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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付嶼一瞬間有些懷疑人生的神情, 賀厘笑得前仰後合，付嶼露出點無奈的笑意。
賀厘笑完之後才解釋：“我媽媽以為我在跟高中給我補課的男大學生談戀愛。”
她促狹地看著視頻對面的男人，繼續道：“今天見了你，然後以為我順便又腳踏了你這條船, 付總。”
付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付嶼書房的燈光是暖黃色的, 又透過視頻的鏡頭，顯得他神色更加溫和。
付嶼勾了下唇角：“能被賀老師腳踏兩只船, 我的榮幸。”
賀厘：“……”
賀厘笑他：“你還演上了。”
賀厘掛掉視頻電話睡覺了。
這次見完面後沒多久, 賀厘也要收拾東西回同舟市了，開學前往往要準備的事情也不少。
老師這個職業也不是躺著掙錢的, 雖然有很多人羨慕的雙休和寒暑假, 但是工作強度一點也不小，還有工作壓力。
賀厘提前往同舟市趕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 就是她要回去寫下學期的教案。
一個寒假過去, 賀厘談了場遲到的戀愛, 又出去旅游了兩周，原本計劃好的工作計劃一點沒時間做。
賀厘回同舟市的時候連那只貓也一起帶走了。
她房子的門鎖重新換過來, 畢竟之前的事情也是小概率意外, 賀厘自然也就回自己家住了。
第一天收拾了一下一個月沒住的房子, 賀厘累的精疲力盡, 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甚至沒給付嶼回消息。
賀厘也要沒給付嶼說自己回同舟市的消息，第二天早上爬起來洗漱的時候給付嶼敷衍地回了兩條消息就開始寫教案了。
再在賀厘寫教案期間還發生了另一件大事，就是吳承程的事情終於迎來了後續。娛樂圈的水一向比較覆雜。
在於忘清對家攪混水的情況下事情進一步發酵，在熱搜上掛了三天熱度才有消減的趨向。
就在熱度隱隱有退卻趨向的時候, 新的受害人爆料又出現了。
最為關鍵的嚴重是新的受害人是未成年。
賀厘本來打開手機是為了查資料的，但現在各大社交軟件全都在彈窗這件事, 給予了極高的關註和熱度。
賀厘點開新的爆料完完整整的看完了。
她的心緒這次卻平靜多了，只是在看到受害人發出的聊天記錄時心也跟著被揪了一下。
賀厘在心裏罵了吳承程一句畜牲。
等劃到未成年那裏的時候，賀厘手指頓了頓。
世界上有的人真的是人渣。
人渣自己從來不反省自己，往往只有受到傷害的人被困在原地很多年不得前行。
國家相關機關已經介入調查了。
賀厘深吸一口氣。
側頭去看窗戶外面。
冬天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快要開學了，春天也快來了。陽光並不算暖和，卻也將帶上了溫度，順著窗戶照射進來，落在桌子上。
教案本上光斑落上的地方的字跡仿佛都發著光。
賀厘感覺到臉上有點涼，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脖子，探手去摸，才發現有眼淚落下來。
這次賀厘很輕易地擦掉了眼淚，她拿起手機。評論區都在譴責吳承程，大罵其人渣。
賀厘寫了很長的一段話，又全部都刪掉了。她在這條帖子上點了個讚。
世界上還是有溫暖的人的，也有很多鼓勵女生的帖子，它們混在龐大的評論區裏。
賀厘一個一個點讚過去，過了好一會才放下手機。
積雪已經化完好幾天了，樹木都開始抽芽，雖然還是光禿禿的，但不難看出春天將到的痕跡。
賀厘也曾經在原地茫然地站了很久很久，她終於決定要往前走了。
這並不意味著她必須要忘記或者釋懷過去，只是她要創造新的屬於自己的記憶了。
賀厘從微博界面退了出來，點開了聊天軟件。
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沖動，想給付嶼打個電話。
賀厘打的視頻電話，對面接的很快。
付嶼坐在書房，白色的襯衫扣子整整齊齊的扣著。他的目光溫柔地看著鏡頭，彎著唇：“終於想起我了？”
付嶼通過鏡頭一看就知道賀厘回同舟市了，他的目光在鏡片下面顯得有些深沈：“這幾天很忙嗎？”
賀厘嗯了一聲：“在寫教案。”
付嶼掀了掀眼皮，盯著賀厘，很思念的樣子，語氣帶著笑意：“女朋友忙到已經沒空接男朋友的電話了。”
他繼續說，語氣帶著點不自知的哀怨：“不接電話就算了，回同舟市也不告訴我一聲，瞞著我。”
付嶼給賀厘展式了一下他的日程表：“你再晚一天打電話過來，我就又開車去找你了。”他嗓音低啞，尾音拉長，“賀老師。”
賀厘摸了下鼻尖，忽然有點想笑。
她彎了彎眼睫，輕輕抿了一下唇，哦了一聲。
明明是沒什麽營養的對話，此時此刻卻顯得彌足珍貴，珍貴到賀厘想讓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
賀厘眨了下眼，在付嶼的註視下忽然道：“付嶼。”
付嶼應聲：“嗯？”
“我喜歡你。”
付嶼的動作和神色全都頓住了。
賀厘快速地掛了視頻。
付嶼那邊似乎是終於反應過來了，重新打了視頻過來，賀厘轉成了語音電話。
賀厘趴在桌子上繼續寫教案。
一時間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剛才的那句話。
過了好一會，賀厘才聽見付嶼說：“能再說一遍嗎？”
賀厘裝傻：“什麽？”
付嶼也不為難她，換了個話題：“那女朋友，請問我有榮幸邀請你出來約會一天嗎？”
賀厘看了眼自己手裏的教案，失笑了一下：“這個可能真的不行。”
她繼續道：“不過你要是願意來我家幫我寫教案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付嶼真的開車來了，賀厘開門的時候還有種不真實感。
賀厘開始了和付嶼獨特的一天“室內約會”。
電話裏她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付嶼真的一進門一副要幫她寫教案的樣子。
賀厘要笑死了，她倒也沒真的讓付嶼幫她寫，她拒絕了付嶼，然後說：“我自己寫，你在旁邊陪我就行了。”
她看了眼時間，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一個事情：“你怎麽沒上班？”
付嶼露出一點無奈的神色：“今天周末。”
付嶼低頭看著賀厘，有段時間沒見面，他想的有點厲害。
付嶼在玄關處換了鞋，抱著賀厘就開始接吻。
付嶼很喜歡這個姿勢，仿佛賀厘整個人都在他懷裏，被他牢牢抓住。他不安的心也在終於找到歸宿。
賀厘有點喘不上來氣，有些嫌棄地推了一下付嶼，然後從付嶼懷裏出來，她警告道：“我馬上要開學了，你別搗亂。”
付嶼彎著唇，臉上帶著笑意，一副全都聽她的話的表情：“好。”
賀厘寫教案，付嶼在一邊盯著賀厘看。賀厘被他灼熱的視線盯得有點臉熱，忍不住轉頭對付嶼道：“你要不找點事情幹吧？能不能別一直盯著我看。”
付嶼微微一笑：“行。”
於是付嶼開始給賀厘端水果倒水，貼心地把水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直接餵進賀厘嘴裏。
賀厘一開始還覺得有點新鮮，但到後面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她又吃了一塊，然後嚴肅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付總，你要不然還是回家忙工作吧。”
“怎麽？賀老師覺得我服務的不好，有什麽要我改進的地方直接說。”
付嶼勾著唇，他戴著眼鏡顯得整個人看上去就衣冠楚楚的。賀厘對上他的視線，又想起來剛才在玄關處被他按著親的時候付嶼是取掉了眼鏡的，耳根子有點熱。
她挪開視線：“……你正常點。”
付嶼笑著看賀厘。
窗戶外的陽光落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臉上，有點暖洋洋的，賀厘被付嶼勾住了小拇指。
她聽見付嶼說：“賀老師先別寫了，休息一會，陪一下男朋友？”
賀厘去看付嶼，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來以前沈同矢給她補課的時候的樣子。沈同矢坐在一邊沈默地看書，更多的時候都是她在說話，除了給她講題的時候會說話外，其餘大部分時候都一聲不吭，全當賀厘不存在。
只有在賀厘說的有點多或者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神色冷淡地開口道：“看題。”
賀厘把她的記憶說給付嶼聽，付嶼坐在賀厘旁邊，聽賀厘說完之後，彎了下眸：“還有這事？”
賀厘嗯了一聲，又裝作很兇的樣子瞪了一下付嶼：“你當時什麽樣子你自己不知道？”
付嶼本來只是勾著賀厘的小拇指，得寸進尺地改為握著賀厘的整個手，賀厘的神情很明顯是裝出來的。
眼睛微微睜大，黑眸顯得有點濕漉漉。
付嶼的心像是被小貓輕輕抓了一下，有點癢。聞言，他連忙表明態度：“誰啊？居然對我女朋友態度這麽壞，我幫你揍他。”
聽見平時一本正經的付嶼胡說八道，賀厘笑得停不下來，她的手還被付嶼握著，她掀了下眼皮，笑著道：“我另一個男朋友，你去揍吧。”
付嶼另一只手捏了一下賀厘的耳朵，語氣淡淡：“那我可不敢，我害怕你心疼他又冷落我。”
賀厘真的要被笑死了。
沒有任何意義和營養的對話，賀厘卻久違地特別開心。
付嶼的氣息縈繞在她身周，讓賀厘的心臟跳的稍微比平時快一點。
也許這就是談戀愛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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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付嶼一瞬間有些懷疑人生的神情, 賀厘笑得前仰後合，付嶼露出點無奈的笑意。
賀厘笑完之後才解釋：“我媽媽以為我在跟高中給我補課的男大學生談戀愛。”
她促狹地看著視頻對面的男人，繼續道：“今天見了你，然後以為我順便又腳踏了你這條船, 付總。”
付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付嶼書房的燈光是暖黃色的, 又透過視頻的鏡頭，顯得他神色更加溫和。
付嶼勾了下唇角：“能被賀老師腳踏兩只船, 我的榮幸。”
賀厘：“……”
賀厘笑他：“你還演上了。”
賀厘掛掉視頻電話睡覺了。
這次見完面後沒多久, 賀厘也要收拾東西回同舟市了，開學前往往要準備的事情也不少。
老師這個職業也不是躺著掙錢的, 雖然有很多人羨慕的雙休和寒暑假, 但是工作強度一點也不小，還有工作壓力。
賀厘提前往同舟市趕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 就是她要回去寫下學期的教案。
一個寒假過去, 賀厘談了場遲到的戀愛, 又出去旅游了兩周，原本計劃好的工作計劃一點沒時間做。
賀厘回同舟市的時候連那只貓也一起帶走了。
她房子的門鎖重新換過來, 畢竟之前的事情也是小概率意外, 賀厘自然也就回自己家住了。
第一天收拾了一下一個月沒住的房子, 賀厘累的精疲力盡, 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甚至沒給付嶼回消息。
賀厘也要沒給付嶼說自己回同舟市的消息，第二天早上爬起來洗漱的時候給付嶼敷衍地回了兩條消息就開始寫教案了。
再在賀厘寫教案期間還發生了另一件大事，就是吳承程的事情終於迎來了後續。娛樂圈的水一向比較覆雜。
在於忘清對家攪混水的情況下事情進一步發酵，在熱搜上掛了三天熱度才有消減的趨向。
就在熱度隱隱有退卻趨向的時候, 新的受害人爆料又出現了。
最為關鍵的嚴重是新的受害人是未成年。
賀厘本來打開手機是為了查資料的，但現在各大社交軟件全都在彈窗這件事, 給予了極高的關註和熱度。
賀厘點開新的爆料完完整整的看完了。
她的心緒這次卻平靜多了，只是在看到受害人發出的聊天記錄時心也跟著被揪了一下。
賀厘在心裏罵了吳承程一句畜牲。
等劃到未成年那裏的時候，賀厘手指頓了頓。
世界上有的人真的是人渣。
人渣自己從來不反省自己，往往只有受到傷害的人被困在原地很多年不得前行。
國家相關機關已經介入調查了。
賀厘深吸一口氣。
側頭去看窗戶外面。
冬天已經過去了一大半，快要開學了，春天也快來了。陽光並不算暖和，卻也將帶上了溫度，順著窗戶照射進來，落在桌子上。
教案本上光斑落上的地方的字跡仿佛都發著光。
賀厘感覺到臉上有點涼，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脖子，探手去摸，才發現有眼淚落下來。
這次賀厘很輕易地擦掉了眼淚，她拿起手機。評論區都在譴責吳承程，大罵其人渣。
賀厘寫了很長的一段話，又全部都刪掉了。她在這條帖子上點了個讚。
世界上還是有溫暖的人的，也有很多鼓勵女生的帖子，它們混在龐大的評論區裏。
賀厘一個一個點讚過去，過了好一會才放下手機。
積雪已經化完好幾天了，樹木都開始抽芽，雖然還是光禿禿的，但不難看出春天將到的痕跡。
賀厘也曾經在原地茫然地站了很久很久，她終於決定要往前走了。
這並不意味著她必須要忘記或者釋懷過去，只是她要創造新的屬於自己的記憶了。
賀厘從微博界面退了出來，點開了聊天軟件。
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沖動，想給付嶼打個電話。
賀厘打的視頻電話，對面接的很快。
付嶼坐在書房，白色的襯衫扣子整整齊齊的扣著。他的目光溫柔地看著鏡頭，彎著唇：“終於想起我了？”
付嶼通過鏡頭一看就知道賀厘回同舟市了，他的目光在鏡片下面顯得有些深沈：“這幾天很忙嗎？”
賀厘嗯了一聲：“在寫教案。”
付嶼掀了掀眼皮，盯著賀厘，很思念的樣子，語氣帶著笑意：“女朋友忙到已經沒空接男朋友的電話了。”
他繼續說，語氣帶著點不自知的哀怨：“不接電話就算了，回同舟市也不告訴我一聲，瞞著我。”
付嶼給賀厘展式了一下他的日程表：“你再晚一天打電話過來，我就又開車去找你了。”他嗓音低啞，尾音拉長，“賀老師。”
賀厘摸了下鼻尖，忽然有點想笑。
她彎了彎眼睫，輕輕抿了一下唇，哦了一聲。
明明是沒什麽營養的對話，此時此刻卻顯得彌足珍貴，珍貴到賀厘想讓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
賀厘眨了下眼，在付嶼的註視下忽然道：“付嶼。”
付嶼應聲：“嗯？”
“我喜歡你。”
付嶼的動作和神色全都頓住了。
賀厘快速地掛了視頻。
付嶼那邊似乎是終於反應過來了，重新打了視頻過來，賀厘轉成了語音電話。
賀厘趴在桌子上繼續寫教案。
一時間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剛才的那句話。
過了好一會，賀厘才聽見付嶼說：“能再說一遍嗎？”
賀厘裝傻：“什麽？”
付嶼也不為難她，換了個話題：“那女朋友，請問我有榮幸邀請你出來約會一天嗎？”
賀厘看了眼自己手裏的教案，失笑了一下：“這個可能真的不行。”
她繼續道：“不過你要是願意來我家幫我寫教案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付嶼真的開車來了，賀厘開門的時候還有種不真實感。
賀厘開始了和付嶼獨特的一天“室內約會”。
電話裏她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付嶼真的一進門一副要幫她寫教案的樣子。
賀厘要笑死了，她倒也沒真的讓付嶼幫她寫，她拒絕了付嶼，然後說：“我自己寫，你在旁邊陪我就行了。”
她看了眼時間，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一個事情：“你怎麽沒上班？”
付嶼露出一點無奈的神色：“今天周末。”
付嶼低頭看著賀厘，有段時間沒見面，他想的有點厲害。
付嶼在玄關處換了鞋，抱著賀厘就開始接吻。
付嶼很喜歡這個姿勢，仿佛賀厘整個人都在他懷裏，被他牢牢抓住。他不安的心也在終於找到歸宿。
賀厘有點喘不上來氣，有些嫌棄地推了一下付嶼，然後從付嶼懷裏出來，她警告道：“我馬上要開學了，你別搗亂。”
付嶼彎著唇，臉上帶著笑意，一副全都聽她的話的表情：“好。”
賀厘寫教案，付嶼在一邊盯著賀厘看。賀厘被他灼熱的視線盯得有點臉熱，忍不住轉頭對付嶼道：“你要不找點事情幹吧？能不能別一直盯著我看。”
付嶼微微一笑：“行。”
於是付嶼開始給賀厘端水果倒水，貼心地把水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直接餵進賀厘嘴裏。
賀厘一開始還覺得有點新鮮，但到後面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她又吃了一塊，然後嚴肅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付總，你要不然還是回家忙工作吧。”
“怎麽？賀老師覺得我服務的不好，有什麽要我改進的地方直接說。”
付嶼勾著唇，他戴著眼鏡顯得整個人看上去就衣冠楚楚的。賀厘對上他的視線，又想起來剛才在玄關處被他按著親的時候付嶼是取掉了眼鏡的，耳根子有點熱。
她挪開視線：“……你正常點。”
付嶼笑著看賀厘。
窗戶外的陽光落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臉上，有點暖洋洋的，賀厘被付嶼勾住了小拇指。
她聽見付嶼說：“賀老師先別寫了，休息一會，陪一下男朋友？”
賀厘去看付嶼，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來以前沈同矢給她補課的時候的樣子。沈同矢坐在一邊沈默地看書，更多的時候都是她在說話，除了給她講題的時候會說話外，其餘大部分時候都一聲不吭，全當賀厘不存在。
只有在賀厘說的有點多或者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神色冷淡地開口道：“看題。”
賀厘把她的記憶說給付嶼聽，付嶼坐在賀厘旁邊，聽賀厘說完之後，彎了下眸：“還有這事？”
賀厘嗯了一聲，又裝作很兇的樣子瞪了一下付嶼：“你當時什麽樣子你自己不知道？”
付嶼本來只是勾著賀厘的小拇指，得寸進尺地改為握著賀厘的整個手，賀厘的神情很明顯是裝出來的。
眼睛微微睜大，黑眸顯得有點濕漉漉。
付嶼的心像是被小貓輕輕抓了一下，有點癢。聞言，他連忙表明態度：“誰啊？居然對我女朋友態度這麽壞，我幫你揍他。”
聽見平時一本正經的付嶼胡說八道，賀厘笑得停不下來，她的手還被付嶼握著，她掀了下眼皮，笑著道：“我另一個男朋友，你去揍吧。”
付嶼另一只手捏了一下賀厘的耳朵，語氣淡淡：“那我可不敢，我害怕你心疼他又冷落我。”
賀厘真的要被笑死了。
沒有任何意義和營養的對話，賀厘卻久違地特別開心。
付嶼的氣息縈繞在她身周，讓賀厘的心臟跳的稍微比平時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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