏面的酒,發現一壇都沒有少,這才松了口氣。等等,這些酒沒少,那那些自己藏起來的呢?

齊盛想到這裏,又趕忙跑到竹林裏面去。這一去,差點給老人家給送上了西天。看著被搬空了的竹林,齊盛當場就暈了過去。我的酒啊!

陸遙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昨晚,真的是喝的太多了,腦袋疼。昨晚,正不該喝這麽多的酒,現在好了,遭罪啊!

陸遙看著地上的酒壇子,吩咐道:“聽書,你帶著人,趕緊將這些酒壇子給收拾了。那幾壇子我們沒喝的也藏起來。快點的。”

估摸著,這時候舅舅他們應該起來了。要是他發現自己的酒沒有了,一會肯定要到這裏來鬧。要讓他看見自己屋裏的酒壇子,只怕,老頭要氣的吐血。

為了保讓齊盛長命百歲,也為了自己和齊月不至於被齊盛拎著菜刀追著砍,陸遙覺得還是趕快消滅罪證比較好。至於那幾壇子沒喝過的,陸遙想了想還是改天悄咪咪的給齊盛送回去。

很快,便有小丫鬟過來,說道:“夫人熱,今兒個一早,舅老爺聽到竹青園鬧鬼,裏面的酒被偷了。去了竹青園查看,就暈了過去……”

陸遙面上囧囧有神的看著那小丫鬟,好一會之後才找到了自己的舌頭,說道:“請大夫了嗎?可有什麽事?”

那小丫鬟便回道:“園子裏的姐姐已經請了大夫,給開了藥就走了。臨走還吩咐讓舅老爺不要在動氣,要好生的養著。”

陸遙聞言,更加的哭笑不得了。我的舅舅啊,咱們不就是喝了你兩壇子酒嗎?至於氣的暈過去嗎?

陸遙又讓聽畫過去伺候看著,有什麽事就趕快過來稟告,自己稍後就過去。

那小丫鬟走了,陸遙便起身走到床前,一把就將被子給掀開,又狠狠的推了齊月兩下,這才將齊月弄醒了。

“母後,起來了起來了!”齊月迷迷糊糊的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口中喃喃的道。

陸遙是知道齊月這家夥的性子的,又推了她一把,說道:“醒醒!齊小月,你醒醒!”

齊月這才揉了揉揉眼睛,眼神開始有了精神,大了個哈欠就想躺下:“陸小胖,你這是幹什麽?這時間還早呢!讓我再睡會!”說著還翻了個身。

陸遙也不動她,只是坐在床旁說道:“得了,幹凈起來。今天一早,舅舅去了竹青園,知道酒沒了,當場氣的就暈過去了。你還睡?還不趕緊的起床,和我一起去看看!”

“真暈了?”這下子,齊月最後的一絲瞌睡蟲跑了,立時就做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陸遙白了她一眼:“我騙你做什麽,快點起來!我先去換衣服去了,你也快點。”

說完,陸遙就起身坐到梳妝桌前,由著聽棋伺候著幫她梳妝。

齊月立即招來了丫鬟幫自己洗漱。這老頭子的這承受能力是越來越不行了。就幾壇子酒就氣暈過去,父皇啊,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兩人打扮好了,便一起朝著齊盛居住的青松居過去了。

兩人看著躺在床上,一臉心痛的別過臉不肯喝藥的齊盛,不由有些心虛。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這才互相推推搡搡的進了門。

坐在齊盛的窗前,陸遙和齊月很是關心的問道:“舅舅父皇,感覺好點沒?”

說著,齊月就接了丫鬟手中的藥碗,面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哄著齊盛,想讓他吃藥。陸遙也站在一旁勸著,還倒了杯水端著,手中還端著一碟子的蜜餞。

看著兩人這殷勤的勁。齊盛很給面子的坐了起來,就著齊月的手將那藥喝完了,還狐疑的說道:“你們兩今天怎麽這麽殷勤?遙遙處理完府裏面的雜物了?月兒你不回皇宮?”

齊月和陸遙對視了一眼,紛紛表示,自己已經將事情都處理完了。就是不放心他老人家的身體,這才過來的額。畢竟自己只有這麽一個舅舅父親。

陸遙見齊盛將藥喝了,趕忙將手中的水遞了過去給他漱口,又拿了蜜餞給他過嘴。

齊盛喝了藥,精神頓時就好了許多。陸遙這才坐下來,勸說道:“舅舅,不過就是幾壇子酒,您至於嗎?這酒沒了,再尋就好,這你要是出了什麽事,到時候再好的酒,您不也喝不到了?”

齊盛頓時就一副心疼的要哭出來的表情,說道:“這要是一般的酒那也就算了。可是這小賊偷的那可是千金難尋的吧佳釀啊!我還一口都沒舍得喝呢!”

陸遙便尷尬的看向了齊月,隨即又笑著對齊盛說道:“好了,舅舅,侄女我特別給您批一千兩銀子?您再去買幾壇子就好了呀。你就別氣了?”

“一千兩?”齊盛一臉嫌棄的看著陸遙。

陸遙狠了很心,咬咬牙,說道:“一萬兩!再加兩壇子我剛釀好的金波酒!再多就不能了!”

齊盛頓時就樂了:“可以可以。哎呀,你這樣一說,我這心情突然就舒暢了許多。遙遙說得對,不就是幾壇子酒,多大點事。我改天拉著杜炎再去買兩壇就好了。對了,金波酒你什麽時候給我送來?”

“明天……好好,今天,一會我回去就讓聽棋給你送來,行了吧?”陸遙看著齊盛那又要開始嚎的樣子,便趕忙改口說道。

看著齊盛這樣子,陸遙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但是看著齊盛像是不再追究這件事了,陸遙也就不管了。

陸遙和齊月兩個都狠狠的松了口氣。囑咐齊盛好好的養著病,又吩咐一旁的丫鬟精心的照顧著,兩人便一起出門,回慕遙居去了。

走在路上,陸遙越想越不對勁,走著走著便拉住齊月問道:“你說,舅舅真的會為了那幾壇子酒就暈了過去?對了,前兩天,舅舅還和我要那兩壇子金波酒來著,我沒答應。”

齊月聽到這話,說道:“還真是。你說說,我父皇什麽好東西沒見過?會因為區區幾壇子酒就氣成這樣?剛剛在屋子裏,我父皇的臉色紅潤的很,一點也不像是暈過去了。”

兩人此時便明白過來了。她們兩,又被齊盛給坑了。而且,這虧他們還是吃定了的那種!

下晌,齊盛看著聽棋送過來的兩壇子金波酒,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自己的耳朵根了。

請幾天他就惦記上了陸遙的金波酒,結果在和小妮子小氣的很,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他,說是要等到杜仲回來才給他們喝。於是,他只能失望而歸。

昨天晚會上,他睡不著,便溜溜達達的去了竹青園,看看自己的酒。結果就看到了這兩個小家夥過來偷自己的酒,本來他是想出面阻止的。但是看著他們搬得不多也就沒管他們。

今天一早,剛好就這件事可一個發揮一下。你看看,這不金波酒就道到手了嗎?順帶還拿到了一萬兩的銀子可以花,真是開心死了!

兩壇子酒換來這麽多的東西,齊盛覺得值得了!

“齊小月,那一萬兩銀子,你得分攤一半!”陸遙越想越覺得虧得慌,便對齊月說道。

“為、為什麽?”齊月不敢置信的看著陸遙,“難道我在你心中還不值那五千兩銀子?”

陸遙沒好氣的白了齊月一眼:“還不是怪你?你看看,我金波酒都被他給拐走了。”

齊月頓時就不敢說話了:“好了好了,不就是五千兩嘛。我還能少你的?先記著,改天給你。”

“你說的啊!”陸遙這才放過了齊月,兩人又說說笑笑的準備去城外上香。

齊月就這樣,每次都說記賬,陸遙也不和她較真。兩人都知道,有些話,不過是說說。

兩人今日去城外的大佛寺,沒有帶著杜竹和胖胖、白白。兩人都很是誠心的跪在佛像面前,祈禱著自己的愛人能平安的回來。

捐了香油錢,兩人便回了鎮國公府。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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