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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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斯圖卡並不例外的，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昨晚的成人時光喝了不少酒，他腦袋還有點昏沈，拖著笨重的身體晃晃蕩蕩的下樓進了廚房。
手還沒碰到冰箱，就有人問：“請問是口渴嗎？”畢恭畢敬的詢問。
斯圖卡看向了這名說話的少年。看起來應該和綾辻差不多歲數，穿著一身樸素的西裝戴著黑色的領結，黑色短發用發膏輸得油光滑亮，秀氣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親切笑容。
但不能否認的是，斯圖卡並不認識他。這個陌生的少年腰間圍著白色的圍裙，手上還飄來了洗潔精的氣味。
斯圖卡點了點頭，對方手腳麻利流暢的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瓷杯，端起一邊的保溫水壺給他倒了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雙手恭敬的端上：“與謝野小姐說您昨晚喝酒了，這是我自制的解酒茶，還請用。”
斯圖卡看著解酒茶上飄著的熱氣，咧了咧嘴角，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嚕嚕的喝了半瓶，對大受打擊僵硬住的陌生少年說：“熱的？切。”
是不加掩飾的嫌棄。斯圖卡冬天都得喝冰水，熱飲這種東西頂多能接受點熱咖啡，還是恰好能入口的溫度。
斯圖卡：“叫什麽名字？”
少年意識到自己對斯圖卡的喜好判斷錯誤，將茶水放在一邊的島臺上，笑容滿面的說：“在下小栗蟲太郎。我聽亂步先生說您是這個家的家長，很抱歉，本應該一大早就候在門外服侍您起床的，恰好有點小活要幹。”
笑容中帶著恰到好處的諂媚。
斯圖卡一看就知道是個演員。他無可無不可的說：“你下次可以直接開門進來。”
蟲太郎：“可以的嗎？那我會為您準備熱毛巾……”
斯圖卡：“我會無縫送你去冥界。”
蟲太郎：？！
斯圖卡面無表情的說：“是玩笑。”
蟲太郎，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啊，那可真是，很好笑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下一秒止住。因為斯圖卡說：“你現在這副反應就是我要的效果。”
看到蟲太郎的身體僵直，仿佛身上的色素也從體內抽離幹凈，變成了黯淡無光的黑白色。斯圖卡才滿意的說：“不想笑就別笑，這個家沒有那麽多規矩。”
他說著，打著哈欠，隨手拿了島臺盤子上的一塊銅鑼燒，一邊吃一邊往客廳走去。
蟲太郎收住臉上的笑容，趴在門框邊上，探出一個腦袋，皺著眉頭散發著濃濃的郁氣。亂步正要來拿冰激淩，看到他這幅樣子說道：“你這樣好像炸毛的貓啊。要不去武偵社工作吧，社長會很中意你的。”
福澤是個神奇的貓厭體質，他對貓愛得無比深沈，所以對貓科人（？）就愛屋及烏的更有耐心。
亂步打量著蟲太郎纖細的身姿，連彎腰俯身偷窺的動作也很像一只黑貓，覺得福澤應該會喜歡。
蟲太郎的寒毛直豎，站直身體笑著說：“多謝亂步先生的好意，但我已經答應太宰先生的入職邀請，還請見諒。”
亂步拿到了冰激淩，聽了這話說：“明明有推理小說家的好友，卻很討厭偵探，你這性子可真是別扭啊。”
蟲太郎：“……”
亂步：“可是真的可以嗎？我覺得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因為綾辻跑了，武偵社還差一個偵探。雖然你肯定比不上綾辻，但推理方面也比一般人好多了。而且……太宰是在給你畫餅，那個出版社還沒到手呢。”
蟲太郎對偵探這種生物是真的敬謝不敏，尤其亂步劈裏啪啦的說了這麽大一堆，直踩重點。
——你是怎麽知道我有個好友是推理小說家啊！
讓他當偵探是不可能的。可不到24小時就收到了兩份入職邀約，蟲太郎的內心不免有些驕傲起來。他自然知道出版社還沒影子，就算要創立也得等一段時間，可比起做一個他討厭的偵探，自然是等著做一個經理人的誘惑力更大。
一家出版社的經理人耶！妥妥的精英！一下子就邁入了高收入的成功人士行列！而他今年才十七歲而已！
就是他做夢都不敢這麽做呢！
想著該如何在不得罪亂步的前提下婉拒，畢竟這也是自己的恩人之一，正在蟲太郎絞盡腦汁想出了好說詞時，面前空空如也。
亂步沒等他糾結，已經先離開廚房了。
蟲太郎，蟲太郎繼續趴在門框邊上盯人。只是這次從盯斯圖卡，變成了同時盯著斯圖卡和亂步二人。
——啊啊啊這個家的人是不是都有些壞心眼啊！
——搞心態的嗎？！
與謝野進來，一把推開了礙事的蟲太郎：“你幹嘛呢，別擋路！”
從烤箱裏拿出保溫的西式午餐，五大塊黑椒牛排加烤土豆等顏色豐富的配菜，與謝野一手端著輕輕松松，甚至還能抱著一小籃面包，扭頭還吩咐他：“去倒杯氣泡水，有眼色一點啊，白吃飯的。”
蟲太郎鼓著腮幫子倒了氣泡水，走出廚房時臉上又重新掛上了親切的笑容，到了客廳後，就見斯圖卡已經就著茶幾吃上了。
他楞楞的看著斯圖卡的嘴就像是血盆大口一樣，一口一大塊牛肉，一口一大塊土豆，又啃了小半個面包，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倉鼠一樣的進食。
那麽多的食物，不到五分鐘就被消滅，籃子裏足足十一個面包也是見底。蟲太郎機械性的將氣泡水遞過去，斯圖卡一口氣喝完。
中也：“還有蛋糕哦，要吃嗎？”
斯圖卡：“不用，偶爾也要適當節食，有助於身體健康。”
蟲太郎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茶幾上足足有他兩個臉那麽大的空盤子，再看看那個空籃子，覺得……可能是被關久了，對‘節食’這個定義跟不上時代了。
——才怪！
——這其實是個大飯桶吧！
見識到了斯圖卡驚人的食量，蟲太郎準備的一腔話，預想過的許多個見面的場景全都粉碎幹凈，腦子裏就只有對方剛才進食的那一幕。
最後歸類為……外國人的胃，和島國人的胃可能是兩個次元的存在吧。
加布正在看報紙，可能是蟲太郎變來變去的臉色難以忽略，他無奈的放下報紙說：“這人怎麽了？”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應該是覺得自己被斯圖卡知曉了身份，加布也懶得再事事都裝成七歲小屁孩的樣子，擺出這麽一副成熟的模樣，看在別人眼裏覺得他很可愛，愛裝大人。
與謝野：“可能是餓久了吧，剛才吃午飯的時候不是吃哭了嗎？七號機關也是缺德，一頓只給他一杯水和一片面包，連個煎蛋都沒有。”
他們剛找到這小子的時候，對方正在吃飯，恰好看得清清楚楚。
“七號機關？”斯圖卡挑眉。
太宰解釋：“算是另一個異能特務科吧，受內務省全權管理的，裏面關押了不少異能者為他們所用。他的異能完全犯罪是能夠抹消所有犯罪證據，被囚禁起來替他們幹了不少臟活。”
說著，他笑嘻嘻的說：“不過，我讓他將異能全部解開了。”又朝著斯圖卡眨了眨單眼，看了眼中也。
斯圖卡了解。
所謂的全部，不是指真正的全部。至少關於中也是荒霸吐這件事的所有證據都沒有抹消。盡管中也已經在法國戰力局那邊過了明面，和魏爾倫一樣是白拿一份工資的編外人員，但荒霸吐事件還是一個敏感的話題。
至少法國是不希望讓更多人乃至國家知道具體的細節。
但是……七號機關啊。
斯圖卡撇嘴：“聽起來可真討厭。”
加布低頭繼續看報紙，沒有參與這場討論。可能對他來說，就算是無辜的異能者被國家力量汙蔑囚禁起來幹臟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在戰爭之前乃至戰爭時期，他見過更加醜陋的事情，遠不是在場這些小屁孩能夠想象到的黑暗。
早就習慣了。
“所以呢，太宰你還沒放棄你那個出版社？”斯圖卡問。
太宰：“是您的出版社哦~他只是給您打工的~”他湊過去，討好似的給斯圖卡捏起肩膀。那力度在斯圖卡看來輕得就跟羽毛撩過一樣。
但太宰還是賣力的給斯圖卡按摩肩膀：“您不是不喜歡工作嘛，那就當一個掛名的社長，工作交給他處理就好了。反正有了這層關系，他是不敢背叛的。”只要出錢就行了，躺著就能夠賺錢的投資。
說著太宰朝蟲太郎笑得十分燦爛。中也等人也看向了蟲太郎。
蟲太郎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一定不會辜負諸位的期望。”
太宰：“期望是沒有的，反正也指望不了你做些什麽，頂多就是一些場合出面罷了。剩下的交給專業人士就行。”
可對蟲太郎來說，這個工作已經再好不過了。畢竟他什麽經驗都沒有，讓他直接上手反而擔心搞砸。現在只是充當個門面，在外人看來就是個精英人士，足夠滿足他的虛榮心。
再者說了……
門鈴響起。
亂步擡起頭，賊兮兮的笑著說：“我打賭，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蟲太郎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看向了斯圖卡。他很清楚，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如果他能夠得到斯圖卡的庇護，那才是能擁有真正的自由，是否能擁有光明人生，都拿捏在對方此時的決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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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圖卡並不例外的，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昨晚的成人時光喝了不少酒，他腦袋還有點昏沈，拖著笨重的身體晃晃蕩蕩的下樓進了廚房。
手還沒碰到冰箱，就有人問：“請問是口渴嗎？”畢恭畢敬的詢問。
斯圖卡看向了這名說話的少年。看起來應該和綾辻差不多歲數，穿著一身樸素的西裝戴著黑色的領結，黑色短發用發膏輸得油光滑亮，秀氣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親切笑容。
但不能否認的是，斯圖卡並不認識他。這個陌生的少年腰間圍著白色的圍裙，手上還飄來了洗潔精的氣味。
斯圖卡點了點頭，對方手腳麻利流暢的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瓷杯，端起一邊的保溫水壺給他倒了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雙手恭敬的端上：“與謝野小姐說您昨晚喝酒了，這是我自制的解酒茶，還請用。”
斯圖卡看著解酒茶上飄著的熱氣，咧了咧嘴角，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嚕嚕的喝了半瓶，對大受打擊僵硬住的陌生少年說：“熱的？切。”
是不加掩飾的嫌棄。斯圖卡冬天都得喝冰水，熱飲這種東西頂多能接受點熱咖啡，還是恰好能入口的溫度。
斯圖卡：“叫什麽名字？”
少年意識到自己對斯圖卡的喜好判斷錯誤，將茶水放在一邊的島臺上，笑容滿面的說：“在下小栗蟲太郎。我聽亂步先生說您是這個家的家長，很抱歉，本應該一大早就候在門外服侍您起床的，恰好有點小活要幹。”
笑容中帶著恰到好處的諂媚。
斯圖卡一看就知道是個演員。他無可無不可的說：“你下次可以直接開門進來。”
蟲太郎：“可以的嗎？那我會為您準備熱毛巾……”
斯圖卡：“我會無縫送你去冥界。”
蟲太郎：？！
斯圖卡面無表情的說：“是玩笑。”
蟲太郎，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啊，那可真是，很好笑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下一秒止住。因為斯圖卡說：“你現在這副反應就是我要的效果。”
看到蟲太郎的身體僵直，仿佛身上的色素也從體內抽離幹凈，變成了黯淡無光的黑白色。斯圖卡才滿意的說：“不想笑就別笑，這個家沒有那麽多規矩。”
他說著，打著哈欠，隨手拿了島臺盤子上的一塊銅鑼燒，一邊吃一邊往客廳走去。
蟲太郎收住臉上的笑容，趴在門框邊上，探出一個腦袋，皺著眉頭散發著濃濃的郁氣。亂步正要來拿冰激淩，看到他這幅樣子說道：“你這樣好像炸毛的貓啊。要不去武偵社工作吧，社長會很中意你的。”
福澤是個神奇的貓厭體質，他對貓愛得無比深沈，所以對貓科人（？）就愛屋及烏的更有耐心。
亂步打量著蟲太郎纖細的身姿，連彎腰俯身偷窺的動作也很像一只黑貓，覺得福澤應該會喜歡。
蟲太郎的寒毛直豎，站直身體笑著說：“多謝亂步先生的好意，但我已經答應太宰先生的入職邀請，還請見諒。”
亂步拿到了冰激淩，聽了這話說：“明明有推理小說家的好友，卻很討厭偵探，你這性子可真是別扭啊。”
蟲太郎：“……”
亂步：“可是真的可以嗎？我覺得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因為綾辻跑了，武偵社還差一個偵探。雖然你肯定比不上綾辻，但推理方面也比一般人好多了。而且……太宰是在給你畫餅，那個出版社還沒到手呢。”
蟲太郎對偵探這種生物是真的敬謝不敏，尤其亂步劈裏啪啦的說了這麽大一堆，直踩重點。
——你是怎麽知道我有個好友是推理小說家啊！
讓他當偵探是不可能的。可不到24小時就收到了兩份入職邀約，蟲太郎的內心不免有些驕傲起來。他自然知道出版社還沒影子，就算要創立也得等一段時間，可比起做一個他討厭的偵探，自然是等著做一個經理人的誘惑力更大。
一家出版社的經理人耶！妥妥的精英！一下子就邁入了高收入的成功人士行列！而他今年才十七歲而已！
就是他做夢都不敢這麽做呢！
想著該如何在不得罪亂步的前提下婉拒，畢竟這也是自己的恩人之一，正在蟲太郎絞盡腦汁想出了好說詞時，面前空空如也。
亂步沒等他糾結，已經先離開廚房了。
蟲太郎，蟲太郎繼續趴在門框邊上盯人。只是這次從盯斯圖卡，變成了同時盯著斯圖卡和亂步二人。
——啊啊啊這個家的人是不是都有些壞心眼啊！
——搞心態的嗎？！
與謝野進來，一把推開了礙事的蟲太郎：“你幹嘛呢，別擋路！”
從烤箱裏拿出保溫的西式午餐，五大塊黑椒牛排加烤土豆等顏色豐富的配菜，與謝野一手端著輕輕松松，甚至還能抱著一小籃面包，扭頭還吩咐他：“去倒杯氣泡水，有眼色一點啊，白吃飯的。”
蟲太郎鼓著腮幫子倒了氣泡水，走出廚房時臉上又重新掛上了親切的笑容，到了客廳後，就見斯圖卡已經就著茶幾吃上了。
他楞楞的看著斯圖卡的嘴就像是血盆大口一樣，一口一大塊牛肉，一口一大塊土豆，又啃了小半個面包，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倉鼠一樣的進食。
那麽多的食物，不到五分鐘就被消滅，籃子裏足足十一個面包也是見底。蟲太郎機械性的將氣泡水遞過去，斯圖卡一口氣喝完。
中也：“還有蛋糕哦，要吃嗎？”
斯圖卡：“不用，偶爾也要適當節食，有助於身體健康。”
蟲太郎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茶幾上足足有他兩個臉那麽大的空盤子，再看看那個空籃子，覺得……可能是被關久了，對‘節食’這個定義跟不上時代了。
——才怪！
——這其實是個大飯桶吧！
見識到了斯圖卡驚人的食量，蟲太郎準備的一腔話，預想過的許多個見面的場景全都粉碎幹凈，腦子裏就只有對方剛才進食的那一幕。
最後歸類為……外國人的胃，和島國人的胃可能是兩個次元的存在吧。
加布正在看報紙，可能是蟲太郎變來變去的臉色難以忽略，他無奈的放下報紙說：“這人怎麽了？”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應該是覺得自己被斯圖卡知曉了身份，加布也懶得再事事都裝成七歲小屁孩的樣子，擺出這麽一副成熟的模樣，看在別人眼裏覺得他很可愛，愛裝大人。
與謝野：“可能是餓久了吧，剛才吃午飯的時候不是吃哭了嗎？七號機關也是缺德，一頓只給他一杯水和一片面包，連個煎蛋都沒有。”
他們剛找到這小子的時候，對方正在吃飯，恰好看得清清楚楚。
“七號機關？”斯圖卡挑眉。
太宰解釋：“算是另一個異能特務科吧，受內務省全權管理的，裏面關押了不少異能者為他們所用。他的異能完全犯罪是能夠抹消所有犯罪證據，被囚禁起來替他們幹了不少臟活。”
說著，他笑嘻嘻的說：“不過，我讓他將異能全部解開了。”又朝著斯圖卡眨了眨單眼，看了眼中也。
斯圖卡了解。
所謂的全部，不是指真正的全部。至少關於中也是荒霸吐這件事的所有證據都沒有抹消。盡管中也已經在法國戰力局那邊過了明面，和魏爾倫一樣是白拿一份工資的編外人員，但荒霸吐事件還是一個敏感的話題。
至少法國是不希望讓更多人乃至國家知道具體的細節。
但是……七號機關啊。
斯圖卡撇嘴：“聽起來可真討厭。”
加布低頭繼續看報紙，沒有參與這場討論。可能對他來說，就算是無辜的異能者被國家力量汙蔑囚禁起來幹臟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在戰爭之前乃至戰爭時期，他見過更加醜陋的事情，遠不是在場這些小屁孩能夠想象到的黑暗。
早就習慣了。
“所以呢，太宰你還沒放棄你那個出版社？”斯圖卡問。
太宰：“是您的出版社哦~他只是給您打工的~”他湊過去，討好似的給斯圖卡捏起肩膀。那力度在斯圖卡看來輕得就跟羽毛撩過一樣。
但太宰還是賣力的給斯圖卡按摩肩膀：“您不是不喜歡工作嘛，那就當一個掛名的社長，工作交給他處理就好了。反正有了這層關系，他是不敢背叛的。”只要出錢就行了，躺著就能夠賺錢的投資。
說著太宰朝蟲太郎笑得十分燦爛。中也等人也看向了蟲太郎。
蟲太郎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一定不會辜負諸位的期望。”
太宰：“期望是沒有的，反正也指望不了你做些什麽，頂多就是一些場合出面罷了。剩下的交給專業人士就行。”
可對蟲太郎來說，這個工作已經再好不過了。畢竟他什麽經驗都沒有，讓他直接上手反而擔心搞砸。現在只是充當個門面，在外人看來就是個精英人士，足夠滿足他的虛榮心。
再者說了……
門鈴響起。
亂步擡起頭，賊兮兮的笑著說：“我打賭，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蟲太郎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看向了斯圖卡。他很清楚，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如果他能夠得到斯圖卡的庇護，那才是能擁有真正的自由，是否能擁有光明人生，都拿捏在對方此時的決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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