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弗蘭克在監控裏看到弗蘭克3號毫不猶豫地駕車上路，不近不遠地跟著他。順便給加西亞發了消息。

‘我找到弗蘭克了，他現在正去往華盛頓。’

然而這條消息加西亞沒能看見。周五下午，某人已經下班了。

弗蘭克沒註意她回沒回覆，他正好奇前面的汽車怎麽越開越快。

‘難道他知道簡在哪？’弗蘭克心裏腹誹。他覺得這倆人腦子都不怎麽正常。

下午6點多，兩人一前一後到達了華盛頓。

弗蘭克是個跟蹤的小能手，他跟在弗蘭克3號的身後，悄無聲息地看著他四處亂走。不一會兒，弗蘭克的手機裏就存滿了照片。

‘我覺得自己宛如一個狗仔。’

弗蘭克抽空切換界面，也沒看到加西亞的回覆。於是再次戳她。

‘要不要報警？霍奇他們怎麽說？’

前方的3號再次拐進一家咖啡館，弗蘭克只好放下手機，鉆進了咖啡館對面的一家店鋪。這恰好是個服裝店。

他買了件風衣，把身上有點顯眼的外套扔在了試衣間。看到對面的殺人犯閑庭信步地走出來，弗蘭克立刻遠遠地在後面追著。

加西亞還是沒回他，弗蘭克見狀幹脆關了聊天室。

‘果然還是得靠我自己。’

弗蘭克黑進街道上，路口處的攝像頭，和殺人犯保持了更遠的距離。3號就這樣在街上走了快一個小時，期間進了不少的水果店，日用品店還有超市。弗蘭克切到店裏的監控也沒發現他買東西，只是和店員攀談。

監控裏的3號不再好像漫無目的似的閑逛。仿佛確定了目標，熟練地又鉆入人群消失掉。

弗蘭克切換監控的功夫，他就完美地融入了街上。見狀，黑客先生不再保持更遠的距離，用幾百美元強行買走了路邊散步情侶的自行車。

‘反正你們也不騎。’

弗蘭克一邊蹬一邊想。

罪犯的目標是Arthur街181號的公寓。

看著他坐上電梯，弗蘭克迅速遙控另一部電梯下落。進去之後，在監控看到穿著整齊的犯罪嫌疑人敲響了一家住戶的門。

弗蘭克不敢貿然進去，可也明白裏面的住戶估計危在旦夕。加西亞給的資料他都看過了，罪犯弗蘭克可沒什麽親戚朋友在華盛頓。

‘好吧。只能這樣了。’

再一次客串熱心市民，給警局打了電話。弗蘭克詳細描述了犯罪嫌疑人的過往歷史，並提供了精確的坐標。

之後他從走廊的窗戶翻了出去，踩著墻壁外的一圈凸起慢慢移動到剛才那戶人家的窗戶。好運的是，裏面是廁所，弗蘭克輕松地進入沒有被發現。

然而讓他有些奇怪，屋裏沒有尖叫和類似踢翻東西的聲響。弗蘭克只好大著膽子走出衛生間，慢慢貼墻查探。

……

罪犯正在對著受害人自言自語，說著弗蘭克聽不懂的哲學話題。這讓他的位置清晰可見。弗蘭克3號走到臥室門口，想要把門關上。在他得意洋洋地喃喃自語時，一個木頭椅子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弗蘭克沒想著能一擊斃命，在弗蘭克3號轉身看向他的時候，又潑了一壺開水。這次進來的急，沒準備武器，只好就地取材了。

感謝不知名女士的開水。

殺人犯被熱水潑中，發出怒吼聲。他的身體轉向弗蘭克，似要發動攻擊。在弗蘭克想要退避的時候，門口闖進來一個人，毫不猶豫地對著殺人犯開槍。

是吉迪恩。

然而客廳很大，弗蘭克3號躲過了那兩槍，還把手裏的手術刀扔向兩人。在吉迪恩閃躲的時候，穿過門廊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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