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甜蜜日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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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甜蜜日常（5）
雖然公寓名義上還屬於顧如意, 東西還留在裏面，但畢竟她人都離職了，還帶著個男人, 再住進去無論如何都不合適，於是她定了酒店。
位置就在公司旁邊, 距離公寓也才幾百米的距離, 總體來說價格跟環境都很劃算。
辦好入住，拿著房卡一路上樓，天已經徹底黑了, 樓下隱隱綽綽有聊天聲傳來，聽著特別熱鬧。
顧如意覺得好奇, 走到窗戶邊往下望, 這才發現正對面油價燒烤店, 可不得熱鬧嘛。
再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周樂經常帶他們來吃的那家嘛。
顧如意忽然來了興致，她額頭抵在玻璃上, 食指斜著往下指，喊哈日查蓋：“要不晚上就去樓下吃燒烤算了，這家店我吃過好多次, 味道還不錯。”
哈日查蓋正在收拾行李箱, 聞言走過來, 跟她並排站在一起往下看, 沈睡的記憶猝不及防被喚醒。
難怪他剛才一路走過來就覺得到處都很眼熟，現在終於想明白了, 這不就是他來找她那次住的那家酒店嘛。
說來還真是巧。
等不到回答, 顧如意仰頭，又問一遍：“你覺得怎麽樣？”
“他家羊肉不太好吃。”
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 顧如意覺得疑惑，剛想笑著問他一句，你怎麽知道，結果猛然想起，周樂給她辦入職接風宴那晚，哈日查蓋就坐在那裏。
最外圍那張單桌，好像連位置都沒變。
房間內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到樓下隱綽的聊天、劃拳聲。
過了很久，顧如意驀地開口：“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了。”
輕飄飄的語氣，像是一根羽毛掃過心尖，勾得很不是滋味。
盡管兩人已經和好快一年了，都走到談婚論嫁這步了，但他們心照不宣的，都不願再提起那段過往。
無論對她，還是對他來說，提起來都無異於往心窩子上戳。
顧如意說完那句就沒再說話了。
氣氛莫名變得有些沈重。
隔了大概兩分鐘，哈日查蓋突然動了，他一手自她身後繞過，握住她的腰，稍稍用力，顧如意猝不及防地撞進他懷裏，還沒等反應，下巴就被捏住了，被迫擡頭。
四目相對，顧如意在他眼裏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哈日查蓋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語氣幽幽：“嗯？看到了還要故意躲著我？膽小鬼。”
幾分玩笑意味，聽不出生氣。
可有些時候，越是在乎的事情，越會用這種玩笑的語氣說出來。
那陣子正是他最難受的時候，天知道，他那天還以為是太想她所以產生了幻覺，哪承想，原來都是真的。
如果他早一秒擡頭呢，會不會就抓到她了？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下巴隱隱作痛，顧如意去拍他的手，示意他松開：“輕點，疼。”
哈日查蓋也沒糾纏，立馬放開了她。
養了一個冬天，顧如意一張臉如今越發白了，只下巴上那個突兀的紅色印子，看起來著實有點紮眼。
哈日查蓋眸色暗了暗，低頭，在那個紅痕上又印上一吻，帶著幾分虔誠。
他越是這樣，顧如意就越覺得心裏難受。
她抿了抿唇，輕聲道歉：“對不起啊，要是我......”
“對不起有什麽用？”
哈日查蓋擡眼看她，臉上那點笑意也散了，眼底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我......”
顧如意剛想解釋，就看他忽然又笑起來，緊跟著唇就被堵住了。
一句話的尾音還游蕩在耳邊。
“不如給點補償。”哈日查蓋說。
顧如意還沒來得及品味出所謂“補償”該如何做，手就被他牽著往下探去，形態駭人。
她哆嗦了一下，顫著手想往回縮，卻被他緊緊握住。
一吻結束，哈日查蓋把額頭抵在她肩膀上，灼熱氣息打在她頸窩裏，燙得她陣陣戰栗。
他悶笑了聲，問她：“想好怎麽補償了嗎？”
餘光裏，樓下燒烤店的橘色串燈不斷閃爍，哈日查蓋忽然就起了惡趣味。
十幾歲年少時，兄弟幾個也因為好奇湊到一起看過那種片子。
漆黑酒店，燈影搖晃......
也難怪那麽多情侶時不時就喜歡去酒店，感覺是不太一樣，從剛才進門時，哈日查蓋蹲在行李箱前整理行李，一擡頭看到顧如意站在窗前，那凹凸有致的背影，勾得他心癢難耐。
什麽傷心，什麽補償，那都是借口罷了。
當然，這些話他是絕對不可能告訴她的。
哈日查蓋抵在顧如意耳畔，如魔鬼般輕聲誘惑：“今天換個花樣好不好？”
花樣？什麽花樣？
顧如意腦子裏都亂成一團漿糊了。
......
皮膚乍一接觸到冷空氣，絨毛瞬間立了起來，顧如意猛地回神，入目便是樓下熱鬧的燒烤攤，一切的一切，不能再清晰了。
她想要掙紮，可完全無路可退。
哈日查蓋自身後單手攬著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跟窗臺之間，另一只手還附在那上面，虎口處因為長期握韁繩而生出的厚繭子，不斷在尖端摩擦。
顧如意大驚失色，大吼道：“哈日查蓋，你是不是瘋了！”
哈日查蓋低頭，銜住她耳垂，用力吸了一下，語氣特別淡定：“補償，新花樣，你剛才答應了的。”
“不可能！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了！”
“我剛才問的時候你沒說話，不就是默認嗎？”這話就是純屬在耍無賴了。
顧如意從來都沒發現，這家夥還有如此無恥的一面。
眼下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她試圖撥開他作惡的手，未果，只能努力扯緊衣服下擺，聲音都急出哭腔來了：“你放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他們的房間在三樓，保不齊等會兒誰一擡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哈日查蓋生怕把人給惹急了，當然更不想被別人窺見他的寶貝，於是松了手，攔腰把人抱起了，幾步走過去，把人扔到床上，幾下把她剝光，又跪坐起來準備扒自己。
他手雙交叉扯住衣服下擺，剛拽到半路，就見一道白光閃過。
顧如意本意是想踹他肩膀的，結果卻被他準確無誤地捉住了。
黃褐色的大掌，握住瑩白腳腕，更顯纖細，無論是膚色差，還是體型差，都極具視覺沖擊力。
哈日查蓋嘴角噙著一抹笑，擡眼瞥她一下，而後垂眸，視線落在她腳腕處，帶著繭子的拇指在她踝骨處輕輕摩挲。
顧如意都懷疑他手上是不是帶電了，一陣酥麻感自腳踝而上，迅速通遍全身。
她抖了一下，忽然感覺到一片濕濡。
“別鬧了！”她呵道。
實際嗓音早就軟成了一灘水，毫無威懾力。
哈日查蓋放開手，笑得毫不收斂，反說她：“別著急啊。”
都挺著急的。
......
在一起這麽久了，大大小小的情.事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
顧如意總說哈日查蓋有使不完的牛勁兒，但他多少也會顧及著她的感受。
可今晚他好像激動得過了頭，也不知道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
床只是個開始。
然後換到衛生間，洗手池的大理石臺面冰涼，顧如意只能盡量往後瑟縮，不讓自己沾到上面，可身後還有個更火熱的身軀，溫度高到像是要把她融化。
突如其來的，腦袋裏像是有什麽炸開了鍋，一片白光閃過，顧如意腿一下子就軟了，直往地上滑。
哈日查蓋眼疾手快地把人撈回來，原封不動地按回去。
顧如意眼淚瞬間就下來了，顫著聲音話不成句，只能發出一些無法拼湊的短促音調。
哈日查蓋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低聲誘哄：“最後一次。”
......
顧如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蟬蛹，背對衛生間縮在床邊，聽著裏面的水聲，憤憤磨牙。
也只能是磨牙了，因為她累到連跟手指頭都不想擡。
沒過幾分鐘，水聲停了，哈日查蓋只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趿拉著拖鞋從裏面走出來。
他把吹風機插進床頭插座內，輕聲喚顧如意：“先別睡，把頭發吹了。”
盡管四月的杭州天氣已經很暖和了，那也不能濕著頭發睡覺，他倒無所謂，以她那小身板，感冒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
顧如意沒動，連理都沒理他。
哈日查蓋放下吹風機，蹬掉拖鞋，跪在床沿，然後向前膝行幾步，俯身去看她。
顧如意幹脆閉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還生氣呢？”哈日查蓋含笑問道。
顧如意還是沒應聲。
她不跟不講信用的人說話。
哈日查蓋無奈撓頭。
畢竟是他有錯在先，沒辦法，只能哄了。
他跪坐在那兒，垂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已經是淩晨了，就連樓底下的燒烤店都關門了，房間裏特別安靜，只有哈日查蓋的聲音響在耳邊，低啞的，娓娓道來，像是個悠長的大提琴。
他先是道歉，接著便誇，又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好話說了一籮筐，就是不見顧如意有任何反應。
她不發話，哈日查蓋就不敢停，簡直要把讀書這些年肚子裏留下的那點墨水全都倒出來了。
直到......
房間裏忽然響起了輕微的鼻鼾聲，細細小小的，其實不太清楚。
哈日查蓋驀地怔住，低頭一看，簡直哭笑不得。
他還在這兒說好話呢，人家倒好，睡得倒是很幹脆，搞得他真以為自己這才鬧過了頭，把人給氣到了。
無奈歸無奈，總不能放著她不管。
哈日查蓋輕手輕腳地把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肩頭，然後回手拿過吹風機，怕把她吵醒，於是不敢開到最大，只能用低檔慢慢吹。
好不容易吹幹，又把人抱起來，換到另一邊去，自己就地躺在那個被洇濕的枕頭上，也不扯被子，就那樣手腳並用地把人攏到懷裏。
最後，低頭，在她耳後落在一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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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好入住，拿著房卡一路上樓，天已經徹底黑了, 樓下隱隱綽綽有聊天聲傳來，聽著特別熱鬧。
顧如意覺得好奇, 走到窗戶邊往下望, 這才發現正對面油價燒烤店, 可不得熱鬧嘛。
再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周樂經常帶他們來吃的那家嘛。
顧如意忽然來了興致，她額頭抵在玻璃上, 食指斜著往下指，喊哈日查蓋：“要不晚上就去樓下吃燒烤算了，這家店我吃過好多次, 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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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剛才一路走過來就覺得到處都很眼熟，現在終於想明白了, 這不就是他來找她那次住的那家酒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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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羊肉不太好吃。”
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 顧如意覺得疑惑，剛想笑著問他一句，你怎麽知道，結果猛然想起，周樂給她辦入職接風宴那晚，哈日查蓋就坐在那裏。
最外圍那張單桌，好像連位置都沒變。
房間內忽然安靜下來，只聽到樓下隱綽的聊天、劃拳聲。
過了很久，顧如意驀地開口：“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了。”
輕飄飄的語氣，像是一根羽毛掃過心尖，勾得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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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對她，還是對他來說，提起來都無異於往心窩子上戳。
顧如意說完那句就沒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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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大概兩分鐘，哈日查蓋突然動了，他一手自她身後繞過，握住她的腰，稍稍用力，顧如意猝不及防地撞進他懷裏，還沒等反應，下巴就被捏住了，被迫擡頭。
四目相對，顧如意在他眼裏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哈日查蓋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語氣幽幽：“嗯？看到了還要故意躲著我？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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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子正是他最難受的時候，天知道，他那天還以為是太想她所以產生了幻覺，哪承想，原來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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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查蓋眸色暗了暗，低頭，在那個紅痕上又印上一吻，帶著幾分虔誠。
他越是這樣，顧如意就越覺得心裏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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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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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給點補償。”哈日查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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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年少時，兄弟幾個也因為好奇湊到一起看過那種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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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查蓋抵在顧如意耳畔，如魔鬼般輕聲誘惑：“今天換個花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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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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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掙紮，可完全無路可退。
哈日查蓋自身後單手攬著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跟窗臺之間，另一只手還附在那上面，虎口處因為長期握韁繩而生出的厚繭子，不斷在尖端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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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查蓋低頭，銜住她耳垂，用力吸了一下，語氣特別淡定：“補償，新花樣，你剛才答應了的。”
“不可能！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了！”
“我剛才問的時候你沒說話，不就是默認嗎？”這話就是純屬在耍無賴了。
顧如意從來都沒發現，這家夥還有如此無恥的一面。
眼下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她試圖撥開他作惡的手，未果，只能努力扯緊衣服下擺，聲音都急出哭腔來了：“你放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他們的房間在三樓，保不齊等會兒誰一擡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哈日查蓋生怕把人給惹急了，當然更不想被別人窺見他的寶貝，於是松了手，攔腰把人抱起了，幾步走過去，把人扔到床上，幾下把她剝光，又跪坐起來準備扒自己。
他手雙交叉扯住衣服下擺，剛拽到半路，就見一道白光閃過。
顧如意本意是想踹他肩膀的，結果卻被他準確無誤地捉住了。
黃褐色的大掌，握住瑩白腳腕，更顯纖細，無論是膚色差，還是體型差，都極具視覺沖擊力。
哈日查蓋嘴角噙著一抹笑，擡眼瞥她一下，而後垂眸，視線落在她腳腕處，帶著繭子的拇指在她踝骨處輕輕摩挲。
顧如意都懷疑他手上是不是帶電了，一陣酥麻感自腳踝而上，迅速通遍全身。
她抖了一下，忽然感覺到一片濕濡。
“別鬧了！”她呵道。
實際嗓音早就軟成了一灘水，毫無威懾力。
哈日查蓋放開手，笑得毫不收斂，反說她：“別著急啊。”
都挺著急的。
......
在一起這麽久了，大大小小的情.事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
顧如意總說哈日查蓋有使不完的牛勁兒，但他多少也會顧及著她的感受。
可今晚他好像激動得過了頭，也不知道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
床只是個開始。
然後換到衛生間，洗手池的大理石臺面冰涼，顧如意只能盡量往後瑟縮，不讓自己沾到上面，可身後還有個更火熱的身軀，溫度高到像是要把她融化。
突如其來的，腦袋裏像是有什麽炸開了鍋，一片白光閃過，顧如意腿一下子就軟了，直往地上滑。
哈日查蓋眼疾手快地把人撈回來，原封不動地按回去。
顧如意眼淚瞬間就下來了，顫著聲音話不成句，只能發出一些無法拼湊的短促音調。
哈日查蓋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低聲誘哄：“最後一次。”
......
顧如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蟬蛹，背對衛生間縮在床邊，聽著裏面的水聲，憤憤磨牙。
也只能是磨牙了，因為她累到連跟手指頭都不想擡。
沒過幾分鐘，水聲停了，哈日查蓋只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趿拉著拖鞋從裏面走出來。
他把吹風機插進床頭插座內，輕聲喚顧如意：“先別睡，把頭發吹了。”
盡管四月的杭州天氣已經很暖和了，那也不能濕著頭發睡覺，他倒無所謂，以她那小身板，感冒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
顧如意沒動，連理都沒理他。
哈日查蓋放下吹風機，蹬掉拖鞋，跪在床沿，然後向前膝行幾步，俯身去看她。
顧如意幹脆閉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還生氣呢？”哈日查蓋含笑問道。
顧如意還是沒應聲。
她不跟不講信用的人說話。
哈日查蓋無奈撓頭。
畢竟是他有錯在先，沒辦法，只能哄了。
他跪坐在那兒，垂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已經是淩晨了，就連樓底下的燒烤店都關門了，房間裏特別安靜，只有哈日查蓋的聲音響在耳邊，低啞的，娓娓道來，像是個悠長的大提琴。
他先是道歉，接著便誇，又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好話說了一籮筐，就是不見顧如意有任何反應。
她不發話，哈日查蓋就不敢停，簡直要把讀書這些年肚子裏留下的那點墨水全都倒出來了。
直到......
房間裏忽然響起了輕微的鼻鼾聲，細細小小的，其實不太清楚。
哈日查蓋驀地怔住，低頭一看，簡直哭笑不得。
他還在這兒說好話呢，人家倒好，睡得倒是很幹脆，搞得他真以為自己這才鬧過了頭，把人給氣到了。
無奈歸無奈，總不能放著她不管。
哈日查蓋輕手輕腳地把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肩頭，然後回手拿過吹風機，怕把她吵醒，於是不敢開到最大，只能用低檔慢慢吹。
好不容易吹幹，又把人抱起來，換到另一邊去，自己就地躺在那個被洇濕的枕頭上，也不扯被子，就那樣手腳並用地把人攏到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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