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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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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我嗎

最後一次,是在床上。

結束後已經是淩晨4:40,持續了足足三個半小時。

整個套間無一不被二人踏足。

直到溫以瑾哭著喊著說不行了,南騫堯才算放過她,將她摟在懷裏,安撫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他心滿意足地摟著懷中的女人,重而濃的呼吸漸漸平覆,饜足地回味。

“阿瑾。”他的目光如墮五裏霧中,粗糙的掌心輕撫著她汗濕的臉頰,“你討厭我嗎?”

她在他懷中酣睡,細長的眉輕皺緊,呼吸炙熱,嘴裏嘟囔出一些什麽,可是漸漸的又熟睡了過去

南騫堯長嘆了一口氣,捧住她的後腦勺,無奈道:“我到底該怎麽辦?”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南騫堯將她抱下床走進浴室,又為她清洗了一遍身子,擦幹之後重新抱她回到床上休息。

“阿瑾,我在你身上留下點東西好不好?”

顯眼的地方都不方便,怕她發現。

他輕輕將她的身子翻過,將唇貼在她的後背,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半個小時後,南騫堯依依不舍地下床穿好衣服,將地上用過的的套都撿起來扔進垃圾桶,順便將垃圾袋拿走。



翌日。

溫以瑾再次睜開眼已經是中午,她頭昏腦脹,渾身酸痛,腦袋就像裂開了兩半,身上還有些酒氣,喉嚨幹澀難耐。

她睜開時,很明顯能感覺到她的眼睛腫了。

她記得,昨晚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

那個夢非常真實,她好像在跟南騫堯……

想到夢裏的畫面,她面紅耳赤,很多方式讓她瞠目結舌,仿佛人類能夠想到的方式,在夢裏全用了。

不過只是一個夢而已,怎麽渾身酸痛的好像真做了?

估計是昨晚喝了太多的燒酒,現在酒勁還沒過,她酒量不好,不該喝那麽多的,現在自找罪受。

她擡起酸痛的手臂輕撫自己燥熱臉頰,忽然想到什麽。

她還要去上班呢,現在幾點了?

她剛要從床上起來,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睡衣,然後再看身旁的環境,才回過神。

這不是酒店嗎?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手臂碰到旁邊鼓起的被子,她整個人如被炸開,瞪大了雙眼,緊接著身體如僵硬一般,機械化地緩緩轉過頭。

她看到身旁正躺著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只露出頭頂一點黑發。

溫以瑾渾身顫抖,想到昨夜的畫面,難道一切都是真的?

她抓緊了身前的被子,顫抖地伸出手,要將對方的被子掀開。

就在這時,被窩裏的人身體突然蠕動了一下。

“啊!”溫以瑾尖叫一聲,將被子全部搶過來裹住自己。

對方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你尖叫幹嘛?”

溫以瑾看到眼前的人,楞住了。

“月禎,是你?”

蔣月禎頭發淩亂,目光惺忪,輕輕嗯了一聲,“你叫什麽呀?嚇我一跳。”

溫以瑾:“你嚇我一跳,我以為……”

她還以為是個男人。

如果真的是南騫堯也就算了,她害怕她和別的男人酒後亂·性。

蔣月禎:“只有我。”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走進浴室裏,過了一會之後從洗手間出來,又回到床上躺下。

溫以瑾問:“昨晚是你送我來的嗎?”

蔣月禎,“嗯,你喝醉了,我就把你送到這了。我又不知道你的具體住址。”

溫以瑾:“那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你昨晚是不是給我洗澡了?”

蔣月禎又“嗯”了一聲,“是呀,你昨晚吐的一塌糊塗,就給你洗了,你的衣服我交給酒店洗了,你打電話讓他們送來吧。”

蔣月禎是閉著眼睛說的,實在是困的不行。

天不亮,她那個好哥哥就派人去把她叫醒,硬是帶到了酒店。

他用最兇狠的語氣警告了她,要是敢把昨晚的事說出去,他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蔣月禎只能乖乖聽話。

但是心裏默默吐槽南騫堯不爭氣。

溫以瑾長松了一口氣,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居然已經是12點了。

“哎呀,我上班遲到了,完了完了。”

蔣月禎:“有個張老師打電話來了,問你怎麽不去上班,我接了,跟他說你生病了,他就說讓你在家裏休息,先不用去上班。”

“哦,好吧。”溫以瑾揉了揉太陽穴,將手機放下,“我昨晚不該喝那麽多酒的。”

蔣月禎,“喝都喝了,爽一次又沒什麽,再多睡一會兒吧。”

溫以瑾:“不行,不能睡了。”

再睡晚上就睡不著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剛踩在地上,忽然感覺腿有些痛。

不光是腿,還有那個地方也有些不太舒服。

有點脹脹的。

她也沒想太多,只把這一切推給酒精,跌跌撞撞地走進洗手間。



溫以瑾發誓自己再也不喝那麽多酒了,她一整天都很不舒服,昨天的酒勁還沒過,她厭厭地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什麽也不想吃。

今天幸好不用去上班,要不然她估計根本沒法好好工作,站都站不穩。

蔣月禎一點多鐘的時候。從床上起來到客廳,發現溫以瑾坐在沙發上,靠在那一動不動。

蔣月禎揉了揉眼走上前,“你怎麽不到床上去躺著?”

溫以瑾:“不行,到床上我會睡著的。”

蔣月禎抓了抓頭發,“你中午吃飯了嗎?”

溫以瑾無力道:“什麽都吃不下去。”

蔣月禎:“那我去洗洗,我們出去找吃的。”

“你吃吧,我實在吃不下去,我再也不喝那麽多酒了。”

宿醉的感覺,讓她快要瘋掉,她現在渾身動彈不得,又酸又痛,兩條腿直打哆嗦。

蔣月禎坐在她身邊,偷偷看了一眼溫以瑾,眼神帶著些心虛。

“那個……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

溫以瑾:“喝的太多了,做了一個好長的夢。”

“是嗎?”蔣月禎好奇道:“什麽夢啊?”

溫以瑾:“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夢。”

她才不要告訴蔣月禎,她做了一個很長又很真實的春·夢。

而且對象還是他哥。

她想,肯定是她昨晚喝酒的時候,兩個人一直在說南騫堯的事,所以她晚上睡覺就夢到他了。

再加上她已經很久沒有過性生活,所以才會這樣。

雖然溫以瑾沒說,可是蔣月禎看到她微紅的臉頰,似乎猜到了些什麽。

她絕不相信他的那個禽獸哥哥能夠忍住。



又過了兩天,溫以瑾才覺得自己的宿醉真的完全過去了,回到最初的狀態。

排練任務結束之後,溫以瑾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剛走出辦公室,眼前站著一道人影。

溫以瑾擡頭看到眼前的男人,皺了皺眉,要繞過他,可男人卻攔住她的去路。

“溫小姐,幹嘛見到我就躲?”

溫以瑾冷冷地看著蔣承允,“你幹嘛攔著我的路?”

“你跟南騫堯已經離婚了,你們現在已經不聯系了吧?”

溫以瑾:“跟你有什麽關系?”

“當然跟我有關系了,你們離婚了,我就可以追你了,別忘了當年是我先追你的。”

溫以瑾冷著臉說:“不好意思,我對你沒什麽興趣,你是安晴晴的男朋友。”

“只要你跟我交往,我可以跟他分手,沒什麽大不了的。”

溫以瑾被氣到了,這男人還真是個無恥,“我對你沒興趣,你讓開。”

她真煩死了這個人。

蔣承允也沒糾纏,給她讓開了一條道。

溫以瑾與他擦肩而過時,忽然看到蔣承允身後,安晴晴站在那一聲不響地看著他們二人。

剛剛的話安晴晴似乎都聽到了,臉上閃爍著錯愕之色。

溫以瑾也沒有多說什麽,與安青青擦肩而過,畢竟這是安晴晴和蔣承允的事兒,自己是被無辜牽連,只不過安晴晴跟這種男人在一起,也實屬是浪費青春。

但,誰說得準呢?說不定安晴晴才是最清醒的,跟蔣承允在一起就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其他的,什麽愛情,什麽忠誠都不重要。

等溫以瑾走遠了些之後,安晴晴走到男朋友面前,牽住蔣承允的手,將他拉到旁邊的辦公室,關上門。

蔣承允,“你要幹嘛?想在這裏做?”

安晴晴放下手中的包,“如果你得到溫以瑾了,你要跟我分手是嗎?”

蔣承允,“我們在一起有7年了吧,你不膩嗎?”

說完之後,他突然冷笑一聲,“的確,你花我的錢,怎麽會膩呢?不過你放心,就算分手了,我也會給你一筆分手費。”

“那感情呢?7年了,你對我真的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嗎?”

畢竟睡在一起7年,他們經歷了很多事情,難道就真的說放下就放下了?

她感情世人都有感情,就算冷漠如蔣承允,難道他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她不信。

“感情?”蔣承允突然笑了,“你多大了?還相信這些?”

她忍不住反駁,“我為什麽不能相信?不要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感情,就算是動物也會有感情。”

“所以我們是人,人是可以沒有感情的,人可以心狠手辣,可以純粹為了愉悅而折磨獵物,而不是為了生存。”

他擡起雙手按上她的肩,“晴晴,我早就跟你說了,別走心,你這樣讓我很為難,我現在就想甩了你。”

安晴晴終於繃不住情緒哭了起來,“你怎麽能夠這樣?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結果現在你……”

“我怎麽了?”他打斷她的話,冷漠地松開了她,“哭哭啼啼的幹什麽?煩不煩!”

安晴晴忍住眼淚。

“如果……如果你真把她得到手了,你是不是要把當年那件事告訴她?”

蔣承允:“你放心,那件事我不會說的,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她受傷也沒有證據證明你做了什麽,怕什麽?”

溫以瑾站在門外聽到裏面的對話,她顫抖地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點開錄音。

她把鑰匙落下了,要回來取,結果就聽到了二人的對話。

本以為只是他們的感情糾紛,可沒想到牽扯到了自己受傷的事。

為什麽安晴晴那麽怕她知道?難道跟自己的受傷有關嗎?

可是,她點開錄音已經來不及,兩個人已經轉移了話題,“晴晴,我們分手吧,要不然你會越陷越深,我不可能愛你,等到30歲,我就會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然後繼續游戲人間。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

蔣承允望著她許久,擡起手為她擦掉眼淚,轉身離開。

溫以瑾聽到裏面的腳步聲,她立刻躲在隔壁的房間裏。

蔣承允走出來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溫以瑾臉色蒼白,在房間裏躲了很久,直到蔣月禎哭著離開之後,她才慢慢地走出來,回到辦公室將鑰匙拿著塞進口袋裏。

可是,她感覺自己有些站不穩,左腿隱隱作痛,她跌倒在椅子上,不停地回想她當年被鋼筋刺穿腿部的畫面。

溫以瑾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原來那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害她!

吳雲喜經過辦公室,看到溫以瑾獨自坐在裏面,似乎在哭,她心頭一驚,立刻走進去,“發生什麽事了?”

溫以瑾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沒什麽。”

“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說,別憋著。”吳雲喜坐在她身邊摟住了她,為她抽了兩張紙巾擦眼淚,“是不是安晴晴欺負你了?我就知道她不懷好意,她上次還挑撥我們倆的關系。”

溫以瑾:“你說什麽?她挑撥我們的關系?”

吳雲喜點點頭:“是呀,上次我不是大姨媽來了,肚子很痛嗎?張老師就讓你代替我排練,保持隊形,結果後面她就來找我,字裏行間就說你是故意的,要取代我的位置。我當時就有點生氣,懟回去了。”

溫以瑾:“雲喜,你覺得安晴晴是個什麽樣的人?”

吳雲喜想了想說:“她的確是個跳舞的好苗子,在舞蹈方面我沒什麽好說的,不過做人嘛,其實大家都知道,她被那個富二代包養了。不過也沒什麽,畢竟誰都想要好的生活,我也沒什麽資格說什麽。”

溫以瑾輕嘆口氣,從椅子上起身,“雲喜,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吳雲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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