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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悠。”
來人在叫她的名字。
簡悠閉上眼睛深呼吸, 換上笑容，目光盈盈回頭：“秦長官。”
秦衍因為疏離的稱呼皺了一下眉。
簡悠迅速瞟向他的脖子。
還好，那個痕跡被衣領遮住了。
秦衍：“又見面了。”
簡悠笑笑：“最近都在首都了？”
秦衍：“晚上走。”
他沒有問簡悠為什麽會出現在宴會上, 答案昭然若揭，她身邊的alpha——白即明。秦衍早就摸透了簡悠周圍的所有異性, 所以對於白即明的身份地位也了如指掌。
白即明看向秦衍的目光平和友善, 只不過秦衍從他的表面的風平浪靜中看出了一絲敵對。
他在敵人的眼中見過這種神態。
緊張的、仇視的、假裝鎮定的。
白即明能帶簡悠來，證明倆人不一般。
秦衍說：“最近太忙, 都沒空指導你格鬥技巧了。”
通常情況下，簡悠和秦衍在一起時很放松，但現在她巴不得倆人都不說話：“無所謂的，學了個大概能跑就行。”
秦衍：“也對, 等簡棲放假回來，他也可以教你。”
提到簡悠, 簡悠來了興致。
簡悠眨眼：“他怎麽樣？孩子長大了就是報喜不報憂, 藍戈說他昨天訓練受傷了。”
秦衍平靜說道：“放心，我在關註。”
白即明：？？？
簡悠和秦衍的語氣太過於平常, 就像討論孩子的家長。
自己和簡悠還沒有如此親近, 怎麽能輪到這個alpha？
白即明擡手摟住了簡悠的腰，宣示主權。
她微微一楞，倒也沒多說什麽, 目光仍然迎著秦衍。
白即明差點把自己手指關節捏斷了，他似笑非笑, 凝視秦衍。
秦衍當作沒看見, 繼續說道：“拉練受傷是經常發生的事, 尤其是新生。”
簡悠松口氣：“交給你們了，我也不會管, 別處大事就好。”
秦衍勾起嘴角：“他表現不錯，測驗也是全校第一，分化後的成績在學校斷層領先。關於簡棲的學業和生活情況我會讓衛璉發給你。”
簡悠揉了揉臉頰：“那多不好意思啊，顯得我們走後門一樣。”
秦衍沈聲肯定：“他很優秀，以後會進入第一軍團的。”
說話的時候，白即明握她的掌心逐漸用力。
簡悠一怔，也覺得自己夾在兩個alpha中間有點難堪。
那夜溫泉，簡悠就知道白即明對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強，她身子都要斷了，卻還聽這他在自己耳邊低語。
alph息素在空氣中暗流湧動，即使微弱到酒店儀器檢測不出來，但簡悠也感覺自己置身於漩渦之中。
她有些不適應：“我去洗把臉。”
白即明：“我陪你。”
簡悠：“不了。”
只留下兩個alpha劍拔弩張。
白即明審視著面前的男人，笑道：“看起來秦長官和悠悠很熟。”
他笑得像狐貍一樣，但秦衍並沒有將不悅表現在臉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白即明點頭：“她的好朋友我都認識。”
秦衍語調微微上揚：“那看來她有自己的生活。”
遠離了紛紛擾擾的宴會廳，簡悠松口氣。
簡直有點太難受了，這倆人的信息素都進入過自己體內，雖然新陳代謝後這種影響早已微乎其微，但不代表她不會有所觸動。
味道順著血液蔓延，就連臉頰也微微發紅。
還好陸淵沒有找到自己，要不然三個人修羅場可不好過，到時候這酒會上的人就凈看自己八點檔狗血劇了。
簡悠洗了把臉，背靠著洗手臺，拆開一個抑制含片。
斯蘭制作的抑制含片，其中特意添加了檸檬雞尾酒的味道，比白即明山茶香的要好吃點。從梅巖回來後，她就換成了白即明抑制劑。現在兜裏新發現了一個斯蘭的含片，中獎了。
簡悠咀嚼含片，轉過身整理妝容。
眼線、粉底，亮亮的眼影。
重新打扮一番。
她正在吸掉額頭上的汗時候，突然胸口一滯。
綿密的疼痛從胸口蔓延，她下意識屏住呼吸，然而疼痛倏然變得劇烈如同電流一般四肢竄疼。
“當啷。”
化妝品掉了一地。
簡悠扒在洗手臺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脖頸發熱，心臟像一個劇烈收縮的泵，一瞬間眼前的洗手臺在瞳孔中出現了重影，洗手間香氛的味道格外明顯，聞得她想吐。
她無法描述這種疼痛，也從未體會過這種疼痛。
就像是有一把鋼刷一寸寸的從她的骨骼上吱吱啦啦刷過，刷得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錐心刺骨的疼，讓簡悠差點扶不住水臺。
就好像，自己在被強制地清洗標記。
要暈過去了。
與此同時，白即明手上的檢測手表發出震動——簡悠心跳加速。
出事了？
白即明往廁所快走，而秦衍瞟了一眼手表上的信息就猜到那根本不是他的身體情況，只會是簡悠。
她怎麽了？
她憑什麽這麽信任他？
在距離omega洗手間前十五米的地方，白即明看見了正往廁所方向而來的陸淵。兩人對視，面容一個比一個陰沈。
空氣中飄著一股微不可見的，淡淡的青提香。
白即明：！
陸淵：！
看到兩人如臨大敵的秦衍眼眸晦暗。
這是誰的信息素？好像是從洗手間的位置飄來的。
簡悠？
陸淵敢肯定這不是假性信息素的味道，他渾身燥熱，血液逆流，上次簡悠捏碎的信息素根本沒有引起這個反應！
如果簡悠是omega呢？自己一直以來的懷疑就有了答案。
“悠悠t！”白即明慌張地推開廁所門。
是簡悠的味道，但她不可能出現問題！
因為，在長期藥物的作用下，他相當於“慢性標記”了她！
“——嘭！”
門打開。
“簡悠！”
“悠悠！”
“簡小姐！”
簡悠疼得牙齒打顫，雙腿哆嗦，正在往脖子上貼貼紙。現在的痛感比剛才好了很多，但渾身熱得要融化了，又不像是在發燒，更類似於體內某種炎癥。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溢。
白即明散步並做兩步，忽略身後兩人的目光：“怎麽樣？”
簡悠搖頭：“我現在的癥狀和清洗標記的後遺癥類似，渾身酸疼發熱……”
等等。
清洗標記？
她突然想起斯蘭曾經隱晦地說翻車魚的故事，那魚因為被alph息素汙染後，對雄性不感興趣。
自己也是……然而，相比起其他alpha，白即明的信息素不用兩秒就能讓她神魂顛倒。
這都是，被標記的……
癥狀！
她今早使用的是白即明的抑制劑，現在是斯蘭的，按理說抑制劑中的含量都是微量，所以不會相互沖突沒有問題。之前沒有反應是因為服用抑制劑的間隔時間很長，在加上當時第一次使用斯蘭抑制劑的時候雖然不適，但以為是身體原因。
但現在，抑制劑中的斯蘭信息素於體內沈積的白即明的信息素反應了！
否則不能解釋為什麽她出現標記沖突和強制覆蓋、清洗標記的癥狀……
“白即明，”簡悠望著他的眼睛，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迷茫變成了厭惡。
“白即明，你做了什麽？”
白即明倏然慌了：“我先帶你回家。”
簡悠打掉了他的手，瞪著他。
千言萬語，她不知道怎麽問，或者應該怎麽問，最後凝成了唯一一句話：“你是不是在用抑制劑標記我？”
白即明張了張嘴，撒謊的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口。
“是不是！”簡悠揚聲質問，眼底猩紅，發絲淩亂。
白即明的呼吸哽在了喉嚨，他的藥劑不可能出錯，按照劇本簡悠會和他在一起，他會終身標記她，他的標記會一次又一次覆蓋在她的腺體上，永永遠遠，她都不會對其他alpha產生任何不必要的感情。
他惡劣的想法明明天衣無縫，怎麽突然被發現了？
奶油青提的香氣擴散，秦衍反鎖上廁所的門。
白即明拽住簡悠：“你聽我解釋。”
簡悠最討厭束縛、欺騙。
白即明從未有過這樣的惶恐，那結婚申請的表格就像一張時時刻刻可以撕碎的紙，他和簡悠的關系不應該像現在這樣。
簡悠喘著氣：“解釋什麽？用很多術語搪塞我嗎，之前我問過你，為什麽我會對alph息素反應遲鈍，你告訴我是自然反應，抑制劑的後遺癥！我他媽的是被你慢性標記，所以才會這樣！”
白即明沈穩溫和的面具碎了一地：“悠悠你冷靜一點。”
陸淵上前推開白即明：“走，我帶你回去。”
簡悠躲過了陸淵，她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兩人之前隔了一個洗手池。
簡悠：“聞見了？”
語氣惡狠狠的，像炸了毛的貓。
陸淵沈默。
簡悠頭也不回，掠過秦衍身側，像大門跑去。
“簡悠！”
“等等！”
秦衍反鎖撞上了廁所門。
陸淵、白即明：！
即使簡悠跑得像兔子一樣鉆來鉆去，秦衍這麽多年的偵察能力，一眼就鎖定了她的位置。
一個跑，一個追。
在酒店花園的角落，秦衍攔住了簡悠。
秦衍拽住她的手。
簡悠低著頭不願意看他：“我自己可以解決。”
秦衍：“我送你，你已經很難受了。”
簡悠胸口起伏，難過得撇過頭去：“你今晚還有事。”
秦衍：“時間夠用。”
簡悠咬牙糾結了許久：“走吧。”
***
白即明腦中像是爆炸了一般，奶油青提的味道消失不見，但仍然刺激著他的神經。
簡悠omega身份暴露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此生的夢魘。
他無法也不敢回憶剛才簡悠的表情。
她很聰明，這麽長時間的身份隱藏讓她也知曉各種身體癥狀。
他找不到一個完美的解釋，畢竟他當時說——即使有alph息素，但也可以新陳代謝的，不會對她的身體產生影響。
alph息素作為抑制劑的成分並不少見，但產生慢性標記效果的值此一份，是他特意改良的。
特意，為簡悠準備的。
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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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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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悠迅速瞟向他的脖子。
還好，那個痕跡被衣領遮住了。
秦衍：“又見面了。”
簡悠笑笑：“最近都在首都了？”
秦衍：“晚上走。”
他沒有問簡悠為什麽會出現在宴會上, 答案昭然若揭，她身邊的alpha——白即明。秦衍早就摸透了簡悠周圍的所有異性, 所以對於白即明的身份地位也了如指掌。
白即明看向秦衍的目光平和友善, 只不過秦衍從他的表面的風平浪靜中看出了一絲敵對。
他在敵人的眼中見過這種神態。
緊張的、仇視的、假裝鎮定的。
白即明能帶簡悠來，證明倆人不一般。
秦衍說：“最近太忙, 都沒空指導你格鬥技巧了。”
通常情況下，簡悠和秦衍在一起時很放松，但現在她巴不得倆人都不說話：“無所謂的，學了個大概能跑就行。”
秦衍：“也對, 等簡棲放假回來，他也可以教你。”
提到簡悠, 簡悠來了興致。
簡悠眨眼：“他怎麽樣？孩子長大了就是報喜不報憂, 藍戈說他昨天訓練受傷了。”
秦衍平靜說道：“放心，我在關註。”
白即明：？？？
簡悠和秦衍的語氣太過於平常, 就像討論孩子的家長。
自己和簡悠還沒有如此親近, 怎麽能輪到這個alpha？
白即明擡手摟住了簡悠的腰，宣示主權。
她微微一楞，倒也沒多說什麽, 目光仍然迎著秦衍。
白即明差點把自己手指關節捏斷了，他似笑非笑, 凝視秦衍。
秦衍當作沒看見, 繼續說道：“拉練受傷是經常發生的事, 尤其是新生。”
簡悠松口氣：“交給你們了，我也不會管, 別處大事就好。”
秦衍勾起嘴角：“他表現不錯，測驗也是全校第一，分化後的成績在學校斷層領先。關於簡棲的學業和生活情況我會讓衛璉發給你。”
簡悠揉了揉臉頰：“那多不好意思啊，顯得我們走後門一樣。”
秦衍沈聲肯定：“他很優秀，以後會進入第一軍團的。”
說話的時候，白即明握她的掌心逐漸用力。
簡悠一怔，也覺得自己夾在兩個alpha中間有點難堪。
那夜溫泉，簡悠就知道白即明對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強，她身子都要斷了，卻還聽這他在自己耳邊低語。
alph息素在空氣中暗流湧動，即使微弱到酒店儀器檢測不出來，但簡悠也感覺自己置身於漩渦之中。
她有些不適應：“我去洗把臉。”
白即明：“我陪你。”
簡悠：“不了。”
只留下兩個alpha劍拔弩張。
白即明審視著面前的男人，笑道：“看起來秦長官和悠悠很熟。”
他笑得像狐貍一樣，但秦衍並沒有將不悅表現在臉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白即明點頭：“她的好朋友我都認識。”
秦衍語調微微上揚：“那看來她有自己的生活。”
遠離了紛紛擾擾的宴會廳，簡悠松口氣。
簡直有點太難受了，這倆人的信息素都進入過自己體內，雖然新陳代謝後這種影響早已微乎其微，但不代表她不會有所觸動。
味道順著血液蔓延，就連臉頰也微微發紅。
還好陸淵沒有找到自己，要不然三個人修羅場可不好過，到時候這酒會上的人就凈看自己八點檔狗血劇了。
簡悠洗了把臉，背靠著洗手臺，拆開一個抑制含片。
斯蘭制作的抑制含片，其中特意添加了檸檬雞尾酒的味道，比白即明山茶香的要好吃點。從梅巖回來後，她就換成了白即明抑制劑。現在兜裏新發現了一個斯蘭的含片，中獎了。
簡悠咀嚼含片，轉過身整理妝容。
眼線、粉底，亮亮的眼影。
重新打扮一番。
她正在吸掉額頭上的汗時候，突然胸口一滯。
綿密的疼痛從胸口蔓延，她下意識屏住呼吸，然而疼痛倏然變得劇烈如同電流一般四肢竄疼。
“當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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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描述這種疼痛，也從未體會過這種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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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了？
她憑什麽這麽信任他？
在距離omega洗手間前十五米的地方，白即明看見了正往廁所方向而來的陸淵。兩人對視，面容一個比一個陰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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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敢肯定這不是假性信息素的味道，他渾身燥熱，血液逆流，上次簡悠捏碎的信息素根本沒有引起這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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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簡悠的味道，但她不可能出現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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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悠！”
“悠悠！”
“簡小姐！”
簡悠疼得牙齒打顫，雙腿哆嗦，正在往脖子上貼貼紙。現在的痛感比剛才好了很多，但渾身熱得要融化了，又不像是在發燒，更類似於體內某種炎癥。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溢。
白即明散步並做兩步，忽略身後兩人的目光：“怎麽樣？”
簡悠搖頭：“我現在的癥狀和清洗標記的後遺癥類似，渾身酸疼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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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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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是……然而，相比起其他alpha，白即明的信息素不用兩秒就能讓她神魂顛倒。
這都是，被標記的……
癥狀！
她今早使用的是白即明的抑制劑，現在是斯蘭的，按理說抑制劑中的含量都是微量，所以不會相互沖突沒有問題。之前沒有反應是因為服用抑制劑的間隔時間很長，在加上當時第一次使用斯蘭抑制劑的時候雖然不適，但以為是身體原因。
但現在，抑制劑中的斯蘭信息素於體內沈積的白即明的信息素反應了！
否則不能解釋為什麽她出現標記沖突和強制覆蓋、清洗標記的癥狀……
“白即明，”簡悠望著他的眼睛，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迷茫變成了厭惡。
“白即明，你做了什麽？”
白即明倏然慌了：“我先帶你回家。”
簡悠打掉了他的手，瞪著他。
千言萬語，她不知道怎麽問，或者應該怎麽問，最後凝成了唯一一句話：“你是不是在用抑制劑標記我？”
白即明張了張嘴，撒謊的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口。
“是不是！”簡悠揚聲質問，眼底猩紅，發絲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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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惡劣的想法明明天衣無縫，怎麽突然被發現了？
奶油青提的香氣擴散，秦衍反鎖上廁所的門。
白即明拽住簡悠：“你聽我解釋。”
簡悠最討厭束縛、欺騙。
白即明從未有過這樣的惶恐，那結婚申請的表格就像一張時時刻刻可以撕碎的紙，他和簡悠的關系不應該像現在這樣。
簡悠喘著氣：“解釋什麽？用很多術語搪塞我嗎，之前我問過你，為什麽我會對alph息素反應遲鈍，你告訴我是自然反應，抑制劑的後遺癥！我他媽的是被你慢性標記，所以才會這樣！”
白即明沈穩溫和的面具碎了一地：“悠悠你冷靜一點。”
陸淵上前推開白即明：“走，我帶你回去。”
簡悠躲過了陸淵，她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兩人之前隔了一個洗手池。
簡悠：“聞見了？”
語氣惡狠狠的，像炸了毛的貓。
陸淵沈默。
簡悠頭也不回，掠過秦衍身側，像大門跑去。
“簡悠！”
“等等！”
秦衍反鎖撞上了廁所門。
陸淵、白即明：！
即使簡悠跑得像兔子一樣鉆來鉆去，秦衍這麽多年的偵察能力，一眼就鎖定了她的位置。
一個跑，一個追。
在酒店花園的角落，秦衍攔住了簡悠。
秦衍拽住她的手。
簡悠低著頭不願意看他：“我自己可以解決。”
秦衍：“我送你，你已經很難受了。”
簡悠胸口起伏，難過得撇過頭去：“你今晚還有事。”
秦衍：“時間夠用。”
簡悠咬牙糾結了許久：“走吧。”
***
白即明腦中像是爆炸了一般，奶油青提的味道消失不見，但仍然刺激著他的神經。
簡悠omega身份暴露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此生的夢魘。
他無法也不敢回憶剛才簡悠的表情。
她很聰明，這麽長時間的身份隱藏讓她也知曉各種身體癥狀。
他找不到一個完美的解釋，畢竟他當時說——即使有alph息素，但也可以新陳代謝的，不會對她的身體產生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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