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大夫人：兒媳，我洗手做你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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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大夫人：兒媳，我洗手做你婢子吧
河蓮沒找到，府中下人在藥鋪找到了正在抓藥的沙碧。
沙碧一臉懵，跪在了明玉堂。
明棠緲一一問，沙碧一一答。
“回主母，是河蓮說這些衣物都是蕓姨娘不要的，所以她才絞了，免得丟出去時被人撿了穿。”
“哦這炭火也是河蓮要的，河蓮說這波倒春寒來的猛，她家裏沒炭火燒了，但貴的買不起，奴婢知道有種炭火便宜又好用，就是煙大點，她便給錢叫奴婢去購置點，她好托人送回家裏去。”
“床榻潑水？主母，這件事奴婢是真不知，就算是給奴婢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主子床榻上潑水啊！”
“今日奴婢不在院裏，也是河蓮說姨娘病重，叫奴婢去抓藥，奴婢才出去了，真不是奴婢故意留明少爺一人在院裏。”
“請主母明察，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啊。”
沙碧哭求著連連磕頭求饒。
尹蕓虛弱開口：“沙碧一直服侍我極好，我也不信她會做出這等事。”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河蓮呢，還沒找到嗎？”
楊椿作揖：“回老夫人，河蓮尚無蹤跡，幾個她常去的地方都尋遍了，府裏也不見人影。”
哪裏熱鬧就出現在哪裏的大夫人聞著八卦味兒就來了，她嗓音尖利，聽的人耳朵難受，她揚聲道：
“現在事態還不明顯嗎？都是這河蓮欺上瞞下，打著幫蕓姨娘做事的旗號叫沙碧做事，但實際卻是在為害死蕓姨娘做準備，現在東窗事發，她便害怕的跑了。”
大夫人在路過明棠緲時，嘲諷一笑，“這河蓮之前可是極為崇拜咱們侯府主母，唯主母的話馬首是瞻，哦我這倒不是說蕓姨娘這遭遇是主母暗中差人辦的，畢竟這些天她忙上忙下，大家有目共睹，應該是沒什麼時間設計針對蕓姨娘，可能就是河蓮當下人的看不慣侯爺獨寵一個姨娘，替主母抱不平，就想惡整一下蕓姨娘，又哪裏想到蕓姨娘身子骨弱就一病不起了，還叫北兒揭發了此事。”
“這又是絞了好料子的衣服，又是換劣質炭火，還潑冷水，不就是帶著怨氣的報覆行為嗎，雖說樁樁不致命，但樁樁膈應人。”
山青紅了眼，河蓮是崇拜她家小姐沒錯，但絕不可能做出謀害主子一事，現在大夫人趁河蓮失蹤，就想把所有罪責推到河蓮身上，著實無恥。
明棠緲啟聲，“這件事漏洞百出，我覺得應該報官處理，揪出真正的幕後真兇，同時盡快將河蓮尋回，聽聽她的說辭。”
老夫人點頭，也讚同此舉。
大夫人咯咯笑，“緲兒真不愧是當家主母，一句話就把河蓮的罪給揭過去了，敢情跟你關系好點的丫鬟們犯了錯也都是無罪的唄，這哪裏是顧家的侯府，這分明是她明家女的侯府，咱們識相點的，就該洗手做她明家女的婢子，隨時隨地待命。”
“婆母吃齋念佛三年，這般體恤兒媳，也不知佛祖知曉了會不會感慨良多，夜夜給您托夢讚頌您的高尚品質。”明棠緲禮貌回應。
“你少在這兒陰陽人！”大夫人迅速嗬斥，生怕像三年前她說氣話，結果明棠緲真把她請進了佛堂一樣。
“夠了。”老夫人出聲，“外間還有諸多賓客等著我們，你們就在這裏無休止的爭論下去吧！宴席已開，沭北緲兒，你們先去前廳，此事我同蕓姨娘再細問細問。”
“蕓娘若得不到公正對待，我也不必去前廳了。”顧沭北沈聲開口，“追查幕後黑手要抓緊，為避免此事發生也要抓緊，蕓娘在這府邸只有我一人是依靠，我沒能護好她是我的重大失責，從今日起，蕓姨娘再搬回碧蒼苑，在她身邊伺候的人由我來親自挑選。”
“蕓娘在府中能被一個丫鬟肆意欺辱，侯夫人，你不該反思反思自己治家之道是否有問題？此事若不得善終，你拿著掌家對牌豈能心安理得，過幾日蕓娘身體好了，我會讓她跟著你學習掌家之事。”
老夫人拉下臉，“侯爺，你這是要挾。”
顧沭北分毫不讓，“祖母，您既是喚孫兒一聲‘侯爺’，就應當承認，在這侯府，還是有我說話的一席之地。”
他牽著尹蕓的手，“蕓娘，我送你回碧蒼苑。”
尹蕓走的一步三回首，好似有無數話想說出口，但礙於顧沭北的威嚴，又不敢說出口。
“有人啊，弄了這麼大一圈，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大夫人輕哼一聲，離開。
明棠緲對老夫人行禮，“客人還在前廳等著，緲兒就先去了。”
老夫人搖頭嘆息。
今日發生諸多事，但好在宴會是順利舉辦完畢。
明棠緲拖著一身疲憊回到棠梨苑，“河蓮還是沒有找到？”
霧煙搖頭。
山青憤憤道：“大夫人今日那句‘賠了夫人又折兵’是什麼意思？在暗指我們夫人指使河蓮報覆蕓姨娘不成，還讓蕓姨娘奪了部分掌家權？”
霧煙嘆口氣，“就怕不止大夫人一人這般想。”她轉看向明棠緲，“夫人，依奴婢拙見，還是報官處理吧。”
明棠緲搖頭，“不妥。”
一開始她提出報官建議，老夫人也是讚成的，後來估計是怕大夫人這個大嘴巴亂說一通叫外人誤會，丟了侯府的面子，才沒再提報官，既然老夫人不讚同報官，她也不好再提。
“河蓮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無恥事，一定是旁人陷害她。”山青肯定道，但是誰陷害？沙碧？也不對啊。
“奴婢猜，或許是蕓姨娘自導自演。”霧煙出聲。
“哎呀霧煙你真是，我剛也準備這麼說！”山青著急一跺腳。
明棠緲扶額，“不管是什麼，現在找到河蓮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趙媽媽匆匆從外間回來，面色發白，“河蓮、河蓮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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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蓮沒找到，府中下人在藥鋪找到了正在抓藥的沙碧。
沙碧一臉懵，跪在了明玉堂。
明棠緲一一問，沙碧一一答。
“回主母，是河蓮說這些衣物都是蕓姨娘不要的，所以她才絞了，免得丟出去時被人撿了穿。”
“哦這炭火也是河蓮要的，河蓮說這波倒春寒來的猛，她家裏沒炭火燒了，但貴的買不起，奴婢知道有種炭火便宜又好用，就是煙大點，她便給錢叫奴婢去購置點，她好托人送回家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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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奴婢不在院裏，也是河蓮說姨娘病重，叫奴婢去抓藥，奴婢才出去了，真不是奴婢故意留明少爺一人在院裏。”
“請主母明察，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啊。”
沙碧哭求著連連磕頭求饒。
尹蕓虛弱開口：“沙碧一直服侍我極好，我也不信她會做出這等事。”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河蓮呢，還沒找到嗎？”
楊椿作揖：“回老夫人，河蓮尚無蹤跡，幾個她常去的地方都尋遍了，府裏也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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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事態還不明顯嗎？都是這河蓮欺上瞞下，打著幫蕓姨娘做事的旗號叫沙碧做事，但實際卻是在為害死蕓姨娘做準備，現在東窗事發，她便害怕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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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絞了好料子的衣服，又是換劣質炭火，還潑冷水，不就是帶著怨氣的報覆行為嗎，雖說樁樁不致命，但樁樁膈應人。”
山青紅了眼，河蓮是崇拜她家小姐沒錯，但絕不可能做出謀害主子一事，現在大夫人趁河蓮失蹤，就想把所有罪責推到河蓮身上，著實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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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點頭，也讚同此舉。
大夫人咯咯笑，“緲兒真不愧是當家主母，一句話就把河蓮的罪給揭過去了，敢情跟你關系好點的丫鬟們犯了錯也都是無罪的唄，這哪裏是顧家的侯府，這分明是她明家女的侯府，咱們識相點的，就該洗手做她明家女的婢子，隨時隨地待命。”
“婆母吃齋念佛三年，這般體恤兒媳，也不知佛祖知曉了會不會感慨良多，夜夜給您托夢讚頌您的高尚品質。”明棠緲禮貌回應。
“你少在這兒陰陽人！”大夫人迅速嗬斥，生怕像三年前她說氣話，結果明棠緲真把她請進了佛堂一樣。
“夠了。”老夫人出聲，“外間還有諸多賓客等著我們，你們就在這裏無休止的爭論下去吧！宴席已開，沭北緲兒，你們先去前廳，此事我同蕓姨娘再細問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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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蕓走的一步三回首，好似有無數話想說出口，但礙於顧沭北的威嚴，又不敢說出口。
“有人啊，弄了這麼大一圈，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大夫人輕哼一聲，離開。
明棠緲對老夫人行禮，“客人還在前廳等著，緲兒就先去了。”
老夫人搖頭嘆息。
今日發生諸多事，但好在宴會是順利舉辦完畢。
明棠緲拖著一身疲憊回到棠梨苑，“河蓮還是沒有找到？”
霧煙搖頭。
山青憤憤道：“大夫人今日那句‘賠了夫人又折兵’是什麼意思？在暗指我們夫人指使河蓮報覆蕓姨娘不成，還讓蕓姨娘奪了部分掌家權？”
霧煙嘆口氣，“就怕不止大夫人一人這般想。”她轉看向明棠緲，“夫人，依奴婢拙見，還是報官處理吧。”
明棠緲搖頭，“不妥。”
一開始她提出報官建議，老夫人也是讚成的，後來估計是怕大夫人這個大嘴巴亂說一通叫外人誤會，丟了侯府的面子，才沒再提報官，既然老夫人不讚同報官，她也不好再提。
“河蓮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無恥事，一定是旁人陷害她。”山青肯定道，但是誰陷害？沙碧？也不對啊。
“奴婢猜，或許是蕓姨娘自導自演。”霧煙出聲。
“哎呀霧煙你真是，我剛也準備這麼說！”山青著急一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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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趙媽媽匆匆從外間回來，面色發白，“河蓮、河蓮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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