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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戲精,還挺會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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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小戲精,還挺會裝

程以棠聽出他有興師問罪的架勢,趕緊閉上嘴,撈了本書看起來。

躲一時是一時。

書剛剛拿到,便被強行奪走,她的註意力被迫分散,“怎麽了?”

“睡覺。”

“睡不著。”

簡予深眼睛微瞇,眼神近乎於審判,“那就聊聊昨晚。”

程以棠忙躺下,“哎呀,好困。”

簡予深哼笑,小戲精,還挺會裝。

程以棠刻意等了幾分鐘,待耳邊傳來輕微的鍵盤聲才挑開點眼縫。

男人坐在病房自帶的沙發上,隔著這個距離都能看到他眉宇間躍著疲倦。

“簡予深。”

“嗯?”

她往裏移了移,“給你個上床的機會。”

簡予深:“……”

抱著筆記本在床頭坐下,“你先睡,有幾個郵件要看。”

程以棠微微仰頭,視線掠向他冒著胡茬的下巴,想摸一摸,胳膊不夠長,她坐起,指尖落在他下頜處,“休息會。”

昨晚從海城趕回不說還照顧她一夜。

“好不好嘛。”

在他胸口鉆來鉆去。

“快點快點。”

隔了兩秒,病房溢出一聲嘆息聲,似妥協。

難得這般嬌氣,怎麽能拒絕得了。

他側身將電腦放在鬥櫃上。

程以棠用小手指隔空點點屏幕,“還沒關機。”

簡予深:“……”

鬼精鬼精的。

直到屏幕暗下,程以棠方心滿意足地躺下,不多時,床微微一沈,隨即而來還有那道熟悉的氣息。

往懷裏一撲,“簡予深,你真好~”

簡予深扯了扯唇,等過幾天算賬時看看還覺得好不好。

掌心移到胃部,輕輕摩挲。

程以棠閉上眼,軟糯的聲音從他胸口甕出,“已經不疼了。”

簡予深只嗯了聲,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

不知過了多久,搭在他身上的力道松了些,他又等了會,確定她睡熟慢慢起身,拿起電腦輕手輕腳走向沙發。

......

程以棠這一覺沒睡多久,被護士的針給紮醒,她無意識呢喃,“簡予深…”

“我在。”

簡予深攥住她的手,叮囑護士輕點。

護士覺得自己好難,真的很輕了,就差用的自己血管代替。

一邊收拾彎盤,一邊淺笑道:“我這次用的是留置針,不會再紮了。”

簡予深:“麻煩了。”

註意到床上的小女人睜開眼,摸了摸她發頂,“再睡會兒。”

程以棠眼底帶著初醒的迷糊,頓了好幾秒才慢悠悠地晃晃腦袋,“不睡了。”

餘光瞟到擱茶幾上的電腦,不高興地嘟唇,“騙我。”

簡予深:“嗯?”

下一瞬,就見她嬌蠻地哼哼兩聲,“跑去工作。”

他淡淡失笑,俯身輕啄了下她的小軟唇,一下不夠,又來了幾下。

正要繼續廝磨,被鈴聲打斷。

簡予深把手機遞給她,順道掃了眼來電顯示,“田甜。”

此刻田甜與總監在住院部樓下,她得確定下房間號,“以棠姐,你沒換病房吧?”

昨天關總直接把人安排到VIP,大手筆啊,擔心老板第二天起來後悔又給換到普通病房。

畢竟資本家都挺摳門的。

“昨天那間。”

程以棠又問:“你過來了?”

聽到那頭嗯了聲,她下意識望了眼立在跟前的某人。

只一眼,簡予深便讀懂,不打啞語,“怎麽?我見不得人?”

程以棠極快地掛斷電話,然後開始軟磨硬泡。

簡予深又氣又無奈,最後,只能隨了她的意。

間隔不到兩分鐘,田甜和總監t推門而進。

一番問候,總監問起那晚的始末。

程以棠沒說太多,只是幾句話潦草概括。

她差不多摸清這是一場什麽陰謀了,逼著她委身張總,最好再弄點照片,一來能讓她身敗名裂,二來離開簡予深。

前晚在苑樓先後看到關琳和秦娜,如果沒有昨天那一出自然不會聯系到一起,但現實容不得她不去懷疑。

假模假意道:“珠寶秀還有幾天,我這樣子估計幫不上什麽忙,只能靠秦經理了。”

總監:“沒事,你好好養病。”

輪到田甜了,滿臉的興奮,“以棠姐,張總被封殺了,你知道誰幹的?”

程以棠眼睫顫了顫,她不動聲色理好神情,裝不知,“可能他得罪的人太多。”

田甜:“……”

吃瓜失敗。

考慮到病人休息,兩人沒待多久。

原路折回時碰到了簡予深。

田甜像嗅到什麽驚天大瓜,眼睛掙得老大,總監什麽世面沒見過,而且親眼目睹簡總那天不要命的保護程以棠,所以,談不上驚訝。

淡定地打了聲招呼。

簡予深微頷首,腳步不帶停,徑直朝病房走去。

不等走遠,田甜就迫不及待地問:“簡總是不是跟以棠姐在談戀愛?”

“是簡總出手的,對吧???”

總監淺笑,“當不知道。”

田甜懂了,做了閉嘴動作,怎麽辦,比自己談戀愛還要亢奮!

緩下步子,回頭望去,待看到那道挺闊的身影確認無誤進了病房後更激動了。

“總監你看,快看!”

總監笑著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你興奮什麽。”

田甜:“替以棠姐開心呀~”

此時程以棠的臉上可看不到一絲高興,她仰著腦袋問某人,“碰到我同事了沒?”

簡予深面不改色,“沒。”

視線不經意一晃,掃到丟角落的戒指,下巴一點,“撐場子用的?”

程以棠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半,主要想告訴對方我結婚了,哪知道那人那麽沒有邊界感。”

既然提到了,得算賬了。

簡予深走到她跟前,眼皮壓出道冷冽的褶子,“說說吧。”

用著最淡的語氣問著最有情緒的話,“當我死的?”

程以棠:“……”

算賬意味太明顯,想忽略都難。

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

都隔了一天。

只道:“我也沒搬出陸家。”

簡予深明知道會被氣死,還是頭鐵往下問:“為什麽不搬出我”

看在他昨天照顧一夜的份上,程以棠說了句漂亮話,“因為王牌要放在最後。”

這句話並沒安慰到他,男人依舊板著臉,落下的聲音像雨點砸在身上,“都疼成那個鬼樣子也沒見你出牌!”

程以棠順著話說:“已經快贏了再出王炸不就浪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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