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第124章此消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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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此消彼長
“此消彼長。”在我的大聲呼喚中，陳二牛終於給出了回應。
只是這次他沒了之前的詭異笑容，也沒了之前的戾氣，也不知是被白華的神火燒太久了。還是如何他竟神色慘白十分虛弱道：“秦棠棠，貪婪之棺不是阿娜造的，陳家村人也並不無辜了。你們想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錯了？
不久前古迎春也說我們錯了。
但到底錯哪了？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詢問陳二牛，突然聽到古迎春以黑色飄帶為引，單手直指蒼天大喊一聲：“斷雨！”
起初我並沒有弄明白，都這個時候了古迎春還講究什麽排面。
沒曾向她這話一落，突然萬裏無雲的天空，竟然下了傾盆大雨而更加讓我沒想到的是。白華似也在施法讓神火熄滅。
所以他們這是改變主意要救陳二牛了？
可為何會突然這樣呢？
而就在我還在琢磨這其中的緣由時，卻突然發現所謂傾盆大雨竟然不是真的雨。
確切的說是雨，但這雨不是老天所降。
而是——
人為！
看著前來的一眾人個個以手指為引，指天引水最終降下甘露。我除了驚訝於他們本身宛若水洗湛藍般的衣袍，更多的還是被他們腰間佩劍的黑色劍穗給驚到了。
這些黑色劍穗並不能發出奇異的光澤，但卻黑的十分特別，在陽光的照耀下宛若一顆顆璀璨的黑珍珠。
而上面的圖案跟之前我看到的風古宗折風輩的人一樣，皆是以風形為圖，以雲為畫。
所以他們是風古宗斷雨輩的弟子？
許玄清曾經說過，“風古宗按輩論弟子。分別有折風、斷雨、驚雷、攬月等四輩。折風是輩分最低的。”
我當時只以為古家講究排面，名字也取得十分文雅。
現在才驚愕的發現折風，斷雨或許不僅僅是名字好聽而已。
而在風古宗斷雨輩的弟子出現後，神火大幅度的熄滅。陳二牛和蛇娃朵兒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原本我以為陳家村或者是巴蛇，會因為其主得以休養生息，所以對我們發現越發肆意的攻擊。但後來我才知道事情並不是這樣。
神火減弱後，陳家村的人整個戰力都下降了不少。
就連剛剛活躍無比的巴蛇，此刻也再度被古迎春的蠱蟲所控制。
看到這一幕原本我心中還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但下一瞬，我突然反應了過來：“此消彼長，這就是陳二牛口中的此消彼長！”
那……
“陳二牛，你不是貪婪之棺的正主，阿娜也不是。”我趕忙開口問道。
但與其說是疑問，倒不如說我這話是陳述。
“秦棠棠，你終於明白了也不枉費我們父女倆被燒成這樣。”陳二牛，看著擡頭笑了笑，虛弱無比的說道。
我趕忙上前想要扶他，可手伸到一半卻頓住了，“陳二牛，其實我並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以好好的跟我說一說嗎？”
或許白華，古迎春，應龍他們都明白了。
但我就是不明白。
“丫頭。”就在這時陳二牛還沒回應，我身旁的許玄清卻突然開口道。
“所以，老頭連你也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詫異的看著許玄清問道。
當真只有我自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白喪女，真正的貪婪之棺的正主不是阿娜，也不是陳二牛，是我們弄錯了。”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回應我的時候，古迎春突然開口給出了解釋。
聽到這話，我怔了怔，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所以呢？那真正貪婪之棺的正主是誰？守棺人又是誰？”
張家村的色棺是因為張家本家人而生。
守棺人也是張家人，那陳家村的貪婪之棺呢？
“是陳寡婦。”古迎春又道。
我卻十分不解：“可陳寡婦不是已經死了嗎？”
守棺人會死，當初的張家守棺人也死了。
可守棺人死了，守的棺也就出現了，但貪婪之棺之前我們身在其中還見過了一口水晶棺。
但現在我們除了以後，水晶棺早就不見了。
也就是說我們至今都沒有找到貪婪之棺到底在哪。
“因為守棺人不止一個。”這次不是古迎春說的，而是白華，他眸色深深的看著我：“棠棠，張寡婦是守棺人沒錯，同時陳家村的每個人其實都是守棺人。”
什麽！？
我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白華卻十分篤定的說道：“貪婪之棺不是來源於一個人的貪欲，也不是來自於一個人。它是來自於陳家村所有人。所以棠棠我們弄錯了，貪婪之棺真正的創造者其實是陳家村的人。而陳二牛跟阿娜他們只是幫兇。”
“所以我們要做是殺了整個陳家村的人？”我難以置信，“這樣才能打開貪婪之棺？”
我從未想過此事涉及的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整村的人。
我這話沒有人給出回應，白華沒有，古迎春沒有，應龍跟許玄清也沒有。
倒是陳二牛，站在一堆被大火燒過的廢墟之中開口道：“棠棠，其實我真的很後悔。當初如果我早些帶著阿娜離開。如果我阻止阿娜用術法變成金子，再給陳家村的這些人。是不是他們就不會引發如此大的貪欲，是不是就不會招來貪婪之棺，造成現在的局面？”
聽著他的話，我先是笑了笑，隨後異常清明道：“二牛，你是真的後悔嗎？你當初應該很開心吧。你知道阿娜變的那些金子，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也知道人的貪欲就如同洪水一樣，只要打開了一個閘口，就會引來更多的洪水，而決堤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你從一開始就想要用此事來懲罰他們。所以陳家村的人滋養了貪婪之棺。你們都是貪婪之棺的正主。此消彼長是因為貪婪之棺是因，你、阿娜，陳家村人才得以誕生的對嗎？”想明白了事情的全部後，我開口直言道。
“哈哈哈。秦棠棠，沒想到最先明白這一切的人竟然是你。”片刻後，陳二牛仰天大笑道：“沒錯，你說的一句話一個字都沒錯。事實就是這樣我明知道人最可怕就是貪欲。可我還是一步步的誘導陳家村的人，踏入了萬劫不覆的深淵。”
“現在的情況是，我獨自一人打不開貪婪之棺，陳家村的人也打不過。而我們也不可能合並在一塊，所以秦棠棠你們現在該怎麽辦呢？”陳二牛肆無忌憚的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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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彼長。”在我的大聲呼喚中，陳二牛終於給出了回應。
只是這次他沒了之前的詭異笑容，也沒了之前的戾氣，也不知是被白華的神火燒太久了。還是如何他竟神色慘白十分虛弱道：“秦棠棠，貪婪之棺不是阿娜造的，陳家村人也並不無辜了。你們想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錯了？
不久前古迎春也說我們錯了。
但到底錯哪了？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詢問陳二牛，突然聽到古迎春以黑色飄帶為引，單手直指蒼天大喊一聲：“斷雨！”
起初我並沒有弄明白，都這個時候了古迎春還講究什麽排面。
沒曾向她這話一落，突然萬裏無雲的天空，竟然下了傾盆大雨而更加讓我沒想到的是。白華似也在施法讓神火熄滅。
所以他們這是改變主意要救陳二牛了？
可為何會突然這樣呢？
而就在我還在琢磨這其中的緣由時，卻突然發現所謂傾盆大雨竟然不是真的雨。
確切的說是雨，但這雨不是老天所降。
而是——
人為！
看著前來的一眾人個個以手指為引，指天引水最終降下甘露。我除了驚訝於他們本身宛若水洗湛藍般的衣袍，更多的還是被他們腰間佩劍的黑色劍穗給驚到了。
這些黑色劍穗並不能發出奇異的光澤，但卻黑的十分特別，在陽光的照耀下宛若一顆顆璀璨的黑珍珠。
而上面的圖案跟之前我看到的風古宗折風輩的人一樣，皆是以風形為圖，以雲為畫。
所以他們是風古宗斷雨輩的弟子？
許玄清曾經說過，“風古宗按輩論弟子。分別有折風、斷雨、驚雷、攬月等四輩。折風是輩分最低的。”
我當時只以為古家講究排面，名字也取得十分文雅。
現在才驚愕的發現折風，斷雨或許不僅僅是名字好聽而已。
而在風古宗斷雨輩的弟子出現後，神火大幅度的熄滅。陳二牛和蛇娃朵兒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原本我以為陳家村或者是巴蛇，會因為其主得以休養生息，所以對我們發現越發肆意的攻擊。但後來我才知道事情並不是這樣。
神火減弱後，陳家村的人整個戰力都下降了不少。
就連剛剛活躍無比的巴蛇，此刻也再度被古迎春的蠱蟲所控制。
看到這一幕原本我心中還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但下一瞬，我突然反應了過來：“此消彼長，這就是陳二牛口中的此消彼長！”
那……
“陳二牛，你不是貪婪之棺的正主，阿娜也不是。”我趕忙開口問道。
但與其說是疑問，倒不如說我這話是陳述。
“秦棠棠，你終於明白了也不枉費我們父女倆被燒成這樣。”陳二牛，看著擡頭笑了笑，虛弱無比的說道。
我趕忙上前想要扶他，可手伸到一半卻頓住了，“陳二牛，其實我並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可以好好的跟我說一說嗎？”
或許白華，古迎春，應龍他們都明白了。
但我就是不明白。
“丫頭。”就在這時陳二牛還沒回應，我身旁的許玄清卻突然開口道。
“所以，老頭連你也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詫異的看著許玄清問道。
當真只有我自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白喪女，真正的貪婪之棺的正主不是阿娜，也不是陳二牛，是我們弄錯了。”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回應我的時候，古迎春突然開口給出了解釋。
聽到這話，我怔了怔，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所以呢？那真正貪婪之棺的正主是誰？守棺人又是誰？”
張家村的色棺是因為張家本家人而生。
守棺人也是張家人，那陳家村的貪婪之棺呢？
“是陳寡婦。”古迎春又道。
我卻十分不解：“可陳寡婦不是已經死了嗎？”
守棺人會死，當初的張家守棺人也死了。
可守棺人死了，守的棺也就出現了，但貪婪之棺之前我們身在其中還見過了一口水晶棺。
但現在我們除了以後，水晶棺早就不見了。
也就是說我們至今都沒有找到貪婪之棺到底在哪。
“因為守棺人不止一個。”這次不是古迎春說的，而是白華，他眸色深深的看著我：“棠棠，張寡婦是守棺人沒錯，同時陳家村的每個人其實都是守棺人。”
什麽！？
我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白華卻十分篤定的說道：“貪婪之棺不是來源於一個人的貪欲，也不是來自於一個人。它是來自於陳家村所有人。所以棠棠我們弄錯了，貪婪之棺真正的創造者其實是陳家村的人。而陳二牛跟阿娜他們只是幫兇。”
“所以我們要做是殺了整個陳家村的人？”我難以置信，“這樣才能打開貪婪之棺？”
我從未想過此事涉及的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整村的人。
我這話沒有人給出回應，白華沒有，古迎春沒有，應龍跟許玄清也沒有。
倒是陳二牛，站在一堆被大火燒過的廢墟之中開口道：“棠棠，其實我真的很後悔。當初如果我早些帶著阿娜離開。如果我阻止阿娜用術法變成金子，再給陳家村的這些人。是不是他們就不會引發如此大的貪欲，是不是就不會招來貪婪之棺，造成現在的局面？”
聽著他的話，我先是笑了笑，隨後異常清明道：“二牛，你是真的後悔嗎？你當初應該很開心吧。你知道阿娜變的那些金子，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也知道人的貪欲就如同洪水一樣，只要打開了一個閘口，就會引來更多的洪水，而決堤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你從一開始就想要用此事來懲罰他們。所以陳家村的人滋養了貪婪之棺。你們都是貪婪之棺的正主。此消彼長是因為貪婪之棺是因，你、阿娜，陳家村人才得以誕生的對嗎？”想明白了事情的全部後，我開口直言道。
“哈哈哈。秦棠棠，沒想到最先明白這一切的人竟然是你。”片刻後，陳二牛仰天大笑道：“沒錯，你說的一句話一個字都沒錯。事實就是這樣我明知道人最可怕就是貪欲。可我還是一步步的誘導陳家村的人，踏入了萬劫不覆的深淵。”
“現在的情況是，我獨自一人打不開貪婪之棺，陳家村的人也打不過。而我們也不可能合並在一塊，所以秦棠棠你們現在該怎麽辦呢？”陳二牛肆無忌憚的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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