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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第304章顧澤生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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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顧澤生的自嘲

劉洋洋的臉上現在就好像一本畫譜一樣的五彩斑斕,迥異驚駭擔憂害怕的情緒都仿佛在一瞬間奔湧而出,現如今的劉洋洋就像是被元烈正好在她進行偷盜的時候,直接被人抓住了現形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麽的讓人覺得好笑。

真是可笑,林希站在原地俯首看著劉洋洋這幅突然變得驚慌失措的,神情看起來非常的可憐巴巴的模樣,林希忽然想起來了自己腦海之中前一段時間,劉洋洋對待自己的種種惡行,真的是可笑之至。

“你現在是在向我求饒嗎?你難道忘記了你在我第一天進到這個家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那服德行嗎?你現在竟然在向我求饒,請求讓我原諒你?你現在麻煩最好如樣地訴說著你當初對我所說的那些話。”

林希一步步地逼向了劉洋洋,在她的身前微微躬下了身子,眼神變得充滿了威懾,林希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是個十分善良得人,她之前對於舅媽家裏面的琪琪她們忍受,只不過是因為林希覺得她們是自己舅舅的家人,縱然對自己再有諸多不好也不可以記恨她們,但是對於劉洋洋可是完全不同的,劉洋洋不過是一個根本與之後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林希看著劉洋洋這幅跪地求饒的嘴臉,想到了自己一開始的時候劉洋洋毫無緣由地救給自己潑了一大盆冰涼的混雜著無數汙濁的洗衣水,林希的怒氣就突然的開始了升騰起來,讓人覺得無比的燥熱,怒火不斷地在胸腔之中翻滾燃燒。

林希從高而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眼神之中仍然還帶著大量期許的劉洋洋,她為什麽要這樣子看著我?她莫不是真的以為我會在她曾經那樣的糟蹋自己的之後,仍然還會選擇原諒她吧?

“我不是聖人,”林希俯視著劉洋洋,聲音冰冷之中透露著一種心寒,“每當我見到你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不約而同地想起來你當初扇我的那一巴掌,以及你那是十分自信帶著傲然與審判的氣勢對我說的那些不堪的冷嘲熱諷,每一次想起來我的臉頰就會泛起火辣辣的紅腫,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的叔叔和我都已經給我你過很多次機會了,你為什麽仍然要知錯而犯錯的不知道悔改的去犯錯呢,到了現在你被揭穿虛偽的假面之後你才會懂得害怕嗎?”

“然後,呢,你憑什麽認為我會輕而易舉的原諒你?你覺得你有一資格獲得原諒嗎,你真的認為你虛假惡意嗯的謊言真的能夠騙過我們嗎?!”

林希的逐漸還有情緒漸漸地變得群情高昂了起來,對於她來說林希曾經在走出舅媽門口嗯的那一刻就在自己的心裏面對自己發過誓言,那就是她絕對不會再變成任人宰割欺辱霸淩的小女孩,她要成為可以將自己的命運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裏面,並且可以變成逐漸可以主宰別人命運的人。她要向上爬,在攀登高峰的過程當中,她必須要做出取舍,對於她而言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同樣就絕對要為此付出一些東西,同時也喪失掉軟弱的權利。

劉洋洋的眼神在林希的話語逐漸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變了,由一開始裝的滿臉眼淚縱橫的樣子變成了越發陰狠毒辣,開始完整地暴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性格。

“好,好,真的是好你們兩個,”劉洋洋變得瘋狂發癲狀的從原地站了起來,事到如今她這個山水別墅是鐵定待不下去的了,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在委曲求全,低聲下氣地去向林希跟元烈求饒了。

“你在說誰們?”元烈冷冷地好像是儲存萬年的玄冰的冰窖一般的寒冰,眼神更加地殘酷地如同是在發射寒涼的眼刀看起來那人感覺到來自靈魂的顫抖。

劉洋洋喉嚨忍不住地輕輕吞咽了一下口水,她無疑是害怕的,劉洋洋還並沒有忘記那個時候獨自面對元烈的時候,那種烙印在記憶深處的恐懼與與震駭,但是她劉洋洋是什麽人?初中沒有念完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社會上面闖蕩的小太妹了,要想要她真正好的感受到害怕那麽你不給她點實際性的教訓,她是絕對不會知道什麽記性的。

劉洋洋忽然開始發了瘋似的冷笑了起來,“呵呵呵呵,好啊你們兩個真的是好一對互相通奸的狗男女,現在還在我面前裝什麽清純純潔?!你們兩個每晚都睡在一起,以為別人會真的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們把吧,全部的山水別墅的人全都知道你們兩個的那些破事了!”

“你再敢給我說一次!”元烈已經被劉洋洋徹底地激怒,修長的長腿快步邁開就要沖上去對著劉洋洋那張欠揍的面孔打一巴掌,但是林希反應速度極快地拉住了元烈。

“叔叔,不要跟她這種人動人會玷汙可我們的手賬。”

劉洋洋瞬間怒不可指地瞪向了元烈身後的林希,頓時朝著林希沖了過去,“你這個貽害人間的小狐貍精!”

“啊。”林希在面對開始淘淘沖過來的劉洋洋,瞬間下意識地腳下一矮整個人蹲了下去,而前方沒有了阻礙物前沖勢力又極其猛烈的劉洋洋,頓時因為巨大的慣力同時又沒有辦法停止下來,一下子就從林希蹲下去的頭頂沖了出去,在空中完美地翻滾了一圈以後順著樓梯之間的隔斷從二樓滾到了一樓。

林希感受到劉洋洋從自己的頭頂沖了下去,站起來之後轉身朝著樓下看去就,變成了與元烈同樣目瞪口呆的表情。

劉洋洋整個人呈雙手雙腿張開的大字型狀,正面朝上躺在了一樓的樓梯下面。

林希見狀慌忙地從二樓趕了下去,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劉洋洋受傷的狀況,到底是哪裏受了傷的時候,身旁的餘光一個高大俊美的身影就從林希的身側大步垮了出去,在林希驚訝的表情之中,以徐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拉起了劉洋洋的手腕,拖著她的整個兒身體就朝著大門的地方走了過去。

“叔叔,不要,她剛從摟上跌了下去萬一哪裏受了傷呢!”林希焦急地沖到前面伸展開雙手的手臂,攔住了元烈前進的腳步。

元烈聽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林希,眼裏是對林希的不讚同。

“希兒。你要記得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元烈態度冷漠地丟下了這一句話,伸手將林希的手臂推開,自己單手打開了房門,拖著劉洋洋的身體快步走了出去。“我不出去,我不出去,我現在受了傷是你們推得我,你們必須對我負責給我精神損失的賠償,你們必須要為我治病,你們現在這是在犯罪!”

劉洋洋雖然整人人被元烈粗魯的拖在了地上,但是她的那副囂張跋扈的氣焰卻仍然是從未減弱,林希忽然覺得叔叔的做法是正確的,像劉洋洋這種完全不懂得感恩圖報亦或者是忠心與良心的人物,就不應該對她始於自己的同情心,那麽產生的同情心實在是對自己最鋒利的利刃,林希此時是一點都沒有同情劉洋洋的感覺了。

元烈聽到後更加冰冷地輕輕睥睨了一眼地上的劉洋洋,“剛剛監控錄像都是有記錄下來的,畫面上會清清楚楚地顯示出來你是如何從樓梯上混下去的,如果你的下輩子不相信想要因為勒索敲詐而進去大牢裏面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不自量力。”

“什麽?你說什麽?有監控器?我根本就不知道!”劉洋洋萬分驚愕的眼神。

“呵,”元烈輕蔑一笑,“二樓我從一開始招你們進來的時候就說過了,二樓除了艾莉和王媽任何人都不許上來,我的監控器只是裝在二樓的樓梯對面,而你經常在沒有人的時候沒有經受我的允許就擅自跑上二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裏面在想些什麽?!”

“我看在王媽劉伯的份上,才只是叫艾莉提醒你告誡你,而你呢!真是不知廉恥,不知道停止到反而越來越變本加利。”元烈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手上始終都沒有停止對劉洋洋的拖拽,很快就來到了大門口的位置,元烈將劉洋洋拉出來了鐵門之外,才停了下來。

同時元烈將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西服上衣的內側口袋,元烈拿出了幾張印著毛爺爺的紅色票子,對著躺倒在地上的劉洋洋甩了出去。“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足夠了多的就當是我白給你的了,記住這只是工資而不是醫藥費,你是自己因為自己的不良居心才造成自己如今的下場,所以我根本不需要為你的過失而付錢,你給我記住了。”

元烈說完,對著地上躺著的還沒有萬全醒悟過來的劉洋洋,不屑一顧地鄙視了一眼之後,轉身拉著林希的7手腕走進了鐵門裏面,再以極快的速度關閉鎖上了鐵閘門,兩個人的身影在露出魚肚白的天空之下朝著前面的不遠處的,美麗壯觀的雅致的別墅走去。

而在郎才女貌的身後徒留下來的是一個艱難痛苦地爬起身子的狼狽女人,本就是比較反單薄料子的紗裙因為剛剛粗魯的設甚至可以撐得上是蠻橫的拖拽,而將劉洋洋的裙子劃出了一些小小的痕跡,身子上面也是同樣的出現了大小不依的傷口。

劉洋洋伸出手緊緊地抓著前面冰涼無比的鐵閘門,發了狠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怨毒地盯著前面那兩個在灰白色的天空之下顯得是那樣的和諧美麗的一幅畫卷,那一雙塗著濃厚色彩的臉蛋上面從現了越發越來越毒怨的眼睛,看起來是好像是一個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撒旦一般。

“元烈和林希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劉洋洋現在對天發誓要是不能夠讓你們兩個付出足夠的代價,我就不得好死。”

林希任由元烈的拉拽著朝著山水別墅前進,“叔叔,”林希註視著前面的身影猶豫了許久之後還是忍不住輕輕地喚了一聲。

元烈明顯是聽見了,但是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根本不願意轉過來來面對林希的呼喚,只是同樣保持著剛才的速度朝著前面走去。

“叔叔,我們就這麽把劉洋洋丟在那裏不會出事嗎,畢竟她剛剛真的從二樓毫無緩沖地滾了下去。”

元烈挺住了腳步,背脊明顯地僵硬了一下,他並沒有回頭只是聲音低沈沙啞地問林希。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麽做太過分了?”

林希停頓了一下之後,堅定而公正地搖了搖頭,“不過分,劉洋洋今天的下場完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不是叔叔的過錯,要是換成別人,劉洋洋只怕會遭受到更恐怖的做法。”

元烈沒有反應,但腳步再度擡了起來仍然朝著前面前行。

林希專註地盯著元烈健壯的背影,她怎麽可能這麽對叔叔說話質疑叔叔的做法呢,要是剛剛自己真的認同叔叔的處理就不會再問出剛剛的那個會讓叔叔心寒的問題了。

與此同時的顧家大宅內,顧澤生呆坐在自己房間的寬敞的大床上面,人的整體身子是朝向窗外的,與精致偌大的房間並不相匹配的是,外墻的那一堵顯得狹窄而可愛的小窗戶,顧家的整座主宅都是覆古的歐式風格,古羅馬時期的建築風格所以會出現這麽狹窄的窗戶也就不奇怪了。

顧澤生寧靜地坐在床上,他一夜未眠,“到了,我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爺爺起床的時間這麽多年都是這樣的精準無比。”

顧澤生恍然若失地喃喃自語,在顧澤生的話音剛剛落地,房間門似乎是為了驗證顧澤生所說的話多麽準確希一樣,竟然真的按照了顧澤生的說法響起了陣陣的敲門聲。

“大少爺,老爺醒了所要見你,現在正在花廳用早餐。”門口傳出來一個男管家的聲音。

“我知道了,告訴爺爺我馬上就過去了。”顧澤生緩緩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對著穿衣鏡整理著自己昨天晚上回來,洗了個澡後換上的就毫沒有睡覺而壓扁他的西服。

顧澤生跟著男管家的腳步很快就出了門,昨晚在他回到顧家的時候,整個兒顧家都已經全部的熄滅了燈光,沒有一個人來迎接他,爺爺早早的就睡下了,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爺爺的作息規律是雷打不動的。

顧澤生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了一道獨有的自嘲,自己對於整個顧家就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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