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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第268章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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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最毒婦人心

“天哪,這人竟然是個禿子。”

“我的媽啊,好像鬼啊這也太醜了。”

“惡心死了,這麽年輕就禿頭?”

圍觀的路人紛紛交頭接耳對著秦城的那位心尖寵的第三者指指點點的。

就連秦城也是一驚,被眼前這個景象嚇到了對著身旁的女人,磕磕絆絆地說著。

“你,你,你這是怎麽回事?”

那位第三者的名字叫安冉。

安冉驚恐地抓住自己僅剩無幾的頭發,非常驚慌地解釋道,不過她的解釋在這事實面前顯得有些蒼白。

“不,我不是禿子,這些是我接的假發。是你,是你這個瘋女人你賠我的頭發,你還我丟盡了臉面!”

安冉怒不可止地指著童悅。

童悅也是對眼前的景象十分詫異,怎麽會,她雖然用了一些力氣但是也不至於將安冉的頭發都扯下來啊。

此時此刻,那名叫安冉的女人的頭頂一片光滑之間一小簇一小簇的僅僅只有少量的幾根黑色的頭發,宛若得了癩痢一般,好像從亂葬崗挖出來的腐爛了好幾年的屍體,頭皮之上還有些不少綠色的不明物體,看的著實讓人惡心無比。

童悅震驚地指著安冉頭皮上的綠色液體,顫抖說到:“那那個是什麽,我也有朋友接發但是根本不需要抹什麽東西。”

“天哪。”周圍的路人全部都覺得安冉這個樣子是在故意惡心她們,對她說話的言辭越加不善。

“她該不是得了什麽見不得光的病吧。”

一人掩住口鼻險惡地說道:“她會不會是得了什麽瘡啊,快離她遠點,別傳染給我們了。”

眾人聽言立刻散開了一些,原本圍的水洩不通的地方,現在頓時變得空曠了許多,但是這也方便了,遠處的人們更加容易地看見安冉現在這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安冉萬分驚慌地解釋道。

“不,不是我,我沒有生病,我只是最近掉頭發掉的厲害而已。”

“秦少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的頭發很快就能長出來的,秦少爺你幫幫我啊。”

安冉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拼了命地搖晃秦城的胳膊,眼神帶著渴望與期盼。

安冉作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秦城的女人,在被千夫所指的時刻自然是最希望得到秦城的信任與幫助。

但是秦城卻像是安冉是什麽沾染了病毒的妖怪似的,十分迅速地甩開安冉的手臂,用著嫌棄與厭惡的眼神看著安冉。

“你別碰我!”

“你有病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我把也感染上?你這個女人真是居心叵測最毒婦人心!”

秦城不僅將安冉的手臂打開後,還將她直接推到離開自己的距離,安冉被秦城推到在地,一臉不敢相信地盯著秦城。

這還是那個總是誇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給她買了十幾個路易威登包包只為了哄自己別再生氣的,那個對自己近乎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男人麽。

安冉有一眾的小姐妹們,大多都是臭味相投,因為彼此都是愛慕虛榮的女人所以才湊到了一起。

她們外表其樂融融,其實私底下一直暗自絞著勁,因為大多都是南城有權有勢的男人的小三小四,我們圈內她們自己管自己叫做,外面的女朋友。

安冉就身處於這一片漩渦當中,在這紙醉金迷的錢海中不斷向前沖刺,她是有勇氣的更加是有強烈欲望的。

安冉不光渴望金錢更加渴望權利,那種將別人都踩在腳底下的快感遠遠要比物質的享受更加容易使人淪陷其中,如同深不見底的泥潭一般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安冉就是這群人之中最出色的沖浪者,她早早的就在關註著秦城,因為秦城以前可是南城最有價值的單身漢,雖然後來秦城結婚了相處與自己的妻子謝清婉什麽恩愛,謝絕女色。

但是安冉可不相信天下間沒有不偷腥的貓,她就像一只覓食的貓兒一樣,靜靜地守在原地等待獵物自己走進自己所精心布置下的陷阱之中。

難道你們真的認為馬輝澤真的色膽包天,見到謝清婉的美貌不能自控,然後迷昏她在對她施加毒手?

呵呵,想的這麽簡單的話真的就太可笑了。

雖然馬輝澤真的是一個色欲熏心的人,但是他畢竟還是個大家族的少爺,馬輝澤非常清楚謝清婉是秦城的老婆,而秦城的老爸秦叔海可是他在南城最不敢得罪的人之手。

馬輝澤很清楚秦叔海的手段還有以前的黑歷史,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才會去招惹謝清婉。

但是這一切都不是安冉所願意看到的,在那次晚會上安冉扮做宴會上的服務生在謝清婉的酒中偷偷下了迷藥,隨後在謝清婉迷藥發作腳下虛浮地走出宴會廳的時候。

安冉一早守在了門口,將陷入昏迷的謝清婉拖走,正巧馬輝澤在那場宴會上看中另一個第一次來參加宴會的那戶正經人家的小姐。

安冉就順勢趁著馬輝澤的手下不留意,將兩個人來了個偷龍轉鳳。

至於接下來,安冉確信依照馬輝澤的性子,哪怕發現人錯了變成了謝清婉他也一定會照做不誤。

之後的記者跟秦城將馬輝澤與謝清婉捉奸在床的事件,同樣是安冉一手安排的。

在整件事情當中,唯一出乎安冉意料之中的就是,馬輝澤的表現。

原本安冉以為馬輝澤與謝清婉也不過是一段露水情緣,就這一次歪打錯著,面對秦叔海威嚴的忌憚之下,馬輝澤是斷然不會再與謝清婉有什麽糾纏了的。

所以安冉是準備分頭拍下來馬輝澤與謝清婉共同從一個房間出來的照片,打算發給秦城造成她們夫妻之間的不信任相互猜忌懷疑,好讓她趁機而入。

安冉為了這個計劃在實施之前足足做了三個月的策劃還有踩點以及迷藥的精準控制出來的量,但是在整件事情安冉唯一的萬萬沒有想到的一件事情就是馬輝澤的舉動。

安冉沒有想到馬輝澤居然真的敢冒著得罪秦叔海的危險,在與謝清婉一夜風流之後,竟然接機威脅謝清婉,強迫她必須再次與他發生關系。

在安然守在酒店房間門口等候著出來的兩人其中之一拍照的時候,卻驚奇意外的發現馬輝澤居然與謝清婉一起出來。

安冉躲在拐彎處將馬輝澤與謝清婉之間所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馬輝澤一臉的春風得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砸砸舌地玩昧地盯著謝清婉。

“今天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你現在後悔也沒有用,只要你聽我的話,每次我叫你的時候都準時過來,我就不會把你跟我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秦城。”

馬輝澤忽然臉色變暗陰測測地說:“我叫你的時候,你要是敢不出來,我告訴過你後果,秦叔海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出軌的兒媳婦存在在秦家的,秦城老頭子的手段你比我知道的更加清楚。”

“我想不用我再說什麽了吧?”

謝清婉與馬輝澤的春風得意的樣子成鮮明的反差,整個人頭發妝容都散亂無比,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憔悴極了。

謝清婉不甘心地瞪視馬輝澤,“你還想要跟我繼續瓜葛,你說出去就不怕我公公派人殺了你嗎??!”

馬輝澤是標準的陰險小人,他從來都是卑鄙無恥的,而且他還下流無比,更加是個欺軟怕硬的好手。

馬輝澤忽然大笑出聲,虛胖的手臂將謝清婉攬了過來,故意貼近謝清婉耳根地說。

“我當然也怕秦叔海,但是我更想要再次得到你,沒想到你外表那麽一個溫柔婉約大家閨秀的模樣,居然在床上那麽放蕩。”

謝清婉聽的腦海中警鈴大作,憤怒地怒斥馬輝澤。

“你別胡說八道!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對我下藥!”

馬輝澤滿臉的不在乎,他對謝清婉這點跟他連一個浪花都翻出來的女人,自然囂張無比。

馬輝澤用感覺自己做的非常正確嘴臉說。

“還不是因為你醒來之後不肯乖乖地從了我,你早點順從我不就不會受那麽多委屈了。”

馬輝澤說話的時候伸出手拉起了謝清婉的手臂,嘆息地看著上面已經變紫色的淤痕說:“你瞧瞧這跟藕一樣白嫩的手臂,平白無故掛上了這樣兩條醜陋的痕跡,多讓人心疼啊。”

謝清婉臉色一變,瞬間蒼白無比,想起了馬輝澤方才是如何虐待自己的畫面,渾身顫抖不已,手腕被馬輝澤拉著硬是恐懼地不敢抽出來。

馬輝澤像是故意一樣,摸了摸謝清婉的傷口處,疼的謝清婉立即咬緊牙關。

“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

隨後兩人便分別離開了,之後安冉一直在暗中跟蹤著謝清婉的行蹤,在偷偷將自己拍下來的馬輝澤與謝清婉親昵的照片匿名發給秦城,最後再在秦城失意買醉的時候,打扮的美艷動人,專門去狩獵秦成。

秦城很簡單地就中了安冉的圈套,再加上安冉有意無意地在秦城身旁吹吹耳邊風,使得秦城與謝清婉兩人相行漸遠。

再到了爆發的時候,安冉將馬輝澤與謝清婉的消息同時發給秦城與記者媒體,這才造成了那場轟動整個南城的捉奸在床。

安冉順理成章地成為秦城身邊的最得寵的女人,同時也一直在默默地扇舞著秦城家暴。

“秦少爺,我沒有生病,我真的沒有,你要信我啊。”

計算再多的安冉也在此以後付出了代價,現在就是她償還的時候。

被甩開的安冉,迅速爬到了秦城的腳下,用力地抱著秦城的大腿,不斷地哭訴著。

“真的不是生病,秦少爺你不能相信他們不信我啊。”

秦城試著甩開安冉卻怎麽也甩不掉,不耐煩地問她。

“你非要說你既不是生病也不是天生的,那你能告訴我你這個頭發到底是怎麽回事?!”

面對秦城的提問,安冉只能道了個我字便再沒有可以說的話了。

要她怎麽說,她自己也壓根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開始掉頭發啊,而且還掉的這麽嚴重,一覺醒來,枕頭上全部都是頭發。

安冉就是在慫恿秦城給她安排在秦城外面的別墅裏面,在住進別墅沒了幾天以後就突然地開始大把大把的掉頭發。

安冉為了不讓秦城發現,每日都是比他醒的早,把枕頭上地上掉落的頭發全都整理幹凈,因為安冉以前就接過頭發。

所以當自己的頭發掉的快要光掉的時候,安冉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就是接發將全部的頭發都接上足夠分量的假發,這樣即便掉了很多頭發她的發量也是充足的。

而且安冉已經在著手治療,那些頭發上綠色的液體就是安冉用來催生頭發的藥劑。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安冉又怎麽會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童悅這麽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程咬金,竟然一生氣直接上來就抓自己的頭發,將自己的秘密以這般不堪的姿態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眼下,安冉已經是徹底出局了。

秦城是斷然不會在跟她來往的了。

那麽現在最得利益的人是誰?安冉的頭發真的是自己掉落的嗎?

元烈站在人群之中開始對現在的狀況進行分析,在他看來,安冉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最重要的是,安冉如今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就算再怎麽傷害身體也是不可能幾乎掉發達到全禿的那種程度。

元烈沈默著思考著。

謝清婉淡定地站在倒在地上的安冉的後方,在這整場的糾紛當中明明是她這個正房與小三之間的爭鬥,可是從始至終,謝清婉的表現一直都很平靜。

好像自己是一個置身事外的外人,好像整個事情都跟自己無關一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身為一個男人的妻子竟然可以容忍小三到這種程度,除非這個妻子對自己的丈夫沒有感情,否則是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

謝清婉眼神淡淡地看著前方瞬間變得落魄狼狽,差點被人喊打喊殺的安冉,心中只覺得痛快無比。

沒錯。

安冉忽然之間禿頭的原因正是因為謝清婉。

謝清婉在知道秦城蠻橫管她要當初二人結婚的時候,秦叔海給她一棟在外的別墅的鑰匙的時候。

謝清婉就已經猜到了秦城的意圖,在質問秦城後被狠狠地刪了一巴掌。

謝清婉之後在秦城手機裏發現了安冉與秦城的合照,記起了她曾經在那次酒會上見到過給她送酒的安冉,瞬間明白一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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