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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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好在這件事只討論到了一半，清水春嶼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那就沒有辦法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他們只好放棄了繼續問崽上學的行為，清水春嶼勉強逃過一劫。
不過他們都對此心知肚明，這只不過是緩兵之計，暫時的而已。
晚餐照例還是由夏油傑和五條悟來做，但是清水春嶼積極舉手幫忙：“我保證不會拖後腿的！”
這一次五條悟沒有像是一開始那樣嫌棄他崽小力氣不足，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任務交給他，什麽洗碗洗菜，還有需要用手剝皮的菜都成了清水春嶼的任務，使喚起來一點也不客氣。
夏油傑在一邊忍了又忍，看見五條悟還試圖讓幼崽把裝著調味料的玻璃瓶子也給一起拿過去時，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白發男高發間的紅色大包相當醒目，他接過由夏油傑遞來的瓶子，朝著清水春嶼擺手：“快去給你的小福豆餵狗糧啦。”
清水春嶼看了他的頭頂幾眼，然後才應聲說：“好~我知道了。”
福豆舔了幾下他的掌心之後，才不緊不慢地去吃自己的狗糧，一點也不搶食。
突然，它機敏地擡起頭，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
清水春嶼順著它擡頭的方向轉過身——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穿著一身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臉上的表情很溫和，戴著金絲框眼鏡，是很容易就能博得別人好感的打扮和外貌。
“八木老師。”夏油傑似乎沒想到對方的到來，有些詫異地喊出聲。
姓氏為八木的老師遠遠地看了他們一眼，先是將目光落在了小黑柴福豆身上，才帶著笑意問：“我怎麽不記得學校裏面可以養小狗呢？”
雖然咒術高專也不是什麽尋常的學校，但至少不允許帶寵物也是明文規定的……
清水春嶼的後背皮子都緊繃起來，緊張兮兮地盯著這位老師看，還輕輕摟上了小黑柴的脖子，像是害怕他把自己的小黑柴給帶走一樣。
八木臉上依然是柔和的笑意：“不要那麽緊張，小孩子擁有犯點小錯誤的特權。”
清水春嶼註視著他的眼睛，那雙琥珀色的雙眸就像是醞釀出來的黏稠蜜糖，甜絲絲的，讓人不自覺就放松了下來。
面前這個男人身上仿佛戴著某種說不出的特質，在他三言兩語下，情不自禁就會放松下來，願意與他傾述、交流。
“老師、八木老師！”五條悟朝著他擠眉弄眼，如果不是八木觀察力細微，從墨鏡側邊看到的話，就憑五條悟這根本不透光的墨鏡，壓根是看不見他的雙眼。
這倆人在交談時，夏油傑就跟清水春嶼解釋說：“八木老師是高專的心理輔導老師。”
“見識過那麽多血腥的場面，就連大人都會受不住，更遑論是年輕的孩子了，所以才會學校會安排大家定期做心理輔導。”不過沒多少人會遵守就是了。
“說起來，雖然八木老師是個普通人，但是意外地在咒術高專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清水春嶼了然，這對他來說，又能算得上是原著沒有提及的情節了。
“小傑，你有接受過心理輔導嗎？”清水春嶼睜著自己誠懇的大眼睛，好奇地問。
夏油傑輕咳一聲，臉稍稍側過去一點，頰邊染上了微不可察的淡紅。
好吧，看起來是有些抗拒的狀態，怪不得呢……
也不是所有人都樂意跟別人交心的，尤其是叛逆的年紀，就更加桀驁不馴，只會選擇自己想要聽見的、看到的。
五條悟那邊看上去是已經談完了，八木老師扭過頭來，語氣輕柔：“所以，要來聊聊天嗎，小朋友們？”
他的視線很柔和地從清水春嶼和夏油傑身上滑過，並未特定指誰，像是在隨意地和朋友談話，並不會引起別人的抗拒。
清水春嶼表情呆呆的，當八木老師將目光最後鎖定在他身上時，他幾乎可以確信，這個老師就是沖著他和小傑來的。
小悟藏得好深，居然一直都沒有對他說過這件事。
“小傑，要是你也一起的話，我就接受……”他小小聲地說著。
看上去是很無理的要求，但因為幼崽第一次這樣任性，說出來的話還是這麽可愛，所以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兩人的諒解。
八木老師更是詫異，他沒想到這個六歲的孩子會這樣敏銳，而且居然還在特地給他創造心理輔導的機會。
畢竟夏油傑這個年紀的少年也是很難搞的，叛逆、狂妄、張揚，本來就是少年人，就不會服輸，就不會聽話。更加不可能老師說什麽就是什麽，甚至還有可能滿嘴的謊言。
“我沒想到自己有頭一次這樣失敗，連個六歲的小孩子都看出了我的目的，有這麽明顯嗎？”八木有些無奈地撫著額頭，苦笑一聲。
清水春嶼抿著嘴不說話。
夏油傑到如今已經知道了，估計八木老師是被五條悟找來給幼崽做心理輔導的，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沒有跟他通氣，他嘆了口氣，說：“好吧，我陪著春嶼一起。”
總不能讓幼崽獨自面對吧，第一次和陌生人深入談話什麽的，以他的聰明可能一下就能清楚心理輔導師是什麽，理解是一回事，但是真的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五條悟在一旁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貍，果然吧，只要捏準了他們彼此的性格，就會輕易地達成自己想要的結果。
互相掣肘，互為軟肋，都說不清這樣的狀態會不會很糟糕了。
八木老師笑開了懷，他摸著清水春嶼軟軟的頭發，還用熟稔的手法撓了撓福豆的下巴：“不要那麽緊張嘛，搞得這樣苦大仇深做什麽，我又不是會吃人的妖怪。大家都放輕松一點，只是尋常的聊天而已。”
“你們還沒有吃過晚飯吧，那就先去填飽肚子。哦，說起來，我也沒有吃，能不能加上我一個呢？”
他也是不請自來的熟絡性格，在說出這句話後也一點都不會覺得羞愧難為情的。
一切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來這裏好像真的只是蹭一頓便飯，再跟他們話家常。
沒什麽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八木老師再把嘴裏的食物咽下之後，像是不經意地開口問：“春嶼，之前為什麽想著要離開五條他們呢？”
之前他們的交流很開心，而且八木老師一直有意無意地引導他們回答問題，他講話還挺舒服，不會讓人覺得有哪裏不適。拉近了關系之後，這樣的問題也能輕易說出口。
清水春嶼躊躇了一會兒，他看了看五條悟和夏油傑，雖然兩個人看上去都在專心致志地吃飯，但是豎起的耳朵卻直接暴露了他們的心思。
沒什麽好隱瞞的，他想。
幼崽一咬牙，就說了實話：“因為我沒什麽用啊，普通的人類待在小悟和小傑身邊只會造成麻煩，不僅僅只是累贅，而且普通人的咒力還導致了咒靈的出現。”
他有時候也會對原著的情節胡思亂想，竟然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這一套言論給洗腦，不說完全對這套言論奉為圭臬，至少也還是受到了一點影響。
不知不覺間，咀嚼的聲音已經消失了，飯桌上安靜得落針可聞。
清水春嶼怯怯地擡起腦袋。
“普通人無用論，這套話到底是誰給你洗腦的啊，春嶼寶寶。”五條悟捋了捋袖子，看上去很想找那個給幼崽洗腦的人算賬。
夏油傑的眉心微微擰著：“事實上，這個世界裏咒術師和普通人並存才是合理的，而且我還是兩個普通人的結合，這又怎麽不能算是他們能力的一種呢。”
八木老師說：“夏油同學說得可一點錯都沒有哦，何況我也是普通人，但誰說我們普通人就一點用處都沒有。至於普通人會擁有並且外洩咒力而產生咒靈之類的事，是這個世界造成的，又和普通人能有什麽關系呢，不要被受害者有罪論給綁架了哦。”
是受原著劇情影響，但是這種話肯定不能直接說出來的……
清水春嶼已經意識到自己好像困於原著的劇情，就像是被纏繞在蛛網上的飛蛾，沾在濕黏的網面上後，怎麽都掙紮不開。
八木老師又說了一句話：“你要跟自己和解，如果換做是五條和夏油弱小得需要你來保護，你會拋棄他們嗎？”
清水春嶼聽後豁然開朗，他搖搖頭，堅定地說：“我不會！”
他眼睛亮亮的，蒙在心上的一層陰翳也漸漸地散去，不再成為困擾他多日的囹圄。
既然幼崽已經想明白了，不需要過於執著，那麽剩下的……
八木目光若有似無地放在了夏油傑身上，後者既然已經答應過了清水春嶼，就不會失信。
之後五條悟帶著清水春嶼和福豆先離開了，只留夏油傑和那位心理輔導老師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也是給他們創造交流的機會。
五條悟抱著崽，在他白軟的腮上親了兩口，誇張地說：“甜甜的小蛋糕又怎麽會是累贅呢，五條爸爸未來的甜點還要靠你來買哦。”
清水春嶼毫不遲疑地說：“好，給小悟買蛋糕和點心，什麽都可以。”
五條悟在聽了這句話之後，悶笑了一聲，肩膀微微聳動。
清水春嶼腮幫子略微鼓起：“小悟是不相信我可以做到嗎？”
五條悟搖搖頭，他的回應是嘬兩口幼崽的雪白奶腮，喜滋滋地說：“春嶼寶寶最貼心了，五條爸爸只是太高興了而已！”
清水春嶼嘆氣：“現在還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我還沒有真的能為小悟做到。”
他脆生生地說：“我想把自己的畫稿投給雜志社，如果成功的話，給小悟買甜點就不是說說了。”
五條悟又吸了幾口崽：“我現在已經在吃世界上最甜的小蛋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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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件事只討論到了一半，清水春嶼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那就沒有辦法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他們只好放棄了繼續問崽上學的行為，清水春嶼勉強逃過一劫。
不過他們都對此心知肚明，這只不過是緩兵之計，暫時的而已。
晚餐照例還是由夏油傑和五條悟來做，但是清水春嶼積極舉手幫忙：“我保證不會拖後腿的！”
這一次五條悟沒有像是一開始那樣嫌棄他崽小力氣不足，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任務交給他，什麽洗碗洗菜，還有需要用手剝皮的菜都成了清水春嶼的任務，使喚起來一點也不客氣。
夏油傑在一邊忍了又忍，看見五條悟還試圖讓幼崽把裝著調味料的玻璃瓶子也給一起拿過去時，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白發男高發間的紅色大包相當醒目，他接過由夏油傑遞來的瓶子，朝著清水春嶼擺手：“快去給你的小福豆餵狗糧啦。”
清水春嶼看了他的頭頂幾眼，然後才應聲說：“好~我知道了。”
福豆舔了幾下他的掌心之後，才不緊不慢地去吃自己的狗糧，一點也不搶食。
突然，它機敏地擡起頭，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
清水春嶼順著它擡頭的方向轉過身——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穿著一身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臉上的表情很溫和，戴著金絲框眼鏡，是很容易就能博得別人好感的打扮和外貌。
“八木老師。”夏油傑似乎沒想到對方的到來，有些詫異地喊出聲。
姓氏為八木的老師遠遠地看了他們一眼，先是將目光落在了小黑柴福豆身上，才帶著笑意問：“我怎麽不記得學校裏面可以養小狗呢？”
雖然咒術高專也不是什麽尋常的學校，但至少不允許帶寵物也是明文規定的……
清水春嶼的後背皮子都緊繃起來，緊張兮兮地盯著這位老師看，還輕輕摟上了小黑柴的脖子，像是害怕他把自己的小黑柴給帶走一樣。
八木臉上依然是柔和的笑意：“不要那麽緊張，小孩子擁有犯點小錯誤的特權。”
清水春嶼註視著他的眼睛，那雙琥珀色的雙眸就像是醞釀出來的黏稠蜜糖，甜絲絲的，讓人不自覺就放松了下來。
面前這個男人身上仿佛戴著某種說不出的特質，在他三言兩語下，情不自禁就會放松下來，願意與他傾述、交流。
“老師、八木老師！”五條悟朝著他擠眉弄眼，如果不是八木觀察力細微，從墨鏡側邊看到的話，就憑五條悟這根本不透光的墨鏡，壓根是看不見他的雙眼。
這倆人在交談時，夏油傑就跟清水春嶼解釋說：“八木老師是高專的心理輔導老師。”
“見識過那麽多血腥的場面，就連大人都會受不住，更遑論是年輕的孩子了，所以才會學校會安排大家定期做心理輔導。”不過沒多少人會遵守就是了。
“說起來，雖然八木老師是個普通人，但是意外地在咒術高專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清水春嶼了然，這對他來說，又能算得上是原著沒有提及的情節了。
“小傑，你有接受過心理輔導嗎？”清水春嶼睜著自己誠懇的大眼睛，好奇地問。
夏油傑輕咳一聲，臉稍稍側過去一點，頰邊染上了微不可察的淡紅。
好吧，看起來是有些抗拒的狀態，怪不得呢……
也不是所有人都樂意跟別人交心的，尤其是叛逆的年紀，就更加桀驁不馴，只會選擇自己想要聽見的、看到的。
五條悟那邊看上去是已經談完了，八木老師扭過頭來，語氣輕柔：“所以，要來聊聊天嗎，小朋友們？”
他的視線很柔和地從清水春嶼和夏油傑身上滑過，並未特定指誰，像是在隨意地和朋友談話，並不會引起別人的抗拒。
清水春嶼表情呆呆的，當八木老師將目光最後鎖定在他身上時，他幾乎可以確信，這個老師就是沖著他和小傑來的。
小悟藏得好深，居然一直都沒有對他說過這件事。
“小傑，要是你也一起的話，我就接受……”他小小聲地說著。
看上去是很無理的要求，但因為幼崽第一次這樣任性，說出來的話還是這麽可愛，所以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兩人的諒解。
八木老師更是詫異，他沒想到這個六歲的孩子會這樣敏銳，而且居然還在特地給他創造心理輔導的機會。
畢竟夏油傑這個年紀的少年也是很難搞的，叛逆、狂妄、張揚，本來就是少年人，就不會服輸，就不會聽話。更加不可能老師說什麽就是什麽，甚至還有可能滿嘴的謊言。
“我沒想到自己有頭一次這樣失敗，連個六歲的小孩子都看出了我的目的，有這麽明顯嗎？”八木有些無奈地撫著額頭，苦笑一聲。
清水春嶼抿著嘴不說話。
夏油傑到如今已經知道了，估計八木老師是被五條悟找來給幼崽做心理輔導的，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沒有跟他通氣，他嘆了口氣，說：“好吧，我陪著春嶼一起。”
總不能讓幼崽獨自面對吧，第一次和陌生人深入談話什麽的，以他的聰明可能一下就能清楚心理輔導師是什麽，理解是一回事，但是真的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五條悟在一旁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狐貍，果然吧，只要捏準了他們彼此的性格，就會輕易地達成自己想要的結果。
互相掣肘，互為軟肋，都說不清這樣的狀態會不會很糟糕了。
八木老師笑開了懷，他摸著清水春嶼軟軟的頭發，還用熟稔的手法撓了撓福豆的下巴：“不要那麽緊張嘛，搞得這樣苦大仇深做什麽，我又不是會吃人的妖怪。大家都放輕松一點，只是尋常的聊天而已。”
“你們還沒有吃過晚飯吧，那就先去填飽肚子。哦，說起來，我也沒有吃，能不能加上我一個呢？”
他也是不請自來的熟絡性格，在說出這句話後也一點都不會覺得羞愧難為情的。
一切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來這裏好像真的只是蹭一頓便飯，再跟他們話家常。
沒什麽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八木老師再把嘴裏的食物咽下之後，像是不經意地開口問：“春嶼，之前為什麽想著要離開五條他們呢？”
之前他們的交流很開心，而且八木老師一直有意無意地引導他們回答問題，他講話還挺舒服，不會讓人覺得有哪裏不適。拉近了關系之後，這樣的問題也能輕易說出口。
清水春嶼躊躇了一會兒，他看了看五條悟和夏油傑，雖然兩個人看上去都在專心致志地吃飯，但是豎起的耳朵卻直接暴露了他們的心思。
沒什麽好隱瞞的，他想。
幼崽一咬牙，就說了實話：“因為我沒什麽用啊，普通的人類待在小悟和小傑身邊只會造成麻煩，不僅僅只是累贅，而且普通人的咒力還導致了咒靈的出現。”
他有時候也會對原著的情節胡思亂想，竟然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這一套言論給洗腦，不說完全對這套言論奉為圭臬，至少也還是受到了一點影響。
不知不覺間，咀嚼的聲音已經消失了，飯桌上安靜得落針可聞。
清水春嶼怯怯地擡起腦袋。
“普通人無用論，這套話到底是誰給你洗腦的啊，春嶼寶寶。”五條悟捋了捋袖子，看上去很想找那個給幼崽洗腦的人算賬。
夏油傑的眉心微微擰著：“事實上，這個世界裏咒術師和普通人並存才是合理的，而且我還是兩個普通人的結合，這又怎麽不能算是他們能力的一種呢。”
八木老師說：“夏油同學說得可一點錯都沒有哦，何況我也是普通人，但誰說我們普通人就一點用處都沒有。至於普通人會擁有並且外洩咒力而產生咒靈之類的事，是這個世界造成的，又和普通人能有什麽關系呢，不要被受害者有罪論給綁架了哦。”
是受原著劇情影響，但是這種話肯定不能直接說出來的……
清水春嶼已經意識到自己好像困於原著的劇情，就像是被纏繞在蛛網上的飛蛾，沾在濕黏的網面上後，怎麽都掙紮不開。
八木老師又說了一句話：“你要跟自己和解，如果換做是五條和夏油弱小得需要你來保護，你會拋棄他們嗎？”
清水春嶼聽後豁然開朗，他搖搖頭，堅定地說：“我不會！”
他眼睛亮亮的，蒙在心上的一層陰翳也漸漸地散去，不再成為困擾他多日的囹圄。
既然幼崽已經想明白了，不需要過於執著，那麽剩下的……
八木目光若有似無地放在了夏油傑身上，後者既然已經答應過了清水春嶼，就不會失信。
之後五條悟帶著清水春嶼和福豆先離開了，只留夏油傑和那位心理輔導老師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也是給他們創造交流的機會。
五條悟抱著崽，在他白軟的腮上親了兩口，誇張地說：“甜甜的小蛋糕又怎麽會是累贅呢，五條爸爸未來的甜點還要靠你來買哦。”
清水春嶼毫不遲疑地說：“好，給小悟買蛋糕和點心，什麽都可以。”
五條悟在聽了這句話之後，悶笑了一聲，肩膀微微聳動。
清水春嶼腮幫子略微鼓起：“小悟是不相信我可以做到嗎？”
五條悟搖搖頭，他的回應是嘬兩口幼崽的雪白奶腮，喜滋滋地說：“春嶼寶寶最貼心了，五條爸爸只是太高興了而已！”
清水春嶼嘆氣：“現在還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我還沒有真的能為小悟做到。”
他脆生生地說：“我想把自己的畫稿投給雜志社，如果成功的話，給小悟買甜點就不是說說了。”
五條悟又吸了幾口崽：“我現在已經在吃世界上最甜的小蛋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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