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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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再遇公子
經過幾天的練習，紅葉已經能夠掌握好味道。原來調個涼菜也這麽多講究。有些菜吃鹽，放的適中，也會淡，有的菜根本就吸收不了鹽味，同樣的量，也會很鹹。
好在，紅葉經過多次的失敗，終於找到了它們特點，也就很容易把握住鹽味了。
又是過了半月，見紅葉於涼菜上是真的出師了，吳廚和李大娘說了這事。李大娘嘗過紅葉的調菜，應下今後涼菜由紅葉做，還笑著說，會給紅葉漲五文工錢。
店內夥計驚訝極了。如果知道學會涼菜就會漲工錢，哪怕一文錢，他們也願意學。誰不知道涼菜最好學了，夏天誰不會腌幾條黃瓜吃呢。
紅葉開心極了，那是得到讚賞後的愉悅。
一步一腳印，她會學做出很多好吃的美食來。
期間，薛祥來過幾次，初次還問了紅葉的病，也就是中暑情況，紅葉一一說了，也讓薛祥註意防暑。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紅葉在不知不覺間學完了論語學而篇。
薛祥也從最初的為難，背得滾瓜爛熟。因而進速比最開始的快。
而當紅葉真正掌握調菜的技巧後，她給薛祥做了四盤涼菜，讓他帶回去吃。
薛祥提著食盒回了，把食盒放到桌上，從中拿出盤子，一一擺好。
公子本來執卷看書，聞著菜香，眼睛便朝這望來。
薛祥已是笑著說：“公子快來嘗嘗，這是小妹自己做的菜呢。”
公子放下書來，幾步走到桌前，薛祥已經倒好溫白開，放到公子面前，公子喝了一口後放下，薛祥已經拿了一雙筷子遞到跟前。公子接過，夾起一口菜吃了。
入口清脆爽口，鹹香適宜，是標準的飯館菜味。
公子又各樣吃幾口，便放下筷子，喝了口水。薛祥問：“公子，怎麽樣？”
公子站起身來，說了聲“還行”，走了幾步又去拿書看，“剩下的，你吃吧。”
“好嘞！”
不同於公子的講究，薛祥二話不說，興奮的拿起一雙新筷，快速吃了起來。吃著還不忘誇讚：“挺好吃的。”
嘿，這可是紅葉妹妹做的菜呢。
公子看薛祥吃得開心，淡淡笑了。菜味確實可口，但也僅於此。想來是初學，免不了統一的呆板和匠氣。
這是在所難免的。
就如他練字，也是從最初臨摹的標準刻板的筆畫，十年如一日的練，才有了如今的仿佛賦予了靈魂的書法。
若堅持不懈的練，假以時日，必有成就。終有一日，別人看到，不會說是臨摹的字，而是會很肯定的說，這就是他薛子琛的字。
又下雨了。
暴雨如註，頃刻間，街道上水流成河。
今日不會有客人來了。夥計們早有經驗，關上門，避免雨水濺入堂內。
窗戶是支著開的，擋住傾斜的雨水，劈裏啪啦的響。
屋內昏暗，點了油燈，用了燈罩，大家聚在堂間說笑。這些日子，眾人早已被酷暑炙烤得糊了，這雨一下，又有窗外的涼風襲來，吹在身上，甚是涼爽。
紅葉托著下巴，望著窗外的雨，無言。
這兩天她已經開始學調料了。
佐料都是按照一定比例調和而成，只要記住配方，勤加練習，做到熟能生巧就行。只是樣數繁多，不好記誦。
紅葉覺得，調料得學幾個月，才能做大菜。
就是還有一樣，刀法還得練，這是不能斷的。一間斷就生疏了。
吳大廚的刀法，她是真的羨慕啊。她什麽時候也可以做到這樣？
到了傍晚，雨仍然下著。其他人無法，到底不想再等下去了，拿了蓑衣蓑帽，步入雨中，回家。
紅葉沒有蓑衣，看向李大娘，準備開口借用。
李大娘卻先說了：“雨這麽大，你就不要走了，住一晚吧。”
紅葉還沒有過住在其他人家的情況，一時有些躊躇。
李大娘又道：“住下吧。你是不知道，咱們縣城，近日有五六個女孩失蹤了。我正要問你，具體住在哪裏？安全上有保證嗎？”
紅葉如實回答：“我住在一處廢棄的宅子裏。”
一個小孩，一只小狗，安全上，不用說，絕對是毫無保證。
“哎呀，這怎麽成？這樣吧，院落裏騰出一間房來，你今後就住那裏吧。”
紅葉想了想，點了頭。
晚上，紅葉住在了李大娘已經出嫁的女兒的房間。
臨睡前，還在想，錢錢沒看到我回去，會著急嗎？
第二日，天氣放晴，李大娘就著手收拾一間放雜物的房間。路上汪澤泥濘，鮮少行人，店內生意平淡，紅葉也跟來倒騰。
至於紅葉昨晚住的，是李大娘女兒的房間，女兒歸寧省親時，女兒和女婿一家大小總是要住幾日。這房間是一定要備著一間的。紅葉住著怎麽也不妥當。
好在有一間儲物室倒可以倒騰收拾出來住人。然後把柴房整理一下，把儲物室裏的東西放到柴房，也是一樣。
房間小，半天就收拾妥當了。
紅葉看著被打掃的一幹二凈的房間，心想，我以後就要住在這裏了。
紅葉鋪好床被，準備今夜就入住。
吃過午飯，眾人一起幫忙把柴房的木柴堆積整齊，劃出一半空地，安放
總是要回一趟那個廢棄的宅子，紅葉就和李大娘說了。
“這是應當的，早去早回。”
紅葉走在街道上，盤算著該拿什麽好。
錢與衣物是必須要拿的，錢錢也得跟著她。梳子紅繩一些小東小西也要帶著……雜七雜八聽著不少，但其實也不多，打個包就行。
“小妹。”
紅葉聞聲轉身，就見薛祥笑嘻嘻的站在不遠處。他旁邊是前段時間所見的容色雅致的貴公子。
“今天這麽早就回家？”薛祥問。
“我沒有家的，但我今後就住在飯館了，”她說完，上前幾步，對那位不知姓氏名稱的公子一揖長拜，“謝謝公子教我識字。”
早就該當面道聲謝了。只是見到這個公子的面，有點難呢。
“你肯學，我自然願意教。”他的聲音淡淡的，涼涼的，如沁涼的泉水。
“我知道的，像我這樣的貧女，要想識字，十分艱難。也只有公子，才願費心思教我。這是大恩，今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竭盡全力效犬馬之勞。”她這樣說著，又是深深一拜。
但凡其他人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幫助和教導，她都會記在心裏，以圖來日再報。
公子沈默了下，嘆道：“不過教幾個字，於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你這樣知恩圖報，雖說難得，但也讓我難卻有愧。”說完，他嘆了口氣。
紅葉自己琢磨了下他的話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有些拘泥而不灑脫。
是啊，報恩的話，記在心裏就行，何必說出口讓人難卻。
不過，但也正因為如此，她倒肯定面前的貴公子，是個心思純正的人，沒有想著挾恩圖報。
這樣想明白了，她心情輕松起來，笑道：“公子說的是。”
薛祥也註意到氣氛一下愉快起來，跟著笑了：“我和公子要回書院，小妹，我們改日再會。”
紅葉點頭，說：“我也要趕著回去一趟。”
紅葉見他們轉身離去，也走了。誰知，才走幾步，那公子又轉過來，對著她的背影道：“紅葉，最近連發少女失蹤案，你要註意安全。”
紅葉驚詫站立回身，失蹤案已經人盡皆知了嗎？李大娘知道，他也知道，只有她不知。紅葉有些懊惱自己的消息閉塞，但也明白，是自己沒有註意這方面的想法。她這段時間，學廚藝，學識字，雖說在前堂忙活，但也少與人交流。
這真是不該啊。如果早聽說這件事，她估計早就為自己的安全考慮對策了。
今天得用最快速度搬家，縮短一切可能發生意外的時間。只一瞬，她便做出來決定。
紅葉鄭重的說：“公子，謝謝你告訴我，我知道了。我今天就搬。”
公子見她答應的正式，心知她認真對待了，便點頭轉身離去。
怎麽會有失蹤案呢。這世上就不能沒有壞人嗎？
紅葉心裏想著，快走著的同時，也警惕起來。
這失蹤案的消息，讓紅葉變得疑神疑鬼。一路走來，紅葉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前後左右看了遍，又覺得什麽陰暗地方都能藏人。
這讓她越發小心翼翼起來。以至於，紅葉走幾步路，就要回頭看一眼，然後再瞅周圍環境。
後來，又開始註意路上腳印。才下過雨，路上泥濘，留下的腳印清晰深刻。
地上腳印是有，且雜亂，顯然今就有多人走過巷道。
紅葉多少舒口氣。這裏人常來常往，歹徒應該不會選擇這裏下手。
縱使這樣想著，心裏輕松幾分，但紅葉也沒有掉以輕心。畢竟，這個時候，行人很少。
她想快點趕回去。
然而，只是才八歲的女孩，再警惕，本身力量的實力擺在那裏，又是孤身一人，這是最好的獵物。
只拐了幾道彎，在某個拐角處，就被一方布巾捂住了嘴鼻，瞬間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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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練習，紅葉已經能夠掌握好味道。原來調個涼菜也這麽多講究。有些菜吃鹽，放的適中，也會淡，有的菜根本就吸收不了鹽味，同樣的量，也會很鹹。
好在，紅葉經過多次的失敗，終於找到了它們特點，也就很容易把握住鹽味了。
又是過了半月，見紅葉於涼菜上是真的出師了，吳廚和李大娘說了這事。李大娘嘗過紅葉的調菜，應下今後涼菜由紅葉做，還笑著說，會給紅葉漲五文工錢。
店內夥計驚訝極了。如果知道學會涼菜就會漲工錢，哪怕一文錢，他們也願意學。誰不知道涼菜最好學了，夏天誰不會腌幾條黃瓜吃呢。
紅葉開心極了，那是得到讚賞後的愉悅。
一步一腳印，她會學做出很多好吃的美食來。
期間，薛祥來過幾次，初次還問了紅葉的病，也就是中暑情況，紅葉一一說了，也讓薛祥註意防暑。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紅葉在不知不覺間學完了論語學而篇。
薛祥也從最初的為難，背得滾瓜爛熟。因而進速比最開始的快。
而當紅葉真正掌握調菜的技巧後，她給薛祥做了四盤涼菜，讓他帶回去吃。
薛祥提著食盒回了，把食盒放到桌上，從中拿出盤子，一一擺好。
公子本來執卷看書，聞著菜香，眼睛便朝這望來。
薛祥已是笑著說：“公子快來嘗嘗，這是小妹自己做的菜呢。”
公子放下書來，幾步走到桌前，薛祥已經倒好溫白開，放到公子面前，公子喝了一口後放下，薛祥已經拿了一雙筷子遞到跟前。公子接過，夾起一口菜吃了。
入口清脆爽口，鹹香適宜，是標準的飯館菜味。
公子又各樣吃幾口，便放下筷子，喝了口水。薛祥問：“公子，怎麽樣？”
公子站起身來，說了聲“還行”，走了幾步又去拿書看，“剩下的，你吃吧。”
“好嘞！”
不同於公子的講究，薛祥二話不說，興奮的拿起一雙新筷，快速吃了起來。吃著還不忘誇讚：“挺好吃的。”
嘿，這可是紅葉妹妹做的菜呢。
公子看薛祥吃得開心，淡淡笑了。菜味確實可口，但也僅於此。想來是初學，免不了統一的呆板和匠氣。
這是在所難免的。
就如他練字，也是從最初臨摹的標準刻板的筆畫，十年如一日的練，才有了如今的仿佛賦予了靈魂的書法。
若堅持不懈的練，假以時日，必有成就。終有一日，別人看到，不會說是臨摹的字，而是會很肯定的說，這就是他薛子琛的字。
又下雨了。
暴雨如註，頃刻間，街道上水流成河。
今日不會有客人來了。夥計們早有經驗，關上門，避免雨水濺入堂內。
窗戶是支著開的，擋住傾斜的雨水，劈裏啪啦的響。
屋內昏暗，點了油燈，用了燈罩，大家聚在堂間說笑。這些日子，眾人早已被酷暑炙烤得糊了，這雨一下，又有窗外的涼風襲來，吹在身上，甚是涼爽。
紅葉托著下巴，望著窗外的雨，無言。
這兩天她已經開始學調料了。
佐料都是按照一定比例調和而成，只要記住配方，勤加練習，做到熟能生巧就行。只是樣數繁多，不好記誦。
紅葉覺得，調料得學幾個月，才能做大菜。
就是還有一樣，刀法還得練，這是不能斷的。一間斷就生疏了。
吳大廚的刀法，她是真的羨慕啊。她什麽時候也可以做到這樣？
到了傍晚，雨仍然下著。其他人無法，到底不想再等下去了，拿了蓑衣蓑帽，步入雨中，回家。
紅葉沒有蓑衣，看向李大娘，準備開口借用。
李大娘卻先說了：“雨這麽大，你就不要走了，住一晚吧。”
紅葉還沒有過住在其他人家的情況，一時有些躊躇。
李大娘又道：“住下吧。你是不知道，咱們縣城，近日有五六個女孩失蹤了。我正要問你，具體住在哪裏？安全上有保證嗎？”
紅葉如實回答：“我住在一處廢棄的宅子裏。”
一個小孩，一只小狗，安全上，不用說，絕對是毫無保證。
“哎呀，這怎麽成？這樣吧，院落裏騰出一間房來，你今後就住那裏吧。”
紅葉想了想，點了頭。
晚上，紅葉住在了李大娘已經出嫁的女兒的房間。
臨睡前，還在想，錢錢沒看到我回去，會著急嗎？
第二日，天氣放晴，李大娘就著手收拾一間放雜物的房間。路上汪澤泥濘，鮮少行人，店內生意平淡，紅葉也跟來倒騰。
至於紅葉昨晚住的，是李大娘女兒的房間，女兒歸寧省親時，女兒和女婿一家大小總是要住幾日。這房間是一定要備著一間的。紅葉住著怎麽也不妥當。
好在有一間儲物室倒可以倒騰收拾出來住人。然後把柴房整理一下，把儲物室裏的東西放到柴房，也是一樣。
房間小，半天就收拾妥當了。
紅葉看著被打掃的一幹二凈的房間，心想，我以後就要住在這裏了。
紅葉鋪好床被，準備今夜就入住。
吃過午飯，眾人一起幫忙把柴房的木柴堆積整齊，劃出一半空地，安放
總是要回一趟那個廢棄的宅子，紅葉就和李大娘說了。
“這是應當的，早去早回。”
紅葉走在街道上，盤算著該拿什麽好。
錢與衣物是必須要拿的，錢錢也得跟著她。梳子紅繩一些小東小西也要帶著……雜七雜八聽著不少，但其實也不多，打個包就行。
“小妹。”
紅葉聞聲轉身，就見薛祥笑嘻嘻的站在不遠處。他旁邊是前段時間所見的容色雅致的貴公子。
“今天這麽早就回家？”薛祥問。
“我沒有家的，但我今後就住在飯館了，”她說完，上前幾步，對那位不知姓氏名稱的公子一揖長拜，“謝謝公子教我識字。”
早就該當面道聲謝了。只是見到這個公子的面，有點難呢。
“你肯學，我自然願意教。”他的聲音淡淡的，涼涼的，如沁涼的泉水。
“我知道的，像我這樣的貧女，要想識字，十分艱難。也只有公子，才願費心思教我。這是大恩，今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竭盡全力效犬馬之勞。”她這樣說著，又是深深一拜。
但凡其他人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幫助和教導，她都會記在心裏，以圖來日再報。
公子沈默了下，嘆道：“不過教幾個字，於我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你這樣知恩圖報，雖說難得，但也讓我難卻有愧。”說完，他嘆了口氣。
紅葉自己琢磨了下他的話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有些拘泥而不灑脫。
是啊，報恩的話，記在心裏就行，何必說出口讓人難卻。
不過，但也正因為如此，她倒肯定面前的貴公子，是個心思純正的人，沒有想著挾恩圖報。
這樣想明白了，她心情輕松起來，笑道：“公子說的是。”
薛祥也註意到氣氛一下愉快起來，跟著笑了：“我和公子要回書院，小妹，我們改日再會。”
紅葉點頭，說：“我也要趕著回去一趟。”
紅葉見他們轉身離去，也走了。誰知，才走幾步，那公子又轉過來，對著她的背影道：“紅葉，最近連發少女失蹤案，你要註意安全。”
紅葉驚詫站立回身，失蹤案已經人盡皆知了嗎？李大娘知道，他也知道，只有她不知。紅葉有些懊惱自己的消息閉塞，但也明白，是自己沒有註意這方面的想法。她這段時間，學廚藝，學識字，雖說在前堂忙活，但也少與人交流。
這真是不該啊。如果早聽說這件事，她估計早就為自己的安全考慮對策了。
今天得用最快速度搬家，縮短一切可能發生意外的時間。只一瞬，她便做出來決定。
紅葉鄭重的說：“公子，謝謝你告訴我，我知道了。我今天就搬。”
公子見她答應的正式，心知她認真對待了，便點頭轉身離去。
怎麽會有失蹤案呢。這世上就不能沒有壞人嗎？
紅葉心裏想著，快走著的同時，也警惕起來。
這失蹤案的消息，讓紅葉變得疑神疑鬼。一路走來，紅葉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前後左右看了遍，又覺得什麽陰暗地方都能藏人。
這讓她越發小心翼翼起來。以至於，紅葉走幾步路，就要回頭看一眼，然後再瞅周圍環境。
後來，又開始註意路上腳印。才下過雨，路上泥濘，留下的腳印清晰深刻。
地上腳印是有，且雜亂，顯然今就有多人走過巷道。
紅葉多少舒口氣。這裏人常來常往，歹徒應該不會選擇這裏下手。
縱使這樣想著，心裏輕松幾分，但紅葉也沒有掉以輕心。畢竟，這個時候，行人很少。
她想快點趕回去。
然而，只是才八歲的女孩，再警惕，本身力量的實力擺在那裏，又是孤身一人，這是最好的獵物。
只拐了幾道彎，在某個拐角處，就被一方布巾捂住了嘴鼻，瞬間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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